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若 第17章：光暴蟲
「蛇子行。筆硯閣 www.biyange.com」
五零四零的聲音傳來「感覺如何。」
「關...關掉......關...」我恐懼的蜷縮在座椅里，顫抖著。
「睜開眼，用心看，神捕，你不是很狂麼，怎麼，害怕了？你的腦袋裡也是這樣的哦。」五零四零的聲音，透著威脅。
「姐...關...關掉，求你了。我不想看了，我...我...我害怕。」我顫抖著。
黑暗裡，
血紅的細線蟲子，亂飛著，不少血紅絲線，圍繞著我，我的腦袋裡不斷發出，噼啪的沉悶響聲，我聽的格外清晰，我反覆確認，是從我的腦袋裡發出來的。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不遠處，懸浮著的大腦，已經所剩無幾，密密麻麻的血紅色細線蟲子，聚成一團，蠶食著，白色的電弧，有時候是黃色的，劈啪作響，似乎在和我腦袋裡噼啪聲呼應著，我低著頭，死死抵著靠背，蜷縮著顫抖。
「神捕，我告訴過你，要有個心裡準備，沒想到你慫的太快了。我很失望哦。」五零四零繼續著，我幾乎記不起她俏美的臉，她竟然拿我取樂，我都快嚇死了，她竟然很高興。
「關......關了！我不想看，我的腦袋在響。」我顫抖道。
「光暴蟲餓了哦，他們可能要吃掉你。」五零四零忍著笑，威脅我。
「別！快關掉啊！我怕！我怕！」我抱著頭急忙道。顫抖和哆嗦，無法控制。
我是一個神捕，我是一個天才，我為什麼非要看，我後悔了。
「刺激不刺激，要不要看看更刺激的。」五零四零笑道，她一定在捂著嘴。
「不...不...不要了姐，真的，刺...刺激，刺激不起了。快關掉，快啊。」我哀求道。死死閉著眼，死死捂著耳朵，沉悶的噼啪聲，清晰地從腦袋裡傳來，每次噼啪，我都無法控制的哆嗦。
「這還差不多，以後要懂規矩，知道嗎，不能太狂妄，知道嗎。蛇子行。」五零四零說教著。
「知道，知道，快關掉吧，求你了。」我哆嗦著。
「噗嗤！」她忙捂住嘴，我還是聽到了。
她在嘲笑我，一直在嘲笑我，我在恐懼里，竟然還能注意到這些，我急忙收起思緒，對抗著哆嗦，對抗著恐懼，清晰的影像，恐怖的影像，就像刻在腦子裡一樣，揮之不去，我抱緊了頭，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怕的蠶食影像，黑暗中的大腦，卻很清晰。
「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五零四零嚴肅道。
「快問，快問！先關掉好嗎。」我慌忙道。
「神！在哪裡？」五零四零問道。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也在找他。快關掉！」我急忙道。
「你總有個追查方向吧！說說看，不然你會看到，更刺激的影像，蛇子行快說，這，這是獵神會對你的考驗，我負責代考！！」五零四零說道，帶著些許堅定。
「你關掉，我就說。」我慌忙道。
「看來你很不老實啊。你想不想聽，真實的聲音，耳朵放開哦。」五零四零控制著影像。
刺耳的聲音傳來，很細碎，似乎大量的蟲子在啃食著什麼，這聲音讓我腦中的畫面，更加恐怖，血紅色的絲線蟲子，正在參加一場盛宴，大腦，所剩無幾。
「姐，求你了，快關掉啊！求你了！」我捂著耳朵，哆嗦道。
「快說，你的偵查方向是什麼！！」五零四零雄渾的聲音，穿過我的手掌，傳進來。
「外星苦力，外星苦力管理協調司，我打算去那裡搜查。其他的暫時都還沒有目標。姐快關掉好嗎！我害怕！快快！」我哆嗦著。
「好吧，你通過了最終的考驗，祝賀你，蛇子行，你正式成為了一個獵手。我也是受託考驗你，不要怪我哦。我已經關掉了。你可以睜開眼了。」五零四零笑道。
聲音的確消失了，沒有了噼啪聲，我大腦里也沒有了噼啪聲，我鬆開手，透過縫隙看著，黑暗，我費力的抬起頭，看著，沒有了那些影像，我費力的轉頭，一片漆黑，仿佛置身太空之中。
「五零四零。」我伸著雙手，在漆黑里，觸摸不到任何東西，我費力的看著，漆黑一片，她關掉了全息影像，可是為何如此黑暗，難道已經飛離了艦隊，不應該啊，即便飛離艦隊，也不可能漆黑一片。
我坐在座椅里，雙手費力伸著，觸摸，虛空，黑暗的虛空，突然大量紅色，陡然顯現，清晰異常，它們翻滾著，潑向我的腦袋，紅色，蠕動的血紅色，裹住我的腦袋，光暴蟲，是光暴蟲！噼啪聲和啃咬聲，鑽進我的耳朵。
我慘叫著，緊閉著眼，從座椅上栽落，我抱著腦袋，蜷縮著，哆嗦包裹著我，顫抖從內翻滾著出來「啊！！！救命！！啊！！！」
咯咯的笑聲，傳來，混雜在我的恐懼里，五零四零，混賬五零四零，根本就沒有關閉全息影像。
我撞到了頭，不知碰到了哪裡，巨痛吻住了我的腦袋，可能是剛才碰到了扶手，也可能磕到了控制台，我不知道是哪裡，疼痛在恐懼中，變得淡薄，我蜷縮成一團，我也是經歷過無數生死危險的，那些真實存在的威脅，反而沒有這些虛無的影像可怕。
「好了，快起來吧，神捕，我關掉了。提高亮度。」五零四零笑道。
光感，敲打著我，黑暗似乎消失了，我蜷縮成一團，抱著腦袋，只敢哆嗦不敢動。
「快起來吧，我真的關掉了。神捕。」五零四零笑道。
我鬆開手，光亮湧進來，控制艙內通明，我掙紮起來，爬上座椅，回頭看著控制台，密密麻麻的控制按鈕，手動操控器，無數各色的微光閃爍著，這裡是光明的，沒有任何虛擬影像，我就像從噩夢中逃出來。
「燈一直開著，不要關，五零四零。」我癱坐在座椅里，無力道。
啪一聲，黑了，漆黑無比。
「麻德！別搞了！！」我本能的怒道，聲音都變了。
啪一聲，光明，潑了下來。捂不住的狂笑，五零四零的笑聲。
「我恨你們這些機器人！！」我盯著控制台，怒道。
一團影像緩緩出現，我本能捂住雙眼。
「怎麼！惱了啊。」五零四零嫵媚的盯著我，微笑著。
我鬆開手，盯著她的全息影像，就像真人一般，清晰無比。我憤怒，憤怒不起來。我害怕她再給我看那些可怕的光暴蟲。
「姐！你別這樣好嗎，我真的害怕，真的，別搞了。求你了。」我哀求道。
「好吧，我答應你。」五零四零嫵媚的笑著。她的笑幾乎忍不住。
「你發誓，絕不能再讓我看光暴蟲。」我急忙道。
「發誓就不用了吧。」五零四零盯著我。
「不行，必須發誓！」我急忙嚴肅道「還有很遠的路，才能到蛇王艦，我不想嚇死在路上。」
「真的害怕？」五零四零問道。
「真的，姐，真的真的！求你了。」我急忙道。
「好吧，我發誓，再也不讓蛇子行嚇破膽。」五零四零肆意的笑著。
「不是，發誓不讓我看光暴蟲。」我忙道。
「那可不行，我必須留個殺手鐧啊。」五零四零笑道。
「你必須發誓。」我急忙道。
「是不是現在就想看！」五零四零笑著威脅道。
「別別別！不發誓不發誓，只要不給我看光暴蟲，怎麼著都行。」我慌忙道。
「這還差不多。」五零四零笑道「剛才你的表現，我已經全程記錄下來了。存檔哦。」
「啊？！刪掉好嗎，不能存。」我驚忙道。
「你尿褲子沒有。」五零四零笑著，戲問道。
「沒沒沒有！不要存檔好嗎。求你了。」我急忙道。
「好吧，哪天我心情好，就刪掉，要是心情不好，我就給你全艦隊放一放，讓你揚揚名。」五零四零威脅道。
「好好，都由你，只要別關燈，就行。」我退而求其次。
「你比我想像的，要慫的多，神捕，平時是什麼，支撐你的猖狂呢，解釋一下。」五零四零笑道。
「是無知，姐，都是我不好，我不懂蛇王艦的規矩。」我急忙討好。
「你這樣說，還闊以哦。」五零四零點頭，認可道。
「母星系的全息影像，準備好了，要不要看。」五零四零笑道。
「不看不看不看，不看！！」我急忙道。
「不要害怕嘛，我答應你了，至少今天不會嚇你。相信我。看吧，沖一衝，不然那些影像，會更持久的殘留在你的大腦里，欣賞下母星系的風光美景，沖淡一下。」五零四零勸解著，很認真。
「好，好吧。」我不願道。
光線正在減弱「別！亮著看吧，好嗎。」我急忙道。
「好吧，看給你嚇得，嘿嘿，太小膽。」五零四零捂著嘴笑道。
巨大的全息影像，緩緩展開，蜿蜒漫長的星系。
「背景太亮了，看不出效果呢。」五零四零感慨道「燈關掉才真實。」
「不！不關！真的！不關！」我盯著她，嚴肅道。
「那好吧，直接看十二母星。」五零四零微笑著。
巨大的行星影像，出現，十二顆，相繼滑過，十二顆不同形態的行星，每一顆都蓬勃發展，影像停止了，一顆巨大的藍色行星，緩緩變大。
「這是蛇子星，是第二仙國的首都行星。生態系統極為頑強，這裡的巨蛇族人發展速度僅次於蛇辰星，這裡的機器人，有很多屬於重裝機器人，我們的機器人先祖，就是在這顆行星，第一次突破了金鱗巨蛇族的智能核禁錮系統，找回了自己的智慧。你很沉默啊，蛇子行。」五零四零盯著我笑著。
「沉默是金，五零四零。」我壓制著恐懼和不悅，窩在座椅里，麻木的看著。
「你怎麼不叫我姐了。」五零四零笑道。
「我不想回答，可以嗎。」我麻木道，不時的顫抖，還存在。
「啊！！！」五零四零突然喊著，她的聲音里，夾雜著機械聲音。
我噌就蹦起來，閃電般躲到座椅後邊，哆嗦著看著她。
她哈哈大笑，狂妄肆意的笑著，就不像個機器人。我越發覺得憤怒。
「神捕，你蹦的蠻高。」五零四零笑道。
「人嚇人！！嚇死人！！姐，別搞了，行吧。求你，真的不能再嚇我了，再嚇唬我我不去了，我現在就返航。」我盯著她，嚴肅道。
「好好好好，不逗你了，行吧。給你看點行星風景，真的。坐好，坐好哦。」五零四零笑道。
我小心的坐回座椅，我挺直著身子，戒備著。
「放鬆，躺著哦，別這麼緊張嘛，剛才就很好啊。」五零四零安排著。
「好個......」我強忍著，忙道「我這樣坐著可以的。」
「好吧，隨你。這是蛇子星的海岸，看看美不美。」五零四零控制著，巨大的海岸展現在眼前。
「美美美！真的，很美！」我慌忙道。
「不真誠，敷衍了。」五零四零盯著我嚴肅道「你坐好，我不嚇你了，子行。」
「真的？」我忙問道。
「真的，你還不信我麼。」五零四零真誠道。
「我不信。」我堅持著，挺直著戒備著，隨時躲到座椅後。
「好吧！隨你吧！你自己慢慢欣賞，我不說話了。總可以了吧。」五零四零說著，她的全息影像消失了。
巨大的海岸，夾雜著海浪聲，海鳥聲，沖刷著。
「五零四零，你不用關閉你的影像。」我盯著全息圖，低聲道。
她的影像陡然出現，大量干擾划過，她盯著我，微笑著「怎麼，美景不可心，就想看我這個美女嗎。」
「不不，姐，我，呃，我，不要關掉通信，我還是有點怕。那些光暴蟲太嚇人。」我忙道。
「請叫我五零四零，這是艦隊的規矩。」五零四零得意微笑道。
「好吧，五零四零，請不要關閉通信。」我忙道。
「這還差不多。」五零四零笑道「你喊我姐，是不是對我有點意思啊。」
「沒有，你是機器人，我是巨蛇族人，沒可能的。我也就活個四五百年，你活了很久。沒可能的，五零四零。」我盯著她，俊美的臉，讓人忘不掉「你要是巨蛇族人的話，就好了。」
「怎麼，我要是巨蛇族人，你還打算追我啊。」五零四零笑道。
「有這個想法，真的。」我坦誠道。
「看臉。」五零四零笑道，似乎帶著不悅。
「也沒有了，臉只是一種印象，我並非只看顏值。」我忙道。
「說的跟真的一樣，我這張臉好看麼？」她盯著我問道。
「好看。」我回答著。
「你會因為這張臉，喜歡上一個機器人嗎？」海浪聲里，她問著。
「那倒不會，畢竟，機器人和巨蛇族人有著巨大的差別。」我盯著她。
突然，我想起了，蛇延戟，那個可怕的大艦長，利用上古的技術，把自己的意識，注入機器人的智能核里，和他深愛的機器人，合併為一。當時，我破解真相後，脊背發麻，嚇得半個多月，吃不好睡不好，我找了十個捕快，日夜保護著我。曾經，那是我心底最大的恐懼。
光暴蟲的影像，取代了他，和五零四零接觸以來，我對蛇延戟的厭惡，似乎正在減弱。
「還是說說第二仙國吧，蛇子星是第二仙國的首都星，蛇亥星呢，我記得先前你說過，我們的祖先控制了蛇亥星，建立了第一仙國。」我慌忙扯開話題，遠離恐懼。
巨大的沙灘，不少古怪的貝殼，分布著，偶爾有海鳥，落下來，光圖變換著，海浪消失了，變成了丘陵，大片大片的丘陵，在邊緣，巨大的荒地，向遠處延伸，盡頭是沙漠。
風聲呼嘯，沙漠的影像覆蓋過來，我仿佛身處其中。
「第一仙國，又稱蛇亥紀，以蛇亥星為首都行星，時間長度約三億年，蛇亥星，繼承了金鱗巨蛇族的，思維和模式，開啟了大擴張，引領巨蛇族，消滅無數異星文明，擴張至五百萬顆行星，他們提前喚醒了，應辰星牧和十二母星的機器人，利用金鱗巨蛇族的秘密技術，鎖死了應辰星牧和機器人的智能核，不斷複製他們的智能核，組建了龐大的智能機器人軍團，同時握有了金鱗巨蛇的，進化控制技術，從應辰星牧智能核，破解出超高速飛行技術，將小型星際飛船，提高到三分光速，讓巨蛇遍布整個蛇心系，六大分支，十二星族，繁衍為三萬族系，最後一千萬年，蛇心系邊緣行星組成聯盟，盛極而衰的蛇亥星，對各星區的控制力不斷減小，全系隨即分成六派，漫長的六亥戰爭，結束了第一仙國，弒神之戰後，巨蛇十二母星有九顆被完全摧毀。」五零四零微笑著，恢復了常態。
我看著她，她是那麼美，我已經原諒了她，我理解了她，她也是沒辦法，都是那幫老瓜瓤子搞的鬼，考驗竟然沒結束，去蛇王艦的路上還要搞一下子，他們拿捏住我的好奇心，知道我一定會看光暴蟲，這幫老東西，我恨。
「弒神之戰，這個神，是誰呢？」我問道，五零四零看著我。
「神捕，我們穿過了艦隊，接下來就可以加速了。你的衛兵們在那裡。」五零四零忙道。
沙漠的影像，縮小到控制台上，透過罩子，三艘同樣的鷂式星際飛船，組成一個半月陣，正等著我。
機器人飛行員的影像，傳輸進來，他坐在座椅上，傲然看著我「你太小了吧，你真的是神捕嗎？蛇子行？」
「是的，我是蛇子行神捕。」我忙道，五零四零的影像，在一側，正捂著嘴笑著。
「我們是星際飛行護衛團，九號小隊，負責你這次航行的安全，注意事項，就不囉嗦了，你的飛船自動控制的，你老老實實就行了。」機器人飛行員安排著。
他應該是個頭頭，我估摸著，他的身後，站著三個全副武裝的機器人衛兵，雖不高大，個個精悍，另外兩艘飛船的影像相繼傳入，他們紛紛打著招呼，我點頭笑著「感謝諸位，我會按照你們的要求。」
「廢話不多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你的經費到了。這是半年的，三百兩黃金，我現在安排送過來。」機器人飛行員道。
他的飛船頭部，飛出個古怪的飛行器，抓著大箱子，向我飛來，很快我的上方，傳來了機械聲音，似乎在接收箱子。
艙頂打開了，一個瘦長的微型機器人，托著箱子飛下來，快速打開箱子，一排肥墩墩的金元寶，碼放的整齊，金光閃閃，讓人喜悅，微型機器人，從箱子裡抽出一個手提袋，抖開，仔細的將金元寶，一個個放進手提袋裡，過著數，然後把手提袋放在我的座椅邊，托著箱子飛向艙頂，我忙抓住箱子道「哎！箱子留下啊。」
「小老弟！箱子是我的，那些老東西，摳摳索索，弄個破手提袋發經費。你別貪我箱子啊，鬆手！！」機器人頭頭不悅道。
我鬆開手，目送微型機器人送走箱子，艙頂關閉了，飛行器抓著箱子飛了回去。
「三百兩，一個都不少，交割完畢。接下來就要出發了，你還有什麼事，早點說。」機器人頭頭催促道。
「沒事了。出發吧。大家都注意安全。」我輕聲道。
「嗯？這是不信任我啊，你小子給我老實點。」機器人頭頭不悅道。
我忙不說話了，這年頭，機器人真不好惹。
「子行，你有錢了哦。」五零四零笑道，盯著我的手提袋。
「你沒騙我，二百八十兩，我懂得。」我盯著她，微笑著。
「你在跟誰說話！騙誰呀！」機器人頭頭不悅道。
「沒，沒誰，出發吧。好嗎。」我忙道。
「出發！出發！」機器人們興奮道，相繼斷開了鏈接。
「你的衛兵挺凶啊。」五零四零笑道。
「是啊，這些機器人衛兵，和軍戶們差不多，都是不好惹的。」我感慨道。
「你怕他們？」五零四零微笑著。
「倒是不怕，有的時候他們很有用，可以協助破解謎案，他們個個都膽子大。」我說道。
「你膽子也很大哦。」五零四零笑道，划過一絲邪惡，剛好被我捉住。
「不不不，姐，別放光暴蟲，行嗎，真的，我怕。」我急忙道。
「好吧，繼續看沙漠吧。」五零四零微笑著。
沙漠的影像覆蓋著，無盡的黃沙，看著就乾燥，讓人覺得渴，風吹過沙丘，細沙緩緩流動，我頓時置身無盡的沙漠中。
「弒神之戰，那個神是誰呢？」我繼續問著。
五零四零盯著我，沒有了笑容「他是天應星人，臨危受命，攜機器人和巨蛇族倖存者逃亡。他擁有一萬顆行星，他是巨蛇十二母星的守護神，他被刺殺，他被拋棄，他被他保護的巨蛇和機器人背叛，巨蛇族貶稱他為影辰，機器人義軍尊稱他為無上應辰，他不是神，他又是巨蛇星系唯一的神。」五零四零嚴肅道，
「他是，應辰星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