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君榮霖一聽這些事實,心情更加不佳,不耐道:"她就仗著這些胡作非為,本王自有分寸,殺不得,莫非還傷不得了?"
"早就聽說安王不但劍術驚人,弓法也了得,如今有幸一觀實在佳事。周圍有人起鬨了。
"哼!"君榮霖虎軀生風,眼神銳利諷刺,出聲道:"轉。"
"不,不要!"穆清黎面色慘白。好可怕,好可怕,霖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站在轉盤旁邊的侍衛不會聽她的話,用了十層的力氣,整個轉盤快速的輪轉起來。
"啊......"驚恐絕望萬分的叫喊聲從穆清黎的嘴裡傳出來。
君榮霖厭惡的眯起來眼,持箭的手一放。
"嗖!"一聲,羽箭擦過穆清黎的面頰,釘在她耳邊不到三分的距離。
君榮霖第二箭再次上弓,拉滿了一箭放手,又是擦過穆清黎的手臂,劃出一道血痕,將她的紅衣釘在木板上。
穆清黎眼睛翻白,口齒大張,樣子實在難看,沒有在發出一點的聲音。
"哪裡來的尿騷味?呀,她竟然嚇得尿褲子了。"有女子幸災樂禍叫道。
劉明軒眼看穆清黎的樣子,對君榮霖勸道:"我看她已經暈了,還是算了吧。你將她玩到這地步也差不多該消氣了。要說起來,她也沒對你做什麼錯事。"
"算了?誰知道她是不是裝暈。"君榮霖一把抽出三支羽箭,一齊搭在弓上。
眾人看了都是一驚,唯有劉明軒無奈嘆一口氣,對君榮霖的箭法他是知道一些的,他不想殺人的話自然不會出現意外。
穆清黎意識一清醒就感覺到四肢的被禁,全身上下都一陣僵硬疼痛,還沒有等她來得及想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已經被迎面而來的寒鋒氣息給定住心神。耳朵動了動,無需睜開眼,她已經從風聲里"看"到那寒利的方向位置。
手掌巧妙一動,從本就綁得不算緊的繩子脫離出來,穆清黎直接伸手握緊一支羽箭,打偏往腰上的另一支羽箭,頭一偏,銀牙又是咬住最後一隻箭。
"呸!"的一聲,將咬住的羽箭吐出去,穆清黎猛的張開眼,一眼清明凜冽,準確無比的直視君榮霖,一張一合被羽箭劃破的小口,一字一頓,清晰無比:"是你傷我!"
她說話間,手裡的動作也不慢,拿著唯一剩下的那隻羽箭劃斷捆綁自己的麻繩,利索無比跳下轉盤。
紅衣凌亂破爛,青絲散開柔順披在腦後,突然下了轉盤,面上早已沒有平日裡面的柔弱無知,眼如冬日裡的冰靈池水,流轉間瀲灩無雙,哪怕是配上紅腫污穢不堪,血流不斷的臉,也沒有半分的減弱她徒然而發的氣勢。
全場的人都驚愣,恍然不覺這眨眼的功夫怎麼演變成這個樣子,有些人甚至沒有看清她是怎麼逃過三箭下來的。
穆清黎冷眼看著周圍,青牆紅瓦,白玉武台,全部穿著奇怪古裝的人。再一時間注意到自己全身的傷痛傷口,手指在嘴巴上一抹,猩紅的血液刺激她的眼瞳,尤其是那白嫩小巧的手,她的手怎麼變得這么小了?她不是在被師妹陷害,去北京分公司時......
對了,她一來到公司,被一樓的炸藥直接隨著整個高樓給炸了,那樣強度的爆炸下,她拼勁全力都好像沒有逃出來,現在這裡是怎麼回事?
"穆清黎?"君榮霖驚異不定的看著眼前莫名覺得有些陌生的女子,連叫喚口氣都變得有些疑惑不定。
穆清黎聞言抬眼,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無雙的男人,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最後落在他還沒有放下的盤龍弓上,證據確鑿!微微眯起眼睛,寒光四射。周圍的人並沒有明顯的殺氣,只有這個傷了自己的男人那麼明目張胆的表現出厭惡。厭惡自己?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被這個男人傷了,至少現在清醒了,怎麼也不該簡單的放過他。
"我的身上的傷都是拜你所賜。"穆清黎眯眼宛若新月,寒涼冰艷。說出的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君榮霖皺眉,對她突然的轉變很不自在,要不是親眼看著這樣的轉變在自己眼前發生,他甚至覺得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穆清黎。
"你在玩什麼把戲。"君榮霖冷笑,打量她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樣污穢之極的東西,嗤笑道:"還是說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以前的柔弱都是偽裝的。"
穆清黎挑眉,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她這樣說話。朱櫻唇色向上一勾,俏似清泉流水,眼裡側是平靜琉璃反射寒光,"把戲沒有,討債就有一些。"
話語落下,她腳尖點地矯健往君榮霖衝來,手裡持有的羽箭橫掃向他的脖子。
"嘶......"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一齊抽氣,心裡升起匪夷所思的夢幻感。這穆清黎竟然敢對君榮霖動手,她是痴了還是傻了?不說她對他的痴戀,就說她打不打得過,安王可是五品劍王,至於穆清黎,可從來沒有聽說她的劍術如何。
君榮霖身體怵然向後退一步,眼裡滲滿怒火冰寒,看著被她劃下的幾根黑髮,黑著臉呵斥:"穆清黎你瘋了不成,竟然敢對本王動手,當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了你?"
穆清黎衣袂飄飛,嗤笑一聲:"你可以對我動手,我就不可以動手了?"言語間,控制身體裡和內力差不多的能量,將手中羽箭甩手射向君榮霖,翻身沒有半分的停頓,抽出站立在一邊劉明軒掛在腰間的劍,眼眸淡靜一掃,聲如珠落玉盤,雨落碧荷:"借劍一用。"
劉明軒呆滯沒有一點的動作,隨身寶劍就被抽走,心神完全迷失在那雙流光瀲灩,琉璃般三千光華的魔眸中。柔順的黑髮由他的面上一飄而過,如錦似綢,淺淺花瓣的香。
眸清、發香、聲美。劉明軒這個時候,腦中偏偏就只閃過這一念頭。
"啪。"
君榮霖伸手將飛來的羽箭打飛,眼前寒光一閃,就見紅衣少女持劍刺來,驚得一身冷汗,凌空翻身又後退幾步,驚怒不已。
"穆清黎,你莫非真的瘋了不成?竟然真的動劍!"
穆清黎眯眼淺笑,側身緩緩一掃,不緊不慢的回聲道:"我清醒的很,倒是你不動劍,才是真的瘋了,真的想死不成?"
君榮霖發現她古氣雖不強,這一手的劍術卻不弱。心裡一片怒氣和譏諷,手指古氣凝結,一指古氣彈向她的劍鋒,冷笑鄙夷道:"你,不配本王出劍。"
"刷!"一劍猛的加快,劃破君榮霖的俊臉。
穆清黎反手劍挑一花,看似慢,實側如夢似幻眨眼在他臉上原有的傷口上又加了一傷,構成一個叉狀,笑容靈動,用毫不在意的口氣說道:"你也不配用劍。"
你也不配用劍......
在這個劍術為尊的世界,被說不配用劍的人,那才是最大的侮辱。
圍觀的人面色全部變了,這事怕是要鬧大了。
"你說什麼?"君榮霖果然憤怒無比,一手擦過刺痛的臉龐,看到手裡的血,再也顧不上其他,"刷!"的抽出流雲寶劍,激出全部的鬥氣,劈向穆清黎,殺意寒冽:"穆清黎,你出口不遜,欲刺殺皇族,本王就在這裡將你就地正法!"
"哼。"穆清黎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一抹鄙夷的神色,手中寶劍一收一松之間,將君榮霖的劍勢全部消散,一腳踢向他的膝蓋穴位,就見君榮霖瞪著不可置信的眼向前倒來,在他的脖子前就駕著一把寒風利劍。
那樣子就好像是君榮霖自己往穆清黎的劍上撞,實在詭異。
"連我一招都擋不住,你還敢說你配用劍嗎?"穆清黎毫不放過打擊他的機會,劍鋒從他脖子向上,平劍挑起他的下巴,睨視他屈辱漲紅的臉,勾唇戲笑一張一合,吐出三個字:"你不配。"
一招!
僅僅一招,就將東宋的天才劍王給制服,這樣說的話,她莫非比劍王還要厲害?
周圍旁觀的人只覺得一切都變得有些夢幻,分不清是真是假。
"......"君榮霖渾身輕顫,額頭青筋凸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持劍泛白。他不明白,他那一劍明明威力極大,怎麼就被那樣輕輕一帶下就好像是所有的力氣都被打錯,被她踢一腳就全身麻痹。<!--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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