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雖然設有結界,但卻並不妨礙有人進入,看來這結界只是為了隔絕氣息和知道有人進入用的。
紀陽直接進入到山中,一進到山中,紀陽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冷笑。
「有意思,這山中的鬼怪氣息很重啊,陰陽師的氣息也很重。」
「陰陽師天天喊著抓鬼怪,卻和鬼怪共同生活在這裡,夠虛偽的。」
難怪這裡會有結界隔絕氣息,原來是為了不讓山中氣息外泄。
雖然普通人感覺不到鬼怪和陰陽師的氣息,但一些修煉者卻能感覺到,設置個結界,總能減少些麻煩。
而且如此重的鬼怪氣息,若是外泄出去,怕是會對普通人造成不小的影響。
「我又感覺到才軒和炎嬌的氣息了,而且比山外的重。」
紀陽感覺到了鬼怪和陰陽師的氣息,小龍女卻在其中感覺到了紀陽和炎嬌的氣息。
聽到小龍女這話,紀陽不由心跳加速,看來是沒錯了,彭才軒和炎嬌就在這座山中。
隱身施展,通過小龍女的感知,紀陽向山頂走去。
他會隱身,只是不想在找到彭才軒和炎嬌前就跟人動手而已。
在紀陽隱身向山頂走去後,一名陰陽師騎著一隻大蟾蜍來到了山腳下。
「嗯,並沒有認,難道是結界感覺錯了麼?」
「呱呱呱……」
「你說的確有人來了,但怎麼沒有看到,其他地方也沒見誰說看到了人啊。」
「咕咕咕……」
「我沒懷疑你的感覺,想來是那人已經離開了,既然離開了,我們便繼續巡邏去吧。」
「最近r國不太平,盟主已經下令嚴加防守,這山中有上百陰陽師和無數鬼怪守著,就算有人來找麻煩,也是自尋死路。」
「咕咕呱呱……」
陰陽師一臉自信的說著,大蟾蜍叫了幾聲,便向遠處跳去了。
山頂位置,一處古老的寺院中傳來一陣悽慘的叫聲。
「嘿嘿嘿,華夏玄組膽子還真大,竟然就派這點人來,這不是送死麼。」
「說說玄組的秘密,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快說吧。
」
寺院的一處禪房中,一個赤著上身的中年陰陽師看著眼前被鐵鏈鎖著的中年人,笑著說道。
中年人全身都是傷痕,兩條鐵鏈穿過他的肩頭,將他吊在半空中。
「我說你妹,有本事就直接殺了老子,想讓我王橋開口,做夢!」
這被吊著的中年人正是玄組的三組組長王橋。
王橋眼神憤恨的看著眼前的陰陽師,大聲的喊道。
當他的眼睛看向禪房角落內躺著的兩具屍體時,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這兩具屍體都是玄組成員的屍體,他們之前也被審問過,但什麼都沒說,被活活折磨死了。
在這兩具屍體旁,幾隻烏鴉和毒蛇正在吃他們的屍體。
「哼,嘴夠硬的,想死,哪裡那麼容易,寒咒符!」
「哇……啊……」
中年陰陽師眼神一冷,手中扔出一張符紙,符紙打在王橋的身上,一股寒氣蔓延向他全身,刺骨的寒意讓他忍不住大叫起來。
「嘎吱!」
禪房的門被推開,一頭全身漆黑,身長超過五米的巨型老虎從門外走了進來,在老虎的口中咬著一根鐵鏈,在鐵鏈的另一端,拴著一個氣息虛弱,鮮血淋漓的人。
「三輪副盟主,你怎麼來了,這裡交給我來審問就可以了。」
在巨型老虎的身上,正坐在一名鬍子花白的老年陰陽師。
三輪久一,陰陽師聯盟的第一副盟主,實力僅次於陰陽師聯盟的盟主豐臣晴明。
玄組的人被帶到山中後,豐臣晴明便讓三輪久一帶人看守玄組被抓的人。
「你已經審問了三天了,三天裡死了十幾個人,卻什麼都沒問出來。」
「讓你這麼審訊下去,人都死光了也什麼都問不到,廢物。」
三輪久一瞪了一眼說話的陰陽師,這名陰陽師被瞪的渾身一顫,連個屁都不敢放。
「王橋,玄組三組的組長,地階中期古武者,這樣的修為來之不易,還是不要強撐的好。」
「這個人你認識吧?」
三輪久一說話之時,老虎一甩口中鐵鏈,鐵鏈拴著的人被摔在王橋腳下。
當王橋看到鐵鏈拴著的人時,眼神明顯一變。
「才軒,馬勒戈壁的,有本事對老子來,動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這被鐵鏈拴著的人正是彭才軒,彭才軒的樣子看起來很慘,之前肯定沒少受折磨。
「小孩子能帶領玄組的人連毀我陰陽師聯盟幾處據點?」
「小孩子能殺我陰陽師聯盟陰陽師十幾人,連兩名副盟主都死在了他的手中?」
「若不是晴明盟主親自出手,還不知道有多少陰陽師要死在他的手中。」
「倉木智,把他個吊起來!」
「嗨!」
倉木智便是之前審問王橋的那個陰陽師,倉木智將彭才軒吊起。
吊起的過程中,鐵鏈弄痛了彭才軒身上的傷口,剛才眼睛緊閉,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彭才軒睜開了眼睛。
「王叔,你怎麼會在這裡?」
彭才軒看到眼前被吊著的王橋時,眼神一驚。
看來他還不知道因為自己失蹤,彭天龍派人來r國找他的事情。
「你們失蹤後,組長派了人來找你,只是我們剛到r國,便被陰陽師聯盟的人抓了。」
陰陽師聯盟根本就是設好了套在等玄組的人鑽,可是玄組的人又不得不鑽。
誰讓彭才軒等人失蹤在r國了呢。
「是我沒用,都是我害了你們。」
彭才軒嘴唇緊抿,牙齒將嘴唇都咬破了,聲音悲憤的說道。
「讓你們見面,可不是聽你們敘舊的,看來你們關係不錯,既然這樣,我們做個遊戲怎麼樣?」
三輪久一看著彭才軒和王橋,一臉冷笑的說道。
「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只要你們誰願意將玄組的秘密信息說了,我就可以放了另一個人。」
「時間兩分鐘,若是你們不說的話,那就都會成為幽虎的食物。」
說出玄組的秘密並不是保自己的命,而是保另一人的命,這可比保自己的命更有誘惑力。
果然,聽到三輪久一的話,彭才軒和王橋眼神露出幾絲掙扎。
他們自己不怕死,但讓他們看著對方死,這可比自己死更煎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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