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那名戰士便沉默了下來。
因為他也的確什麼都沒看見。
「這點事情,有必要想這麼久嗎?」
就在這時。
一個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李班長眼皮子跳了跳,猛然回頭,卻是瞳孔猛縮。
葉良竟是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後。
一股冷汗從李班長背後湧出。
他可是戰王巔峰,能做到如此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身後的人,只有黃鈺淮。
而且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小子不是在跟戰部長纏鬥嗎?
怎麼會這麼快出現在這?
「別想了。」葉良笑得眯起來的眼睛射出一抹寒芒,瞬間看穿李班長的心事:「你那個戰部長已經被我埋了。」
「呵呵。」
李班長冷笑道:「就憑你?還殺得了我們戰部長?你開什麼玩笑。」
葉良撇撇嘴,撓著頭道:「聽不懂嗎?我只是說他被我埋了,又沒有說他被我殺了,而且他是真的被我埋了。」
「少胡說八道了。」李班長面色冷然,擺出起手式:「在戰部長來之前,就由我來做你的對手,你們其他人不要插手,待在後面給我儘快聯繫戰部長。」
「聽見了沒有!」
他很快便恢復了冷靜,做出指揮。
但他身後,卻忽然靜得可怕。
「聽見了沒有?」李班長又重複了一遍,幾乎是怒吼著道:「快去聯繫戰部長!」
命令的同時,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身後一眼。
這不看還好。
一看,李班長頓時被嚇得臉色慘白。
只見自己那些剛剛還好好的手下,此時竟是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怎……」
「麼可能」三個字都還沒說出口。
葉良如閃現般到了他的面前,死死鉗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給拎了起來。
「關於這個廢棄工廠,你都知道些什麼?」
「都告訴我,否則,我就殺了你!」
李班長拼命搖頭:「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敢問……沒敢問我們戰部長!」.
「是嗎?」葉良冷笑一聲,道:「那你可以去死了!」
說完,他便真的一巴掌拍在李班長的脖子上。
班長兩眼一黑,立刻便暈了過去,徹底失去意識,掉在了地上。
「唉……」
長長嘆出一口氣。
葉良沒有殺他,也沒有逼問,是因為這個李班長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黃鈺林已經打開了暗道的門。
只要他不是與藥神教有關,那便罪不至死。
所以葉良說殺了他,也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好了。」葉良走到他們包圍圈的正中心,看著腳下的磚路,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
這麼多個磚頭,也沒辦法馬上確定,哪個是打開暗道的按鈕,甚至都不確定是否在這片區域。
「也只能一個個試了麼?」
嘆了口氣,暫時想不到什麼辦法的葉良只能付諸實踐,目光落在離自己最近的那塊磚頭上,一腳踩了下去。
「咔嚓……」
葉良「咦」了一聲。
下一秒。
「咔!」
地面仿佛憑空出現一個黑洞。
葉良忽然滯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已經掉了下去。
撲通!
片刻後。
腳下像是踩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緊接著,一陣悽厲的慘叫聲響起。
「啊——」
轟隆轟隆——
伴隨著震動的聲音,頭頂的暗門迅速合上。
葉良往下面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左腳踩在了一隻手上,而手臂的主人,正是靠在牆邊的黃鈺林。
可憐的黃鈺林。
腳上本來就帶著傷,血流不止的他本就臉色蒼白了,沒想到好不容易爬到牆邊靠著,才舒坦了沒兩分鐘便天降橫禍。
這也太特麼倒霉了吧?!
天上隨便掉下來一個人都能砸我頭上???
葉良見狀,連忙將腳收了回去,很不好意思地道:「抱歉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在這下面,剛才太黑了,我啥也看不見……」
「話說回來,你的手好像斷掉了,沒事吧?」
黃鈺林看著葉良訕笑的表情,滿心都是欲哭無淚啊。
不是,大哥。
你說這能沒事嗎?
察覺到了他的無助,葉良心裡也有些歉疚,撓撓頭道:「反正我們暫時是安全的,我先來給你療療傷吧。」
說著,他便掏出一枚丹藥,餵進黃鈺林的嘴裡。
黃鈺林是個凡人,本身體魄就不強,若是給他餵品級太高的藥會爆體而亡。
所以給他最次的丹藥,絕不是因為葉良摳門兒。
絕對不是!
在丹藥的作用下。
很快黃鈺林腿上的血便被止住了,手臂上的疼痛也輕了許多。
「你腿上的上並沒有很重,放心吧,手臂稍微麻煩些,但是修養個把月就好了。」
黃鈺林感激地看了葉良一眼:「多謝大俠。」
「你還走得動不?」葉良拍拍他的肩膀,道:「要是走不動的話,就先在這等著,我進去探探虛實。」
聽到這話。
黃鈺林毫不猶豫地強撐著身體站起,堅定地道:「放心,大俠!我能走得動!」
他就是打死也不想一個人被留在這了。
見他如此堅強,葉良也只好點了點頭:「你跟在我後面吧。」
說走就走。
葉良轉身便往走廊深處走去。
黃鈺林強忍著腿上傳來的劇痛,拼盡全力也只能勉強跟上葉良的步伐。
幸好,這條長長的走廊很快便走到了頭。
轉過轉角後。
只見十幾米外。
一道巨大的鐵門,屹立在兩人面前。
「我去……」黃鈺林痴痴地道:「這裡居然有這麼大的鐵門……怪不得上面那個所謂的工程要爛尾……原來只是偽裝而已。」
「大俠……這裡面……該不會有什麼高手吧?」
他戰戰兢兢地問道。
葉良卻並沒有回應。
「大俠?」黃鈺林疑惑地再問了聲,可當他扭頭看見葉良的臉時,卻立刻愣住了。
只見剛剛還好好的葉良,此時臉色竟然陰沉到了極點。
仿佛有一股無形的殺氣,正從他身上瀰漫出來。
黃鈺林頓時打了個寒顫,不由得退後一步,生物的本能告訴他,此時絕不可以離這個男人太近。
鐵門如同一尊存在了千百年的巨像般立在這裡,散發出一股神秘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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