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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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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戒備著方睿的同時, 大理寺也傳出來了一個謠言, 說是給罪犯陳池行為非常的古怪, 幾天前還可以看清楚整個人,但不知突然是怎麼了, 這幾天, 送飯的人看到的都是一個披散著頭髮,蓋住了整張臉的人, 也不說話,奇怪得很。
因為曾經有過罪犯為了逃走,讓探監的人假扮成自己,替自己關在牢中的事情發生過, 所以這一傳十, 就傳到了沈玉的耳朵裡面。
傳到沈玉惡如的流言版本可以說已經完全接近了現實——罪犯陳池很有可能被掉包了。
沈玉剛剛聽到這個謠言的時候,崔顥帶著呼延鎖雲尋了過來。
呼延鎖雲走在崔顥的身後,那走路的樣子沒見半分的不適, 五天前, 沈玉讓自己的人來動手呼延鎖雲打了三十大棍,這棍棍都是用盡力氣打的,聽說當時呼延鎖雲連眉頭沒有皺一下,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個人昨天還被打過。
沈玉大概已經知道他們是為什麼而來, 就算是知道, 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打開大牢的門,不然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崔顥看了眼沒有半點慌亂的沈玉,心底多多少少會有一點的不確定,可是一想到自己方才去了牢房,打開小窗口,仔仔細細看了一會在牢裡面的陳池,那點不確定瞬間就消失了。
陳池披頭散髮的坐在石床上,根本看不清楚臉,他在門外喊了幾聲,裡面的人只是搖頭,除此之外就沒別的反應了。
陳池前幾日看起來還算是整潔,突然變成了這樣,再想想前幾日呼延鎖雲已經按照他的吩咐把威脅傳到了陳池那面,按理說都已經幾天了,陳池也應該有所動作了,可現在就算陳池是在裝瘋賣傻,那也得想想他自家人的性命。
一切都透露著詭異,分明就是有詐。
關著陳池的牢房,那鎖即便是神通廣大的人也很難打開,而鑰匙只有一把,在沈玉的手上,想到沈玉手上很有可能會有賬冊這一會事,崔顥更是懷疑陳池已經被她掉了包,藏在了別的地方。
崔顥的臉上滴水不漏,把茶盞放到桌子上,帶著輕鬆的笑意看向沈玉。
&大人,不知道可否借一下陳池牢房鑰匙?」
聞言,坐在書案前的沈玉抬眼看向他:「難不成崔大人你也懷疑是我把鑰匙給了別人,讓別人把陳池給換走了?」沈玉可半分的迴避之意都沒有。
沈玉說過最大的一個謊言就是說自己是個男的,說了整整二十年,差點連自己都快相信自己是一個男的了,如果不是要每天脫衣服洗澡,也不會還記得自己是個女人。
這一個謊言她都說了二十年這麼久,所以說再干點別的什麼事情,大概很難有心虛的表情。
崔顥一聽沈玉的話,連連搖頭道:「沈大人,你可誤會了,只是這大理寺中的謠言都對沈大人不利,謠言只會越傳越大,屆時傳到了皇城內,也對沈大人你不好呀。」
崔顥這一席話說得很是冠冕堂皇,沈玉打從心底就不信。
都說有什麼樣的下人就有什麼樣的主子,自從有了呼延鎖雲襲擊方睿的事情,沈玉連著崔顥也沒了半分的好感,若是沒有崔顥的信任,呼延鎖雲又怎麼會膽大妄為到在她眼皮子底下,對她名義上面的下屬大大出手。
&人不信我又有何懼,皇上相信我不就成了。」
沈玉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到底有多自信,自信到崔顥看到這種表情,心裡頭非常的不舒坦。
沒有哪個人會樂意承認年紀比自己輕的人,比自己還要有能力,既然不承認,那自然是會眼紅沈玉能力不比他強,可事事都受到皇上的重用。
而被議論的主人公正在在沈玉的身旁,嘴角的弧度一直都沒有拉平過,一直都是往上揚的。
&大人,朝廷重犯,事關重要,若是出了意外,陛下興許會信你,但是作為大理寺卿的崔大人,去難辭其咎。」
&雲,不得無禮。」崔顥斥責了一聲呼延鎖雲,再對沈玉賠笑道:「江湖中人,難免不受禮數束縛,請沈大人見諒。
沈玉冷眼看了一眼呼延鎖雲,冷嘲道:「也是,不然怎麼會隨隨便便就對別人出手。」沈玉口中的這個別人不是其他人,正是一旁的方睿。
其實……呼延鎖雲對方睿出手,方睿他一點也不理虧,呼延鎖雲沒有認錯人,只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怎麼想也想不到方睿留有一手,沒有傷口就沒有對證。
&次的事情,著實抱歉了,只是沈大人,這次真的是非同小可,如今謠言都傳到外面去了,都說崔某假借著單獨關押罪犯陳池,其實是想要偷天換日,把人放走了,更說崔某和陳池同流合污,是一夥的,這些罪名落在崔某的身上,崔某就是有四個腦袋都不夠掉的呀,所以現在借沈大人的鑰匙去牢中查看一番,好堵住流言之口。」
沈玉已經打定主意,不到陳池供認同夥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把牢房的門打開。
&大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催大人沒有這些事情,又何懼別人怎麼說?」就是她這個真實幹了這些事情,她也一點都不怕自個的影子斜了。
&原本還抱著懷疑的態度,在沈玉百般推辭,不肯借鑰匙開牢房的鐵門,崔顥便已經認定了沈玉當真是把牢裡面的人給換走了。
自做主張的把人給換走了,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只怕都會有人懷疑他和陳池二者之間的關係,這是其一,其二,就怕被換走的陳池會在嚴刑逼供之下,把朝中大臣牽扯了進來,危及太后娘娘。
無論如何,陳池這個人都不能再留下來了,儘快解決才行。
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道:「既然沈大人都這麼說了,那崔某也不在強求了,就先回去了。」
沈玉也站了起來,道:「慢走不送。」
出了沈玉的書房,崔顥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陰鷙了起來,對呼延鎖雲吩咐道:「今晚找個機會,從沈玉身邊把鑰匙偷來。」
呼延鎖雲遲疑了半響,回道:「那個叫賈明的暗衛身手不簡單,只怕很難不動聲響的從沈玉手中拿到鑰匙。」
崔顥步子一頓,看向呼延鎖雲,道:「那就調虎離山,沈玉百般推辭,不肯開牢房的門,這其中沒有問題,我定然是不信的。」
呼延鎖雲略微思索了下,回道:「屬下知道怎麼做了。」
崔顥人一走,沈玉繼續看陳池最後的一份口供,希望能在其中找出半點蛛絲馬跡,絲毫不擔憂自己的事情會敗露出來。
方睿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了沈玉的桌面上,道:「你這都說了這麼久了,口水也幹了,喝口水潤潤喉。」
沈玉理都不理會他,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翻開杯子,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幾口之後,放下杯子,期間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她要讓他知道,就算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她也是有脾氣的!
方睿頗為無奈,卻又覺得有趣,沈玉既然能對他使性子,就說明,沈玉對他的戒備也開始慢慢的放鬆了,這樣也不失為一個好徵兆。
方睿站在桌案前,提著筆,細心的在宣紙上面落筆,對於容泰的話置若未聞,不多時一副面如冠玉,君子淡如水的畫像憑藉著記憶落成。
一盞茶之後,才放下筆,抬起了眼眸,朝著殿外的人道:「進來吧。」
紫宸殿外容泰停推開了殿門,走進了殿中,停在了書案前,低著頭道:「陛下,該翻牌子了。」
方睿從桌後走了起來,停在了容泰的面前,掃了一眼托盤上面的三支玉簡,幽幽的說道:「朕翻沈玉的牌子。」
一聽到沈玉這個名字,容泰捧著托盤的手還是忍不住一抖:陛下呀!那沈玉可是個男人呀!還是你的臣子呀!
心底如同是有驚雷打下,容泰還是佯裝出鎮定的模樣,平靜的回道:「陛下,後宮沒有叫沈玉的。」
聽聞容泰說後宮中沒有叫沈玉的,方睿嘴角略微的勾了勾,喊了一聲:「容泰。」
&才在。」
&愛卿什麼時候回來?」
容泰略微停頓了一下,還是回答:「……陛下,你今日已經問了第四遍了,沈大人最快也要五日後才回到金都。」
&天呀……」方睿幽幽嘆了一口氣,還要再等五日。
嘆息了一聲後,沈玉的事情,只有等她回來之後再做打算,但現今最重要的就是要開始著手另外一件事。
回過神,望向容泰,道:「容泰,朕是最相信你的。」
容泰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表情一僵,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陛下,奴才只是盡責。」
原本得到皇帝的寵信,該是感恩戴德的,但容泰大總管總怕自己有一天會被滅口,原因是——他知道得太多了。
他知道陛下的龍床下藏了個木匣子。
他知道這木匣子裡面裝的都是些龍陽之好的春/宮畫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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