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欽捉住她無所不至的柔荑,苦笑道:「雖然我的體氣對學士有益,你不會真的打算做穿花粉蝶盜採一番吧。學士不是守身不嫁的嗎?」
汪婧痴痴一笑,香軟的舌尖飛快的舔了明欽臉頰一下,情動的道:「好哥哥,你又不娶我,難道一點男女之思都不許人家嗎?」
「好了,別鬧了。」明欽拍拍她的玉臀,將汪婧推到軟榻上,歉然的加了一句,「來日方長。」
「別……別走。」
汪婧湧起一股莫名勇氣,慌忙伸出玉臂死死摟在明欽的腰間不肯放手。晶瑩珠淚早浸濕了臉龐。
明欽倒有幾分理解汪婧的苦況,畢竟皇陵封存至今已太過久長,成千上萬的宮娥無聲無息的死去,而生者除了籍丹青之氣苟且殘喘以外別無良圖,前途的黯淡早讓她們喪失了生存的興味。
「放心吧,我們總有一天會出去的。」明欽輕聲安慰。
「你不想要我嗎?」汪婧仰起尖尖的下頷,眼眸中露出頑皮之色,猛的抓住他下腹要害,微撅著芳唇笑道:「可是它騙不了人呢?」
明欽悶哼一聲,心道你胸前的物事死命壓著這裡能怪我反應不良嗎?
汪婧羞澀的瞟了明欽一眼,哆哆嗦嗦的解開他的衣帶,褪下裡面的紈褲,將那沉潛九淵、不甘雌伏的玩意解放出來。
「好……」
汪婧齧著粉唇端詳了片刻,咽了口唾沫,伸出小手握了上去。
「汪學士,我怎麼才發覺你是個女妖精。」
明欽感到引吭高歌的物事被收進一個逼仄的所在,一團柔軟而微涼的小舌在上面仔細舔弄,扶著汪婧優雅的頭顱,渾身升起飄飄欲仙的感覺。
汪婧輕嗚兩聲,也不知是認同還是不依,轉了轉水汪汪的大眼睛吃的津津有味。畢竟這種接觸要比渡口陽氣實惠太多。
「姓明的,你在嗎?……你們……」
關鍵時候又來了不速之客,姬寒對晏、明浴室相嬉的舉動氣忿不過,直到晏輕舞和羋溪拿著靈圖往『慈寧宮』而去,她原以為明欽應該出來給他陪個不是了,誰知左等右等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足足過了一刻鐘時間,她總算下定決心進來看個究竟,哪料到推開暖閣的門就看到這幅場景。
明欽和汪婧幹著乾柴烈火的勾當,不免有幾分陶醉,眼見姬寒突然闖入,兩人微吃一驚,偏巧到了要緊的關頭,明欽顧不得分辨輕重,扣著汪婧的後腦飛快的挺動數下,尾閭一麻,一股灼燙盡數噴泄出來。
汪婧睜大了眼睛,喉嚨里咕咚兩聲咽了個乾淨,似笑非笑的望著明欽,似乎在笑話他怎麼收場。
「你倆還要不要臉,大白天的做這種事?」
若說姬寒兩度撞破別人的親熱就夠難堪了,偏生兩人還不慌不忙的處理後事,反倒讓她感到濃重的尷尬。
「白猊帝姬似乎忘了這裡是九地之下吧,哪來什麼的青天白日?」
汪婧輕描淡寫的駁斥了一句,九地之下雖然有生機萌發,祖龍鑄造『彼蒼島』的時候利用地底的『地熱空間』製造了光暗變換,使本島在某些時候出現光亮,但和外間的日月相照自然有很大不同。
「欽卿,我感覺到了你的溫暖。」汪婧湊到明欽耳畔甜蜜一笑,眼眸中帶著濃濃春意,雪白的臉蛋也有了光澤。
「明欽,你跟我走。」
姬寒知道汪婧學識不錯,自不願跟她做口舌之爭,她的優長在於神通術法,以長敵短再明白不過。
汪婧急忙橫身一擋,輕斥道:「姬寒,我和欽卿的親密你也看到了,為何還要奪人所愛?」
姬寒冷哼一聲,鄙夷的道:「汪學士何時也學會用狐媚手段來迷惑人了,我找他是探討神通修為的大事,你給我閃開。」
汪婧微哂道:「我喜歡他才來取悅他。你自己做不到就是了,何必巧言詆毀呢?」
姬寒怒形於色,暗暗握緊拳頭又緩緩放開,沉聲道:「你若執意攔阻,休怪本將不留情面了。」
「白猊帝姬,本監軍這裡還由不得你來放肆。」
一陣衣袂破風之聲傳來,晏輕舞寒著俏臉飛身而至,羋溪緊隨其後半遮著閣門,隱隱將姬寒退路封住了。
「輕舞,你回來我就放心了。」汪婧鬆了口氣,歡喜的叫了一聲。
晏輕舞沒好氣的瞥她一眼,淡淡道:「你做的好事,呆會兒我再跟你算賬。」
「你都知道了?」汪婧滿臉通紅,愣在當場不知所措。
姬寒在門外徘徊不去,晏輕舞哪裡能安心往慈寧宮去,在外面晃了一圈便急轉了回來,無非是想看看姬寒有何異動。她和汪婧交誼深厚,平時也有些假鳳虛凰之事,可是明欽對她的意義非同一般,在浴室中百般撩撥也沒做什麼出格的舉動,倒不是她有何顧慮,只是這種關心著實有幾分捧到手裡怕碎,含到嘴裡怕化的意思,過於珍視,反而捨不得下箸了。
索口陽氣也就罷了,一不留神還讓汪婧這頭饞貓沾了腥,怎能不讓她心頭悻悻,酸楚難禁。
「公主已經見過了,難道我不該帶他走?」姬寒大為氣惱,往常也聽說宮中女嬪不甚檢點,今天總算眼見為實,晏輕舞和汪婧的吃相著實讓她不敢恭維。
其實這種非人的環境本就容易讓人心理扭曲,這些女的多多少少都有一點,只是明欽老以為她們是四靈族類,所以見怪不怪罷了。
晏輕舞輕哼道:「白猊帝姬,你要思量清楚。論公,欽卿是我和溪兒拿住的,又是我在太后跟前百般曲護,說動太后下旨招他為駙馬。論私,我們和他都有同族之情,況且他得『玄武神椎』認主,與我有精血之親,姐弟之重,你有什麼資格帶他走。你不過是不忿他以神秘功法擊敗了你,希望再有機會切磋罷了,這有何難呢,待我將玄武神通傳給他,早晚打的你跪地求饒。」
「你……」姬寒是個講理的人,聽她這麼一講還真有些難以辯駁,不由漲紅了臉蛋,氣惱的說不出話來。
「我勸你還是儘早懸崖勒馬,不要無端生事,否則我和溪兒聯手,在這皇陵中只怕還無人敵得過。」
晏輕舞抱臂而立,見姬寒臉色變幻,笑吟吟的道:「不然你開口問一問欽卿,他到底願不願跟你走呢?」
姬寒目光微亮,下意識的望向明欽,四目相投,明欽露出尷尬之色,歉然的笑了笑。
「我毀了他。」
姬寒面色一黯,臉蛋掠過一抹奇異的暈紅,拳頭甫抬,閣中的空氣現出一種詭秘的抽緊,從瑣窗到器具全都噼噼啪啪跳躍起來,虛空中似乎拉了張肉眼難見的羅網,讓人舉步惟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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