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今天就要入學了,緊不緊張啊?」帶土看著穿戴整齊的男孩,心裡久違的出現了緊張感,他在替兒子未來的學校生活而緊張。
「……」宇智波月鼓起嘴,「要跟一群小屁孩虛與委蛇,我還真有點緊張了。」
「哈哈,還有這種原因啊。」帶土忍俊不禁。
「好啦,時間不早了,準備走嘍。」琳提醒道。
夫妻倆牽著兒子的手,準備出門。
「一路順風!」森山芸在一旁鼓勵道,「小月,上了學要記得好好學習。」
「知道了。」
走出門,白正在掃院子,見到整裝待發的宇智波月,笑著道,「小月,要上學去了嗎?」
「嗯。」
「記得要多交一些朋友哦。」
「……我儘量吧。」
一路上,不時有人向帶土打招呼,最近,因為帶土在火影身邊露面次數越來越多,導致他在平民和忍者中的人氣和威望越來越高,他人這些主動釋放的善意,就是最好的證明。
連帶著,宇智波月也受到了不少問候。
「啊啦,這是帶土老師你家的孩子嗎?」一名兒子是帶土曾經學生的女性笑著搭話道。
「嗯,他是我兒子。」
「誒,真看不出來呢,感覺跟女兒一樣漂亮。」
宇智波月微微撇嘴,不說話。
帶土笑著跟女性攀談了幾句,時不時夸著自己的兒子。
「真不愧是您的兒子。」女性立即順著帶土的話誇獎道。
想辦法委婉的結束話題後,帶土一家告別學生家長,路上,他忍不住問道,「小月,剛剛那個阿姨誇你了,你感覺如何?」
「沒什麼感覺。」宇智波月淡淡道,「只不過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誇我罷了,恐怕她心裡現在還在想我的性別問題吧。」
「那這樣的誇獎,你喜歡嗎?」琳問道。
「無所謂。」宇智波月聳聳肩,「只是一個庸人而已,她沒有機會真正的了解我,這樣的誇獎,沒有任何意義。」
「這孩子,太過成熟了。」帶土不由心想,「希望能有一個夠陽光可愛的孩子能夠把小月給矯正回來吧。」
說起來,入學式帶土已經經歷過不止一次了。
第一次是自己的入學,第二次是送佐助入學,第三次,便是現在。
「時間可過得真快啊。」帶土不由仰頭感嘆,「原來人年紀大了,真的會喜歡回憶過去啊。」
「爸爸你還很年輕。」宇智波月握緊帶土的手,「將來必須成為火影哦。」
「一定會的。」帶土回過神,點頭道。
一家人聊著天,很快就到了學校。
帶土忽然想起,「萌芽好像也是今天入學欸!」
「是嗎!」琳驚訝道,「她不是比小月大一歲嗎?怎麼會在今天入學?」
「我也不知道原因。」帶土搖搖頭,隨後興致勃勃的道,「照萌芽的性格,說不定會將小月引導得開朗起來。」
「呃……那孩子的話,恐怕真的能行。」
宇智波月聞言一愣,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心中反覆思索著萌芽這個熟悉的名字,好像是火影的女兒來著。
將宇智波月送入學校,剩下的一切,帶土都交給了伊魯卡安排。
正好伊魯卡還沒有帶新班級,今年,就由他來負責萌芽和小月的班級吧。
雖然無法確定分班結果,但以帶土的權利,稍微運作一番,總能把他們分到一起。
這兩個孩子碰撞在一起,到底會迸發出什麼樣的火花呢?帶土很期待。
……
午休時間,
「我是波風萌芽,神的女兒,身上封印著無比恐怖的力量!
現在,我需要二十八名從者來幫助我鎮壓這股力量,不然,這個世界就危險了!」萌芽揮舞著自己纏著繃帶的右胳膊,站在桌子上,大聲喝道。
「現在,二十八名從者將從你們之中選出!」
女孩肅穆的目光,讓班裡的同學無不矚目!
女孩的話,在學生們那幼小的心靈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我要當從者!」萌芽身邊的一名女孩起身握住萌芽的手,認真的道。
「嗯!」萌芽點頭,「那你就是第一從者了,記住,既然你擁有了第一從者的稱號,那麼,你就必須需要肩負起相應的責任!
保衛世界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是!」女孩小臉紅撲撲的點點頭。
第一從者的出現,讓在場的學生們對從者這一聽起來非常帥氣的身份產生了嚮往,爭先恐後的擠在波風萌芽面前,想去擔當從者。
幼小的年齡,讓他們完全不清楚這個身份是什麼意思,只是感覺萌芽說得拯救世界之類的話很酷。
很快,二十八從者集結完畢,不難預見,這二十八人在未來會因為萌芽那天生的凝聚力牢牢的捆綁在一起。
而全班也只有三十個人,被剔除在外的,只有一直無動於衷的宇智波月。
「首領,那裡那個不是從者的傢伙該怎麼處理?」「第一從者」指著宇智波月問道,心中卻暗自感嘆著,「這個男孩子好帥啊。」
「他?」萌芽偏頭看了過去,也是訝然,「真的好帥啊。」
被宇智波月的顏值所影響,萌芽忍不住朝對方走去,在宇智波月的面前站定。
「你在看什麼啊?」萌芽疑惑的問道。
只見,宇智波月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雙眼盯著對萌芽來說無比複雜的一系列物理題。
「在學習。」宇智波月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你沒有爭到二十八從者的位置嗎?」
「不是。」宇智波月搖搖頭,「而是我根本不屑於跟你這種無聊的傢伙玩那種無聊的遊戲。」
「啪——」
萌芽聞言,一拍宇智波月的桌子,有些氣憤道:「喂,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哼。」宇智波月撇撇嘴,認真道,「波風萌芽,年齡七歲,父親是四代火影大人,這些都是在街上隨便找個人問問都能問出來的事實。
你的身份固然顯赫,但是,跟神之女這個身份還差得遠呢。
至於你的身上封印著恐怖的力量?哼,那更是無稽之談。」
宇智波月的話擲地有聲,氣得萌芽小臉通紅,銀牙緊咬。
聽到宇智波月的質疑後,一些「從者」好奇的看了過來,眼裡露出了懷疑的目光。
「好!」萌芽怒極反笑,「既然你們都不信,那我就大發慈悲的讓你們見識一下吧!」
說著,萌芽將自己胳膊上纏著的繃帶撕開了一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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