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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見三個迷迷糊糊的女孩清醒過來,辰安那顆提著的心總算是沉了下來。
「娘娘腔,我餓了。」可賈寶醒來的第一句話卻讓辰安無比的擔憂。
「寶寶?你不是糊塗了吧?咱們剛完飯呀?」辰安面露焦急地蹲下身子,伸出手捏了捏側坐在沙發上小蘿莉的臉。
「哦是嘛?嘔……」辰安微張著櫻桃小口,雙手舉起,呆滯在原地,雙眉跳個不停,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將自己衣襟當做馬桶的賈寶。
我們的賈寶小蘿莉自感吐的神清氣爽雲淡風輕,一個帥氣的轉身,倒在了沙發上,小臉與真皮直接接觸著,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大笑,嘴邊還掛著白花花的東西。
「賈寶!!」辰安悲愴悽慘的聲音驚醒了另外兩個還在搖頭晃腦的女人。
「寶寶怎麼了?」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詢問道。
「爽!」趴在沙發上的小蘿莉伸出一隻胳膊,回答了二人。
兩個女人瞥了瞥辰安的造型,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哈欠,各回各的沙發,躺下了。
辰安孤苦伶仃地獨立於別墅的正中心,揚起了四十五度角的憂傷,默默地打開了大門,迎著鹹濕味道的風,無力地張開雙臂,岔開雙腿,渾然一個金庸小說人物的名字,陽頂天
「郭少,為什麼我們不在前幾天他忙於玩樂的時候下手呢?如今他又回到從前的生活了,我們還要等下次機會才能動手。」汪天松稍有不甘地握緊了手裡的玻璃高腳杯,連旋轉的酒液也有隨時灑出杯子的煩躁感。
郭龍心悠哉哉地坐在沙發上,眼神瞄在那個舞姿卓越的女人,不語。
汪天松不解地看了看身旁這個心機頗深難以洞察的男人,他時而少語孤僻,時而拈花惹草,時而暴怒無常,時而欣喜若狂。如今,他眼神深邃地盯著單獨包廂獨立舞台的一個賣弄身姿的舞女,汪天松嘗試著和他進入相同的感覺,也轉過頭看向紅衣舞女的表演。
「紅衣傳意,眼角傳情。」久久,郭龍心從嘴裡吐出這樣的八個字,拍了拍汪天松的肩膀,用力之大,震得汪天松眉間緊皺,倏地站直身子,牽過舞女帶有汗液的手,也不嫌棄,攬在懷裡,「天松,我們不缺時間,他缺。」留下句耐人尋味又意味深長的話語,笑出聲來,汪天松發覺這個男人的背影與一個京都著名人士極其相似,又想起他回國勸服自己的話,「我不覺得我多厲害,只是有了周枝城的狂傲,趙放野的經濟實力,超越你們的野心,我只缺合作夥伴。」合作夥伴麼?汪天松將這四個字仔細地商榷著,同時不動聲色地拿起衣服,嘴角戲謔著跟著前行的人。
郭龍心一隻手把著方向盤,一隻手靠在車門上,車開得不快不慢,從京都有名的不夜區緩緩開出,車裡放著著名黑人歌手King的Why is the blues,人也跟著音樂輕輕地活動著,汪天松對於這種米國范的舉動早就見怪不怪了。
「天松,知道我為什麼不在他忙於表演的時候行動麼?」郭龍心完全沒有問話人的狀態,還是隨著音樂扭動著。
汪天松經過了和他相處的磨合期,也深知他不喜一個人問他同樣的話兩遍的習慣,便等待著他自問自答。
「賈束這個小子是個聰明絕頂的人,從京都剛露面到現在的幾近全人皆知,剛幾個月啊?要是說因為什麼狗屁的賈家,我都懶得信,我查過他的資料,你知道怎麼樣麼?」郭龍心將目光放在副駕駛汪天松的臉上,十分受用地見到他搖頭後,娓娓道來。
「我將他被人透露出的斗字將的信息傳遞給別人打聽後,我家老頭子親口對我說,不知道姓名,在軍營多次完成A級以上的任務,他在咱們還上學的年紀就被人派出去完成各種邊境守衛和暗殺工作了,他在軍營時候的照片讓我想到了什麼,你知道麼?」
又一次賺到汪天松的搖頭後,郭龍心再一次得意地說道,「他那裡會是個軍人?分明像個拍抗日電影的,就像個鄰家小孩似的,和別的軍人一比,就像是壯漢和少女,如若賈家是想將他培養成才,這麼做倒是也符合情理,賈寶小公主的旁系親戚很多,是需要一個能做主心骨的,可你讓我怎麼去相信一個初來乍到兩三個月的人就能借到周枝城和鄧憐秋兩家富賈的資金,一個剛從軍營出來的莽夫就敢和京都三大聚會名人匯的老闆打架?還能讓老闆娘神女乖乖地跟在他屁股後面處理雜事?你要知道沙劉兩家與京都八家相比只缺其名,一個賈家還不至於讓那個聰明如斯的女人這般。」
汪天松聽得已經是冷汗涔涔,他拄著車窗,春風吹得他臉痒痒的,「是啊,剛在京都露面就收購了名人匯,藉助名人匯收購了十三家小公司,拉著周枝城進警察局,帶著警察去挑釁郭海心,強占郭海心月夜館一半股份,在我這裡將急速俱樂部打散,十里長亭與趙放野對峙,三家鼎立京都。」將賈束來到京都做過的所有大事捋了一遍,兩個人之間只剩下車內仍舊熱烈的音樂。
「他究竟是誰?」郭龍心和汪天松兩個人詭異地相視。
「說起賈家,你知道辰家麼?」郭龍心打破了寂靜,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兩次驚艷京都的家族,怎會不知,我爺爺經常提起辰老三爺和辰三爺的蓋世風姿。真想一睹那種風華。」汪天松露出了嚮往的神色。「難不成?」話音一轉,不敢相信地不知是詢問自己還是詢問郭龍心。
郭龍心乾笑了兩聲,「不可能的,辰家才是我畢生的對手,他怎麼可能會是呢?」悻悻然地笑著,一腳油門打斷了兩個人恐慌的臆想。
而話題的核心辰小三爺正坐在陽台上,望著遠處,嘴角的微笑因烏雲碧月而陰沉不已,打過了數個噴嚏,他將手指放在鼻子下擦了擦,嘀咕著天氣多變。
「天松呀?我們明天就是拼刺刀的時刻了,希望你別因為興奮得睡不著覺而影響精力才好。」郭海心打趣道。
汪天松笑笑,施施然地一個瀟灑的背影。
郭海心長嘆口氣,點燃了根中南海特供,游離地望著被烏雲而遮住的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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