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兩把巨刃確實的插中斑和長門的心臟,那這一切,都將畫上休止符。
然而,就在自來也趕向這兩人的時候,一道身影,卻比前者更快,來到兩人身邊!
此人身體半邊黑,半邊白,身體兩側還有兩片大葉子,長相頗為滑稽!
雖然自來也不知道這傢伙的來歷,但是,那身黑底紅雲的曉袍,證明了他的立場!
「看來,斑和長門搞砸了啊!」黑絕悶聲道!
「真是的,到頭來,還得咱們這兩個情報人員來救人!」
自來也皺緊眉頭,心中迅速分析著狀況,「沒想到,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就一直在隱藏的這個傢伙,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出現的原因,自然也不需要想,一定是為了救回斑和長門。
他跟這兩人的距離,比我跟這兩人要更近,我不可能在他救人之前將他們倆同時殺死!
那麼,必須先對其中一個人下手,如果他前來阻撓,自然最好不過,可以全部解決掉,如果他選擇救走另一人,那我最起碼可以解決兩人其中之一!」
雖然腦子裡想了這麼多,但實際時間也不過過了一瞬間罷了,自來也不再猶豫,全速沖向離自己較近的——斑!
「最起碼,不能讓帶土和兩大仙人的努力白費!哪怕被救走一個,只要我能殺一個,對這個組織也是重大的打擊!」
然而,天不遂人願,這個陰陽臉,卻展現出了自來也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看到的一個能力!
絕以身體黑白的交界處為分割線,驟然分裂成為了兩個人!
兩個人分別向斑和長門的方向撲去!
他們倆,雖然在速度上比自來也要慢,但是,跟這兩人距離卻足夠近,先自來也一步,趕到了兩人面前!
「不要——」
自來也瞪大眼睛,心中卻明白,無論如何,也是無法趕到了!
他在這一刻,只能做出一個最差勁的決定。
他將兩把巨刃,分別向著斑和長門投擲了過去!
「嗤……嗤……」
巨刃……插在了空處,黑絕和白絕,帶著兩人逃走了!
「撲通!」
看著這空空如也的地面,自來也仿佛在一瞬間被抽乾了力氣,跪倒在了地上。
「我……沒有趕上!」
他看著被雨水浸濕的地面,渾身被淋得濕透,雨水順著頭髮,來到臉頰,淌到鼻尖,滴落在地,但是卻分不清,那滴在地上的到底是雨還是淚!
「小自來也,你已經很努力了。」深作仙人安慰道,「但現在,可不是你自責的時候,你最需要做的,是去確認小帶土的情況!」
「對!」自來也豁然站起身,「帶土還沒有得到救治。」
他轉頭急切的向著帶土被刀風掃落的方向趕去!
很快,他在一處泥坑中,找到了口溢鮮血,雙目無神的帶土。
「傷勢怎麼樣?帶土。」自來也跪坐在帶土身旁,不懂醫術的他,卻不敢胡亂攙扶,唯恐加重傷情。
「自來也大人啊……」帶土微微轉了轉眼珠,看到了滿是愧疚的自來也,「放心吧,我命大,死不了。
在被刀風完全劈中之前,我靠著須佐能乎的骨架擋了一下,雖然沒撐多久就碎了,但最起碼,防禦住了威力最大的那一段刀風,現在我受到的傷,其實都是掉到地上後,摔出來的。
別擔心,只是斷了些骨頭而已。」
「嗯,那就好。」自來也勉強露出笑容。
「斑和長門呢?」帶土的精神有點恍惚,但還是堅持問道。
「……」自來也沉默片刻,最終沉重的坦白道,「失敗了,他們倆被一個半黑半白的人救走了。」
「是嗎……」帶土聞言,悠然一嘆,「那這樣看來,是我們輸了啊!」
心中憋的最後那股氣瀉去,帶土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一睜開眼,印入眼帘的是琳那緊張的目光。
「帶土,你醒啦!」少女的眼睛裡泛起淚花,隨後趕緊用袖子抹去,勉強的笑著道,「餓不餓,想不想吃點什麼?」
「帶土哥哥。」白站在琳的身邊,冰涼的小手緊緊的抓著帶土的手,輕輕呼喚著。
「我這是在……哪裡?」帶土神智慢慢恢復,隨後忽然想起了昏迷前最後的記憶。
他豁然坐起身,「斑和長門呢?!既然他們沒有死,那他們有沒有對討伐部隊下殺手?」
然而,還沒等到別人回答,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傳便全身,讓帶土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他不由低頭看去,卻看到,自己渾身上下都綁滿了繃帶,而因為自己剛才的亂動,胸口處的繃帶已經被血暈紅!
「你不要亂動!」琳連忙安撫著帶土,「放心吧,你昏迷之後,整個討伐部隊第一時間便撤退了,期間,並沒有遭到斑或者其他什麼人的攔截。」
「那就好。」帶土聞言,稍微寬了寬心,隨後,神色卻又低落了下來,「這次的討伐任務,失敗了。
失敗得很徹底,不管是斑,還是她的那群同夥,都沒有討伐成功。
而我們的忍者卻傷亡大半,一切,都輸了!」
看著帶土自責的模樣,琳心裡很難受,卻想不出什麼好的話語來安慰他,只能靜靜陪在他身邊。
靠在病床上,帶土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心中的陰霾卻始終揮之不去。
琳緊緊的握著少年的手,「放心吧,不管未來會變成什麼樣,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我也是。」白說道。
「還有我們。」這是,突然傳來了很多人的聲音。
帶土等人回頭望去,卻發現水門,卡卡西,玖辛奈,自來也以及其他熟悉的人,都站在了病房門口。
「大家都在啊!」帶土勉強的笑了笑。
「對了,這次任務中受傷的忍者,都怎麼樣了?」帶土忙問道。
「綱手前輩正在全力治療著。」水門回答道,「雖然有些人已經沒辦法繼續做忍者了,但性命無憂。
還有那些戰死的忍者,雖然出於倉促,無法回收屍體,但他們的名字,都寫在了慰靈碑之上。
所有傷員和犧牲者的家屬,都得到了足夠的補貼。」
「我睡了多長時間了?」帶土皺眉問道。
「一個星期了。」卡卡西回答道,「你剛被抬回來時,全身的傷勢都很重,是琳不眠不休好多天的努力,才將你恢復成這樣的。」
「是嗎……」帶土看向少女,露出微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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