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若 第62章：大偵查司

    「蚩壺首領。一筆閣 www.yibige.cc」

    大偵查司，肥胖的神捕長，看著我，帶著不悅，他的大臉，真大。

    「影艦會和大偵查司，一向和睦，彼此沒有直接任務往來，不知何故，來我大偵查司撒潑啊。」

    「神捕長，是這樣的，事情的經過，我有個朋友，叫四五勾零四，他是一個醫療機器人，他失蹤了很久了，我在浮遠艦，巡查的時候，聽說一個叫蛇子行的神捕，破了案子，已經結案了，我想查閱卷宗，我想見見我的朋友，你們的捕快不僅不放行，竟然還辱罵我影艦會，就有了些誤會，我承認，我下手，有些重了，但絕對符合艦隊原則，不管到了哪裡，你們都沒理。」我威嚴道。

    「蚩壺，你是不是腦子裡的螺絲鬆了，這裡是大偵查司！我說白的，就是白的，我說黑的，就是黑的，你一個機器人，打九個捕快，你好意思啊。」肥胖的神捕長怒道。

    「我好意思，他們動用高能武器，我不還手，我就死了，我也是教訓他們一下，可沒要他們的命，我有分寸，神捕長，你好像，把握不住分寸啊。」我不悅道。

    「呀嗬！跟我論分寸，我去你的！蚩壺，你們影艦會就是傀儡！你好好做個傀儡就完了，查什麼卷宗！你有權限嗎！！誰會鳥你！別說是你，就是影艦會的大影手見了我都要客氣客氣，我不鳥他，他照樣沒電！你成精了！！跟我論！來人！往死里打。」肥胖的神捕叫囂著。

    「你個肥！你作死啊！！我是蚩壺！你活膩了是吧！信不信我今天送你上路！」我怒道。

    「呦！什麼路！」肥胖的神捕長，肆意道。

    「黃泉路！！」我怒道。

    「哈哈哈哈！你是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蚩壺首領！」肥胖的神捕長一招手。

    四個捕快，挑四根電矛，嬉笑著戳來，我左躲右閃，他們戳不著。

    「呵，真靈活！加電！！」肥胖的神捕長怒道。

    噼啪的電弧，鑲住了我，四根電矛戳住了我，我動不了，雙腿虛軟，渾身劇痛，強大的電流在我身上，噼里啪啦，我咚的跪了下去，我掙扎，掙扎不起來。

    「鎖住！」肥胖的神捕長下令道。

    啪啪啪，無數道電弧沿著電矛炸開，環繞著我。

    「你可以！」我怒道「混賬，放開我。」

    「嘿嘿，放開，你想多了，你認個錯，給我磕幾個頭，然後乖乖滾蛋，我倒是可以放過你，就當你沒來過。怎麼樣，蚩首領。」肥胖的神捕長囂張道。

    「咳咳咳！」

    聲音傳來，嚇得神捕長一哆嗦，人在受驚的時候，就會一哆嗦，他哆嗦的尤其靈敏，心藏神，驚神則亂，他的心臟，功能不大好，我看著他。

    他正謙卑的起身，起了半天，才從椅子上起來，一個瘦弱的老者，正站在門口。

    「呦！！大司查，您不是和大司捕，出遊了麼，怎麼提前回來了。」肥胖的神捕長謙卑道。

    「賢弟，別提了！飛船半路，加速器壞掉了，這不就回來了。引擎和加速器，缺一不可，光有引擎，沒加速器，速度提不上來，咱們就是引擎，一天不幹活，艦隊就垮了，多少案子，堆成山，影艦會就是加速器，人家是幫著咱們的。加了速才能出遊嘛。」大司查淡淡道。

    「放了他！」肥胖的神捕長會意道。

    啪的一聲，四根電矛收了，巨大的電弧匯集，繞著我飛速旋轉，神捕長和大司查忙堵著耳朵。

    砰！一聲巨響，電弧炸在我的身上，我直接撲倒，渾身哆嗦。

    大司查，悠然的走上高台，坐下，俯視著我。

    「呦，這是誰啊，行此大禮。」大司查淡淡問道。

    「是我！影艦會，蚩壺！」我忍著劇痛，怒道。

    「脾氣很大嘛。來人，快快把蚩壺首領，攙扶起來。」大司查看著神捕長，示意。

    肥胖的神捕長，忙堆笑道「電還沒放完，等一下。」

    我忍著劇痛和電傷，正要掙紮起來，又是一道電弧，炸開，我再次趴下去。

    足有一刻鐘，胖子上來扶我，我推開他，爬了起來，雙腿發虛。

    「蚩壺首領，多多理解，我大偵查司，不容易啊，人手不夠，機器人捕快也就多了，不備上幾根電矛，制不住他們，你多擔待，我這賢弟，不大認得你，多有得罪。」大司查淡淡道。

    「別廢話，我要查看四五勾零四的卷宗。」我忙道。

    「看，沒問題，只管看。」大司查淡然道。

    「大司查，看不得。」神捕長忙道。

    「怎麼看不得，我說能看就能看。」大司查不悅道。

    「蛇子行，您忘啦，獵神會。」肥胖的神捕長提示道。

    「噢噢，看我這記性，蚩壺首領，看不了，請回吧。」大司查忙道。

    「為什麼？我必須看，我要去見他。」我忙道。

    「本來隨便看的，但是辦案的神捕，加入了獵神會，所有信息清除了，你懂得。」大司查淡淡道。

    「大偵查司的數據，不會清除，你少騙我。」我忙道。

    「好吧，我們的確有備份，不過，跟獵神會扯上關係，都很危險，我勸你算了，別自己找死。封存後，我們都不敢看。萬一哪天獵神會查到備份，看過的都會被他們盯上，不死也得殘。真的，別看了。聽我的，為你好。」大司查忙道。

    「不行，我必須看，我必須聯繫我的朋友。」我堅持道。

    「也罷，你帶錢沒有，交點，安全保證金，可以看。」大司查淡然道。

    「要什麼錢！我有權限查閱卷宗，你這是違背艦隊法則，我要去艦隊投訴你！！」我怒道。

    「呀，你看看，這不是開玩笑嘛。真生氣了，嘿嘿。看，這就看。」大司查一看敲詐不成，立馬和善「神捕長，你帶蚩壺首領去四號檔案船，注意，他想看的，一律放行。沒必要和影艦會結仇嘛。」

    「遵命，大司查，我這就去。」肥胖的神捕長謙卑道「跟我來吧，蚩壺首領，現在就去。」

    我忍著劇痛，

    跟著胖神捕長，穿過十幾個通道，登上了一艘中型運輸船，向著遠處飛去，兩個小時，我們登上了一艘大型檔案船，這裡的衛防級別很高，九道查驗門，足足花了三個小時，才通過，他引著我，來到一個巨大的檔案艙，一排排數據架，整整齊齊，透著靜謐，大量的數據條，整齊碼放，每一根數據條，都封存著至少三千萬件卷宗，這裡存放著的，是巨蛇族艦隊，黑暗的一面，我想不到會這麼多，能到大偵查司的案子，往往都是重大的，惡性的，普通的案件，各戰艦的值班衛隊就可以處理，再大一點，巡查的艦隊安全司會處理，只有大案才會由大偵查司處理，看不到盡頭的數據架子，看不到盡頭的黑暗。

    神捕長對著臂載通訊器，語音指令查詢著，他領著路，往前走，半個小時後，我們在一排數據架前停下，裡面很深，足有二十米，神捕長查找著編號，往裡走，我跟著他。

    他一格一格的對著找編號，

    念叨著，找的很慢，我很著急，但也不好催促，他太胖了，早就氣喘虛虛，他擦著汗，這裡的冷氣系統完全不能，讓這坨肥肉降溫，他仔細查找著，我停下來，看著那些數據條，我拿起一根，金屬的長條，上面布滿了銀白色的金屬圓點，就這樣一個小小的數據條，竟然存儲了數千萬案子的卷宗，我不禁讚嘆，巨蛇族的科技，古老的科技。

    「找到了，哎呀，累死我了。你自己去查看吧，中部有個查看器，有缺口的那頭，插進去，然後搜索名字就可以。我先歇會，累死我了。」神捕長遞過數據條，癱坐下去，依靠著數據架子，喘氣。

    「神捕長，你太胖了該減肥了，心臟不好，容易猝死。」我好意勸解著。

    「嗬！你會不會說話！滾蛋！蚩壺！我是給大司查面子，才容忍你，你不要蹬著鼻子上臉！！」神捕長叫罵道。

    「好好好，怪我多嘴，你歇著。」我急忙拿著數據條走出來，尋找查看器。

    巨大的查看器，兩人多高，就在這個檔案艙的正中間，我急忙跑過去，尋找插口，終於按照指示找到了，我小心的接入數據條，巨大的光圖垂下來，清晰的光圖，顯示著一處行星原野，上面出現兩行文字，巨蛇文和機械文。

    請您輸入，要查找的卷宗搜索詞。

    我忙輕聲道「查找機器人四五勾零四。」

    「四五勾零四，秘密卷宗，秘密備份，第三千零六號卷宗，全息展示，請您閱覽。」機械聲音播報著，全息光圖，迅速變化，一個年輕人的影像出現，稚嫩的年輕人，是個孩子，恐怕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他的眼中帶著恐懼，無法掩蓋的恐懼。

    「大偵查司，我是捕快蛇子行，我獨立破解了，四五，四五勾零四失蹤案我找到了他，以下是偵查過程簡述：我從他消失，消失的那艘船開始查起......」

    我仔細看著他，聽著他的簡述，詳細，曲折，離奇，恐怖的搜尋過程，我理解了他，他是該有恐懼，這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我也曾試著尋找我的朋友，但是我毫無頭緒，很多神捕也無法破解，在眾人眼前憑空消失，我想不到是什麼原因，我仔細聽著，觀察著蛇子行，這應該是五六年前的影像，竟然過了這麼久，我到現在才偶然發現，大偵查司已經早就結案了。我被流放的太久了，以至於連重要的事，都耽誤了。

    我肅立著，看著全息光圖的影像，就像和蛇子行面對面，除了無法對話，一切都像是真實的會面，他講著，在第十四艘飛船上，找到了痕跡，細微的痕跡，任何人，都不會注意到的痕跡，銀白色的光，是一個關鍵點。

    肥胖的神捕長，慢慢悠悠走了過來，拖過椅子，坐著，冷冷的看著我。

    「神捕長，謝謝你。」我笑道。

    「別廢話，趕緊看，看完滾！」神捕長不悅道，他也看向全息圖，看向蛇子行，一絲厭惡划過他的雙眼，雖然很弱，我捕捉到了。

    嫉妒，這是常見的嫉妒，畢竟一個孩子，破了神捕們都束手無措的大案，擱誰，誰都會生氣，我聽說，蛇子行，浮遠艦的蛇子行，破了三起大案破格升為神捕，幾年後，被獵神會挖走，他的數據被抹除，看來都是真的。

    人們依然記得他，一個天才神捕，總是讓人津津樂道，我才能在浮遠艦上，和艦長閒聊時得知消息。

    「......綜上所述，我得出了結論，醫療機器人四五勾零四，是一個無序星人，那是無序飛行......」

    「什麼！！！」我和神捕長，異口同聲道，震驚同時裹住了我們。

    神捕長嗖就站起來，來到近前，仔細看著，我們越看越覺得恐怖，無序星人！不可能，我的朋友是個機器人，艦隊上的機器人，他的智能核，是我親自安裝的，雙冷心系統，我親自啟動優化的，不可能是無序星人，無序星人，可怕的傳說，在墨星人的記錄中，無序星人是上階文明，是非時間智慧生命。

    「神捕長！」我及忙按下暫停「神捕長！不對，不對！我的朋友，四五勾零四是個機器人，絕對不是無序星人！！」

    肥胖的大臉，凝重到可怕「無序星人！無序星人在艦隊裡？麻德！大司捕，騙了我們！他親自查看的結案報告！竟然向我們隱瞞，不對不對！蚩壺首領，你確定你的朋友叫四五勾零四嗎？是不是同名認錯了。」

    「不會，機器人的名字，從沒有重複，我們不是你們巨蛇族人。」我忙道。

    「奇怪！快看影像，快看看四五勾零四的影像。」神捕長忙道。

    「好。」我急忙按下按鈕，繼續播放，影像里，蛇子行，正在調整著他的偵查器，很快他把偵查記錄播放出來，全息圖切換了一半的影像，正顯示著當時的偵查畫面。

    「大偵查司，前方的艙室，就是四五勾零四的秘密藏身處，我找到了他，他同意我的專門詢查，請隨我來。」蛇子行推開了艙門，裡面光明，舒適，雖然空間不大，但簡約乾淨，一個人，正背對著我們。

    「四五勾零四，我來了，按照我們的約定，我沒帶任何武器，你可以放心。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不放心的話，可以搜查我。」蛇子行謹慎道。

    「不用了，子行，我信任你，只有你，能找到我，天才，你是三千年來，最偉大的天才，只有你。」四五勾零四轉過身，指著蛇子行，滿臉讚嘆。

    「外星人！！巨蛇族人？！」神捕長驚訝道「擬人化麼？」

    「神捕長，出了問題！不是蛇子行騙了你們，就是你們內部有鬼，這根本就不是四五勾零四！！這就不是！機器人！你們連擬人化都分不清嗎！五年，六年？要不是我今天來查閱卷宗，你們到死都不明白！」我不悅道。

    「別廢話！」神捕長按下按鈕，繼續播放。

    「我就是，四五勾零四。子行捕快，你辛苦了，來請坐。」畫面里的人客氣道。

    「四五勾零四，你不應該是個機器人麼？我見過你的影像，你怎麼不一樣呢？」蛇子行問道，似乎早就知道，似乎是在刻意錄製。

    「那只是我的偽裝，你知道的，外星人地位不高，大部分是苦力，只有少部分有特殊技能的，才能得到艦隊重用，我們必須保密，必須偽裝，你看到的影像是不是他。」

    一個機器人走了出來，醫療機器人，四五勾零四。正和蛇子行握手。

    「這個事，有點複雜啊。」神捕長肥胖的大臉，正在快速分析，他是一個神捕，有著本能的敏銳「你朋友是他？」

    我忙盯著全息圖，觀察那個機器人，登時不悅「不是，不是！這是低級模擬機器人，沒有智能核，很粗糙，只要仔細對比，就能發現，根本不是四五勾零四。」

    「我就是四五勾零四。」無序星人，淡淡道。

    「四五勾零四，你為什麼會失蹤，當著所有人的面，白光，是怎麼回事？」蛇子行拿著偵查器，湊近了，詢問。

    「這是我們無序星人的技術，叫做無序飛行，簡單講，在時間序列里，進行無序排列......」

    他們正一問一答，進行著詳細的案件再解剖，兩個人輕鬆愉快，機器人端來了小點心，水，他們邊吃邊聊，就像是兩個相識已久的朋友。

    恐懼，恐懼壓住了我，壓住了神捕長。

    「蚩壺首領，不開玩笑，你真的確定他不是四五勾零四嗎？那個傀儡機器人，也不是四五勾零四嗎？」神捕長嚴肅的問著我。

    「我確定，我親手，啟用的四五勾零四的智能核，親自組裝的他的雙冷心系統，隨後才開始智能組裝，他屬於神針級醫療機器人，我和他認識兩億四千萬年，我一眼就能認出他，他是四五勾零四號戰艦的人，那艘戰艦，就是為了紀念他而改名的，四五勾零四的智能核，是第二次啟用，他為了艦隊，犧牲過一次，他之前是安全司的特殊任務突擊隊的隊長，他死在一個星牧的手上，兩億四千萬年前，艦隊高層秘密會議，決定二次啟用一批機器人精英，從修復好的智能核中篩選，名單中有他，我負責所有二次啟用智能核的雙冷心組裝，他從那時候起，成了我的朋友。為了安全起見，艦隊安排他成為一個醫療機器人，更換領域，繼續服務於艦隊。」我堅定的看著神捕長。

    「可是，蛇子行，不像是撒謊，他也不敢。無序星人，言之鑿鑿，查驗，他們通過了查驗。」神捕長面色不好「那就只剩一種可能了。大司捕，有問題。」

    「沒錯，我有問題。」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瘦弱的白髮老人，正緩緩走來。是大司捕！

    大偵查司，採用五級併合制，由偵查郎官負責，下設大司捕，大司查，大驗查，三人共管五萬神捕長，每個神捕長統領三百神捕，兩萬捕快，簡單的結構，效率極高。

    通常一件案子結案後，將由大驗查核查，而非大司捕，神捕長肥胖的大臉，帶著不悅，盯著白髮老者，他拄著拐杖，來到近前。

    「神捕長，蚩壺首領！蛇子行是對的，他抓住了一個無序星人，這個無序星人，是四五勾零四查到的，他的本能和警覺，讓他發現了異常，他參加了對這個無序星人的急救，發現了他的異常，秘密追查。我很奇怪他為什麼能查到無序星人，原來他是二次啟用的智能核，這就說的通了。蚩壺首領，請您節哀，您的朋友四五勾零四，已經為艦隊獻身。」大司捕看著我，淡淡道。

    我失落的看著他，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四五勾零四，太過於正直，他不畏懼任何邪惡，他只為艦隊而生，也會為艦隊而死，我很失落，我的朋友，真的離去了，正直的機器人，越來，越少，我們正在成為巨蛇族人的工具，成為他們的奴隸，沒有反抗，只有順從，沒有正直，只有服從，我感到悲傷。

    「什麼！這件案子有問題。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神捕長不悅的指責道。

    「神捕長，蛇子行是個天才，辦事周密，他取得了無序星人的信任，查清了所有的細節，向郎官和我做了直接匯報，隨後我們同意了他的方案，無序星人，在我們的監視之中。」大司捕淡淡道。

    「怪不得，怪不得，你執意要將蛇子行，升為神捕，甚至不惜得罪大艦長們，郎官，卻沒有阻攔你。」神捕長怒道。

    「神捕長，這就是為什麼，子行神捕，不能成為任何神捕長的手下，他是唯一的獨立神捕，你制不住他。你差一點就發現了真正的線索，然後你走上了錯誤的方向。這不是你的錯，所有的神捕都錯了，包括我，這個案子是我的心病，蛇子行不僅偵破了，還給出了可行方案，大偵查司正在邊緣化，艦隊越來越疏遠我們，我們握有艦隊所有的黑暗，我們知道太多秘密。我們的職責，要求我們絕不能邊緣化，在這個關鍵時刻，控制一個無序星人，暗中保護艦隊，是我們必須做的。」大司捕說著。

    神捕長嘆著氣，盯著全息圖，影像已經草草結束，可惡的蛇子行，並不是運氣好。

    「蚩壺首領，一個無序星人，潛伏在大流星艦隊中，很多很多年了，超出我們所有的預判，他暗殺了四五勾零四，用傀儡機器人取代了他，偽裝他，一直偽裝了十二年，一定發生了大事，他才會失蹤，失蹤了幾十年，成為謎案，吸引了很多神捕追查，蛇子行發現了他，後來他再次消失了，子行神捕，安放了秘密標記，他在大偵查司的監視中，我們不能大意，至於更多的細節，是單獨存放的，我們之所以同意獵神會的請求，是出於對子行神捕的安全考慮，他現在在獵神會，除非他聯繫我們，否則，我們都見不到他。蚩壺首領，你所問的，都得到了答案，你可以走了，對了，你的朋友，他的遺體......他的殘骸，存放在四五勾零四號戰艦，你在那裡可以見到他，請節哀。」大司捕嚴肅道。

    「無序星人的事，還請你保密，我們知道，你被流放了，艦隊，影艦會，機器人，都在防備你，大偵查司和你沒有恩怨，以後也不會有恩怨，請你務必保密，請離開吧，蚩壺首領。去看看你的朋友，然後繼續你的流放旅程。」大司捕淡淡道。

    「謝謝你，我知道了。」我悲傷道，正要離開，忙停下腳步「大司捕，不要低估無序星人，他們可以進行無序飛行，沒人能擋住他們，沒人能抓住他們。」

    「無序頭盔，是的，蚩壺，子行神捕，把追蹤器，裝在他的無序頭盔上，他不管啟動多少次無序飛行，都逃不掉。天才，總是能一箭擊中要害。」大司捕淡淡道。

    「那，好吧，我告辭了，多謝。」我說著，轉身離開。

    「神捕長！你有新的任務，帶上五十個最好的神捕，立即啟程去落魂號戰艦，那裡發生了三起怪案，落魂照大艦長，他的三個副艦長，同時自殺了。」大司捕淡淡道。

    「死了三個副艦長，需要五十個神捕？」肥胖的神捕長不悅道。

    「需要，第二天，三個副艦長，活了過來。」大司捕淡淡道。

    「什麼？死而復生，不會是裝死吧。」胖神捕長追問道。

    「不是，你看了任務簡報就懂了，立即召集人手吧，飛船和武器都已經準備好，注意安全，可以無限制擊殺罪犯。最好是抓活的，假如太危險，死的，也可以。」大司捕安排道。

    「好吧，我這就出發。對了，還有件事，我發現五步子兮神捕，最近有點反常......」神捕長說著。

    我走出了檔案艙的大門，進入了通道，我的聽覺，機器人的聽覺，是靈敏的「落魂號？死而復生？神？傳說中的那個神，獵神會追殺的那個神？三個？艦隊上的怪事，越來越多......」

    我走著，我已經晚了六年，我很自責，我要趕往四五勾零四號戰艦，我要看看我的朋友，

    我要為他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