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巫婆來了?"吳少同的臉色猛然僵硬,對於村民們而言,巫婆就像是活神仙一樣的存在。
夜色漆黑。蠟燭撲哧撲哧,忽明忽暗,這樣的氛圍倒不像是人,反而似鬼來了。
但是在我的感知中。這根本不是神仙,也不是鬼怪,而是一個人,一個魂師罷了。
"果然如此,在這偏僻的地方,很少有人知道魂師,思想還不夠開放,自然會誤認為是神仙。"我感慨道。而此時,風越來越大,伴隨著嗚嗚之聲。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早就被嚇死了。
但是我們幾人除了吳少同之外。全部都是三念魂士,而那巫婆,看其氣勢,充其量也就二念魂士罷了。
"阿彌陀佛,看貧僧將你這裝神弄鬼的給揪出來。"悟法突然一手探出,那前方的空氣起了漣漪,而片刻之後,一聲怪叫傳了出來,緊接著,一道人影從虛無的空氣里被轟了出來。
那人影身著亞麻,頭上戴著一個寬大的斗笠,全身都被包裹住,根本沒有露出任何肌膚。
"巫婆!"吳少同發出驚悚的叫聲,寒毛倒豎,那原本冷清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精彩,身體更是不可遏制的退到我們身後。
"什麼巫婆,這只是魂師而已。"我解釋道,與此同時,在看到那巫婆要逃走的瞬間,長槍一抖,直接將他的衣服釘在了牆壁之上。
"你們是什麼人?"嘶啞的聲音從巫婆嘴裡傳出,如同烏鴉一般,令人煩躁。
"替天行道的人。"雷鳴鴻一步邁出,手中的劍耍了一個劍花。
刷刷刷。
"是你?!"我驚訝,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而其他幾人也同樣如此。
"巫婆,怎麼會是一個男的?"吳少同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對於他而言,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天方夜譚。
"二蛋,怎麼會是你?"
眼前這人,有著一顆橢圓形的腦袋,腦門上長著幾根稀疏的頭髮,臉色暗沉,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憨厚之中有著一分獨屬於知識分子的素養。
"他就是二蛋?"悟法撓了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
"浩子......"二蛋是農村人,所以這小名取得很好養,此時的他,在看到我後,眼裡閃過一絲激動和尷尬,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來這裡當巫婆幹嘛?"我疑惑道,但依然上前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許久不見,沒想到再度見面,竟然有這麼戲劇性的變化。
二蛋的眼睛有些紅潤,顯然自從被流放之後,就吃了不少苦,尤其是他的臉上多了一道傷疤,很深,差點割到眼球。
"不對啊,根據情報你是最近幾天才出現在這裡的,而這巫婆似乎在半年前就有了,還有老大他哪裡去了?"我接二連三的問道。
事情還算順利,但是沒有看到老大之前,我依然不能安心。
二蛋撫了撫眼鏡,苦笑一聲,道:"這事情說來話長,自從我和老大被流放之後,就天天在挖金礦,但是某一天,我和老大就忽然感受到體內有一股力量升騰,最後通過多方了解才知道這是魂師的力量,而後我們依靠這力量,僥倖逃了出來,於是就來到了這裡。"
"只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竟然被一個老太婆給賣到了巫婆那裡。那巫婆是魂兵級別的,我和老大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而巫婆和村子外圍河裡的蟲子似乎有約定,每七天就帶兩個活人去,那一天,巫婆就帶上了我和老大兩人,只不過到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巫婆和那蟲子談崩了,最後打了起來,巫婆死了,而那蟲子捲走了老大和巫婆,我趁機逃過一劫,"
"我也沒有地方去,外面又危險,索性就假裝當起了巫婆,在這裡得過且過,沒有想到才剛兩三天就碰到了你。"
"天,竟然是這樣,你根本不是什麼巫婆,你欺騙了我們村里所有人。"吳少同瘋狂的大叫了起來,虧他之前還一直將妹妹的性命寄希望於巫婆,沒有想到,到頭來竟然是一個騙局。
二蛋的眼裡在瞬間閃過一絲戾氣,這讓我暗暗心驚,才多久沒見,二蛋似乎完全變了一個樣。
"是我欺騙了你們,但是我也沒有帶給你們壞處,反而不斷指點你們哪裡有肉蟲出沒,而且無論是我還是那個巫婆,根本都不可能讓你妹妹起死回生,這根本就是妄想。"
"好了,不要吵了。"我上去打了個圓場,不知道為什麼,二蛋如今給我的感覺很陌生,因為領悟了半步槍勢,所以我對於一個人氣質的變化特別明顯,從前的二蛋帶著點傻氣,他出身農村,憑藉著自己的毅力,硬生生的考上了燕京大學,但是現在......
我決心不了這件事情,於是轉移話題道,"二蛋,你知道那隻蟲子是什麼嗎?"
"我不認識那蟲子,可是聽以前的巫婆叫它流光。"二蛋坐了下來,在細細打量著雷鳴鴻和悟法。
我也沒多在意,卻不料糖糖這傢伙在我的腦海里大吼大叫。
"竟然是流光,哇塞,發財了發財了。"
"怎麼了?"在我心裡,還是擔心老大的安危,只不過事情都過去兩三天了,情況著實不容樂觀。
"流光飛虹,這是兩種蟲子,在蟲族裡面可都是守財奴。"
"流光喜歡金子,而這附近剛好有金礦,那麼它出現也就不意外了,只不過除了金子以外,流光每一年都會褪一層皮,而這層皮對於蟲族沒有任何用處,但是對於勢的領悟,卻至關重要。你之所以才領悟半步槍勢,是因為你之前只領悟了至剛之力,而另外一半,卻是至柔之力。"
"你的意思是說,這流光的皮,能幫助我領悟?"
"確實如此,而且看它的樣子,應該馬上要在地球上第一次脫皮了,這脫皮至少也需要三四天的時間,而且在脫皮過後,它會十分虛弱,需要吞噬強大的血肉補充自己的能量,因此我猜你那位同學,現在還沒有死去。"糖糖說道。
我站起身來,道:"二蛋,如果我們要找那隻蟲子的話,要怎樣才能找到它的老窩。"
那隻水怪,也就是流光,一旦隱藏起來,很難發現。
"我知道。"二蛋還沒有說的時候,那吳少同搶先回答道。
"我也是在無意中發現的,在我們進村的那個山洞裡面,有一條被石頭堵上的很小隧道,我曾經在小時候去過,那裡面是一處地下溶洞,如果這水怪要藏身的話,我估計就在那裡了。只不過我們現在太大了,只能走水路,可是水路又很危險......"
我擺擺手,道:"吳少同你帶路,我們現在就出發。"
我沒有時間跟他們解釋了,旋即就做了決定。
......
我們一行四人坐著一艘木船,逆流而上,這一段水域倒沒什麼危險,但是到了上游的話,一不小心就會引來水蛭群。
嘎吱!
突然,木船一陣劇烈的搖動,仿佛被什麼東西撞到了一般。
"不好,是三隻籃球大小的水蛭。"二蛋鏡片精光一閃,他的戰鬥力不強,但是精通隱蔽和觀察,之前如果不是遇到了悟法的話,哪怕連我和雷鳴鴻一時半會都找不到他。私尤住技。
"阿彌陀佛,貧僧......"一隻水蛭猛然躍出水面,朝著悟法的腦袋咬去。
而下一秒,水蛭就被一拳轟碎。
"不殺生。"
雷鳴鴻狠狠給了他一個白眼。
只是下一秒,望著前面如同起了潮水,我們所有人的面色,都異常難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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