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張恨雪身後的薛槐,進來之後,便注意到,站在孟國勝身後的孟山海,雙眼貪婪的盯著張恨雪,以薛槐的認知,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喜歡張恨雪。
張恨雪聽見孟國勝的話後,手足無措的說道:「怎麼可能,我出來的時候,我爸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出車禍了?」
孟山海這個時候走到了張恨雪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小雪,你父親不會有事的,醫生正在搶救,我們等好消息就是了。」
雖然孟山海這麼多張恨雪說,不過薛槐卻在孟山海說到張恨雪父親的時候,眼中閃現出一抹凶光。
看見這一幕後,薛槐心中若有所思。
與此同時,孟山海這才注意到張恨雪身後的薛槐。
「小雪,這一位是誰?」孟山海一臉警惕的看著薛槐說道。
張恨雪回答道:「他叫薛槐,我朋友。」
薛槐想了想後開口道:「張叔叔到底發生了什麼車禍?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張恨雪聽見薛槐的話後,也好奇的問道:「對啊,我父親的司機跟了他十多年了,絕對不可能出車禍啊?」
孟山海想都沒有想便回答道:「聽說肇事司機醉酒駕駛,撞到了你父親的車上,司機當場死亡,你爸受了重傷。」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出來後便開口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張恨雪連忙站出來說道:「我是他女兒。」
醫生回答道:「手術很成功,不過病人並沒有脫離危險期,如果病人能度過今天晚上的話,就沒事了。」
當醫生在說話的時候,薛槐一直都在注意著一旁的孟山海和孟國勝。
之前都只是薛槐的個人猜測而已,然而就在剛剛,薛槐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張恨雪父親的車禍跟孟國勝和孟山海父子兩個人有關係。
張恨雪這個時候一臉緊張的對醫生說道:「醫生,我父親只要度過今天晚上就沒事了是吧?」
醫生點了點頭回答道:「恩,只要過了今天晚上,病人就度過了危險期,只要在醫院調理幾周,就能沒大礙了。」
這個消息對於張恨雪來說,也算是不幸當中的萬幸了。
不一會,張子豪便被推出了手術室,朝病房走去。
孟國勝跟孟山海父子兩人,看了張子豪一眼後,安慰了張恨雪一番,便離開了。
電梯內,孟山海一臉陰霾的說道:「想不到這個老東西命真大,這樣都沒死。」
孟國勝一臉陰鬱的說道:「現在怎麼辦?要是他醒過來了,派人去調查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查到是我們做的,最近這幾年他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
孟山海冷冷的說道:「爸,你就是膽子太小了,他張子豪能有今天的成就,有你一半的功勞,我只是想娶小雪而已,他卻推三阻四,難道我配不上小雪嗎?」
孟國勝回答道:「並不是他不同意,而是小雪他並不喜歡你,要是小雪也喜歡你的話,他早就同意了。」
孟山海冷笑著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他張子豪點頭的話,小雪能不答應嗎?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不過沒關係,等他死了之後,富天集團就是我們父子二人的了,到時候我看他張恨雪還不就範!」
孟國勝卻說道:「要是老傢伙安全的度過了今天晚上怎麼辦?」
孟山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說道:「閻王叫他三更死,豈能留他到五更!」
孟國勝眉毛輕輕一挑,有些緊張的說道:「你想今天晚上安排人暗殺他?」
孟山海回答道:「不錯,雖然他不一定能活到明天,不過我不能讓任何的可能性發生,這件事情交給我就是了,你等著明天早上老東西的死訊吧。」
……
病房內,看著孟山海兩父子離開後,薛槐便問道:「剛剛那兩父子是你父親什麼人?」
張恨雪回答道:「他們是我父親公司的人,年紀大的叫孟國勝,跟了我父親二十多年,年輕的是他兒子,叫孟山海。」
薛槐接著說道:「要是你父親不在了,富天集團是不是他們父子兩個人說了算?」
張恨雪並不傻,反而十分的聰明,她聽見這句話後,眉頭緊蹙的看著薛槐說道:「你想說,我父親的車禍,是他們父子乾的?」
薛槐點頭回答道:「我也僅僅是猜測而已,我看孟山海並不像是好人。」
張恨雪卻搖了搖頭回答道:「不可能,孟叔叔跟了我父親二十多年,他一直是我父親的左膀右臂,他現在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為什麼要害我父親?」
薛槐卻說道:「只要你父親死了,富天集團不就成為他們父子兩個人的囊中之物了嗎?」
旋即,他蹙了蹙眉接著問道:「這個孟山海是不是也喜歡你?」
聽見這個問題後,張恨雪有些意外,臉頰在這一瞬間居然變紅了。
只見她點了點頭回答道:「恩。」
旋即,她接著說道:「不過我一直把孟山海當哥哥看待。」
薛槐走到了病床前,拿起了張子豪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放在他的手腕上,開始號脈。
張恨雪看見這一幕後,一臉吃驚的說道:「薛槐,你知道號脈?」
薛槐點了點頭回答道:「恩,看過不少中醫典籍,會一些。」
放開張子豪的手後,薛槐說道:「你父親的手術確實很成功,配合上我的針灸,我能保證你父親明天早上就醒過來。」
聽見他的話後,張恨雪連忙說道:「真的嗎?那你快點替我父親針灸吧。」
等她反應過來後,她一臉詫異的問道:「你會針灸?」
薛槐點了點頭回答道:「恩,這些不都是中醫術嗎?」
因為已經知道薛槐會號脈了,所以在知道薛槐會針灸後,倒是沒那麼的吃驚了。
把銀針一字排開後,薛槐解開了張子豪身上的衣服,開始替他針灸起來。
這一次針灸的時間很短,只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而已。
薛槐只是利用自己的針灸鞏固一下之前醫生的手術而已,起到了固本培元的作用,並且用自身靈氣,溫養了一下張子豪現在羸弱的身體。
看見薛槐替自己父親蓋上被子後,張恨雪連忙問道:「我父親明天早上一定會醒過來吧?」
薛槐點了點頭回答道:「恩。」
看了看時間,薛槐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去上班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沒事吧?」
張恨雪回答道:「你去忙吧,有我一個人在這裡就可以了。」
因為他已經替張子豪針灸了,不出意外的話,他明天早上一定會醒過來。
出了電梯,當薛槐準備離開中心醫院的時候,忽然他眼角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咦?」,薛槐心中暗暗想道:「這不是小倩的男朋友姚天偉嗎?」
在這裡看見熟人,其實也沒什麼事情,畢竟這裡是醫院,人來了個三病兩痛的來一趟醫院很正常。
不過姚天偉卻摟著一個女人,不正常的是,這個女人並不是蘇小倩。
「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鳥,想不到有了蘇小倩,還在外面偷吃。」薛槐心中暗暗想道。
最讓薛槐想不通的是,姚天偉懷裡面的這個女人,不但沒蘇小倩漂亮,而且年紀還比蘇小倩大。
接著,更加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姚天偉帶著身邊的這個女人朝婦產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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