「馬姐。[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宋恩浩開口,改變之前的稱呼,說道,「我自然會尊老愛幼的。你這樣的老人也應該下野了吧,何必和年輕人爭一個位子呢,何不找點快的事情做,比如去跳跳廣場舞啊,哦,我好想記得琉球不太流行這個,大陸那邊很流行大媽廣場舞。要不我給你點錢,送你過去。我這個人沒什麼,但錢還是有點的。」
「去你麻痹的。」馬競秀直接罵出粗話。然後掛了電話。
「哈哈哈哈。」宋恩浩哈哈大笑,剛才鬱悶的不爽的似乎有些好受。
宋恩浩剛掛了電話,宋武就給他打電話了,說記者已經準備好了,直播間等他過來。
宋恩浩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出門。
在宋恩浩出門的時候,馬競秀也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有沒有看新聞,我說有呢,很精彩,江濱老哥真不愧是一個合格的評論家。說話太有水平了。馬競秀說那是當然,他可是從師過李奧的,別的本事沒有,這罵人的本事漸長。我一點都謙虛的說道其實我罵人的本事也很好。休肝場弟。
馬競秀說道你罵人本事很好?
我說對啊。
馬競秀說。那很好,晚上你記得多罵人。
我說,在電視台罵人,真的可以嗎?琉球的節目尺度這麼寬?
馬競秀說,你都沒見我們開會的時候扔鞋子,鬥毆之類的畫面呢,琉球節目一直都是很寬鬆的,不是你們大陸那邊的,當然了,也是有一些限度的,不能太過人身攻擊。
我笑說:「我明白了,只要不是人生攻擊,想罵什麼都成是吧。」
馬競秀也笑了,說道:「隨便你,剛才宋恩浩給我打電話了。」
「馬姐,你承認了?」我問道,這宋恩浩處理危機還是很快的嘛,這麼快就查到了是馬競秀在背後搞鬼。
馬競秀神秘的說道:「我沒有說是我安排的人做的,但你現在已經是成為我陣營里的人,他們自然會查到你,你要注意一些。」
「沒事,他們難得派人來殺我不成。」
馬競秀提醒說道?:「你不要大意,我們琉球的政客很多都是混黑出生的。」
「我喜歡。要是來彎彎曲曲的政客,我倒是不好對付了。」我大笑說道,做人做事都沒什麼顧忌,這也是我希望的,太有顧忌,水平發揮不出來啊。
「我估計宋恩浩很快就去電視台進行撇清直播大會了。」馬競秀譏笑說道,「這一次姚斷會被推出來。」
「姚斷?」我說道,「蔡姐,這麼快?宋恩浩不保這個人?」
「宋恩浩會保這個人,但現在出現了發霉麵包這個事情,姚斷必須要先離開。」馬競秀說道,「這裡面頭道很多,這樣一來,宋恩浩又可以大義滅親了。」
「蔡姐,你的最後的目的呢?」我可不相信姚斷下場,是馬競秀最後的目的。
馬競秀這一次沒有隱瞞:「我的目的是要福號工廠關門。」
「這一次出了麵包事件,宋家必須要拿出誠意。」馬競秀接著說道,「如果他們不想讓宋恩浩贏得選票的話。」
「明白。」
「福號關門,他們就會損失很多。」馬競秀說道,「這裡面有不少我的敵人在裡面參股,所以你懂的。」
「我懂,我懂。」我點頭說道。
馬競秀說道:「好好看新聞,宋恩浩上去表演的時間快到了。」
「好。」
幾分鐘之後嗎,我轉到了另一個台,果然看見了宋恩浩和一個女主持人,女主持人長得很兇器逼人,穿的衣服也是肉色的那種,讓人看了有些想入非非。
「宋先生,對於這一次福號麵包事件,你的看法是什麼?」女主持人問道。
宋恩浩先是深深嘆息一聲,然後眼眶有些一些濕潤,這個時候鏡頭特寫,面部表情很真切。
「這個事情我必須負全責,因為我的不小心才出現這樣的突發狀況。」宋恩浩聲情並茂的說道,「姚斷在這個事情處理態度上讓我震驚,也是對災民的不負責任的表現,司法機關已經在對他進行問責,我也會親自處理這個事情,在這裡我要和災民深情的說一聲對不起。」
女主持人把一張紙巾遞給宋恩浩。
宋恩浩抹了幾下,說道:「抱歉,因為福號事件的發生,而導致災民吃到了發霉的麵包。」
宋恩浩站起來,深深鞠躬。
「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類此的事件。」
「宋先生,我相信你,我相信廣大琉球的市民也相信你的態度,你是一個很有誠意的人。」女主持人說道,「在我這麼多年的直播節目中,你也是第一個有眼淚的男人,雖然這看起來是懦弱不自信的表現,但只有懂你的人才知道,這是你愛得深沉,你的淚水是為災民而留下的,是痛苦,也是勉勵,也是自我的救贖,你需要贏得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是的,我要贏得一場戰鬥,。」宋恩浩攥緊拳頭,鼓勵自己,「我會做好我的職責,我不會辜負選民的期望的。」
「宋先生,據說福號可能因此麵包事件而受到影響,嚴重的話可能要封起來,你怎麼看?」
「該封。」宋恩浩高聲的說道,「只有封住這樣的有害的工廠,我們才能給別的工廠做出一個榜樣。」
「宋先生,你是一個很有責任的政客,琉球有你之幸。」女主持人說道。
宋恩浩說道:「琉球很有很多好的官員,他們在默默的為琉球做出服務和貢獻,只有我們政客變得有責任,幫助市民,我們才能取得成功,才能讓琉球成為亞洲最有潛力的國家。」
畫面突然中斷了一下,隨後女主持人說道:「宋先生,現在電視台外面有災民在遊行示威,你怎麼看?」
宋恩浩站起來:「我要當面去道歉。」
幾分鐘自後,宋恩浩和女主持人出現在電視台外面。
十幾個災民正在高喊宋恩浩去吃屎,宋恩浩應該送司法機關一些聲音。
雖然人不多,但聲勢還是蠻浩大的。這些災民見到宋恩浩出來之後很是激動,有幾個壯漢上前就要上前打人,但被宋恩浩的下屬給攔住了。
宋恩浩用充滿感情的聲音,並且深深鞠躬說道:「對不起,這一次是我的責任,我對你們負全責。」
「宋恩浩,你這個儈子手,你不把我們當人看,你這是草菅人命。」一個災民大聲憤怒的說道,然後揚手丟出去一個發霉的麵包,「你不是要負責嗎?那好啊,你也來吃一下這些發霉的麵包。」
宋恩浩面色一變。
「吃了他,我們就原諒你。」
災民大聲叫喊著。
這個時候記者給了一個特寫面部表情,宋恩浩臉色不什麼好看。
女主持人說道:「宋先生,不要吃,這是有毒的麵包,我相信他們會感受到你的誠意的。」
宋恩浩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從容的彎腰,然後撿起了剛才那個災民丟過來的麵包,痛心疾首的說道:「能得到你們的原諒,即使是發霉的麵包,我也願意吃。」
說完,宋恩浩咬了一口麵包,接著說道:「我現在終於能體會到你們的痛苦了,同時我也提醒廣大的企業老闆,不能因為生意而泯滅了自己的良心。」
女主持人帶頭鼓掌起來,熱淚盈眶。
很快的,那些災民先是沉默,然後大聲的鼓掌,大聲的叫好,大聲的說我們原諒你了,你宋先生是好人一枚。
宋恩浩強忍著痛苦把麵包全都吃下了。
宋恩浩吃了麵包後又和這些災民親切的會談和握手。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被錄下來了,最後的結局是災民把宋恩浩圍了起來,大家都幸福的笑了。
「草,這樣都可以。」我直接關掉了電視,「太幾把能作秀了。」
我現在都懷疑這些個災民是不是請來的,要不然宋恩浩怎麼這麼快搞定了?
我是一個陰謀論者,宋恩浩又是這麼喜歡表演的,能不是貓膩?
似乎為了尋求答案,我拿出手機給馬競秀打了一個電話,把剛才想法說一下。
「夏華,你看起來還是很清醒的。」馬競秀說道,「我估計這些災民也都是他請來的演員,現在他在這麼多人的前面吃下了麵包,他的形象又上去了。、」
「連你都這麼認為,那肯定是請來的災民了,我估計那麵包也是假的,就一個道具。」我說道。
馬競秀道:「不管宋恩浩是不是真的吃了發霉的麵包,福號食品工廠被封閉已經是鐵釘子上的事情。」
「行,我明白了。」我說道。
馬競秀道:「晚上的事情不要忘記了。」
「我會準備好的。」
馬競秀掛了電話。
「最近挺忙的嘛。」白靈兒從樓上下來。
「這不是為了你以後的江山。」我說道,「我們不能從竹聯幫那裡下手,那就從白道上下手了,剛好搭上了一條船。」
「你就不怕船進水,然後你流失在茫茫的大海中,最後死翹翹。」
「我說你這個烏鴉嘴就不能消停一下。」我說道,「你應該說我眼光看得遠。」
白靈兒數著手指,說道:「吳吳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吳吳?」我差點忘記了,「她雖然是沒自由了,但在家裡不是挺好的。」
「她出來不更好?」
我道:「說重點。」
「知我者,安大哥也。」白靈兒嘿嘿笑著說道,「我想要吳吳幫我查一下資料。」
我立即明白她的目的:「你是要吳吳幫你查龍陽,阿直接,白東坡一些通信信息,然後找出你爸爸的殺人兇手吧。」
「嗯,我不能坐以待斃。」
「這倒不失一個好辦法,我們目前沒找到有利的證據證明是誰殺你爸爸。」我道,「我爭取把吳吳弄出來。」
「謝謝唐安哥。」白靈兒感激的說道,「我知道這有些危險。」
「沒事,為了效勞是我的榮幸。」
「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手機鈴聲響起。
我拿出手機一看號碼,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還真是『有緣』啊。
「我是三井雅蠛蝶。」
「哦,你好,你好。」我熱情的說道,「請問有事嗎?」
「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參加我們公司的年會。」
「你們公司?」
「對,我們在琉球開有一家貿易的公司。」三井雅蠛蝶說道,「你是我在琉球認識第一個朋友,我希望你能來參加。」
「晚上多少點,因為我晚上還有些事情。」
「從7點到12點。」
「這樣啊。」我想了下,「我九點這樣過去,你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打車過去就可以了。」
「那好,我們晚上見。」
掛了電話之後,白靈兒湊到我臉前面,正經的問道:「是哪路的妖精?三井?這個名字應該是東瀛那邊的人吧。」
我眨巴眼睛,捏了她的臉蛋兒,笑嘻嘻的說道:「嗯,三井雅蠛蝶,是東瀛的一個女人,姿色嘛還是可以的。」
白靈兒瞪著我:「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在我的前面說一個女人好看,還是一個外國的女人。」
「畢竟也是我們亞洲國家嘛,不能叫外國。」我說道。
白靈兒道:「晚上約你出去開方?」
「話不能這麼粗糙,我們是有點事情要談。」
「切,你們才認識幾天啊,有事情要談。」白靈兒一萬個都不相信,「換做你,你信嗎?」
「我信。」
「我不信。」
「真的有事。」我突然認真的說道,收起來剛才嬉皮笑臉。
白靈兒見我這麼嚴肅的神色,意識到自己貌似有些小人心腹了,不過嘴巴上還是不那麼樂意承認:「算了,你出去就出去吧,不要帶病毒回來就成了,知道回家什麼都好。」
「我從不再外面亂搞。」
「誰知道。」
我哈哈大笑:「我上去洗個澡,睡一覺,吳吳的事情我會儘快辦妥的。」
「嗯。」
夜幕慢慢降臨。
6點半的時候,馬競秀的車已經來到了別墅前面要接我去電視台。
我打扮得一副斯文樣,也戴著眼鏡,看上去很是公知,很是有文化,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儒雅的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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