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清雪來到了包廂,接著尋歡作樂,清雪妹子看上去好像有些意興珊闌,我笑著說道:「還在想著我要五十個男人叉叉那個女孩子的事情嗎」
李清雪沉默了下,說道:「畢竟是年少無知。 給點教訓就是了。」
「那可不行,一般人我倒是可以,罵我也可以。」我強調的說道,「罵著你就不行。知道嗎,誰都不可以。」
「好吧,那是她咎由自取,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來,我們一起唱歌嗨皮起來。」我拿著話筒對著李清雪說道。
我剛唱完了一首歌,包廂的大門開了。
一個眼睛男和一個短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後面還有幾個貌似很牛叉的保鏢。
「滾出去。」我掃了一眼。很不奶粉的說道,老子好不容易和清雪妹子唱歌。你們這些個二貨就來打擾我的好戲,要不要這麼讓我很發飆啊。
「都是京城的人,讓你的那些人走吧,不要搞出太多的事情來。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短髮年輕人冷漠的說道。「我是這裡酒吧的大老闆,隔壁的那些人都是你的手下吧,混黑的什麼時候這麼牛逼了,都可以在天子腳下自由的叫人來做壞事了。」
「哦,你來這裡管閒事嗎,但是關你個毛事啊。」我嗓音淡淡道:「我只知道,這裡是我的包廂,即使你是老闆,我也不鳥你,你一定是認識其中某個什麼官員吧,真是狗和狗臭味相投啊。」
狗這傢伙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當場罵他們是狗
短青年的臉色立時陰戾下來,不需要他開口,一直在充當著幫凶順便看好戲的保鏢自然很識趣的向著我走去,臉上有著明顯的輕蔑。
對付這樣不知所謂且不識時務的小白臉。一拳就夠。
砰
一具身體拋飛而起以一種讓人感覺到震撼美的力道重重的撞在牆臂上,整個包廂搖晃,保鏢摔落在地上間,鮮血不斷的從嘴裡噴濺而出。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驚愕不已,短青年與眼鏡男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裡的難以置信。
這名保鏢可是特種部隊出身的,竟然被對方一腳給踹飛,簡直輕而易舉到就像呼吸一般。
我隨意的扭了扭腦袋,笑意淡漠的向著其他三名保鏢走去。
「我是胡家人,我叫胡忠華,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個表哥,叫胡鋒。」那個眼睛男人突然說道。
自進門後,胡忠華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我,越看越覺得對方不簡單。
雖然對方衣著清爽簡潔,甚然而,看人豈能僅看表相。
胡忠華從對方舉手投足間的懶洋洋就感覺到一股氣度,一抹若隱若現的自負氣息。
瞬間,心思電轉起來,一張張臉龐一個個身份在他的腦海里迅掠過,在神州到底哪位權勢人物或者公子哥的相貌氣度與眼前這名少年相符合的
在胡忠華苦思冥想中,短髮男也看出了對方的不簡單,「你到底是誰」
「等下再說啦,你們都不搞清楚就來插手管理這個事情,你說我有幾次我和女人一起唱歌的機會呢。」
我淡漠的看著已經合力衝來的三名保鏢,嘴角猛的泛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在兩拳一腳凜冽襲來的剎那我的身子動了
迅閃移,拳腳間,勁風疾吹。
一拳擊中一名保鏢的後腰,整個人撞在液晶電視上面,砰的一聲,電視屏幕碎裂,保鏢頭破血流甚至還帶著一絲電流倒向地上
曲膝頂著另一名保鏢的腹部,腥濃的鮮血噴濺而出,染紅牆面。
最後一名保鏢最是悽慘,手臂喀嚓一聲被斷折不說,一拳正中臉龐處,腦袋傾側倒地間,半邊臉上的牙齒大數隨著鮮血灑飛出來,倒地不起間已是慘叫著滿地打滾
鮮血飆飛,慘叫悽戾,眼前這一幕讓胡忠華和短髮男都驚愕了。
以為抬出了胡鋒的名字,但對方一點都不鳥人。
這也太不把胡鋒放在眼裡了吧池土頁才。
胡忠華是得到下面的人匯報的情況才出現去那個包廂,但是看到包廂五十個男人居然輪流對一個女孩子進行那個事情,下面還有橫七豎八的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都是京城的官員,胡忠華馬上就問出什麼事情了。但得到的回答是沉默,對方也是人多,沒有馬上就造成流血飛衝突。
胡忠華回去看了下酒吧的視頻,很快就找到了剛才進去包廂的人,所以來到我和清雪的包廂。
短青年與眼鏡男艱難的咽了咽唾沫,對方出手之狠辣與他臉上那抹燦爛形成一種極端的反差,然而正是這種反差讓他們心裡情不自禁的泛起寒意。
對方看似一副小白臉模樣,想不到身手如此強悍,最重要的是他恍若根本就沒有將他們這些隨身帶著保鏢的公子哥放在眼裡。
有恃無恐,坦然自若,對方以底是什麼來頭
我指著短青年道:「你,給我過來。」
短青年很想照著眼前這傢伙說的做,就像好漢不吃眼前虧一樣,然而,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身為京城牛叉成員,他做不出,也放不下臉面。
「叫我過去,你沒有這個資格。」
短青年自然清楚動武比身手,他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因此,他選擇了自報家門亮出響噹噹的身份,「你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我家老頭子是市裡面一把手。」
一把手
位高權重。
這傢伙以為抬出老爹的名字來,我就嚇尿了,但我只是冷淡的小了笑,我站在他的前面,兩人中間只隔著一張桌子,勾了勾手指道:「最後一次機會,給我過來。」
短青年原以為對方聽到自己報出的身份,會識趣且明智的選擇退讓,屆時,他完全可以施捨般的給對方一個台階下。
可惜,他錯了,我的表情不僅沒有漾起任何的波瀾,還依然一副很是淡漠的盯著他。不言而喻,我直接無視他老子一把手的身份。
這算什麼這是一種蔑視,**裸的蔑視。
越想越窩火,他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指著我的鼻樑道:「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你有資格對我呼來喝去麼憑什麼憑你那點身手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我完全可以從警備區里拉出一批人來」
我知道你是誰了」邊上的胡忠華腦海里靈光一閃的同時意識到同伴犯錯誤了。
啪
捂著被抽嘴角鮮血流溢的臉龐,短青年簡直就無法相信,在京城地界上,竟然有敢抽他耳光,
短青年臉龐猙獰,「我草」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再草,再給一記。最終,短青年連句屁話都吭不出來,臉腫如豬頭。
我一腳踹出將被提著衣領的短青年給踹回沙上,指了指眼鏡男,「還有你,識趣點給我過來。」
「安子,居然是你」
「哦,你知道我是誰啦,我以為你不知道,接著自曝你的名字呢。」我燦爛的說道,「那麼,你知道眼前我的女人是誰嗎,偷偷的告訴你呢,我給你一個提醒,李家的人。」
胡忠華差點就尿出來了,李家的人,那就是李清雪了,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包廂那幾個可以很牛逼的官員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原來是李家的清雪在這裡,誰他大爺的敢動啊。
「你表哥是胡峰,我的女人是清雪,誰牛筆,你說。」我指著胡忠華,淡漠的問道。
那個短髮青年也知道我的名字和清雪的身份,此刻那裡還有點什麼反駁的勇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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