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沒時間陪你廢話,讓開!」心中牽掛墨無雪安危的蕭雲刃,一改往日散漫隨性的態度,語氣冰冷又漠然。
「放心,我沒傻到打算攔下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想去找那個燈塔上的女人吧?只要順著這裡一路下去就能找到,」對於蕭雲刃的反應尤尚冠一點都不奇怪,有些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後,出乎意料的替蕭雲刃指明方向,「你最好早點去,否則即便你能救下她的人,也救不了她的清白與貞潔。」
「什麼?你……等等,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尤尚冠的做法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自己如果早一步到達墨無雪身邊,那麼現在留在那裡的「送葬者」成員不就滅亡在即?一個領導者怎麼會那麼輕易讓自己的手下去送死?
「你的好奇心還真重,有時間和我在這扯淡,還不如儘早趕過去的好,不然你連她的人也見不到嘍。」尤尚冠即便心中焦急,表面上仍舊無比淡定。
「彌賽爾·巴尼亞,這應該是你的真名吧?你就不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是怎麼樣推測出你的身份的?」看到尤尚冠這樣的態度,蕭雲刃心中湧起一絲預感:如果就這麼走了,可能才中了尤尚冠的計,隨了他的意。
「因為你是蕭雲刃,你是『任俠道的蕭雲裂』,你是輓歌,我這麼講你明白嗎?」尤尚冠差不多將耐心耗光了;或許是打算孤注一擲,他竟然大著膽子朝蕭雲刃走去,「只有你離開,我才能完成計劃。」尤尚冠走到蕭雲刃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道。
「我奉勸你一句,不管你在執行什麼計劃,最好趁早離開,我對你的印象不差,別逼我親自動手殺了你。」蕭雲刃擋開了尤尚冠的手,口吻冷冽的警告道,隨即便頭也不回離開;他不覺得這種簡單的威脅可以嚇倒尤尚冠,所以蕭雲刃現在必須爭分奪秒。
「能給你留下印象,對我來說倒是蠻輝煌的一筆,可是,要是我的計劃失敗了,你才有可能親手殺了我啊。」尤尚冠慘然一笑道,隨即向著會場大步走去,背影充滿了決絕的色彩;與此同時,本應該等待救援的墨無雪,卻是一邊拖著傷痛的身體,將j和l屍體藏起來,一邊思考著該怎麼把藏在附近的k引過來。
稍早之前,墨無雪成功引誘j和l靠近自己,並成功使他們放鬆了警惕,忍著反感與對蕭雲刃的愧疚讓j在自己身上摸了幾下後,裝著順從配合的樣子在j的腰部摸索著;老天保佑讓墨無雪摸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從事職業殺手或是僱傭兵等等一類職業的人,在身上都會帶著一到兩把不會輕易離身的小型武器,例如匕首或是袖珍手槍之類的,女人一般將武器綁在大腿上,男人則習慣別在腰後或是放在胸前的口袋中,墨無雪打算賭一把,男人在女人的身體上感受到愜意的那一刻,也是男人離死亡最近的一刻。
果斷的從j的腰後抽出槍來,瞄準了一邊正在脫衣服,蠢蠢欲動的l,墨無雪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砰!」槍聲在這片靜謐的森林中傳得很遠很遠,正在想辦法將墨無雪衣服撕開的j,在墨無雪把槍抽走時便已經閃到了一邊,並嘗試著想阻止她的行為,然而墨無雪從拔槍到開槍,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破綻與滯礙,j即便想阻止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眼看l被一槍爆頭,j心中哀痛後悔,力圖要做些補救,至少要將這個卑鄙的賤人送去陪l,但剛剛邁出一步,腦袋卻似被什麼東西重重敲了一下,眼前立刻出現了一片殘酷的殷紅,緊接著身體一軟便是徑直摔倒在地上,雙眼開始緩緩陷入了黑暗,同時意識也隨之模糊,視覺徹底消失前,j隱約看見墨無雪似乎將槍口對準了自己。
「呼,這麼做好像有點得不償失,刃以後會不會嫌棄我呢?那個政府的走狗這下要得意了,以後她又有話柄可以諷刺我了,」也不去查看j死亡與否,墨無雪隨手便將槍丟到一邊,雙手枕到腦後躺平來,「那幾個士兵死的挺冤枉的,他們很盡責,如果是那個政府的走狗派他們來的,那我也有反擊的資本了吧……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還有一個更狠的傢伙在附近呢,先得把這兩個傢伙的屍體藏起來才行。」
從地上一躍而起後,墨無雪卻又緩緩的坐了下去,她太低估自己的傷勢了,重新喘勻氣後,墨無雪費力的撐著地慢慢站起身來,試著走了兩步後,墨無雪才敢邁開步子上前,抓起j的腳將他拖向一邊,可剛走到一半墨無雪又後悔了,原本她的計劃是等到那個黑皮假小子自己回來發現這兩個人和自己都不見了,一定會召集併到處尋找,那個時候躲在暗處的自己再來偷襲,絕對一舉成功。
可由於自己的體能原因,不得已必須要改變計劃,墨無雪還為這個問題找了個合適的藉口:剛才那兩聲槍聲相信她也聽見了,等著那個黑皮來是行不通了,現在需要想辦法吸引她前來,但有什麼辦法呢?有什麼辦法能確保她一定會被吸引前來又不懷疑?
「啊,啊……」突然間,墨無雪的腦海划過了一個破罐破摔的念頭,隨即一點點挪到旁邊,一邊伸手輕輕掐住自己的喉嚨,一邊發出一聲接一聲嬌柔魅惑的**,不時還得加入幾聲喘息聲,「嗚啊,慢一點,慢一點啊……啊,好痛,輕點啊!」看著屍體發出這種聲音,墨無雪都被自己給噁心到了,但她不能停,因為重點現在正要開始,「怎麼樣?我比剛才那個黑皮好多了吧?那傢伙長得一副男人像,天天和她呆在一起真夠委屈你們的了……」
此時,樹叢里傳出了一陣輕微的稀疏聲,墨無雪的方法似乎奏效了,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舉槍射擊,一道熟悉的聲音便是先一步傳入了她的耳際,讓她為之一愣:
「芷珊啊,事情深了,雪兒被人誘惑了,她學壞啦,開始和男人玩野戰啦……」
「刃?不是的,刃,你聽我解釋……哎呀,」蕭雲刃那痛心疾首的聲音清楚的在墨無雪的耳邊迴響,沒有想到事情會弄巧成拙,鬧出這麼大的烏龍,墨無雪匆忙起身,然而身體一軟卻再度摔倒,「刃,你聽我解釋啊!我是想吸引敵人才……」
「想要吸引敵人你怎麼不知道模仿下男人的聲音?就你一個女的待在這裡乾嚎能有什麼用?」從樹叢里探出一個腦袋,蕭雲刃抖了抖頭髮說道,「幸虧我來的剛好,不然你可怎麼得了哦?」隨即,從樹叢里倒出一具咽喉留有血痕的屍體,自然是僅剩下的k,她的眼神中還殘留著死前濃濃的憤怒與莫名喪命的不解,「但你的方法倒是很成功,我來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你身上,否則我哪能這麼輕鬆就得手了?」蕭雲刃從樹叢里鑽出了身體,一邊拍掉身上夾帶的樹葉泥巴,一邊伸手將墨無雪拉起,「為吸引敵人真的連節操都不要了,幸好來的人是我,要是芷珊她們來的話,你是不是還得殺她滅口?」
「如果是那個政府的走狗來,不管她有沒有聽見,我都要滅她的口。」墨無雪眼神微眯,語氣冷酷如斯。
「哎唷,我真是被你打敗了,」沒好氣的在墨無雪額頭上敲了一下,下一刻蕭雲刃卻又將其摟入了懷中,「你看起來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這一路上我可擔心死了。」
「刃……」墨無雪稍稍一愣,隨即輕輕攬過了蕭雲刃的身體,「你看,我沒事啊……」
「嗯嗯,沒事就好,雪兒很抱歉,我原先是想讓你躲遠點或許會安全點,沒想到會讓你陷入更大危險中,你會不會責怪我?」蕭雲刃輕撫了撫墨無雪的長髮柔聲道。
「不怪你的,刃,都怪那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政府走狗。」依偎在蕭雲刃的懷中,墨無雪面不改色的說道。
「呃,呵呵,好吧,那就怪她吧,」蕭雲刃訕訕笑道,「對了,你不是受傷了嗎?讓我檢查下傷口,看看有沒有問題。」
「吶,在這裡,」聞言,墨無雪順從的撩開衣服,露出腰部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已經處理過兩次了,所以沒事的。」
「噢,包紮的很好嘛,一點都沒有滲血……嗯?雪兒你最近是不是變胖了,看來很久都沒有運動了,小肚子上好像有點贅肉啊。」蕭雲刃故意伸手戳了戳墨無雪平坦的肚子笑道。
「嗚唔,刃,好過分……」見狀,墨無雪急忙紅著臉捂住肚子,氣呼呼的說道。
「嘻嘻,開開玩笑罷了,吶,繼續呆在這裡就算包紮的再好也會有感染的危險,保險起見,我要帶你回去打一針抗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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