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器將裡面的液體整管注入後,自動掉落下來。
「呃——」
鳴人的笑容陡然凝固,隨後表情急轉直下,變得極為痛苦,趴到佐助身上,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佐助低頭,呆呆的看向了身前少年的脖子,從注射劑扎入的那一點開始,鳴人的皮膚表面青筋暴起,皮膚開始一點一點的往外滲出小血珠,轉眼間,這種狀況就蔓延了鳴人全身!
「餵……鳴人。」佐助咽了咽口水,試圖呼喚道。
沒有回答。
「嘁——」斑撇撇嘴,「扎錯了。
喂,我說這個金髮小鬼為什麼要傻乎乎的衝上來啊?沒有宇智波一族的血統壓制,注射這種東西是會死人的。」
「你……你說什麼?」佐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複問道,「你剛才說,鳴人會怎麼樣?」
「會死。」斑毫無顧忌的回答道,隨後伸手,準備將已經昏迷的鳴人扔掉,「放心吧,我再給你來一管,宇智波一族注射這種東西後存活率很高的,差不多在十分之一左右。」
「別碰他!」看著斑伸向鳴人的手,佐助一把將鳴人抱到懷裡,艱難的往後縮了縮,「我不允許你們碰他!」
佐助的雙眼,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作了一雙二勾玉的寫輪眼!
「友情可真深啊!」斑看到佐助的眼睛覺醒,微微一笑,「眼睛不錯,這樣正好,我更加確定你有作為容器的資質了。」
一支注射器再次出現在斑的手中,斑循循善誘道:「你一定能撐過去的,相信我,我在人體身上做過不少實驗了。」
佐助死死抱著鳴人的身體,咬著牙,不發一聲!
就在這時,一條巨大的黑犬高高躍起,叼住佐助的衣領,將他連帶鳴人全部叼走。
「忍犬?」斑有些困惑,「哪來的?」
角都手臂甩出,準備把忍犬抓回來,但一支苦無卻十分精準的插在了他的手上,將他的手給打偏!
「是誰?」斑和角都側頭看去,來人卻讓所有人都驚訝起來。
「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被一眾忍犬們簇擁著,渾身破破爛爛,一隻胳膊甚至出現了形變,另一隻手則呈現出投擲苦無的動作。
他的雙眼也重新浮現出了眼影,顯然已經開啟了仙人模式。
那隻叼著佐助鳴人的黑色忍犬跳回卡卡西身旁,後者則將前者保護起來。
「你可真是頑強啊!卡卡西。」斑見狀,不由稱讚一聲,「在深受重傷的情況下強行開啟仙人模式嗎?的確,這樣可以讓你在短時間內獲得不亞於不開啟仙人模式時全盛時期的實力。」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們攻擊我的部下們了。」卡卡西的語氣中滿是決絕。
「你的確很強……」斑露出欣賞之色,「如果不是曉組織滿員了的話,我絕對會招攬你。」
「不過,你肯定不會接受我的招攬,對吧。」這句話說出口後,斑已經殺機凜然。
「我勸你還是別動手了。」卡卡西看著準備發動攻勢的斑,認真道,「我已經通過妙木山的蛤蟆,將你們伏擊我的這件事告訴了帶土和老師。
而我們身上,可是同時擁有著他們倆的飛雷神印記哦。」
「!」斑和角都聞言,臉色微變。
「從他們接收到通知再到趕過來這一系列環節,以他們的速度,只需要三分鐘不到。這一點你們心裡也應該清楚。
而從我發出通知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分鐘!
剛才甚至是現在在跟你們說話,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
三分鐘馬上就要到了,你們確定還要繼續強攻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你們真的有信心打倒決心拼命的我嗎?」
斑和角都沉默,面對一個實力堪比五影的男人,一分鐘的時間想要拿下,的確有點困難。
卡卡西見他們有所遲疑,趁熱打鐵道:「斑,就算你有信心能在帶土和老師的聯手下不落下風,但是,你身邊的角都呢?
以飛雷神忍者的極速而言,角都這個不死忍者的所謂不死在他們面前,只不過是笑話罷了。」
斑當然知道,飛雷神之術她也會,只要神經反射能力足夠出眾,幾乎能靠它縱橫無敵手。
而且,飛雷神之術的一個特性就是,留下的飛雷神印記是無法被抹掉的,一旦被刻在人體上,就算僥倖逃脫,此人也將遭到無休止的騷擾和襲殺,角都的五顆心臟還真不夠用。
「要不,先撤退吧。」角都明顯對宇智波帶土抱有極深的恐懼感,即便是明晃晃的幾千萬兩在面前,也忍不住開始打退堂鼓。
「為什麼要撤退?」斑心中雖然同樣萌生出這樣的想法,但還是如此問道。
「我感覺,只要宇智波帶土趕來,即便有你保護,我也免不了一死……」角都遲疑的說出了心中所想。
雖然親口說這種話對於他這種身經百戰的忍者來說,宛如恥辱一般。
「我也這麼覺得。」斑點點頭,表示認同。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離第三分鐘到來只剩下十多秒的時間。
容不得斑和角都細想,必須做出決定。
留下,還是繼續強攻卡卡西。
很快,兩人做出了決定。
斑看向卡卡西,沉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下次再見面吧。」
一道空間漩渦出現,將斑和角都包裹,吸納,直至消失。
看到兩人徹底消失後,卡卡西神色陡然間一松,雙眼眼影散去,坐倒在地,幾近癱瘓。
「卡卡西老師。」小櫻和達茲納從暗處沖了出來,將卡卡西扶起。
「帶土老師怎麼還沒有到。」小櫻焦急的問道。
「根本沒有什麼帶土。」卡卡西苦笑著道,「我沒有簽訂與妙木山的通靈契約,哪裡有能耐在距村子這麼遠的地方通知到他們倆啊?」
小櫻和達茲納愣住了。
難道剛才,卡卡西老師一直都在虛張聲勢?
……
遠處的海岸。
角都垂頭喪氣的走在岸邊,「唉,看來有些錢,不是想賺就能賺到的。」
與幾千萬失之交臂,而且還是自己主動放棄的,這種痛苦,一般人無法理解。
一旁的斑見狀,想了想,「沒事的,雖然拿不到卡卡西的人頭,但未必沒有拿錢的機會。」
「什麼機會?」
「你不是有個叫卡多的僱主嗎?他應該挺有錢吧,把他劫了不就好了?」
「但他是我的僱主……」
「沒事,我來做這些惡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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