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致是絕對不會回頭的。
更別說,還要去求梁時硯。
沉默幾秒。
在同事的目光里,她認命地收起自己桌面上的東西,抱著下樓。
坐上車,她打開手機,裡面不乏交好的同事發來信息,問她怎麼回事。
姜致挑了幾個回,便關掉手機。
她的心情很混亂,也不知該怎麼說。
忽而,一條未備註的簡訊接入屏幕——【梁哥說,認個錯,這是就算過去了。】
姜致眸色微冷,指尖一點,把人拉黑。
想了想,她猶不滿足,又將微信曾經加的梁時硯兄弟都拉黑。
讓他們都見鬼去吧。
只是,指尖落在周融的微信時,她微微一頓,沒動。
回到家,她將東西抱上樓,敲響門。
一個女人打開門,目光停留在姜致手上的紙箱,滿臉錯愕:「怎麼了?」
姜致苦笑:「被開除了。」
女人是姜致的室友,也是她的好閨蜜,很快她就想到什麼,問:「你和梁時硯提分手了?」
姜致點點頭,輕描淡寫將梁時硯的威脅說了一遍。
倒不是她不生氣。
只是她覺得這些事,再生氣還不如找個辦法解決。
女人:「…他媽的,就是個混蛋。」
姜致不可否置。
從談戀愛到現在,梁時硯就是個混蛋,早出晚歸不說,壓根就沒有把她當女朋友看待過。
說真的,現在她和人提分手,還算晚的。
女人幫姜致把東西抱進去,整理完畢,問她之後的打算。
姜致頓了頓,開口道:「安然,我想問問周融。」
「周融,那個周家的小公子?」
姜致嗯了聲,說:「我感覺他會幫我,但我碰不上他,你能不能幫幫我?」
安然有點猶豫,「倒不是不行,就是我怕你做無用功。」
「不會的,只要你幫我。」姜致緊緊握住安然的手,神色肯定。
安然是周融那攤人常去的夜店陪酒,當初姜致能和梁時硯認識,也是因為姜致那時候接安然下班,這才給梁時硯瞄上。
對此,安然對姜致一直抱有愧疚。
過了兩天。
安然給姜致傳來消息,說周融在會所定了包廂,估計今天會過來。
姜致傍晚過去的時候,沒有化多濃的妝,一個素色淡妝便作罷,穿上素黑小吊帶,纖細腰線勾勒的凹凸有致,一雙大長腿在裙擺下站得筆直,濃濃的一股純欲風。
姜致剛到,安然便將包廂號發到姜致手機上。
只是,她在下面補充了一句——
今天包廂里不僅有周融,還有梁時硯。
姜致沒法,只能在包廂不遠處的走廊等。
晝色漸漸沉下,遠處緋紅魚肚翻飛,又化作濃厚的夜色,與此同時,鵝黃燈線此起彼伏亮開,照亮會所走廊,讓姜致無處可躲。
姜致只能走進不遠處的走廊拐角處,等人出現。
但梁時硯都出來了幾回,周融卻一直沒出來。
掌心生出一層黏膩的汗來,姜致齒尖都快將下唇咬破了。
猶豫半晌。
最終,她點開周融的微信,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她明白,她現在喊周融出來,人肯定不會太高興。
她也沒辦法。
如今她被梁時硯逼到走投無路,只能靠周融幫她在中間圓場,或者給她提供一個安身之所。
手機一片安靜,人沒回。
沒過幾分鐘,周融出現在走廊。
姜致同他對上一眼,快步走到他面前,想將他從這條走廊拉走。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周融嗤笑一聲。
緊跟著,腳步聲叩在地面,一下接一下,也重重壓在姜致心頭。
她屏住呼吸,扭頭一看周融。
男人神色全是沉冷的利鞘。
下一秒,周融背後的男人說話了:「周融,你喊我出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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