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劉海所在地大概17公里的新加坡濱海灣萊佛士碼頭路,這裡是新加坡的政治經濟中心,高樓林立,車水馬龍,一片繁華。靠近街道的富勒頓大廈跟國會大廈遙遙相望,這一段路也是全世界各個國家的「特殊身份」人士最喜歡關顧的地方.
而此時,在馬六甲清真寺跟富勒頓大廈的十字路口的路邊,停著一排汽車,在一台黑色的本田雅閣上,坐著兩個白種人,一個穿著牛仔褲跟T恤,裸露的肩膀上肌肉虬結,T恤緊緊的繃在結實的身體上,曬得深色發亮的臉配著黑色的頭髮。司機座位的人看起來比他的同伴要高一些,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穿著一套亞麻西裝,稀稀拉拉的頭髮蓋在額頭上,他們倆人的共同之處除了左耳都塞著一顆紐扣耳機之外,還有平淡無奇的五官,連表情都十分的神似。
肌肉男神色平靜的盯著手上的地圖,仿佛跟新加坡拿來來往往的遊客一般,西裝男則拿著一份舊報紙翻來覆去的看著,他的眼神掃過那個奇怪的全是數字的廣告,搖搖頭再細緻的研究著報紙中縫的小廣告,那上邊有幾個穿著清涼的美女在搔首弄姿,英文標註著這是幾家馬殺雞的好場所。
位於馬六甲清真寺的右邊新橋路跟余東璇街的歐南園,有一個尚算是高尚社區的住宅區——歐南公園住宅。這個小區住著很多來自HN、FJ等地的華人富豪,這裡的住宅建築色彩豐富濃烈、設計大膽前衛,同時又保留了很強的東南亞的炫彩風格,別墅及小高層風格各異,到處種植著熱帶植物及花草,重疊的綠跟交叉的紅增奇鬥豔,住宅區內的道路把小區分割成幾部分,道路兩旁種著兩排高大蔥鬱的樹,雖處在繁華的市區,卻又安靜無比。
此時已是下午兩點,樓下的行人形色悠閒,幾名穿著制服的保安神情嚴肅的在小區內巡邏,兒童遊樂場方向隱隱的傳來小孩的喧鬧聲,不知道誰家的午餐正在灶台上翻炒,空氣中瀰漫著絲絲菜香,夾雜著花草樹木的濃郁的清香,太陽被擋在樹後,陽光透過濃郁的樹蔭,在道路及牆壁上留下斑駁飄忽的光影,一家士多店的門口豎著一塊黑板,上邊用英文跟中文標明著今天的折扣貨物,年輕的店主穿著短褲T恤坐在門旁的藤椅上玩弄手機。
其中的一棟公寓6樓的一個套間裡,卻仍然窗簾低垂,客廳里的沙發上散亂的丟著幾件衣服,一條黑色的***以奇怪的方式掛在沙發一角,另一張單人沙發上一雙黑色絲襪倒是放得像是兩條腿坐在沙發上一般。房間內瀰漫著烈性酒的味道,跟大麻的味道摻雜在一起,很是怪異。進門左邊牆上一個簡易書架上整整齊齊的碼著幾疊中文書,書架下方有一個簡易鞋架,上邊的幾雙款式一模一樣的男士皮鞋乾淨得像是擺在百貨櫃檯上,茶几上菸灰缸里塞滿了菸蒂,旁邊還放著半包萬寶路,一隻手機斜斜的插在沙發縫裡,一本書上有半截書籤插在大概4分之3的位置此時被淒涼的擱在地板上,上邊有一個高跟鞋踩過的腳印,而那隻作為罪魁禍首的高更鞋正孤零零的趟在通往臥室的途中,它的一隻同伴不知命運如何,反正不見影蹤。
臥室的燈是開著的,在臥室中間一張棕色的大床上,一個****的軀體蜷曲著雙腿躺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抱著一個粉色的枕頭,金色的長髮散落在粉色的床墊上,同色調的被子凌亂的堆在床的一角,床頭柜上也放著一本書,地板上十分整潔,光可鑑人,一隻普拉達的女包放在地板上,敞開的拉鏈裡邊依稀看見一把克羅克手槍的槍柄。床右邊棕色的衣櫃敞開著,裡邊整整齊齊的掛著幾套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西裝,同樣用防塵袋裝著的幾雙鞋子像軍人的隊列一樣擺放整齊,一幅黑色的槍帶掛在西裝的傍邊。
好似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一般,床上的軀體突然動了動。而緊接著,客廳的門被鑰匙打開,一位30歲左右、身材高大結實的華裔男子輕輕推門進來,又快速的將邁進來的腿收回門外,像見鬼一樣的瞪大了眼,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再走進室內,順手將門帶上,鎖扣發出清脆的「咔噠」聲。
他走路的姿勢看出,他有點瘸。
他放佛有點遲鈍地在門邊愣了幾秒鐘,再緩緩彎腰將鞋子脫掉放在同款式的幾雙鞋子旁邊,再脫掉襪子順手疊好,塞進皮鞋裡邊,赤腳走到沙發旁邊,先撕掉自己嘴角用來偽裝的八字鬍,順手彎腰撿起那條姿勢奇怪的***放在另一張沙發的絲襪上,然後走到茶几邊上,伸手去端菸灰缸,這時,臥室里傳來慵懶的女聲,英語裡摻雜著濃重的墨西哥口音的女聲。
「親愛的,我知道你回來啦,我餓壞了,給我弄點吃的吧?」
男人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沒有回答,順手將深色的西裝外套脫下放在沙發上,轉身走進臥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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