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口吐白沫癱坐在電椅上暈了過去,黑衣守衛上前查看了一下情況,扭頭對美女說道:「要不要弄醒?」
「當然了,接下來還有好戲呢。」
美女的目光落在了三名女兵的身上,隔著漆黑的墨鏡讓人看不透她的樣子。
一陣冰冷的氣息在屋裡瀰漫開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黑衣守衛突然解開孫晴蕊的身上的繩子,拉著她走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握草你大爺的,有本事弄死老子啊!」
電椅上的葉凡已經被冷水給潑醒了,一睜眼正好看到孫晴蕊被拽著頭髮踉踉蹌蹌的往外走,一下子就急眼了。
「你們他媽的要是個男人,就沖我來!」
美女扭頭嫣然一笑,對葉凡說道:「我好啪啪啊,可惜我是個女人哦。」
「既然你喜歡當英雄,我就成全你吧。」
說完話,負責電椅開關的守衛再次打開了電流開關,葉凡猛然間挺直了身體,口吐白沫在椅子上抽搐起來。
片刻之後,再次暈了過去。
美女冷笑一聲,掃視了一眼張博涵和張若杭,扭身離開了屋子。
「真是美女啊!」
「穿著軍裝就是漂亮啊!」
抓著孫晴蕊的那名守衛人高馬大,聲音聽上去有些嘶啞,現在正帶著孫晴蕊在菜鳥們的牢籠外面展示他的武力和俘虜。
「喂,有什麼事沖我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是個爺們你他們就跟我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有本事放爺爺出來!」
「我操你的大爺的,給老子鬆開啊……。」
……
咒罵聲此起彼伏,當籠子裡的菜鳥們看到守衛抓著孫晴蕊繞著場地轉圈的時候,情緒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沒想當英雄啊,幹嘛跟你們單挑?」
「至於說鬆開你們,真是可笑。」
守衛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雙手抓住孫晴蕊的衣領直接把她的軍裝給撕開了。
「啊……!」
孫晴蕊的臉上寫滿了恐懼,雙眼瞪著大大的,卻沒有一絲神采。
尖叫聲!
怒罵聲!
守衛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啪」的一巴掌,孫晴蕊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手印,然後她就像是瘋了一樣對著守衛拳打腳踢起來。
「嘿嘿!」
守衛帶著壞笑把孫晴蕊抗災肩上,然後走進了一處黑暗的角落裡,不一會兒就再次傳來了孫晴蕊的尖叫聲。
「握草啊!」
「你們他媽的不是人啊!」
籠子裡的教官們和菜鳥們全都是一副瘋狂的樣子,眼睛紅紅的,像是發瘋的餓狼。
隨著時間的推移,孫晴蕊的叫聲越來越小,漸漸的沒有了聲息。
「嘖嘖嘖,解放軍的軍官喲,真是挺好玩的啊!」
「哈哈哈哈!」
美女站在空地上肆無忌憚的笑著,那無情的嘲笑聲讓籠子裡的人們全都發瘋了。
「我弄死你個狗日的!」
一直躺在水桶邊上的李本濤突然跳了起來,然後橫衝直撞的朝美女沖了過去,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弄死他!」
「李本濤,好樣的!」
「一定要弄死那根娘們。」
菜鳥們揮舞著拳頭,李本濤甚至已經看到了美女臉上白嫩的皮膚,可是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時候,兩根警棍直接砸在他的腿上,他一個狗啃泥就撲倒在地上。
「給我吊起來,把他吊死!」
美女的聲音裡帶著後怕和慶幸,還有一絲憤怒,兩名守衛拖著李本濤把他吊在了橫木上。
半個小時以後,孫晴蕊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散亂的頭髮上帶著泥土,身上的衣服變得皺皺巴巴的還有破了幾個洞,兩眼空洞看上去一點生機都沒有。
她的腳上只穿著一隻鞋子,踉踉蹌蹌的在坑窪的地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是血!」
一名菜鳥突然指著地面尖叫起來,眾人看過去,就發現了地上的血跡。
孫晴蕊的一條褲腿上正「啪嗒啪嗒」的流著鮮血,在篝火的照耀下,變成了紫黑色。
「爽!」
那名高大的守衛笑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抽緊了腰帶。
「咕咚」一聲,孫晴蕊終於栽倒在了地上,然後就直接趴在了那裡。
「我草你大爺的,我要弄死你!」
籠子裡的范子墨似乎發瘋一樣,對著籠子拳打腳踢,旁邊的幾個教官根本就拉不住他。
「把他放開,我跟他玩玩。看看解放軍的特種兵有什麼意思。」
守衛們打開了籠子,冰冷的槍口指著裡面的教官們,還不等張燁他們說幾句話,范子墨已經沖了出來。
「欺負女人,也好意思出來混!」
「要打就打,廢什麼話啊?」
「干!」
范子墨低吼一聲,腳步快速的移動,朝著守衛沖了上來。
直拳,膝頂……,最簡單的打鬥動作,也最實用,而那名守衛像是早已經猜到了一樣,閃身繞過范子墨的第一波攻擊,然後一個鉤腳加上一個手刀,直接把范子墨推倒在地上。
倒地的范子墨還想要起來,卻沒有想到那名美女突然拔出手槍,對著他的後背開了兩槍。
「啪啪!」
「握草……,你們……。」
范子墨艱難的轉身想要把話說完,卻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倒在了地上。紫黑色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流出來,又是一名教官犧牲了。
「呵呵,打架,真逗。」
美女收起了手槍,掃視一眼籠子裡的人們,扭身回了屋裡。
如果說突然間被俘,菜鳥們的心裡還存在各種疑問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全都變得沉默了下來。
伴隨著王浩然、孫冰羽和范子墨的犧牲,孫晴蕊、葉凡和李本濤的生死不明,菜鳥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帶來的壓力。
原來生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只要敵人朝他們打上一槍,就全都行了。
教官們也變得安靜下來,菜鳥們站在籠子邊上,看著忽明忽暗的篝火和黑衣守衛怔怔出神。
難道真的是到了絕路嗎?
「磕磣,你說咱們怎麼辦啊?」
「想辦法逃出去。」
「然後呢?」格楞一臉沮喪的表情,對於外面的黑暗和冷血充滿了擔憂。
「然後想辦法通知教官他們。」
「教官們就在對面的籠子裡啊!」
「我說的是張焱,還有劉教官他們,我相信這麼長時間了,部隊肯定已經發現情況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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