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世界內。
「這裡是哪啊!」犬冢牙看著這片廣袤且陌生的空間,滿是訝然。
「難道說,這是帶土老師的神威空間?」鳴人摸著下巴道,「以前上學時,帶土老師經常把我們轉移到神威空間裡。
只是,現在的神威空間怎麼給我的感覺有些不太一樣?
好像是,增加了以前本沒有的生機。」
佐助和小櫻仔細感知了一番,發現的確如此。
「生機的源頭,似乎是那裡。」雛田將手指向離眾人不遠處的一座巨山上!
「好大的山吶!」眾人看到這片封印著十尾的巨山後,徹底被震驚了。
「如此高的山,恐怕光是爬上去,就已經是一件難以完成的壯舉了吧!」小李喃喃著,眼睛中卻滿是挑戰欲,「但只要爬上去,就意味著是我的一個巨大提升吧。」
「你別瞎想了,李!」天天直接給小李澆了一盆冷水,道,「這裡可是別人的地盤,而且,那座山的周圍看起來,是有結界的!」
眾人這才發現結界的存在,細細感知,的確有源源不斷的生機從結界中溢出。
「以前神威空間裡沒有這座山的!」鳴人皺眉道。
「沒有嗎?」眾人訝然,「那也就是說,這座宛如天柱般的山是後來的造物嗎!」
「但問題是,這座山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生命能量呢?」鳴人抬頭看著石山,目光中滿是凝重之色,「我能感覺到,這個山中,有一個無比龐大的,自然的核心,龐大到我根本無法描述的地步。」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如親眼見證一下吧!」寧次眼睛周圍陡然浮現出經絡,「白眼!」
少年將目光投向石山,在白眼的作用下,穿透了石山的外殼,看到了其中的內容物。
「裡面是什麼啊,寧次?」鳴人連忙問道。
「我也很想知道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儒雅如寧次,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穿透將近百層石柱之後,他的確看到了裡面的東西。
但裡面的那個東西,簡直不可名狀,他無法用語言形容。
「到底是什麼啊?」這更加勾動了鳴人的好奇心,見寧次一直久久無言,鳴人只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雛田。
「我知道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啦。」雛田臉色微微一紅,連忙撇過頭,故作鎮定的道。
她哪裡能受得了鳴人這種熱切的眼神,自然是以最快速度打開了白眼,向著石山望了過去。
「這……」雛田瞪大雙眼,滿是不敢置信的捂住小嘴,「這太可怕了!」
「到底是什麼啊,裡面!」這下子,連最沉穩的鹿丸都坐不住了,大聲問道。
「不可名狀的東西!」雛田組織了好一番語言後,才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在穿透了上百層石柱之後,我才得以看到它的真容,但是,卻看不到它的全部身體,它太大了,就算是白眼,也無法完全容納它的模樣。
它的身體就好像是由一個個畸形的肉團拼合而成,皮膚表面看上去跟發脹的樹皮一般,很難用一般的物種分類來界定這個生物。
就比如,光是我看到的它那身體的一部分區域,就有六七隻宛如人手一般的臃腫肢體,他的怪異和恐怖,如果不親眼去看的話,是無法理解的。
而這樣的恐怖存在,居然就這麼被帶土老師死死壓在了這座明顯是人工所做,甚至很可能僅是帶土老師一人打造的大山下,這樣的力量,真的是人類能夠達到的嗎?」
「聽雛田你這麼一說,那看來這裡面的玩意可真夠可怕的。」鳴人看向石山,面露嫌惡,「帶土老師的神威空間裡,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該不會,帶土老師準備拿這個當做這次戰役的戰爭兵器吧!」佐助皺眉道。
「如果這東西放出來,那得死多少人。」小櫻面露不忍,「以帶土老師的為人,不應該做這種事吧。」
「我倒挺贊成小櫻的想法。」鹿丸附和著道,「這座石山,與其說是為了禁錮這個大傢伙,倒不如說是為了封印這個傢伙。
大家想啊,如果只是禁錮的話,為什麼要創造出一座直達天際的石山?用鎖鏈,或者用寫輪眼之流明顯才是更好的選擇。
想要拆掉這個石山,我不相信這會是輕鬆的。
很明顯,這個大傢伙已經基本上沒有出來的可能性了。」
「的確,生命能量的源頭就是那個大傢伙,他現在很可能擔任一個能源核心的角色。」雛田也點點頭,認同了這一觀點。
「封印這個傢伙的帶土老師,一定比這傢伙更強大吧。」丁次吃著薯片,漫不經心的說道。
眾人聞言,不由齊齊的沉默了,整片區域頓時落針可聞,只剩下丁次嘎巴嘎巴嚼薯片的聲音。
「喂,我說啊……」最終打破沉默的是鳴人。
他略帶不確定的道,「從這次的火影繼任儀式來看,你們有沒有感覺帶土老師變了很多?」
「帶土老師感覺變得比以前冷漠了。」小櫻低下頭,小聲回應道,「當時帶土老師出獄時,真的特別可怕,有一種漠視生命的感覺。
哪怕是到了火影繼任儀式時,對村民們的態度也遠不如以前。」
「但是,他已經是火影了。」佐助淡淡道,「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以後我們只要不想當叛忍,就都得聽他的。」
「但是究竟是什麼,導致帶土老師的性格變化這麼大呢?」雛田忍不住出聲問道。
「如果你們一點頭緒都沒有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思路,」這時,鹿丸突然開口道。
「什麼思路?」眾人連忙問道。
「帶土老師在牢獄中的經歷。」鹿丸沉聲道。
眾人對視一眼,連忙向鹿丸的方向湊了湊,心中的好奇已經再難以抑制,催促道:「快說。」
「我和老爹說是父子,其實更多的像是忘年交,所以有很多事情,老爹都會跟我講,跟我討論。」鹿丸道,「前兩年,老爹偶然提到過。
提到過帶土老師在監獄時的境況。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被封印了雙眼,被荊棘的牢籠困住了手腳,除了腦袋以外,渾身都被浸入了冰冷刺骨的水中!
帶土老師在監獄中的處境,就是這樣的,而且維持著這種情況,被一困就是三年!」
眾人聞言,臉色不由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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