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去之後笑容滿面的打招呼:「各位,好啊,打擾你們了。[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在座的馬久,三井索夫以及那個瘦和服的男人也是一臉的驚異。
三井索夫不由的站起來問道:「你為什麼可以進來?」
這句話問得很理所當然。因為在外面的人都是三井的人,都是經過槍火炮彈洗禮的,就這麼被無聲的幹掉了,那麼我的武力逆天到何種的地步?
三井索夫也知道在琉球有幾個很厲害的高手,但多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這年頭沒幾個年輕人會真正的武功了,會真正的勁氣功夫。
休帥巨圾。
和服瘦男子像一隻響尾蛇的盯著我,做好了隨時要衝出去的趨勢。
「我找馬先生有些事情。但看見外面有這麼的人攔著,就自己進來了唄。」我輕鬆的說道。
我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幸運的,並不是說外面的那些人戰鬥力不行,而是他們太過低估自己的能力了,所以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走進來。
「你膽子真大。」三井索夫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印象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一張笑臉。
我笑道:「三井先生,我這個人從小就是吃豹子膽長大的,對於雅蠛蝶的死,我相信你很受傷,我也很受傷,不是嗎,不過是不是你們下手的呢。」
「你胡說什麼,雅蠛蝶可是我的親人。」三井索冷笑的說道。同時很鬱悶啊。
之前是靠著認識馬久的關係進來要挾馬久的,現在外面的障礙被人清除了。三井索夫就沒有了支撐他的力量了。
「馬先生。」我沒有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三井索夫這一邊。「聽朱高說你下達了命令要殺蘇東坡他們?」
我是故意這麼說的,不然馬久肯定在心裡猜測,你怎麼知道的?雖然是電腦的模擬的聲音。
「白東坡等人危害了琉球的安全,他們都要死。」馬久緩緩的說道。
這一次輪到三井索夫意外了。
剛才千說萬說就是要馬久答應下令清楚掉他們,他都不答應,然後三井索夫「威脅」馬久。利用電腦才說出來的。
為什麼現在馬久反而說了,反而是答應了?
三井索夫覺得一下就鬱悶了。
我剛開始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後就馬上明白了。看樣子。馬先生真是一個變色龍啊,搞政治的人真是相信不得。
如果不是他我聽見他們剛才的對話的話,我還真的有可能被馬久的話給鎮住了。
馬久這麼說,不外兩個意思,那就是我要殺人了,他們的真的犯法了,危害了社會的安全,也是為了我以後的政治道路掃清障礙。
第二個意思就是,夏華啊,我要殺人了,我是迫不得已的,但你可以求情,求情就要拿出一點東西。呵呵,當然是你手中的絕密的資料了,這樣我就可以放人了。
「馬先生,你真的要清除它們?」我問道。
馬久正氣的說道;「難道你覺得不應該、」
「應該,太應該了,那三人就是混蛋,早就該死了。」我突然大聲的說道,「我支持你這麼做,我等你這句話太久了,哈哈,這樣一來,我和白靈兒就真正的成為了掌控竹幫的人了,馬先生,太感激了,太感激你了。」
說著,我握著馬久的手。
馬久嘴角牽扯了下,這算什麼啊?他以為我會求情才這麼說的?誰知道我這麼「陰險」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馬久倒是忘記還有一個白靈兒了,憑著我在背後支持和幫忙,白靈兒倒是很有可能真正的掌權竹幫。
一想到這裡,馬久就渾然的不自在的起來,真的是這樣,以後他怎麼打壓竹幫呢?
我太過陰險和卑鄙了,而且武力很高,又有錢,不是一般的對手。
「馬先生,就這樣了,我先回去。」我鬆開了他的雙手,突然嗅到了一種很奇怪的氣息,一種高手的氣息,隱藏得很深,要不是他的氣雄厚,還真的嗅覺不到。這個人好像是那個戴紅啊。
如果是戴紅的話,那麼馬久應該不會這麼容易的被人控制的。
戴紅是總統府的大管家,不可能不在馬先生的身邊的?
我突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現在徹底的明白過來了。
馬久是故意讓三井索夫威脅和控制住的。
這麼一來,即使外面的人追究起來,馬久也可以說是被三井索夫威脅,才下令的清楚白東坡等人的。
但馬久肯定想不到是有人來救場的,這個人就是我了。
我來救場了,馬久又改變了口風,要挾白東坡等人了,要我拿出文件名單來作為交換。
這是一石三鳥之計啊。
馬久......你真是太陰了啊。
我眼神複雜的看著馬久,隨後笑起來了,自己剛才是有些衝動了啊,冒冒失失的沖了進來。
憑著戴紅的能力,這個三井索夫根本不可能控制馬久的。
「你們談,我走了,對了,問一下,哪裡有上好的棺材?」我笑眯眯的說道。
馬久道:「這個,你得去問專業人士。」
「好吧,當我沒問,也沒來過,你們接著,我路過。」我做出抱歉的手勢,離開了總統辦公室。
走出了辦公室的我,依舊是察覺背後有人盯著的感覺。
那個人,就是戴紅。
肯定。
必須的。
等我走了,馬久把目光放到了三井索夫臉上:「三井,你呢?」
三井索夫笑道:「馬先生,剛才我是開一個玩笑的,我這就走,對於雅蠛蝶被殺的事情,希望你調查清楚,給我們三井家族一個交代。」
「三井,你這麼走,是不是太不把我的不放在眼裡了?」
「馬先生,那你的言下之意?」三井索夫問道。
馬久說道;「最近高雄發生了石油爆炸事件,傷亡慘重,希望三井先生進行人道主義的捐助。」
三井索夫道:「多少。」
「你說。」
三井索夫哈哈大笑道:「我這個人最喜歡就是幫助別人了,好,我出五個億。」
「我代表高雄的市民謝謝三井先生。」
「應該的,應該的。」
三井索夫帶著和服的男子離開。幾秒鐘之後,一個穿著青色衣裝的老者走進了總統的辦公室,老者就是總統府的大管家也是最超強武力的戴紅。
「老戴,這個夏華比我想像中要厲害和詭詐得多。」馬久帶著幾分複雜的笑意說道,剛才的我應該是察覺到他的意圖了。
三井索夫如果不出一點血的話,他根本不可能走出總統府。
「是的,馬先生,我建議還是殺了這個人為妙。」戴紅說道,「我大哥之前曾說過在公園和一個年輕人交手,估計就是這個人了。」
馬久驚異:「戴老和他交手過了?」
「是的,兩人平手。」戴紅說道,「我估計打下去,這個我會是最後的贏家。」
大哥,已經年老了。
夏華,正是年少,勇猛,詭詐,多力。肯定是最後的勝利者。
「可是,他手裡的資料,我很需要。」馬久當然也想殺了我,之前和我在車裡談話,兩人還是比較和諧的,但觸及到巨大的利益前面,這就是另當別論了。尤其是牽扯到自己的連任問題的。
無論付出任何的代價,馬久都要弄到手。
偏偏,琉球是一個很複雜的地方。
如果是大陸那邊的話,任何人敢這麼對官員說話,早就被請喝茶了。
琉球,有些時候太過自由了一些吧。
「馬先生,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戴紅道,「我會用自己名義。」
這句話是說,如果我死了,我也不會總統府的人。
這就是和馬久撇了關係,免得被政敵抓住小辮子。
「麻煩你了。」馬久也不做扭捏說道。
戴紅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但現在,我們要清楚蘇東坡等人?」
馬久沉思片刻,緩緩的說道:「不,現在的理由不夠充分,殺不的。」
「我明白了。」
戴紅走出辦公室。
馬久拿出加密的手機。
「朱高,剛才的命令取消。」
朱高在警署門口一直猶豫要不是要殺了白東坡等人,現在終於等到老闆的話,馬上說道:「知道。」
朱高放下手機後呼出一口氣。
白東坡,不應該這麼死去。
他們三人應該是接受最高的法院宣判才可以死。
這樣死,太過的簡單了。
朱高也沒有要放了三人。
老闆沒有說放。
他就不能放。
至於,什麼時候放?還要等電話。
再說我從總統府出來的時候立即和吳吳打的離開。
「怎麼樣?裡面情況如何?」吳吳很好奇的問道。「馬先生正在和他的秘書會談一些重要的事情。」我認真的說道,心裡不由的說道,老馬啊,你真是太陰險了,要不是我有點聰明,真的被給騙住了,我看你要是敢殺白東坡等人,你就等著下台吧。
「真的?」吳吳用一種很萌的樣子問道。
「假的,三井家族的人在裡面和他說話,所以警衛森嚴了一下。」我沒有說出太多的事情,轉移話題問道。「你幫我查出那個人了?」
「有點眉目了,具體的時間我估計要等到後天才知道。」吳吳說道。
「謝謝。」
「我們是熟人,謝什麼呢。」
「要回家。」
「那先送你回家。」
「嗯。」
出租車來到吳家後,吳吳下車。
出租車司機開車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接著回頭對我說道:「先生,非常的抱歉,我不能載你去你的地方了。」
我道:「為什麼?」
「今天我們拒絕做生意,抱歉。」出租車司機說道。
我想了,笑了:「明白,明白。」
我下車。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抓住白東坡,阿直,龍陽之後的連鎖反應了。這當初和我在香江以及金洲搞的一模一樣啊。
哈哈。
有意思啊。
很快的,我就看見街道上一輛出租車都沒有了,市民在抱怨。
「公車來了。」
有市民喊著。
一大批的市民衝到站台前面。
那一輛公車按照一般路線會停下來的,但這一次公車沒有停。
「這算什麼,這是什麼啊。」
「打電話投訴。」
「打電話給交通部門。這幫混蛋。」
市民開始紛紛的打電話。
出租車沒有了。
公交車沒有了。
接著,連超市都沒有了。
所有的超市都關門了。
我的手機震動。接過來看了下,是馬競秀打來的。
「夏華,在哪呢?」
「準備回家呢。」
「我去接你,有車就奇怪了。」蔡競秀笑著說道。
「行,我等你。」
十分鐘之後,一輛黑色小車行駛到我的前面。
「上車。」車門打開。
我上車。
「你對這些現象好像提前知道了。」我笑道,這個樣子好像在香江的時候遇見過,那一次是他出手讓香港陷入了短暫的「黑暗」時間。
「夏華,我想讓你見識一下竹幫在琉球真正的統治力。」馬競秀緩緩的說道,「我也希望你可以成功的把竹幫控制住。」
「可是,你不是要讓我從里長做起?」
「社團的人也是可以參政議政的。」馬競秀道。「這不衝突。」
我笑了笑,明白。
「去加油站。」馬競秀說道。
幾分鐘之後,車裡來到了加油站。
加油站人滿為患,車也是多得密密麻麻的。、
「為什麼不賣汽油啊。」
「我們有錢,為什麼不賣。」
「你們這是非法的。」
車主們在一個個喊叫著。
加油站的員工在打牌。
「喂,我在和你們說話呢,老子的車要加油。」一個很胖的男人走過去大聲的問道。
「今天不能加油,去別家。」一個員工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從別的加油站過來的。」男子生氣的說道,「我要告你們。」
「隨便。」員工說道。
胖男子有些火了,回頭喊道「各位,這個加油站的員工如此的蔑視我們車主,我們是不是應該要爭取自己的權力。」
「打他們。」
「我們要加油。」
車主們很激動的喊著。
「哦,你們要鬧事啊。」打牌的員工不屑的笑了笑,吹了一個口哨。
五秒鐘之後,四面八方的衝出了帶著鐵管和刀子的男子。密密麻麻的,看上去最少有一百個。這些人都是竹幫的人。
「馬姐,走吧,事情就這樣了,該回家了。」
「今晚上你特別想回家啊,白靈兒在警署呢。」
「馬姐,我的兩個妻子來琉球看我了,今晚上要和兩人恩愛一下,你應該懂的。」我笑著說道。
「兩個妻子?」馬競秀嘴角抽筋,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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