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江樂柳岩三人坐著車,一路西下,很快就到了襄樊地區。襄樊地區算是比較出名了,歷史悠久,是兵家必爭之地。可以說,這個地方發生過很多次的戰爭,曾經一度鬼氣濃郁。不過,隨著人們的聚居,鬼氣也慢慢的散去。而在一些稍微偏遠的地方,比如在跟神龍架接壤的那裡,依然鬼氣陰森,常人難以靠近。
我們這次去往的地方就是那裡,一個稍微深入神龍架的區域。
在司機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進入了一個偏僻之地。面前出現了一條小路。在小路外面,就有多處的警示告牌,閒人免進。再往裡面深入一點,更是有不少武警荷槍實彈把守著。
而且,這一路上檢查非常嚴格,所需要的通行證必須要一個不少的出示才行。
終於,通過了好幾個檢查關卡之後,前面終於是一片坦途。不過,裡面的環境也變得有些陰森起來,總是讓人有些毛毛的感覺。江樂跟柳岩都是盯住外面的布置,看得是如痴如醉。而我也是被她們給吸引了,我也朝外面看了過去,仔細看著,以我淺薄的見識居然還能發現一些什麼。
異聞錄裡面記載,可以通過樹木山石水流等東西布局,形成特殊的格局。這就是風水一說。有些風水是天然的,還有一些風水格局是人為的。比如外面的這個風水局,便是如此。我仔細感覺一下,似乎覺得有一種迫人的力量如影隨形,讓人心裡生不出太多的反抗念頭。好像自己只要稍有不敬,這風水格局就會有出奇的變化,以雷霆萬鈞之勢碾壓過來。
&也能看出一點什麼?"江樂有些奇怪的問我。
我無語了:"好歹我也是看過異聞錄的人,你覺得我真是空心大蘿蔔啊。我告訴你,你也就是比我多學了幾年道術,我很快就可以趕超你了。你現在對我客氣一點,巴結著我一點,以後我會罩住你的。"
說著,我便臭屁起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江樂臉色發黑,柳岩卻是忍不住笑了出聲:"那以後你罩我不?"
&敢罩,罩不住啊。"我目光在柳岩胸前掃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道。
柳岩頓時臉色緋紅,看上去格外的嬌艷動人。
江樂立刻就錘了我一拳,這個話,他也聽懂了。
我看著江樂,很是無辜的說道:"你幹嘛打我?如果你聽懂了,說明你也不純潔了,你更沒理由打我了啊。如果你沒聽懂,你也不應該打我,反正打我就是不對。"
江樂頓時語塞,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還好,這個時候留言幫他解圍了,她看著外面的掠過的風景,臉上露出了幾分迷醉的表情,讚嘆無比的說道:"這種布局當真是巧奪天工,造化無窮啊。什麼時候我們能有這十分之一的造詣,就能夠縱橫捭闔,所向披靡了。外面風水布局,已經讓人吃驚了,而一座困龍束虎陣,更是保了這裡太平,厲害得很。"
&說的是誰啊?"我有些不太爽快。對柳岩誇讚別人,我心裡可是鬱悶得很。
柳岩笑呵呵的看了我一眼:"你不知道是誰?你剛才還說了一本書,那就是他的著錄。傳世總共沒有幾本的,你能學習,那是你的造化。"
&燈道人?"我心裡一愣。隨即,我就拽了起來。他是挑燈道人,我是挑燈夜奔,大家都是挑燈,他很厲害,我也不差嘛。不過,這勞什子挑燈道人還真的很牛叉,又著書立作,又會擺弄風水設下大陣,牛就一個字!
我還想多問問這個挑燈道人的事情,不過,卻是沒時間了。因為,已經到了最裡面,也就是這裡的管理處門口了。
這裡的管理處一共有九幢房子,是按照九宮位置擺放,彼此之間互有聯繫,也是防備著惡鬼竄出來傷及無辜。這裡駐守的人一共有一百零八人,這數目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講究,我不是太清楚。據說這一百零八人分別來自武當,茅山,五台這些大門派,還有一些散存著的世家——姑蘇林家,渭水吳家,苗疆黑家,等等。
當然了,在這個地方,這些世家沒啥人權,主要的職務都是被那些大門大派把持。管理處處長武當的,副處長茅山,五台各有一個。下面的一些行動隊長,才會輪得到那些世家。
此刻,在管理處門外迎接我們的就是一個行動隊長。他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道袍,鬍子飄飄,看上去還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等我們車一到,他立刻就迎了上來。
當柳岩下車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他的眼神呆了一下。我跟江樂下車,就沒這樣的效果了。這讓我有些無語,這牛鼻子道士,居然也喜歡美色?不過也難怪,這個地方還有那麼濃郁的官場氣息,說明這裡的人都不是清心寡欲的那種。
&道壺中子,俗家名號林清玄,是姑蘇林家的人,也是這裡的行動一隊隊長。"牛鼻子老道特意的說了自己俗家名字,還點了自己的身份,一邊還看著柳岩,似乎暗示著什麼。
不過,柳岩卻是不怎麼給他面子,她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們怎麼回事?我們這次來是代表著上面而來,辦的是鬼市的大事情。你們怎麼就派出一個行動隊長來,是不重視麼?這要是出了事情,誰來承擔責任?"
哈哈,聽到柳岩的話,我心裡暗爽。讓你得瑟,一個行動隊長,柳岩根本不放在眼裡啊。也是,我們現在手持尚方寶劍,完全可以扯虎皮做大旗。我們不計較倒還罷了,計較起來,哼哼。
壺中子臉色頓時變得一陣青,一陣紅,顯得頗為難堪。也虧得他臉皮比較厚,終於還是平靜了下來:"這是柳岩女士吧?我們處長副處長不是存心要怠慢你們的啊。只是這裡最近有了一些事情,所以大家都很忙。忙了兩天了,大家都很累,處長在睡覺,兩位副處長也忙著吃飯休閒緩解一下心情,所以,才沒有出面接待,罪過,罪過。"
我看了一眼這個壺中子,面露驚色。這個傢伙,很狡詐啊。看上去是在幫著三位處長大人開脫,實際上卻是在告狀啊。一個睡覺,還有兩個吃飯休閒。這都沒空出來接我們?這不是瞧不起人麼?
我跟江樂倒是無所謂,不過,柳岩卻是明顯吞不下這口氣。她哼了一聲;"看來是我們人微言輕,不值得重視啊。每次來這裡督辦捉鬼示意,每次你們都是全力配合。這次居然這樣,是欺負我們華東分組面子不夠麼?我不知道燕釋天心裡會怎麼想,你們好自為之。"
聽到燕釋天這個名字,壺中子頓時有些慌張起來。似乎這個名字很有壓迫感一樣。他也顧不得給那三個處長上眼藥了,再弄下去,恐怕連自己也會受到牽連,到時候就麻煩了。這管理處可是一個肥差啊,近水樓先得月,沒事弄點惡鬼出去倒霉,錢財什麼滾滾而來,他哪捨得丟掉這個位置?
聽到壺中子的解釋,我們心裡總算是稍微消了一點氣。三個處長怠慢我們固然是有的,但是他們疲憊也是有的。原來,最近這裡面的惡鬼很是不安定,這幾天一直都有古怪的事情發生。昨天晚上,更是出了一件大事情,讓大家忙亂了很久,一小時前才鬆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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