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重過來,御林軍總兵過來恭敬匯報:「皇上,這趙厚陵果然詭計多端,他將金庫藏於這小院中最不起眼的木屋之內。」
林重點點頭。
面前這處小院,外觀上看似破敗。
仿佛就是趙家荒廢的地方。
尤其是院中的小木屋,仿佛搖搖欲墜一般。
林重問道:「這木屋四處漏風,牆皮都已經脫落,金庫怎會在這?」
總兵恭敬道:「啟稟皇上,這正是趙賊奸詐之處,明面上,這木屋破爛不堪,好似真的沒什
麼問題,但裡面,卻別有洞天。」
「帶朕進去看看。」
「遵旨,皇上小心,這地面凹凸不平,十分不好走。」
總兵走在前面,隨後在總兵的命令下,兩個士兵打開門。
進入屋內,這裡面陳設非常簡單,桌子椅子,都十分破舊,普通人過來這裡,定然是第一時間搖頭離開。
因為裡面沒什麼好看的,空氣中散發著一股發霉的味道。
總兵來到最裡面的一塊地板上,敲了敲,發出『咚咚咚』的悶響。
他摸索了一下,找到一個把手,隨後拉開。
露出的是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地道。
「進去看看。」林重吩咐。
一個士兵自告奮勇,朝下面走去。
片刻,士兵走上來說道:「啟稟皇上,地道下面發現好幾箱金銀,還有古董字畫。」
這裡果然是趙厚陵藏匿金銀的地方。
林重大喜:「把所有金銀細軟搬出來。」
「是。」
「稟報皇上!」
這時,曹安小跑著過來,似乎有什麼事。
「大伴,何事如此慌張?」
曹安道:「剛剛老奴在清點趙府主要人物之時,發現趙家大兒子不在。」
「是麼?」
林重微微點頭,趙堂在京圈這個地方也算小有名氣,很多人說他是小宰相,桌號『神機妙算小錦囊。』
小說中,這趙堂在後期,給主角張小凡的製造了不小麻煩。
這個人逃走了,有些麻煩。
好在,林重之前就有準備。
「皇上,萬一這趙堂聯繫其他人,在京城之中發動叛亂,非常麻煩。」
曹安腦子不傻,馬上想通了關鍵點。
「放心,朕自有定計。」
林重無所謂說著,在他絕對的兵力優勢面前,任他有萬般陰謀詭計,也沒有任何作用。
這就好像,一個拳擊手和全副武裝,手上有各種武器的特種兵戰鬥。
任憑拳擊手如何走位,左手掏,在手持武器的特種兵面前,都是花里胡哨。
聽到皇上如此自信,曹安也就乖乖不說話了。
………………
在這裡搜查的時候,其它地方,風聲鶴唳!
很多大臣原本在抱老婆,抱小妾,有的在吃飯喝酒,聯絡人際關係。
可沒一會兒,這些大臣下人,第一時間前去匯報,將趙府的事情告訴自家主人。
這些人一聽,面色大變。
京城權勢滔天的宰相竟然被抄家了。
京城,這是要變天了?
所有大臣意識到一件事,要麼宰相死,要麼皇上死!
到底該幫誰?
這樣的消息,瞬間席捲了出去。
趙堂還在恭王林恭這裡,林恭剛剛在清點府上人馬。
別看他是個庸才,但自我保命手段還是有一套。
也不知道他怎麼弄得,明里暗裡輸送了不少兵員在府上。
這時候,恭王府管事小步走來,在恭王面前匯報了趙府被抄家的事。
趙堂正在喝茶,聽到消息,他拿著茶杯的手,猛地顫抖了一下。
差點,杯子摔在地上。
他猜到自家今晚可能不好過。
可沒想到,皇上下手如此絕情,會送他家人去廠獄!
震驚只是一瞬間,好在,他瞬間穩定了下來。
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慌,林恭這頭豬還看著他。
不管如何,一定要把林恭拉下水,這頭豬再傻,手上好歹也有一千多親兵,更是有天子血脈……
可別小看這天子血脈。
造反,也是要看資格的。
他趙家雖然勢大,但還不夠資格。
若是強行造反,不要說群臣,就是天下百姓都會造反。
因為這就是規矩,這天下,還是姓林的。
但是有林恭這個天子血脈的人坐皇位,那就不一樣了,天下人不能說什麼。
……
「趙公子,想不到皇上做的真夠絕的,你全家都被拉入廠獄了啊。」
林恭有些急了,他膽子小,一聽廠獄,就嚇得有些腿軟。
「完了完了,皇上肯定是知道你們做了什麼壞事,有備而來,要對付你們,這些事我不想參和,趙公子,我勸你馬上去皇上那裡。」
林恭一下子打了退堂鼓,他甚至已經決定,實在不行,就把趙堂抓起來,獻給皇上。
但趙堂不慌不忙,喝著茶,冷笑道:
「既然恭王都這麼說了,那好吧,我馬上去皇上那裡自首,皇上問我去了哪裡,我就說你這裡,和你聊了什麼,那我就實話實說,皇上要查的話,肯定會過來,不過…………若是被他看到,恭王你府上這麼多私兵,你說……他會怎麼想?」
林恭面色大變,憤怒指著趙堂喝道:「你你你……你什麼意思?好哇,你竟然敢威脅我。」
林恭殺機畢露。
外表看,他是個不學無術,混吃等死的藩王,但他也具備了嗜殺無情,貪戀權利的性格。
哪知道,趙堂忽然跪下,低頭懇求:「恭王,我剛剛說的這些,雖然難聽,但請恭王仔細想想,就算我不這麼說,皇上會怎麼想?你殺了我也沒用,很多人都知道我來到你這裡。」
「前不久,皇上殺了那麼多朝廷命官,你應該能看出,當今天子,猜忌成性,有暴君之相,對他來說,寧殺錯,不放過!」
「恭王,你現在不動手,你以為,皇上會放過你?說句不好聽的,我們敗了,接下來死的,就是你!」
咕嚕~~~
林恭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自己脖子。
接下來死的,就是我?
林恭內心恐懼,他腦子是不怎麼好,但這麼淺顯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其實不管他答應不答應,在趙堂進屋的這一刻,他們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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