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陌將她抱著大步走到離門口還有約莫四五步的牆邊,然後將她放下。
寧黛兮腳一落地,轉身就要走,又被一把抓住後腰按住。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寧黛兮驚怒交加,又怕門口的寧白聽到,強行壓低聲音怒道。
林止陌咧嘴一笑,笑得邪魅狂狷。
「我說了,帶你玩點刺激的。」
他從背後抱著寧黛兮,手已經徹底伸入小衣之中,肆意探索著。
「不……不要……」
寧黛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心中想要掙扎,想要逃脫,甚至想要尖叫,可就在這時林止陌的另一隻手已捂住了她的嘴。
「嗚嗚……」
寧黛兮知道自己又將被侵犯,於是拼命掙扎著,想要強行掙脫。
忽然她的身體猛地一顫,頓時僵住。
因為林止陌對她的身體已經十分熟悉,知道哪裡是她的弱點,並且已經在她無法防備的情況下拿捏住了。
只是小小的輕輕的拿捏,寧黛兮就敗了。
捂著她嘴的那隻手放了下來,因為寧黛兮不會再驚叫,甚至自己已經在下意識地忍住發出聲音。
她的眼神漸漸迷離,雖然明知道門外就是寧白,離她只有短短几步距離,只要自己稍微聲音大些,哪怕只是喘息聲,都會被聽到。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整個身體已經幾乎完全掛在了林止陌的手臂上,只要林止陌放開手,自己絕對會就此跌落在地上。
那件鳳袍緩緩敞開,絲綢與她滑嫩的肌膚沒有產生多大的摩擦力,被林止陌稍稍一扯就從肩上滑落下來,最終落在地上。
等寧黛兮驚覺之時已經晚了,她想抓住袍子,可惜沒能來得及。
忽然,林止陌將她往牆上按去,寧黛兮一驚,下意識地雙手撐住牆,可是才做出這個動作,她的心裡就咯噔一下。
「不好!」
這個動作她依稀仿佛有點熟悉……
果然,下一刻她就感覺腰間一松,繫著褲腰的絲帶也被解開了,再然後雙腿一涼,最後的遮擋也沒了。
「唔……」
一聲壓抑之極的低沉呻吟,寧黛兮知道,自己又一次沒能抵擋住林止陌的侵襲。
那種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驚懼、恐怖、絕望的可怕場景重現了。
門外的寧白已經將壽辰清單念完了,正在問道:「娘娘,清單上的物品可有需要刪減調換的?」
寧黛兮一邊努力抵抗著林止陌的侵襲,一邊忍住渾身泛出的那種酥麻感,勉強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地說道:「沒有,你接著說。」
寧白在門外愕然了一下,雖然姐姐的聲音似乎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呃,是……還有就是諸國使團之中的女眷想求見娘娘,我……哦不是,是父親已經讓她們在娘娘壽辰當天來宮中拜謁。」
「嗯,知道了。」
寧黛兮勉強回答了一聲,可接著她猛地一隻手捂住了嘴,因為林止陌的動作猛地加快,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衝擊著自己的身體。
她感覺自己仿佛身處黑暗中的海邊,耳邊儘是一陣又一陣的浪濤拍岸的聲音。
砰!
一道浪潮撲在岸邊礁石上,炸開,回歸海中,接著又是一道。
若不是林止陌的雙手強勁有力地牢牢抱著她,恐怕此時她都快要軟倒在地了。
寧白繼續說道:「內閣已經著禮部下通告給了諸國使團,將此次壽辰的一應禮節流程發了過去,父親想問娘娘,可有什麼要增補或是刪減的?」
「不要再說了,你快走啊!」
寧黛兮的心中吶喊著,她實在快要忍不住了,可是這該死的寧白還在絮絮叨叨的,真是從小到大沒發現他居然這麼囉嗦。
可是她嘴上還是努力回道:「不用了,就按這麼做。」
寧白忍不住問道:「娘娘,你……真的沒事?」
寧黛兮死死咬住自己的手,已經咬得現出了兩排深深的齒痕。
忽然,林止陌的動作戛然而止。
寧黛兮一怔,但是隨即就明白,林止陌不是結束了,只是給她一個暫時回答的時間。
她深吸一口氣,冷冷道:「哀家能有什麼事?你在說什麼?想什麼?」
寧白嚇了一跳,訕訕道:「沒有沒有,是我誤會了……還有幾位使團中女眷為娘娘奉上的祝壽詞,禮部的意思是不用在壽辰當天宣讀了,那得占用時間,先行奉給娘娘便是,我這就給娘娘念。」
說著他又拿出幾張錦箋,念了起來。
如大月氏西遼等國都重武輕文,因此寫出來的祝壽詞也都不知道是哪裡學來的文筆,聽起來駢四驪六的,辭藻很是華麗,又很拗口,卻其實不知所云。
林止陌又一次開始動了起來,寧黛兮撐著牆面的手已經握起了拳頭,手背上青筋凸顯。
她不是迷醉,不是暢快,而是惱怒。
直到這時她才明白林止陌所說的刺激是什麼意思,刺激?這何止是刺激?!
自己的弟弟就在門外,還有不知道多少太監宮女以及侍衛,而就在這裡,就隔著一扇單薄的木門,她和林止陌……
萬一被人聽到自己哪怕一聲喘息或是別的奇怪的聲音,哪自己就將萬劫不復了。
寧黛兮一邊感受著強勁洶湧的感覺,一邊咬著自己的手掌,用盡全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可是耳邊還在傳來寧白那冗長而又莫名其妙的祝壽詞,就像一隻蒼蠅似的,一直在耳邊嗡嗡嗡的吵鬧個不停。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了,大聲道:「把祝壽詞放下,哀家自會看,你先回去吧。」
話才出口,她自己就嚇了一跳,因為這次說得太急,聲音有明顯的變形和顫抖。
寧白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疑惑地側耳聽了聽,又掏了掏耳朵。
難道是自己聽錯了?為什麼姐姐的聲音聽著像是在那個啥?
寧白是風月場中的老手,這種聲音對於他來說無比熟悉。
可是那裡邊是自己的姐姐,是當今太后,就算懷疑,他敢說出來?
「是,那娘娘,我……就此告退。」
寧黛兮聽著寧白的腳步漸去漸遠,終於長長鬆了口氣,然後只覺林止陌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和力量。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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