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新的教室被建立起來後,會議室在白天就徹底閒了下來,漸漸的淪為李康的餐廳。
李康拿著筷子狠狠的夾起一片菜葉,道:「你們一路走來,感覺百姓們對錢幣發行有什麼想法!」
這時會議室中除了李康外,還有宇文愷、楊平威、馮文瀚、典韋以及軍方全部的三位屯長平真琦、周弼、秦漢。
宇文愷此時已經被李康任命為新安鎮鎮長,負責新安鎮的建設、治安以及未來規劃。新官上任的宇文鎮長可謂是孑然一身,除了四個臨時招募的巡警打下手外,一無所有,且,新安鎮並沒有明文法規,巡警更像是專門拉架的和事佬,沒有緝捕權力,更沒有牛逼哄哄的處置權,就算出現殺人之類的惡件,也是由軍隊接手,他們管不著,也沒能力管,所以宇文愷這個鎮長兼警察局長兼發改委主任兼宣傳部長兼真真是苦逼至極、憋悶無比。好在按勞分配令和行貨幣令的頒布稍稍讓其露了回臉。
而這麼急著任命鎮長,也是因為馬上新安鎮的人口將迎來一次井噴期本來整個冬天李康都不準備招人的,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李康找他們來正是為了此事。
當然在這之前,李康準備一邊吃飯,一邊先聊其他的打發時間。
錢幣的事由宇文愷負責,所以並沒有人跟他搶著發言,聽到李康詢問,宇文愷想了一下,道:「總體上,百姓們是持肯定態度的,吃飯時並沒有賴賬的情況發生,我來的時候,看見一些百姓已經跑到供銷社去了,就是一些憊懶之輩,也不全是抱怨,呵呵,一些人甚至比平時表現勤勞的人還高興。」
「這能理解,先前是為公家幹活,雖然管吃管住,但畢竟要靠自覺,百姓又不是聖人,素質參差不齊但以後就要關乎自身利益,特別是那些有一技伴身的人,除了偶爾攤派公差外,直接就是為自己幹活,主觀能動性會大幅提高,賺的自然就多,生活質量比以前會更好,他們都是&09;聰明人&09;,有什麼理由不高興呢!」楊平威笑著道。
李康笑而不語,對百姓表現出來的積極購買慾也沒多大欣喜,要知道食堂和供銷社內銷售的大半都是系統解鎖的物品,賣這些東西,可以每賣一件,對於李康來都是一次血虧,比如一個饅頭一分錢,而1黃金李康能從系統那能兌換一萬枚一分硬幣,但卻只能兌換一斤麵粉,而一斤麵粉才能做幾個饅頭?算算看就知道了,這哪是血虧,簡直是血崩虧、跳樓虧、一瀉千里虧
但李康的身份不是商人,而是領主,所以就算再虧,貨幣都是要發行的。
沒辦法,誰讓&09;錢&09;是系統中最便宜的商品,人家就是不差錢,任性!
「待會兒,你們不煩也去供銷社逛逛」李康大口吃著,吐字不清的道,「裡面有一些新商品,數量有限」
「主公推薦,那一定得好好去看看」馮文瀚順勢拍了個馬屁。
「同去同去」
「嗝「李康用手遮住嘴,舒服的打了個飽嗝後,才不慌不忙的拿起餐巾擦拭著嘴角的油漬,正色道:「文瀚,確定了嗎?」
「嗯,屬下敢保證!」馮文瀚也是臉色嚴肅的道。
兩人沒頭沒尾的問答,讓場上諸人一頭霧水。
不過,李康沒讓他們等多久,朝著馮文瀚輕輕的了頭。
馮文瀚頭回應,然後看著眾人,激動的道:「賴主公英明、統調司諸位兄弟協同用命,我們在西南兩百里外發現了一條黃金河,一整條流淌著金沙的河!」
「當真?」
「確定過了嗎?要知道大話可是欺君!」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這下人口、糧食就都有著落了!」
「哈哈哈」
「主公?!」宇文愷希冀的望向李康,生怕李康搖頭,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事。
李康臉上的肌肉再也繃不住了,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道:「對,這是真的,文瀚沒有謊。」
「哈哈哈」宇文愷大笑出聲,絲毫沒有&09;君前失儀&09;的顧及,捋著鬍鬚感慨道,「天佑我華夏」
其他人反應各不相同,但情緒都很激動。
實在是黃澄澄的可愛們太受人歡迎了,何況這條黃金河來的如此及時。
新安鎮的發展也不用停滯幾個月了!
等眾人恢復冷靜後,李康笑著道:「諸位看,怎麼開採這條金河?又怎麼利用這些黃金?文瀚,你先仔細介紹一下!」
「諾!」馮文瀚起身出列道:「這條金河寬三尺至十尺之間,呈西南東北流向,因為時間有限,所以其源頭、流域和最終匯入地都不清楚,初步猜測,不外乎是源自橫斷山脈的某條支脈,匯入地不是大河就是某個大型湖泊其河水清且淺,水深尚不及河,我的人親自下河試過,河水只漫到大腿根。河底的金沙在正午太陽的映襯下,金光閃閃,河面波光粼粼,刺人眼球,美不勝收。」
「所以其淘采難度不成問題,可以是毫無難度,基本上隨便一個成年人拿只篩子都能直接淘金。」
「但是」
「事情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馮文瀚遺憾的道:「淘金過程沒有絲毫難度,但是想要順利的開展淘金卻不是易事。首先,是距離,直線距離足足兩百里開外,這是一個不的挑戰其次,是個老生常談的問題,道路,從這裡到金河,一路上都要穿越叢林山谷河流,還要面臨各種毒蟲猛獸的騷擾,沿途更是要饒好幾次彎路,光是單程,預計都要七八天左右,且,採得的金沙想運回鎮上,也是個大難題最後「
「我們不是第一批發現金河的人。」
「你是,有人會阻撓我們?」平真琦皺著眉問道。
「這是必然事件,土著們可不是沒見過黃金的土包子,如果是你,你先發現的黃金被別人給搶了,你會怎樣?」馮文瀚反問道。
「他敢?想搶我的黃金,得拿腦袋來換!」平真琦理直氣壯的道。
「這不就得了,人家鐵定也這麼想!」馮文瀚的很實在。
「那為什麼他們會留著金河在哪兒,不去淘個乾淨?」問話的是周弼,周是他很想不通的地方。
發現了金河,而且極易開採,不是應該第一時間撈光才正常嗎?放在那兒不是等著人來偷嗎?
「這個嗎?」馮文瀚犯難了,不知如何回答,真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李康這時候道:「大概是因為他們需求不高,市場容易飽和,不需要那麼多黃金去跟別人換東西。還是那句話,交易對於土著來,只是生活中的調劑。而且,金河就在那兒,自己又不會長腳跑掉,需要的時候,隨時去抓一把就是了。」
這也行?想想確實是有道理啊!
眾人嘴角抽搐,這種土豪的活法真是讓人無語,想想以前自己過的日子,整日為幾枚銅子而奔波,銀子難得一見,黃金這種高大上的東西更只是傳,久聞其名,不見其形。兩相一比較,好似受了一萬暴擊,滿滿的都是淚啊!
不行!這種浪費的行為必須加以懲戒!
不爭饅頭爭口氣!憑什麼我們視若珍寶的東西被別人拿來當痰盂?而且更噁心的是,這個痰盂他們雖然用的不多,但並不代表別人可以替他們用!
這一刻,就算金河是一條糞溝,眾人也決定把它搶到碗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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