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
微微跳動著,胡亂劈砍的粗樹枝,做的簡易火把,輕微的噼啪,帶著不甘,不少火油飛落,混著木頭燃燒的獨特味道。樂筆趣 www.lebiqu.com
怪好聞。
「三位,你們怎麼踏馬的,就確定我就是神若呢,其實!!我根本就不是!!!」我急忙道,賭定他們都不認識我。
「不重要!」並不慈祥的,熊貓族老婆婆,點頭道。
「噫!!放了我。」我登時高興,機會來了。
「你先別忙著噫!!!在審訊開始之前呢,我簡單講幾句!記住!!我是偉大的妖字營營主,英明的,睿智的,無敵的,神武的,善良的,仁慈的,美貌的,萬眾矚目的,聰慧絕倫的!飛雲城熊小妖,光傳局夢州第一局,光捕司,首席大技術官,記住我,你們也都記住!!不行就拿個本子記下來!!翻譯器在這裡,大家聽懂了吧!這兩位是我的隨從!他是兔蹦禮,我的史官,她是飛熊嫣然,我的侍衛。我要先踏馬說一點題外話!」熊貓族人熊老妖,背著手,一副巡查工作的嘴臉,拿腔做勢,甩著雄渾,威嚴道,一臉傲慢二臉狂。
「哎?!妖主,我降一級啊,我不願意!!我不是你侍衛呀!!」飛熊嫣然,攥著鐵火銃,懟著我的腦瓜門,急忙道。
「妖主,鐵直才是您的臨兵注官,我是書隨,您的侍衛,您忘啦!我還兼任您的賬目核算專員,您是不是從來就沒搞清楚區別,老糊塗了吧。」兔蹦禮,不大高興道,舉著火把。
她的兩個小狗腿,率先反駁了她,熊老妖,臉拉下來,老長。
我忍住心頭喜悅,這說明一個道理,他們三個,雖然是一夥,但是對於領導……有異意,特別是飛熊嫣然,一臉的不服,並且低聲嘟囔著,罵了熊老妖一句。
這就是我逃走的機會呀,我登時覺得,穩了。
「嘖!此時你們可以閉嘴!不會說話就別說!!翻譯器開著呢!懂不懂!不要插嘴!」
「切!」飛熊嫣然,低的一聲切。
「嘖!」兔蹦禮,一聲輕嘖,盡在不言中,其他人,離得遠一點,也是不大服氣。
形勢立馬分明了,我逃脫的機會,很大呀,我得穩住。
火把,烤著我的臉。
「我不認識你們!!」我急忙真誠道。
「不要緊的,我也不認識你。」熊老妖冷冷道。
「欸!那放了我吧!!妖嗯……妖主。」我忙道。
「先別急,我來問你,你這踏馬的,一沒條理,二雜亂不堪,三還對不上!!!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嗎!!大綱有沒有?!!劇情走向在哪裡!主角的死亡標準又是個甚!!一團亂吶!!!神若,有沒有覺得很混亂!!這都什麼玩意兒!!!這麼多主角扎堆到一塊!你又要下黑手了!!是也不是!寫不了就不要瞎搞!!時間,怎麼能夠出錯!告訴我!科學原理在哪裡!社會道德在哪裡!你在時間裡竄來竄去!!沒有一點愧疚嗎!!說話!」飛熊老妖,按著劍柄,訓斥道。
「我……不覺得。」我腦瓜門,頂著火銃,透過火把跳動的火苗,擠出微笑,回答道。
飛熊老妖,
六十上下的年紀,蒼老的豪橫,氣的跺腳,很怒。
「妖主!趕緊審啊!越早確定越好,時間緊……」兔蹦禮,低聲道。
「嗬!死不認罪!!沒臉沒皮!本局必須納入管理並堅決罰款!!題外話題內話,就一個主題,審判你這個鳥神。」飛熊妖,怒斥道。
「我不是鳥神,不管百禽,鳥神是鳳凰仙子啊。妖主!我真不是神若,你說的這些,我理解不了!!真的,我就是個過路的!不不,砍柴的,在啄兒嶺頂子上,歇歇腳,曬曬太陽,不曾想啊!被幾個機器人劫持。」我急忙道。
「你劫持個鬼!你就是神若!!妖主,我們形勢危急,能不能先審,儘早確定他的身份!」兔蹦禮,忙催促道。
「對呀,妖主,趕緊滴!萬一……」飛熊嫣然,欲言又止。
我猛地發現她們三個,掩飾著一縷驚慌。
我急忙觀察,
沒看見蛇錦和他的狗腿子們。
卻有一群陌生人,跪在我的對面,個個慫。
我急忙回憶,
這裡是……金鱗號戰艦內部,烏漆麻黑,沒有電,沒有光,只有幾隻粗糙簡易的火把,另外幾隻火把,散在各處,這裡空間巨大,四周都是黑暗,看不到艙頂,火把光,都照不到。
應該是在戰艦上,某個巨大的艙室,我記得,該死的蛇錦,發射烈焰彈燒我,老鐵卒和偵查團的死鐵們,跑了,我反應慢了些個,沒跑掉,我被燒昏迷前,透過烈火,看到兩艘小陸行機械車,下來抓我。
他們的火把,是雞鳴山裡的樹上砍下來的,沒錯,帶著皮,似乎,我還隱約,看到一艘古怪突擊飛船的影子,從一側的山嶺間,飛出來,撲向金鱗號。
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
飛熊嫣然,在熊老妖耳邊,捂著手,耳語幾句,又使了兩個眼色,復又用鐵銃,頂住我的額頭。
「嘶!……」
飛熊妖,背著手,來回踱步,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最為古怪的是,
我的正對面,約摸七八步,跪了一溜人,我瞟了一眼,觀察他們,有那么二三十個,帶傷的不少,跪的一刷齊,機器人在右,巨蛇族人在左,還有幾個神龍族人和一個精明的小年輕。
他們跪的很直,一條線,我記起來了,該死的蛇錦,是更該死的蛇服十個備選繼承人之一,蛇服這廝,太空突擊營出身,就愛整個橫平豎直,瞎講究,他訓練的十個備選,更是把形式主義發揮到極致,凡事講究見稜見角,包括爭殺宗主之位。
這個蛇錦,
本來沒戲,據說是得了蛇羽白一個巨禍艦小宗的支持,把其他九個備選弄死了,又把蛇服幹掉了,成功上位。成為蛇錦。
那是兩輪前的事情,以玄機錄上的字取名,轉一圈約摸二十五萬年,兩輪至少五十萬年前,這一任蛇錦,是個女孩,具體細節,我不大記得了。
上一任蛇錦,是個中年瘸子,再上任就是他……
蛇錦,不在這裡,我的判斷沒錯,他們都不認得我,這是我的機會,我必須脫身,回家去。
我本就不該出來,老婆孩子熱炕頭,生活美滋滋呀,多好,雖然蛇無該看我不順眼,時常打罵,孩子也哭鬧的歡,但我可以忍的,我得回家。
我再次瞄了一眼,
跪成一條直線的人們,他們應該是蛇錦的金鱗船員,可能是造反失敗了,跪在我正對面的那個機器人,胸口一個破洞,被掏了智能核,活不久了。
我不由得,想到了一句古話。
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
蛇錦,這種陰險毒辣的狗賊,手下也必是一群反賊。我點點頭,覺得自己的分析能力,又進步了。
噔!
鐵銃猛地一戳,我腦瓜門子登時一悶,疼炸,是真疼啊,我都來不及喊,就愣住了!
「不許動!!別想反抗!一銃崩了你!!」飛熊嫣然威脅道。
「瞎戳什麼!!!疼死我啦!!」我怒道。
「嘖!確實,你看都紅了,嫣然大姐,你下手輕點,假如他是神若,我們必須全須全尾的押送去夢州。先別打死他,我們的生路,全在……」兔蹦禮說道,猛地收住。
「混賬!蹦禮,管誰叫大姐!!沒規矩!哎呀!他亂動!怕是要跑啊,先打一頓吧!!黑燈瞎火的,真跑了,不好抓,對吧!你們妖字營,太狂!!老覺得自己能耐的不行……哎哎!………」飛熊嫣然栽倒。
她提醒了我,我猛的撞倒飛熊嫣然,竄起來就跑,唰!一道白光,劈我背上。
撲通!
我栽趴在地,疼得蹦起來,急忙捂著後背。
飛熊老妖,攥著長劍,長劍滴著血,我的血。
火把,猛地照過來,四五個機器人飛竄過來,捂住我,揪起來,一頓錘,疼的透了。我嘶喊慘叫,被拖回原地,再次跪著。
「你看看!!把我撞倒啦!妖主!」飛熊嫣然,抱怨道,來到近前,鐵銃瞄著我的左肩,又猶猶豫豫換向右肩,飛熊嫣然,扭著頭不敢看,徐徐靠近。
砰!
一聲巨響,嚇得眾人一哆嗦,大量白煙瀰漫,藥味刺鼻,還怪好聞。
鑽心的疼,從我的右肩,釘炸開,一銃打肩膀上,我捂著慘叫,打不了滾,被兩個機器人強制摁跪著。
「哎哎!先別搞!等蛇錦宗主的命令啊!!!我是蛇道瓦,三位技術官閣下。合作,共贏,不可一意獨行,怎麼上來就打,不是這個流程啊。」蛇道瓦跑來忙道。
另一個肥敦敦禿頭中年人,也跑來,急道「三位技術官閣下,這樣重要的歷史時刻,我必須在場的,在下是巨禍艦,一級特別聯絡員,蛇羽白。來來來咱們合個影!!」
他的幾個隨從,急忙捕捉角度,咔!
留下了紀念的瞬間,保存住美好。
咔了咔咔咔!!還有兩個全息特攝,全程錄製全息影像,留下歷史性一幕。
對技術要求很高,沒電,全靠幾隻簡陋的火把,支撐。肥噸噸的中年蛇羽白依次與飛熊老妖三人,蛇道瓦,對面一溜跪著囚犯,看押的精銳士兵,以及我本人,合影留念,當場查看,修圖修影,補拍補錄,歡喜的走了,他的隨從簇擁著。
蛇瓦道,搖著頭,嘆息道「妖主,停電了,能量隨時恢復,他跑不了。你們不要擔心。請按照流程來吧。」
蒼老的飛熊妖,
並不理會蛇道瓦,背著手,思索著什麼,六十上下的年紀,穿著軟甲,腰懸一把劍,砍我的劍,一臉賊精,來到近前,俯身問道「神若,你還會跑,你快,還是我的劍快,體會到沒有!!」
翻譯器,同步將她的語言,翻譯為熊貓族語,神龍族語,巨蛇族語,機械語,我全懂,聽著就亂,我炸營了,怒不可接。
「你背後偷襲!!!光傳守衛!!一把年紀,招不到人了是不是!!滾回去!告訴你的上司!那幾個該死的毛神,別惹我!!!他們不想死,就給我滾出地球。有什麼好混亂的,幾撮時間的亂流而已!!!真實的世界,就是如此,時間效率是不一樣的,京師一小時,頂邊城五十年,有的人一天就可以,體驗別人一生的起伏,你得允許時間因人而異!懂吧!你永遠無法洞悉一切,神也不行,你不可能把心裡的真話,全告訴所有人,你說的一切都是你想說的,並且要符合你自己的語言習慣和修辭手法,同一件事,不同的立場,不同的心境,不同的利益,看法都是完全不同的,給一件事情定性,是勝利者的酷愛,只是為了利己,貶低失敗的對手,勝者王侯,敗者寇。一件事情,在不同的時代,就會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潮流洗刷之下,甚至黑白逆轉,是非顛倒,好人變成壞人,壞人被洗白美化,喧囂不止,扭曲遍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表達和看法,都想把自己的看法,灌輸給別人。時間,斬殺一切,真相,永不埋滅。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是一個光明的神!!!烈火燒不死我!!放了我!我想回家。該死的鐵卒和偵查團,跑了!!這事跟我真沒關係啊!放了我!!」我怒道。
「你嗶嗶這一堆!老身不愛聽的,不過,一句話說對了。那幾個鐵人跑了,你可沒跑掉,不能放了你!!一來時光局點名拿你,二來你偷了行星地契釘,他們要找你麻煩,三來本艦艦長跟你有過節,放了你,我是無所謂的,他們不同意,知道嗎!你有沒有,一點表示……」熊老妖,精明道。
「表示肯定是有的!我都懂!我回家給你拿錢!你先給我放了不就完了!你的上司們,是神輦的狗腿子,神輦是我義兄,我是他弟!放了我!我認識火錘,我是青竹里的貴客,你看我熊貓族語說的這麼溜,咱不是外人!!」我急忙道。
「要擱以前,我們想去青竹里避難,你這說法,是足以放了你的,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是夢州光傳局,高級技術官,可不是編外特勤,拿人家俸祿,辦個差事,不能放你。」飛熊老妖,搖頭晃腦道。
「通融一下,我上有老下有小,等我回家呢!我承認我是一個神,他們抓我,多少回,抓不到,不差這一次,蛇錦艦長,和我的關係,你們不懂,我救過他狗命!他不能拿我怎麼樣!放了我吧,你這抓了一窩,也夠數了。」我忙道,只恨沒帶許多錢,我急忙從我的錢袋,抓一把銅錢,偷偷塞到熊老妖手裡,心裡滴血,一個銅錢,就夠我在巨蛇艦隊,修補一個月戰艦外殼,都是血汗錢。
「妖主,不合適吧,有監控。」飛熊嫣然忙道。
「是嗎?!好啊,你個鳥神,敢賄賂我,萬不能放你!你什麼義兄義弟我不管,不能越級辦理業務,來人,給我捆起來,叫機器人打他。」熊老妖翻臉道。
「黑燈瞎火的有個雞毛監控!銅錢還我!!踏馬的!不通人情!你那些鳥上司,我一個個給他們扒皮抽筋!」我炸道。
「什麼銅錢,這叫贓物,買個教訓吧,你呀!一個窮鬼,人家黃金娥六兩黃金,離殊也有四兩,小岑十二兩,蛇巨能三百兩黃金,微冕沒錢,但人家會說話,你這該殺的神若,一把銅錢的身價,讓你搞出了首富的陣勢,我最恨你這種浮誇!我看著你,就想剁了你!老身剛正不阿,最看不慣你這歪的邪的!!!」熊老妖,把銅錢放進自己錢袋,一拍,嘩啦啦!登時高興,傲然呵斥道。
「就坑了我的銅錢!!我記住你了!該死的熊貓族人!!你不講道義!」我怒道。
「欸?!!嘴硬且刁,是個欠揍的嘴臉!鐵人,打他一百殺威棒!!教他學一點禮數。」飛熊妖,冷道。
兩個機器人,摁住了我,沒找到棒子,黑燈瞎火也不去找找,提溜著光能步槍,給我一頓打。
我哭了。只恨自己不是機器人,不抗揍。
奄奄一息,是我的狀態,
氣若遊絲,命懸一線,臨死一口氣,破碗半盞茶,要完。
「這位故人,可安詳否?」飛熊老妖,得意道。
「熊老妖!!我記住你了!一把年紀,歹毒無比,死了的才叫故人,死挺了才叫安詳!!!」我怒道。
「我的名字叫做兔夢妖,也叫熊小妖,你可別記錯了,你也真夠狂的,烈火燒不死,倒算一塊料,可惜了,假如不是通緝犯,老身有意吸收你加入妖字營,每月只收三錢銀子。可惜呀!你可能活不成了,光傳局頭號通緝犯。諾大個光傳局,偌大個夢州,一號通緝犯,踏馬的沒有賞金,我個人是不大願意給人當槍使的,你和光傳局什麼過節,我不大懂,我是編外特勤人員,工牌都沒有啊,就是臨時工。老身推心置腹,是為你好,神若,你的親戚朋友,若是送些金銀來,可以談。」熊老妖敲詐道。
「不不,我們是技術官,有工號!」兔蹦禮忙道。
「我去你的工號,我有萬兩黃金,你們休想得到。」我怒道。
「什麼!你這該死的東西!!!竟然有踏馬的一萬兩黃金!!大財主啊!!哈哈哈哈!」飛熊妖瞪大了眼,興奮道。
「妖主,有沒有可能,這只是他的一種語言浮誇,我看他這窮樣,撐死了五錢銀子的身價,不像是萬兩的金大戶啊,看看他這身,破破爛爛,灰頭土臉,不過……燒不死是什麼原理呢?不科學呀,會不會……是妖怪……」兔蹦禮,舉著火把,給出一個思考。
「嘶!……古人云,人不可貌相。只要敲的對,黃金滾滾來。嗯……」飛熊老妖按著劍柄,端詳著我。
我要炸了,我必須保持冷靜,他們不認識我,這艘船上,只有該死的蛇錦一個人認識我,但他沒來,飛船沒電了,停電故障,特大故障!!那麼,他來不了!!!
「飛熊妖閣下!我逗您玩兒呢!其實我真的不是神若,你們呀,抓錯人啦!!」我努力,擠出微笑。
「這個說法,你不覺得有點晚嗎!打也打了,銅錢也給我了,你不是神若,豈不可笑乎!」飛熊妖得意道。
「不不不,不晚!!事情是這樣的!我不是神若!!!但我假扮神若,只有這樣才可以接近蛇錦宗主!神若救過他的命,是他恩人吶!我假扮神若,來搞些錢。」我忙機變道。
呼啦一聲!
十幾條腐蝕步槍,圈住了我的腦袋。
「大膽的刺客!要刺殺宗主!我蛇道瓦絕不答應!!搞什麼錢!信不信先搞死你!」巨蛇族人,怒道。
「嘖!不是刺殺!真不是刺殺!是自薦!!」我急道。
「什麼劍!交出來!膽敢刺殺宗主!!」蛇道瓦,怒道。
「自我推薦!!我是來入職的!!為你艦做出貢獻,當年蛇錦答應我,回報我,在他麾下!必有我一個班兒上!各位同事!我真是來入職的!實不敢以錦宗主恩人自居啊,也是無奈!!鬆開,別走火,這可是腐蝕槍!!」我趕忙道。
「甚麼入職!!別聽他瞎說!大家小心,他燒不死!大家看到了!兩個蛇錦宗主,大家看到了!光傳儀器耗盡了全艦能量!不對勁啊!不對勁!」中年巨蛇隊長,恐懼道。
「蛇錦到了沒有,趕緊來驗明正身,我們把神若押走,要撤了,把我的箱子抬上來。趕緊搞定,大家都快點,動起來動起來!不要扎堆!簇擁著我沒用!不要搞崇拜嘛!!都去做事!散了散了!」飛熊妖,背著手,得意安排道。
眾人有些蒙,一時間不知所措,圍著看熱鬧,是有的,熊貓族人,神龍族人,微龍族人,巨禍系蛇羽白,很多人,他們都沒見過,也包括我,不免就好奇,不免就圍觀一下子。
我是理解的,我也喜歡圍觀湊熱鬧。簡單的樂趣。
「如今停電了,能量全部中斷,宗主要來這裡,恐怕不好走哇,沒有了艦內列車和穿艙飛梭,單靠步行,最少要十幾個小時,宗主可能不來了,通信也都斷了,該死的武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蛇道瓦,忙道。
「蛇錦來不了?哈哈哈,諸位,我真不是神若!!!」我急忙道。
「你是不是神若,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不算,見過你的蛇錦宗主,說了算。」兔蹦禮,淡淡道。
「蹦禮!!什麼道理!我說了不算!什麼邏輯!!我真不是神若!你們抓錯人了,真的。」我急道。
咔!
大箱子抬了過來,像個立櫃,蠻大,平滑的長方體機械裝置,不太精密,外殼上雕刻著,神輦系的神之咒語。我借著火把望去。
咯噔!
那些泛著淡紅色,光芒的,竟然是神御星人的象形文!
難道……
我不敢想……
熊老妖,小心的近前,輸入密碼,手打輸入,打出節奏,姿勢很帥。
「對不起,你輸入的密碼錯誤,請您再次輸入。」柔美的聲音,柔道。
熊老妖,略一沉思,再次輸入,行雲流水一般,甩著袖子,一氣呵成。
「對不起,你輸入的密碼錯誤,請您再次輸入。」柔美的聲音,柔道。
「嘶!!……」熊老妖,頗為驚訝。
「妖主!密碼,我抄下來了,你看著輸入,搞慢點,沒人偷看!」兔蹦禮掏出一片木牘,嚴肅道。
「不用,我記得清清楚楚!」飛熊妖拒絕道。
「哼!……」飛熊嫣然,冷哼。鐵銃頂著我的太陽穴。
「妖主!她哼你!我聽到啦!」我急忙道。
「小然,你敢哼我!」熊老妖,不悅道。
「為什麼不對著密碼輸入!三次機會!營主!這個時候你秀什麼!!你個老糊塗!!」飛熊嫣然不悅道。
「噫!如何罵她老糊塗,她大小是個人物,你不好踩她的。」我趁機添柴。
「嫣然!你可是找打!」飛熊妖斥責道。
「妖主!都死了!我們還要趕去戰場!誤了軍期!全部處決!!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根本就不是我們的朝代!我們……我受夠了!我不是你的奴才!不想聽你吆五喝六!!我要回家!信不信我一銃崩了你!」飛熊嫣然失控道,鐵銃瞄著飛熊妖。
「哎呀!不要內訌!妖主答應帶我們回去!一定可以的!」兔蹦禮忙道。
「可以個屁!!都死了!!我不想死!」飛熊嫣然怒道。
「她可穿著軟甲,嫣然,開槍呀,打腦袋,她騙了你!要想回家,靠自己!!你可以的。」我急忙逮住機會。
「嫣然!沒有老身,你們兩個小崽子早死了!!若非我力挽狂瀾!!你們都埋進土裡了!我從來就沒有打包票,帶你們回去!我說過!但事情總要有個過程!急不得,做大事要穩。」飛熊妖背著手,冷冷道。
「穩個雞毛穩!!你就是個騙子,刮的錢怎麼不分啊!!」我急道,抓住核心。
「對呀!妖主,我們也有份,金元寶分我幾個啊!!別老獨吞,我們餓死!」兔蹦禮急忙道。
「不要亂!都有份,我先替你們保管嘛!!你們不要跳,神若!你再挑撥!老身劈你八百劍!!」熊老妖怒斥道「都別說話,蹦禮,火把照著點,我輸入密碼呢!!!」
兔蹦禮舉著火把近了些「妖主,我的……我的錢……我可以自己收著……」
「閉嘴!」熊老妖怒斥道,深呼吸,凝神定氣,咔咔輸入。
「對不起,嘿嘿嘿!您輸入的密碼錯誤,光傳局夢州局,單體懸浮式,移動單間監獄,已經為您鎖死,請您在二十四小時後,再次輸入。如想要遠程開啟,請您聯繫夢州局,移動裝備後勤技術服務部,千機神,將為您免費遠程開啟。信號轉接技術科,只象徵性的收取五百兩黃金的茶水費,望您知悉。」柔美的聲音,柔道。
「嗬!踏馬的!我去你的五百兩!別老對不起,打開!神若逮住了,關進去帶走!!給我打開!!」飛熊老妖咣咣砸門道。
裡邊,也有砸門聲。
這是一個箱子監獄,來裝我的,我登時氣炸,怒火中燒,氣冒煙兒了。
「我來吧!!不行就不行!別老裝!」飛熊嫣然,登時不悅,幾步近前,用火銃對著平滑的門鎖位置。
砰!
眾人一驚,這把小鐵銃,威力不大,聲音賊大,氣勢很有,一股子白煙,瀰漫,藥味往鼻子裡鑽,怪好聞。
「哎呀!哎呀!刮花啦!賣不上價!!!暴力破解,是最後的方案!嫣然!你又敗壞我的買賣!!」飛熊老妖推開嫣然,扑打白煙,無限可惜的撫摸著,破痕。
吱扭扭!
門開了,軲轆!一個小孩,栽倒,滾了出來,五花大綁著,嘴裡塞個破布糰子,正嗚嗚嗚嗚,往前沽涌。
我定神一看,認得。
該死的中行肥,字子沃!!
「踏馬的,你怎麼在這裡!!我天!我懂了!你才是時光局首席技術官!!!你是正式工!熊老妖!你們三個混賬是編外特勤,不對!你們不是光傳局的人!你們綁架了他!他還是個孩子!!!」
「閉嘴!瞎囉囉什麼!!!信不信一劍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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