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子,你終於來解救我出苦海了嗎?」
女人的聲音虛弱至極,瘦骨嶙峋的手掌雞爪子似的死死抓著張小帥的腳踝,冷冰冰的觸感一點人類的溫度都沒有。
張小帥頭髮根都炸起來了,話說這女人到底是人還是鬼啊?存在感也太弱了點吧?他剛剛豎著耳朵聽了那麼久,竟然都沒發現這貨就蹲在窗戶根底下,也就是他膽子比較大,要不非讓她給當場嚇尿了不可。
努力平復下狂跳不止的心跳,張小帥略顯尷尬道:
「內什麼,我估計你可能認錯人了,我不是王子,頂大天也就一隔壁老王,救你出苦海什麼的可能另有其人。」
女人:「……」
女人愣了好半晌兒,方才縮回身子靠坐道窗子旁邊的一個貨架旁,抱著膝蓋,埋頭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張小帥終於脫離魔掌,此時方才終於有機會看清,難怪自己剛剛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她,原來她所處的位置剛好被窗簾檔上,再加上又恰好是他視線的盲點,好在她存在感足夠弱,若是炁場再強一點,依著張小帥的反應速度,絕壁第一時間將她一腳踹飛出去。
耳聽得這女人哭得如此肝腸寸斷,張小帥也不免有些擔憂起來,話說她哭這麼大聲,真的不會暴露他們的行蹤嗎?這麼弱的女人他們要怎麼帶走?要不待會兒乾脆打暈了直接扛走吧?
「別哭了,你叫什麼名字?」
張小帥還是很小心謹慎的,趙金光欺男霸女久矣,誰知道這個是不是閆雪,萬一救錯人了,他們豈不是白折騰了。
「我叫閆雪,嚶嚶嚶……」
閆雪哭起來氣若遊絲,很有點繞樑三日的餘韻,張小帥開始有些明白,趙金光為啥一直關著她不肯放人了。即使看不見她的臉,只是單純聽聲音,他都快聽硬了有木有?
哎!可憐的女人,她怎麼會懂男人的惡劣。越是做出這樣不堪蹂躪的嬌花狀,越是引得男人慾罷不能,尤其她這聲音,也太特麼極品了,難怪會有聲優的存在。原來真的有人,只是發出聲音,就能讓男人血氣上涌欲仙欲死。
「閆雪,別哭了,我是你爸爸派來救你的,雖然不是王子,也勉強算是個騎士了,來,到我身邊來,我帶你離開這裡好不好。」
哄姑娘神馬的。就得對症下藥,張小帥這方面天賦異稟,幾乎無人能及,於是乎三言兩語下瞬間便博得了閆雪的信任。
當然事實上,閆雪之所以會相信他,只是單純看見了他的臉而已,張小帥此時就站在窗前,俊秀絕倫的臉龐無形中為他加了無數的好感分。
所以說,我不得不再次強調,這個看臉的世界真是夠了。摔啊!或許在某些女人的眼中,吳彥祖即使去搶劫,也是帥到掉渣的飛天大盜,吳彥祖即使去要飯。也是丐幫幫主統領九州,是以當張小帥還沉浸在自己如何巧舌如簧洞悉人心時,人家其實也只是看他長得特別好看而已。
「你真的能帶我離開?」
閆雪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步子,一點一點走出陰影,張小帥親耳聽見自己咕嘟一聲的咽了下口水,身體甚至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剛才閆雪一直縮著身子。頭髮又長得幾乎擋住了半邊身子(具體形象請參照貞子,謝謝),所以此刻看到閆雪站起來,張小帥下意識的就朝她望了過去。
閆雪長的很瘦,四肢十分修長,弱質芊芊的同時,該大的地方又絕對奪人眼球得大到驚人,最過分的是她此刻僅著一件薄到如同保鮮膜的性感睡衣,還是那種加到一塊都沒有半尺布的日式簡約風格。
為了能讓張小帥鑽進來,窗戶上被開了個足有一尺半的大洞,此時窗外夜風凜凜,鼓動窗簾紛飛的同時,亦掀起了閆雪長及臀部的烏黑長髮。
不知是不是光線問題,閆雪裸露在外的白皙無暇的肌膚,竟被月光映照得甚至折射出淡淡的光輝來,巴掌大的小臉還掛著不及拭去的淚珠,女人咬著嘴唇,手掌緊抓著本就短到可憐的睡裙裙擺,赤著腳丫,緩步向張小帥走來。
事實上,張小帥壓根就沒注意到她的動作,從始自終,他的視線都沒離開過眼前那一對顫巍巍的紅櫻桃,辣麼醒目,辣麼可口,比夜空中的螢火蟲還令人無法忽視……
忍不住又吞了一下口水,張小帥內心各種哀嚎,不要勾引小爺啊!老子不想化身為狼啊!啊啊啊啊!
「帶我走吧!我的騎士,只要你能帶我離開,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
張小帥腦袋嗡的一聲,瞬間炸開無數煙花,任何事的範疇不會就是他想的那樣吧?話說與被解救人質發生忄生關係,不會被判處破壞公物罪吧?好糾結,又好興奮,腫麼破?
「騎士先生……」
眼見張小帥一直發愣,閆雪忍不住的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張小帥瞬間反應過來,幾乎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立時蹦出老遠去。
「內…內什麼,你穿的也太少了,披件衣服再說吧!」
張小帥說著,立馬開始手忙腳亂的脫起衣服來,話說『你讓貓來看守著魚,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跟被拆了外包裝的鮮美蛋糕一樣,是個正常男人就扛不住啊!與其任她紅果果的在自己眼前晃來盪去,還不如直接包個結實,起碼眼不見為淨,也少點受她折磨。
誰知衣服剛脫到一半,身後就傳來原野怒其不爭,恨其獨享(啥?哦,對不起,一定是我打錯字了,原野才不會那麼無恥)的憤怒低吼。
「都啥時候了,你還想著幹這事!」
我干|你|妹|呀!誰特麼想著幹這事了?怒啊!枉費他柳下惠附體(並不是這樣),他竟還敢含血噴人(不得不說,原野你真相了),簡直太過分啦!
已然化身為黑貓警長中一隻耳的原野,背著個碩大無比的背包,無比利落的從窗口跳了進來。目光掃過閆雪時,他本能的眼前一亮,爾後立即大步走到張小帥面前,勉強壓抑著怒火。低聲道:
「不是讓你快點嗎?老子在外頭傻呵呵等著,都快凍成冰棍了,你特麼竟然還在裡面忙著幹這事,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了!人幹事啊!」
「我沒有……」
張小帥總算明白,什麼叫做黃泥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這解釋無力的他都特麼懶得說了。
「呃…他是誰?你的屬下嗎?」
上帝總是公平的,他給了你無以倫比的美麗的同時,還給了你一個堪比松子仁的腦容量,顯然葉驚鴻絕對屬於意外中的意外,而閆雪恰好正是箇中翹楚。
公主病外加缺心眼,說好聽點這叫蠢萌,說難聽點她就是嗶——嗶——,和諧時期,你們懂的。
「你說的對。這正是我那不成器的下屬,過來,快把衣服穿好,我們帶你離開這裡。」
「怎麼走?門是鎖著的,電梯都有人把守,我們根本走不了。」
閆雪蠢是蠢了點,起碼還是比較聽話的,見張小帥遞來衣服,她立刻乖乖的套到自己身上,只是她個子比較嬌小。張小帥的短外套穿到她身上便成了中長款,下擺一直垂到膝蓋上方。
怎麼走?這還真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張小帥轉頭望向仍有些憤憤不平的原野(原野對燈發誓,自己才不是在計較張小帥獨享美人恩的事呢),不過張小帥本就是來打醬油的。具體逃跑路線,自然該由原野來操心才對。
原野哼了一聲,從背包中扯出個東西隨手扔在地上,張小帥好奇的上前拎起一看,呵!還挺眼熟,貌似上次原野用來裝黑鼠的就是這個麻袋吧?話說這麻袋的出鏡率還真挺高呢。
「這是什麼意思?」
閆雪確實有點傻。但顯然還沒傻到這個份上,眼見張小帥拎著麻袋沖自己走過來,她本能的便向牆角縮去,整個人就如同風雨中不堪摧折的百合花,瑟瑟發抖得十分可憐。
張小帥捂臉,話說他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沒像現在這麼尷尬過,把挺漂亮一小姑娘打暈了裝進麻袋這種事,他真心幹不了,雖然他也明白,若真從大門出去,他們三個誰也跑不了這鐵一般的事實。
「你來吧!這事我真心下不了手。」
將麻袋丟還給原野,張小帥第一時間退開幾步,側身給原野騰出地方,後者冷哼一聲,大步走上前來。
張小帥眼角餘光不受控制的追尋著原野的身影而去,只見他步步逼近,一臉淫笑(啊喂!人家身子正背著你,你咋從後腦勺就看出人家一臉淫笑來著了),閆雪渾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瞅著已然退無可退,她不由眼睛一閉,哇的一聲張開嘴來。
「嗚嗚嗚……」
張小帥滿頭大汗的死死捂住閆雪的嘴,幸好自己反應夠快,這要真讓她叫出來,他們今晚一準得死在這裡不可,趁著他倆拉扯的功夫,原野手起掌落,一下便直接敲暈了閆雪。
「臥槽!你要動作就快點,裝毛線採花大盜啊?差點被你害死知不知道!」
張小帥怒了,都啥時候了,他還一個勁兒的在哪裡凹造型的裝x,差點被他嚇得屁都涼了好嗎?
原野也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譏道:
「這回你終於知道,我剛才在外面凍得大鼻涕都硬了的感受了吧!」
張小帥:「……」凸(艹皿艹)
原野:「……」(#‵′)凸
ps:居然有辣麼多人關心手心的考試成績,放心吧!手心是學霸!學霸乃們懂嗎?逢考必過,考而不死的神,說的就是本宮了!(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794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