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在寧家呆了幾天,就不得不朝江家返回。這一次,自然是帶上了寧碎兒。我發現寧碎兒還是很不錯的,她似乎很感激江樂樂沒有橫加阻攔,跟江樂樂的關係處的很是不錯。如果說之前兩個人的關係是競爭多於溫情的話。那麼此刻,溫情則是占據了上風。
我看到她們相處得好,我也是鬆了一口氣。對於感情,我倒是真的沒想太多。挑燈道人的前事之鑑,給了我很大的警示。一個人沒有那麼大的心胸,就不要去招惹太多的女人。算起來,我這一世所有的災厄其實都是女人引發的。我不得不警醒。
我們到了n市,高考結束很多天了,學校也放假了,反正我們都是保送的,不需要參加高考,這事情跟我們沒太大的關係。不過,這保送還是出了一點意外,之前好像是說要保送我們進入到本市大學的,不過,後來居然把我們弄到了帝都去。
當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真的是錯愕了一下子。帝都,那可是藏龍臥虎之地啊。而且,我跟其中的葉家還是頗有一些牽扯,這要是去讀書的話,那豈不是麻煩大了?
我問江塵風的時候,這傢伙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根本就不理會我的疑惑。逼問得急了,他就會告訴我,去帝都上大學有好處。而且,這個學校比起之前的學校要好,他也是走了不少的關係,甚至連燕釋天也幫忙,才會得以實現,讓我就不要無事生非了。
我看到江塵風這樣子,就知道他們八成又在下一個什麼大棋了。我恨恨的在心裡腹誹了兩句,只好暫時把這個事情放在了一邊。我把寧碎兒留在了江家,自己則是趕緊回去。在御風鬼王那裡的時候,曾經出現過一把鑰匙。這鑰匙寶翁曾經留給了我,當時我不以為意,放在了家裡。現在我知道了這鑰匙的價值,我頓時多了幾分緊張。
到家裡翻箱倒櫃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總算是把那鑰匙給找了出來。我看著這個古樸到極致的鑰匙,頓時眼前又浮現出了寶翁的音容笑貌,一時間,我眼睛裡多了幾分濕潤。我心頭微微一嘆,將這把鑰匙貼身藏好,這鑰匙很可能關係重大,甚至可能關係到寶翁的復生,我得好好保存著才行。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倒是頗為平靜。我除了自己練功之外,還做了不少瑣碎的事情。我幫著吳家人開起了一個小店,這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樁心事。除此之外,我還偷偷的幫襯著一下家裡。當然,我沒有自己動手,而是假借於人,巧妙的送給我爸媽一場富貴。我看著他們很是高興的樣子,心裡也是不由得歡喜起來。
就這樣,整個暑假都過去了,而我們,則是要去一下京城。我覺得自己現在還不適合學習,所以,想要休學一年。京城的話,雖然有燕釋天以及顧良成等人,不過,他們的能力就有些不足了,所以,這休學的手續得我跟江樂樂親自去辦才行。
我跟江樂樂帶著寧碎兒就出了門,我們直接乘坐著去往京城的高鐵,只需要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到達。坐在車廂里,我感覺到不時有人看著我們。我看了看左右,一邊是寧碎兒,一邊是江樂,這兩個人都是美女。寧碎兒性感撩人,江樂卻是勝在氣質,這是兩個不一樣的感覺,卻是同樣吸引眼球。
我卻是沒有什麼欣賞的心思,自從寧碎兒夾雜進來之後,我對江樂樂也是適當的保持了距離,我不希望讓寧碎兒傷心,這是其一。第二點就是眼著那七十九人死亡的日期就要到了,可是,我卻還是一點發現都沒。
這八十一個人的死亡地點並非都在n市,所以,我沒有發現也屬尋常。我把照片通過柳岩放了出去,卻還是沒有什麼回饋。哦,對了,王野虎死了之後,柳岩在燕釋天的力挺之下現在扶正了,她是調查小組的組長了。
這讓我越發的揪心,我心裡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把每個疑似死亡對象都掌握在手裡,我卻還是覺得無比鬱悶。這應該是人的天性了,總是希望可以將一切都處於自己的掌握之中,我也是如此。
在這樣煩躁的狀態里,我又哪有心情對旁邊的兩個女人眼神騷擾。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直接就開始閉目假寐,我在心裡盤算著究竟要如何應對著這一場危機。如果第七十九個人與第八十人我始終都無法找到的話,那我就失去了兩次狙擊雲露的機會了。那我就只剩下最後一個籌碼了,我自己。這對我來說,真的是有些太殘忍了一些。
這樣紛亂的想著心思,忽然間,旁邊寧碎兒卻是推了我一下,我頓時一愣,不由得睜開了眼睛。我這才發現,坐在我們旁邊的人居然換人了。之前好像是一個中年大叔,此刻,卻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我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幾分不悅。這個男人的眼神真的是太輕浮了。他直接就盯住了寧碎兒看。畢竟是九月份,天氣很熱,寧碎兒穿著短褲,露出修長白嫩的一雙長腿,顯得很是撩人。
其實我一直覺得女人穿得好看性感就是給男人看的,你能穿,就不怕別人看。所以,很多人之前盯住寧碎兒跟江樂樂,我也沒說什麼。
不過,這個男人給我們的感覺卻是太猥瑣,太下流了。他盯住寧碎兒看不說,那眼神甚至都像是鉤子一樣,直接就朝寧碎兒大腿根部探索,那樣子,就讓人有些不高興了。我瞪了他一眼,咳嗽了一聲,算是提醒了一下這個男人。我以為被我警告了之後,他就會收手了。不過,我顯然高估了他的羞恥心,這個男人,居然不管不顧,依舊肆無忌憚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哪來的底氣!
這下子我不高興了,我哼了一聲,掃了這人一眼,然後直接就站起身,看著他一字一頓說道:"做人要自重,你不自重,別人也不會尊重你。麻煩你收斂一點,好麼?"
&什麼意思?"這傢伙居然還倒打一耙,"你他麼給我把話說清楚了,我坐車而已,怎麼就不自重了?"
&些話不需要我明說的吧?"我更是多了幾分惱怒,瞪著此人。
這傢伙嘿嘿笑了起來:"我真的不懂,我想問你一句,我怎麼了?你倒是說出一個道道來,不然大爺我不服氣。"
看到這人身上流露出的二流子脾氣,我就知道跟這人講道理恐怕是不行了。我一邊看著他說道:"你這樣盯住一個女士看,你覺得合適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有什麼齷齪的念頭,我給你面子了,你也得自己要臉才行。"
&就呵呵了,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你怎麼知道我腦子裡有齷齪念頭了?而且,她穿的這麼風騷,還不許給人看了?那有本事不要穿出來啊,我就看,你怎麼著?"那人昂起頭,一副拽霸天的模樣。
我搖搖頭,看了他一眼:"我不能怎麼著。"
就在這人以為自己大獲全勝的時候,我卻是猛然間出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直接砸得他一臉桃花開,隨即我才吹了吹自己的拳頭:"這就是你猥瑣的代價!"
那人頓時勃然大怒,直接就想著對我還擊。不過,我練武可不是白給的,對付這樣一個傢伙,自然是沒什麼難度,三下五去二就解決了這廝。這個時候乘警也好似參與了進來,鬧明白了事情之後,讓我賠償一點,反正錢我也不在乎,直接就甩了一千出來,算是給乘警面子。
那人卻是不依不撓的樣子,不過,乘警最後也惱怒了,他才不甘心的放棄。不過,我看他那模樣,八成是還要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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