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了發言台。△,
「各位先生們,我今天不是作為一名學者在這裡發言,而是代表一位曾經在戰場上與德國人戰鬥過的軍人,給那些為了戰爭付出艱辛努力,給那些客死異鄉,給那些拿起槍與德國人戰鬥的華工作證。」
「作為一名曾經的軍官,我對華工在戰場上的經歷有著切身體會,他們吃穿最差,但是卻擔負著繁重的體力勞動,在槍彈炮火之下,運送彈藥物資修築戰壕,保證我們的戰鬥能夠繼續下去,難道這不是功績嗎。」
「剛才日本代表說,中國人沒有打過一槍一彈,但是我要告訴你,你錯了,在戰爭後期,那些華工被要求拿起槍,和我們一起保衛陣地,他們打死的敵人並不少,他們也應該獲得勳章。」
十人會議結束了,但是幾天之後,顧維鈞告訴沐陽,巴黎和會主席團已經告訴他們,山東的主權已經移交給日本。
顧維鈞說這話的時候,頭是低著的,沐陽能夠感覺到,他的眼眶裡噙著淚花。
此時,沐陽才深刻的理解了『弱國無外交』這句話真正的含義。
這裡面包含著多少心酸與眼淚。
「你們打算怎麼辦?」沐陽問道。
「和會還在繼續,我們還會爭取,不到最後一刻我絕不放棄。」顧維鈞抬起頭紅著眼睛說道。
顧維鈞走了,沐陽卻覺得胸中有一股鬱氣難伸,難道仍然是這樣。歷史還是沿著原來的腳步前進,中國就真的拿不回膠東半島了嗎。
媽的。老子是幹嘛的,老子是穿越的好嗎。要是繼續這麼憋屈,還穿越個屁啊,天天看新聞聯播不就行了。
沐陽眼睛眯起,心中發狠。
「克萊爾,給卡特發電報,告訴他減少英國製藥廠感冒特效藥的供應量,如果英國政府問起來,就告訴他們,我手裡現在的特效藥不多了。讓他們控制銷售,不能盲目出售,到時候自己國內都沒有藥用,那可不要怪我。」
「還有,準備行李,我們去日本。」沐陽大聲說道。
沒有耽擱,也沒有和任何人告辭,沐陽帶上克萊爾和護衛人員,直接登船去了日本。
第一站。東京。
此時的東京並沒有後是繁華,但作為都城,依然是日本最繁華,人口最多的城市。
已經是三月初。日本的天氣已經回暖,陽光和煦,人們穿上和服紛紛走出家門。又到了每年一次的春日祭。
沐陽獨自走在街上,看著街道上摩肩接踵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右手上翻,手裡突然出現了一個金屬試管。
慢慢的把蓋子擰開。一路走一路噴灑,花木、水源、河流、甚至行人的身上。
沐陽的這種行為如果被發現,在後世肯定給他扣上一個反人類罪的罪名,但是現在,沐陽在乎嗎,需要在乎嗎。
東京、大阪、京都、奈良。。。。。。沐陽不辭辛苦,腳步遍布日本多座大城市,做完這一切,沐陽蹬上郵輪迴了法國。
1919年3月13日,日本多地傳來流感疫情,日本政府高度重視,因為此前流感在全球肆虐,給許多國家帶來無法估量的損失,只要出現疫情,沒有哪一個政府不敢不重視。
3月17日,日本對外宣布,西班牙流感再次爆發,日本成為今年第一個受感染國家。
對此,各國紛紛做出決定,暫停與日本的交通貿易,所有日本人不允許登岸,貨物不允許進港,日本因此損失慘重,許多合約無法完成,更重要的是,日本被孤立起來了。
3月21日,日本開始出現大面積病患死亡情況,日本疫情進入到爆發期,經過後來統計,日本在短短半個月時間內,感染人數已經達到30萬人以上,每日死亡2千到3千人。
日本國內緊急電令還在巴黎的外務省長官內田康哉、全權大使牧野伸顯伯爵,讓他們趕緊聯繫英國,大量購買藥物。
但是因為此前沐陽已經警告過英國政府,藥品出現短缺,英國政府自然不會把自己儲備的藥物賣給日本,如果為了一點錢,到時候英國出現疫情,政府拿不出藥品來,那整個英國社會都不會放過本屆內閣,英國政府斷然拒絕了日本的請求。
日本政府沒有辦法,命令日本外相內田康哉、全權大使牧野伸顯找到沐陽,希望能夠通過沐陽得到藥品。
而沐陽呢,這個傢伙卻跑到法國波爾多的一處酒莊,採購紅酒去了。
很早之前沐陽就有採購儲存紅酒的計劃,不過並不是很著急,他把收集紅酒當做休閒愛好,並沒有太刻意,現在有時間了,又身處法國,自然要到波爾多去轉一轉,1918年可是一個好年份,怎麼也要採購一批好酒回去。
波爾多傳統五大酒莊,呂薩呂斯酒堡,拉菲酒堡、拉圖酒堡、瑪歌酒堡和紅顏容酒堡。
而沐陽現在就是身處呂薩呂斯酒堡內,呂薩呂斯酒堡被評為波爾多五大酒莊中的超一流酒莊,其他四個為一流酒莊。
接待沐陽的是現任家主,貝特朗.呂薩呂斯侯爵,如果不是沐陽現在的身份,怎麼可能有如此禮遇。
「這裡具有全蘇玳最好的氣候條件,希隆河在旁邊流過,在秋天的採收季,這一帶常常瀰漫著濃厚的晨霧,而這就是這裡的葡萄酒口感如此之好的最大原因,這裡是無可替代的。」呂薩呂斯侯爵很自豪的說道。
呂薩呂斯侯爵確實有自豪的資格,呂薩呂斯酒堡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2世紀,經過幾百年的歷史,呂薩呂斯酒堡依然是波爾多地區不可替代的,出產的葡萄酒,絕對是整個波爾多,整個法國最好的葡萄酒。
「這真是大自然的恩賜。」沐陽說道。
「是的,感謝自然萬物,孕育出如此神奇的地方,讓我們能夠種出高品質的葡萄,釀出最好的貴腐酒。」呂薩呂斯侯爵說道。
「我想購買一批酒,今年的年份不錯,我想多買一些,當然,以前你們的窖藏,如果可以的話,多給我來一些。」沐陽說道。
「沒問題,我們的窖藏足夠您喝的。」呂薩呂斯侯爵笑了笑,他以為沐陽只不過是想要充實一下自己的酒窖。
把沐陽帶到藏酒地窖,看著成排的橡木桶,一眼望不到頭,這是呂薩呂斯酒堡1918年的產量,現在還在窖藏期間,並沒有裝瓶。
「先給我來一萬瓶吧。」沐陽說出一個令呂薩呂斯侯爵都驚訝的數字,呂薩呂斯酒堡的葡萄酒,每年的產量也不過三萬瓶左右。
當然,沐陽的這個一萬瓶並不是一種酒,被分為很多年份,沐陽還從呂薩呂斯侯爵手裡淘到了一箱12瓶1784年份的貴腐酒,這個放在後世,絕對是古董級別的尊品。
既然來了波爾多,沐陽就不會放過所有的好酒,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留著一點用處也沒有,還不如把他們變成自己喜歡的東西。
接下來,沐陽把剩下的四個一級酒莊都掃了一個遍,拉菲酒堡、拉圖酒堡、瑪歌酒堡和紅顏容酒堡,全都不放過,有錢任性,咱就是花了,每家也都是一萬瓶的量,真正做了一把大手筆,除了那些酒類批發商,沐陽這樣用於私人收藏的,一次性弄這麼大批量的還真少見。
正當沐陽享受著自己的葡萄酒之旅時,日本人卻很煩人的找了過來,真佩服他們的嗅覺,竟然能夠從巴黎一路聞到波爾多來。(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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