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若 第89章：插隊的五色次神

    「一路順風，有時間就來，我們隨時歡迎你們。讀爸爸 m.dubaba.cc」大指令長笑道。

    「感謝你們，黑獵手，你們救了我們。」女艦長高興道「現在安全了，醫療司連夜接管了這裡。」

    「那就好，你們還要更辛苦，還要養育他們。」我說道。

    「不不，黑獵手，他們由各自的家族養育，我們並不負責，只是在他們被領走前，暫時看護。」中年副艦長笑道。

    「都好，安全第一。」我忙道。

    「放心吧，我親自負責。」副艦長笑道。

    「謝謝你，睿智的黑獵手。」女艦長擁抱著無該。

    「黑獵手，一路順風。我通知了天戊衛，我們的人，隨時提供幫助。昨晚還行吧。」花里狐說著客套話，突然壓低聲音道。

    「啊？嗯，還行。」我尷尬道。

    「那就是不行，回頭去醫療司拿點藥。不可諱疾忌醫。」花里狐賊笑道。

    「花里狐，我捨不得你。」蛇無該鬆開女艦長，過來抱住花里狐。

    「該姐！一路順風。」花里狐笑著，咬著耳朵，似乎詢問同樣的問題。

    「很行。」蛇無該低聲道。

    我和蛇無該，登上了飛船，我們有最新的通行編碼，一天後，將到達蛇遠號，也就是新的蛇王艦，隨後將飛往艦隊後段，預計要三天時間，時間很緊迫。

    蛇無該，坐在輔控位置上，扒著透明罩子，跟他們揮手道別，眾人遠遠看著。

    我啟動了飛船，強勁的動力，這是一艘新飛船，花里狐說，這是女艦長的飛船，女艦長不會開，被她低價買了下來，現在送給了我，這艘船叫小忽勒號。

    我控制著小忽勒號，緩緩前行，很快穿過了透明的防護牆，巨大的泡泡，包裹著飛船，膨脹成了透明的球形，飛船緩緩移動，通過了飛行檢測，砰的彈了出來，我加速前進，尾焰巨大的推力讓飛船刺破了泡泡，我打開半自動飛行控制。加速前進，全息圖上最優的路線方案迅速載入，自動調節著航速。

    蛇無該舒服的躺著，還有些困，她沒有吃早飯，就更困。連著打哈欠，打哈欠會傳染，我也跟著打了幾個，頓時疲倦。我站起來活動，扭動著脖子，腰，回了神，忙又坐回座椅，蛇無該竟然睡著了，也是，昨晚忙到後半夜，才睡了幾個小時，那些小可愛們，我想起來就開心。

    我專心控制著飛船，加速前進。

    前方巨大的光海，

    無盡的艦隊，鋼鐵艦隊，鋼鐵洪流，洶湧澎湃，飛往太陽系，一艘艘戰艦，就像一座座鋼鐵城市，也像一座座監牢，困住了所有的人，行星，我有些嚮往行星，廣闊的天地，無邊的美景，寬敞，我曾在大流星團艦隊，見過無數行星的全息影像，各種各樣的行星美景，在艦隊太久了，以至於我都忘記了，行星生活是什麼樣的。

    小忽勒號，

    正在快速越過，固定航速的大小飛船，奮勇爭先，我默默望著遠方，飛速前行，我看著睡著的蛇無該，驚嘆著她的睡眠能力，有些人真的很厲害，隨便什麼地方，都可以睡的著，有的人，挪個窩，就睡不著了，我忍不住笑著，墨零，我想起了墨零，她有一個抱枕，她必須帶著自己的鋪蓋，必須選擇同樣朝向的睡眠艙，才能入睡，三者缺一不可，我親眼見過，有一次，千重互偷了她的抱枕，她整整一夜沒睡，第二天，她和勾三么，狠狠暴錘了千重互，我有些內疚，是我攛掇千重互偷得她的抱枕，我忍痛支付了三枚銅錢，千重互才沒揭發我，我忍著笑，希望，人應該帶著希望，才能更好的生存，神也一樣，我重拾了信心。

    蛇遠艦，新的蛇王艦，赤袍的試驗室，

    竟然明目張胆的，藏在蛇遠艦上，狂妄的五色次神，隱秘的五色次神，我思索著，藏起來的那五個，並沒有聯繫五色次神們，他們死的太快，換的太快，想必隱藏的那五個，正在等著我，絕不能掉以輕心。我控制著小忽勒號，躲過前方的大型修補船，不少大型修補器，正在進行例行檢查，想必他們正在趕往作業場，看來又有戰艦出現大裂縫。

    很快，我越過了一艘小型巡邏船，我立即警覺，那是安全司的船，具有臨時檢查權，可以隨時攔截中小型飛船，檢查。我小心的控制著飛船，以穩定的速度，前進，前方兩架蛇鱗戰機正在向上拉升，他們將飛離艦隊，到外圍巡航。

    蛇鱗戰機和上方巨大的戰艦，形成鮮明對比，就像兩隻螞蟻和一隻猛虎，我緊張的看著光圖上，後方的巡邏船，離得遠了，我忙加速，越過了，電磁檢驗船，機器人巡邏飛梭，重裝突擊船，防衛司的艨艟船，十幾艘輸電飛舟，重型運輸舸，站滿了機器人衛兵的太空躉，長長的飛槎，還有幾十條往返於巨艦的遠程星際列車，大型深空檢修機器人，也像飛船，他的背上站滿了穿著深空太空服的外星苦力，一艘又一艘，各式樣的飛船，這是一個繁忙的早晨，艦隊洪流，隨著清晨，煥發了勃勃生機。

    「無該！去後面睡眠艙睡吧。」我拍著她的座椅，叫醒她。

    她迷迷瞪瞪的，發脾氣，我笑著「去後面睡眠艙，走兩步，別窩在這裡睡。」

    她閉著眼，起身，往後走去，我笑著搖頭，突然，她又回來，站在旁邊，閉著眼，挺屍。

    「你幹嘛？」我問道。

    「我擋著你啊。」蛇無該閉著眼說道。

    「你不是困了嗎，還不快去睡覺，一天時間才能到蛇王艦。」我說道「別在這擋著我，我不需要影背牆。」

    「好吧。」蛇無該答道，我以為她要離開，沒想到撲到我的身上。

    我慌忙推開她「別搞！行吧，趕緊去睡覺，別鬧。」

    「你不要我了？」蛇無該閉著眼笑道，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無該，我們不可能。」我忙道。

    「你就要變成巨蛇族人了，你和墨星人才不可能。」蛇無該睜開眼，看著我，似乎不困了。

    我陡然傷心，默默的看著遠方，

    「怎麼，傷心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親你，喝酒誤事啊。不過還好，並沒有誤我自己的事，誤了你的事，你說巧不巧。」蛇無該笑道。

    「算了，我不想追究你的責任，沒意義。」我說道。

    「追究怎麼說？」無該追問道。

    「我得打死你。」我看著她。我應該疏遠她，為了她好，也為了我自己。

    「整天打打殺殺。就憑你，我還真沒放在眼裡。」蛇無該嘲笑道。

    「你對我有好感，這很危險。」我冷冷道「我勸你，早點回頭。」

    「哈！哈哈哈哈！你哪來的自信，要不要臉！」蛇無該坐回輔控座椅，揪住這個問題，追著我展開了討論。

    嘟嘟嘟嘟嘟嘟嘟，叨叨叨叨叨叨叨，叨叨了一路，我腦殼都要炸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躲進睡眠艙，他打開睡眠艙的通訊器，繼續嘟嘟嘟嘟嘟嘟嘟，叨叨叨叨叨叨叨，該死的蛇無該，竟然錄製了白天的通話，播放了一晚上，我死活關不掉，沒睡好。

    我拖著困呼呼的疲倦，

    站在蛇王艦的巨大停機庫中的時候，蛇無該，精神煥發的跳下來，站在我的面前，她的睡眠很足，質量很高，犧牲他人，為了自己，是她的品質，我想不出卑劣之外的詞，來形容她，顯然，卑劣根本無法精準表述她的卑劣，這個詞太小了。

    我揉著眼，打著哈欠，走著，巨大的蛇王艦，新的蛇王艦。

    很快我排進了隊伍，蛇無該，站在我的身後，長長的隊伍，都是等著進入蛇王艦的，這裡的防衛級別，已經提高到蛇王級，多了三重查驗，我的左右方，也有長長的隊伍，確切的講，這種長長的隊伍最少二十幾隊，最前方，是五道嚴密的關卡，那裡正在進行安全查驗，無數巨蛇族人，機器人，外星人苦力，排著長隊，緩緩前進，我有些擔憂，

    臨滄號大指令長，給我的通行編碼，不知道能不能混進去，不過那個老人家，應該是靠譜的，我又很擔心，蛇遠號，本身就是蛇王級戰艦，原來的兩道關卡本來就很嚴，何況是五道，畢竟這是一艘一百五十萬員額的巨型戰艦，隨著提升為蛇王艦，大量附近的人湧入，恐怕已經超過一百七十萬人，光是我看到的，全是進入的，離開的，極少。

    刺耳的廣播聲，播報著，標準的機械聲音，驗證了我的猜測，

    「介於目前蛇王艦，已經嚴重超編，實際人口在昨夜三點二十分，突破一百八十萬大關，本艦將實施特殊管理，不再接受落籍，只接受遊客和臨時訪問，訪問時間不得超過二十個行星日......」我仔細聽著，

    「嚯！一百八十萬，那必須得落籍啊，這裡的資產，以後絕對能翻幾百倍。你發了。」年輕幹練的巨蛇族人，站在我的前面，正在跟他前面的中年人說著。

    你發了，當我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就覺得這是一個謊言，年輕人在欺騙，什麼玩意就發了，沒喲足夠的收益支撐，一切都是空手。

    「通報里不是說，不接受落籍了嗎，我還是回去吧。」中年人猶豫道。

    「哥，別別別，我們有辦法，你的商鋪，要挪到這裡來，生意絕對翻倍再翻倍！」年輕人忽悠道。

    「我現在挺好，也算穩定，賺的不多，剛好能養家餬口。」中年人猶豫道。

    「你有大財運，不搬可是會有災厄的，你可想好了。」年輕人轉了話風，連哄帶詐。

    「咳咳，不合法的勾當，少做啊，沒保證。當心上當。」我故意咳嗽道。

    「不行不行，我不能來蛇王艦，風險太大。」中年人一聽，急忙道。

    「哥！聽我的，別急，慢慢來，咱們今天先去看看，讓你看看蛇王艦的繁華，行吧，費用我出。」年輕急忙安撫著中年人，中年人只好答應。

    「你踏馬誰呀！哪這麼多廢話！」年輕人回頭，大怒。

    咣一拳，誰也沒看清，他也沒看清，我也沒看清。

    年輕人捂著臉，哇哇叫著，疼的蹦起來。

    「有人插隊啊！管不管！」黑手該喊道。

    人群一愣，幾個後邊的人，上前把年輕人踢出了隊伍，他們又進了一個位子。

    年輕人叫罵著，捂著眼，往隊裡扎，人們紛紛踢開他，不讓他插隊，他也看不清，我已經看清了。憋著笑。

    三個機器人侍衛，跑過來，押著他要去隊尾，他哭喊著，求饒，機器人根本不鳥他，他急忙喊著「哥！你先進去，別亂走，等我啊。誰打得我，你給我等著！！！」年輕人捂著一隻眼，指著我恐嚇道。

    「你眼不疼啊！」我笑道。

    「好！你走不出蛇王艦！你等著！我記住你了！！」年輕人掙扎著叫道，機器人抬起他往隊尾走去，長長的隊伍，已經排了兩百多人。

    「別拿自己身家開玩笑，等沒了，就要哭。」我說道。

    中年人回頭看著我，我微笑著，帶著真誠。中年人，伸頭看著遠去的三個機器人，和那個智慧青年，嗖得一聲，溜了。

    蛇無該推著我，往前一步，

    「好樣的！又進一位。」身後的幾個興奮道。

    「姐，好手段！」蛇無該身後的小女孩，挑著大拇哥，贊道。

    「下手太黑了吧，我都沒看清。」我笑道。

    蛇無該，從身後抱住我「還有更黑的，要不要試試。」

    我急忙掙扎開，小女孩趁機往前一擠，蛇無該貼上來，我往前躲，撞到了前面的人。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炸在我的臉上，我一愣。

    「臭流氓，擠什麼！！」前邊的女人，正虎視著我。

    「對，對不起，大姐，後面的人，後面的人擠得我。」我忙道，蛇無該鬆了手，哈哈大笑著，後面的人們，伸著脖子看熱鬧，閒話已經編起。

    「叫誰大姐呢！！」女人又要打我。

    「對不起，小姐姐，我錯了，真是後面擠的。」我忙解釋道。

    蛇無該抱住我，伸著頭對著前方的女人笑道「就是他。他是個壞人來著。」

    「鬆開手！光天化日，不好好排隊！抱什麼！」女人很兇惡，要打蛇無該，蛇無該急忙鬆開手，後面的幾個人，停止了觀望，閒話也停了。

    正氣，我看著她，沒錯，正氣，總是能壓住邪氣。

    「對不起，請您原諒，真不是故意的。」我忙道歉，感激著她。

    女人轉過身，繼續排隊，隊伍安靜老實了很多，蛇無該不時伸頭看向那個女人，有所忌憚。長長的隊伍，很慢，人們很無聊，三三兩兩的說著話，前後時不時打招呼，認識新的朋友，各自聊著。我很開心，站在正氣的後邊，就很開心。

    突然，蛇無該用手指，戳我的後腰，邪氣又來了。

    我回頭瞪著她，她看著我，我展現著浩然正氣，正氣壓過了邪氣，她老實了很多。

    漫長的隊伍，緩慢前進，不少機器人侍衛，來回巡邏，竟然不帶武器。

    我四下觀察著，這是一艘巨艦，若是沒有結構圖，找個幾天，都未必能找到，我有點擔憂，我很生氣，邪惡又在戳我的後背，我回頭低聲怒道「蛇無該，有完沒完！」

    「噓！看！！五色次神。」蛇無該忙道。

    我警覺的看向左邊的隊伍，後方，五色次神！隊伍中，五個機器人，五色袍子，他們正在排隊，並且正在插隊，紅袍和白袍，往前越過兩個人插進去，然後他們五個一齊盯著那兩個人，是在恐嚇，那兩個人只好出來，站在五色次神的後邊，一次，前進兩個位子。

    無恥之徒！

    我盯著他們，按照他們的速度，絕對會超過我這一隊，倘若讓他們搶先進入，就大不妙啦。

    我思索著，五色次神發現了我，正指指點點，似乎低聲叫罵。

    他們，以可見速度追了上來，就在我的左邊，五色次神，囂張得指著我，紛紛叫嚷，

    「你等著！」

    「你死啦！」

    「我們，在蛇王艦里等你！」

    「呦，無該，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剛剛好，一併幹掉！」

    五色次神，

    新的五色次神，兇惡的五色次神。五個大邪氣，正在插隊，所有的人，看著他們。

    他們的手法，很簡單，兩個袍子，前進兩位，包起來，五個威脅兩個，讓那兩個自動讓位後退，五色次神，得意洋洋的前進，肆無忌憚，速度極快，我很擔憂。

    「插隊啦！！」我喊道，

    眾人紛紛看著我，又看向五色次神，五色次神很抓眼，五色的袍子，青色，紅色，白色，黑色，黃色。鮮艷的顏色，多彩的顏色，他們後邊，是憤怒的人們，被插了隊的人，總是憤怒的。但是還不敢爆發，五色次神很兇，人們離著爆發，只差一點點。

    「就這麼名目張膽的插隊啊！滾出去！」我喊道，沒人響應，

    五色次神兇惡的叫罵「誰插隊！打死他！！」

    「對！叫什麼叫！我看你找死！」

    「就踏馬顯著你了！來來！干一架！」

    「惡若！你喊什麼！！又沒插你的隊！」

    「你輸了，我勸你呦，別掙扎！」

    五色次神罵著我。

    「滾出去！」我對著他們喊道「五個垃圾！」

    眾人紛紛看著，帶著憤怒，就差一點點，兇惡的五色次神，兇惡使人忌憚，一人仗劍擊於市，萬人驚顫。我深知如果壓不住他們，就會被他們搶先進入蛇王艦。

    「滾出去！滾出去！」我喊著。

    「滾出去！」蛇無該喊道。

    「呦，兩個賊男女！他們是偷晴的！」青袍次神指著我，污衊道。

    五色次神哈哈笑著，試圖轉移風口。

    「混賬！！」蛇無該怒道。

    「你們插隊，我說你們，你們反過來污衊我！是不是大家都不用排隊了！！」我怒道。

    人群紛紛涌動，一堆機器人衛兵跑來「喊什麼！！秩序！！」

    人們迅速熄火，五色次神，當著機器人的面，又前進了兩位，機器人只當看不見，眾人大怒，我趁機喊道「人家是機器人！一家的！何不直接進去，還排什麼呦！別裝啦！！」

    眾人大怒，不少人衝著五色次神喊著，滾出去。

    「無該，我們必須阻止他們了。」我低聲道「上吧。」

    「嗯。」無該低聲道。

    「麻德！揍他們！」我大喊一聲，跳出隊伍，幾步衝上去，一腳踹翻白袍次神。

    白袍，沒反應過來，機器人士兵也沒反應過來，轟的一聲，無數人衝上來，圍住五色次神暴打。

    正義，被點燃了，

    不少人趁機向機器人衛兵下黑手，想必是常來蛇王艦的，平日裡就受了氣，有些積怨，頓時亂成一團。

    我錘著黑袍「我叫你罵我！」蛇無該踢著青袍次神，洶湧的人群，撲過來，我急忙，拉起蛇無該穿過混亂，沖向關卡的方向。

    警報聲響起，大量機器人衛兵大喊著，衝進來，很快被人群淹沒，混亂是最好的土壤，可以孕育邪惡的種子，邪惡是人的本性，正如正義是人的本性一樣，一旦觸發，後果不堪設想，憤怒的人們，竟然圍毆了，所有的機器人。很多機器人遊客，也難逃被打的命運，不過他們不怕疼，也沒有太大的危險，暴風眼，還是在五色次神身上，我很滿意。

    我們來到近前，查驗的船員，正伸著脖子，欣賞著前方的混亂。

    「這是我的編碼，請查驗。」我忙道。

    「不查了，明天再進吧。」船員示意我躲開，我擋住了他的視線。

    「為什麼？」我忙道。

    「對啊，為什麼啊！」無該問道。

    「你沒見都亂了，警報聽到沒？最少一天時間。讓他們打夠，衛兵搞不定的，最後重裝衛隊和天戊衛的人，來收底，恢復秩序要明天了，走吧，你們明天再來，你們，不上去打兩把麼？趁亂活動活動手腳。」船員鼓動道。

    「不了，這裡經常這樣嗎？」我忙問道。

    「不經常啊，才好看，有趣，有趣。」船員伸著脖子，津津有味的看著，不少查驗的船員紛紛看熱鬧。

    「天戊衛，驗查員，我就是天戊衛來得。」我急忙道。

    「那也沒用，我不管誰來的，一律明天。」船員冷笑道。

    「我們從臨滄艦來，趕了一天的路，小哥，行個方便好不好。」我謙卑道。

    「臨滄艦？！！你們從那裡來得？？」驗查員一愣，站起來問道。

    「是的。」我說道，正想著怎麼求情，我必須要進去，五色次神太危險，他們搶先，後果不堪設想。

    「孵化艙是真的？」船員忙問道。

    「是真的。」我答道。

    「你們抱了？什麼感覺？」船員興奮道。

    我一愣，捉摸著，他問的是什麼意思。

    「抱啦，軟軟的，好可愛，抱了幾百個。」蛇無該笑道。

    「真的嗎。」船員好奇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們接觸不到，現在都嚴禁進入了，最少要兩三年以後，運氣好，能抱一下。」無該笑道，我釋然了，原來，船員問的是臨滄號的幼兒。

    「二位，貴客，請進吧。」船員恭敬道，回身對著後方的四道關卡喊道「臨滄艦的貴客，通行。」

    船員引著我們，穿過關卡，近百個驗查員紛紛跑來，詢問臨滄艦的事，無該，興奮的講著，那些小可愛，怎麼怎麼哭，怎麼怎麼笑，怎麼吃東西，怎麼逗，驗查員們崇拜的看著我們。足有兩個小時，總算放我們通過了，根本沒有驗查。

    我和無該，

    走在寬闊的艙道里，大量衛兵，機器人衛兵，正在排隊跑著，沖向關卡區，我們穿過通道，進入了巨大的市場，這裡的人們，似乎沒受到影響，繁榮的早市，熙熙攘攘，我有些犯愁，要在一艘一百八十萬人的巨大戰艦里，找一個小小的試驗室。只是比大海撈針好一點。

    「無該，怎麼辦，關卡，最多能攔住五色次神一天。他們恐怕要搶在我們前面。」我擔憂道。

    「我有辦法，不用慌，我認識登星長心括。你忘啦，這是他的戰艦。不過你要偽裝一下，畢竟他們見過你的影像。」蛇無該精明道。

    「可行嗎？萬一被發現，我們死的更快。」我忙道。

    「沒問題，我做事，只有成功，絕無失敗。」無該傲然道。

    「要怎麼偽裝？」我問道，感到不妙。

    「來，戴上面具。」無該掏出一個黑色的面具，是黑袍的，他趁亂搶了他的面具。

    我接過來，戴上「然後呢。」

    「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僕人，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絕對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反對，要愉快的接受我所有的命令，要從心裡認同我是你的主人。」蛇無該笑道。

    「既然戴上面具就可以，我為什麼還要聽你的呢？什麼主人僕人的，不好。」我忙道。

    「只有你是我的僕人，才不會露餡，要不然你自己慢慢找。怎麼樣？」蛇無該威脅道。

    「好吧。主人。」我忍著道。

    「嗯，很好，從心裡順服，才不會被人看出來，心括登星總長，還有他的副手們，都不是普通人，你要是隨便偽裝，他們一眼就能識破你，搞砸了別說找秘密試驗室，你就得死在這裡，生死關頭，認真起來，知道了嗎，我的僕人。」蛇無該笑道。

    「知道了，我的主人！」我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