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看著突然消失的身影,面色微變,剛才他可是做好了準備的,卻依舊沒能發現他是如何消失的。
想著他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的性命,好像真變成了別人隨手揉捏的玩具。
良久,水木狠狠一甩頭,順著一個方向走去。
遠處一棵樹的樹葉中,泉新悠疑惑地看著他前進的方向。
這個方向可不是離開木葉的方向啊!
泉新悠的眼中泛起一股冷意。
他的手是不是太軟了,剛才就應該殺了水木才對,也省得現在要操這麼多的心。
就在他剛要跟上,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泉新悠動作一滯,由於修行波紋的緣故,他對聲音很敏感,所以能夠清楚的聽出這道聲音屬於小櫻。
「奇怪?小櫻怎麼會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儘管內心滿是疑惑,但還轉身朝著慘叫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畢竟不管怎麼說,小櫻都是自己的六年同窗。
不過,泉新悠朝著水木離去的方向瞥了一眼。
水木,你的人頭我先記著。
「旅者!」
為了抓緊時間,泉新悠連忙幾個『旅者』,感到了小櫻所處的位置。
但看到場中的情況之後,他突然止住身形。
場上,宇智波佐助被插的渾身苦無,倒在血泊之中。
而聲音的來源,小櫻則是伏在佐助的身旁,有板有眼的哭泣著。
不遠處,一名頭戴雨隱村護額的忍者,靜靜地站在一旁。
「雨忍?不,不是。」
泉新悠將目光望向一旁的水窪,上面泛起的波紋告訴他,雨忍所站立的位置處,根本沒有生物的存在。
也就是說,這個雨忍只是幻術罷了。
不單單是雨忍,就連倒在血泊之中的宇智波佐助也是。
順著波紋的指引,泉新悠將目光望向十米外的一顆樹後。
那裡有一道身影正躲在樹後,默默地看著場上的一切。
看清身影的面容,泉新悠在望向場上的小櫻,微微一笑。
原來不是遭遇了危險,只是一個放不下自己學生的老師的考核罷了。
不過世事奇妙。
伊魯卡和水木作為同事,將水木送進去的是伊魯卡。
現在救了水木一命的也是伊魯卡。
既然現在去追水木也為時已晚,泉新悠也懶得去追,直接回家。
將自己作為旁觀人的伊魯卡,並不知道直接也成了被旁觀者。
……
第二天,第二班眾人早早的就來到了訓練場集合。
「佐藤老師好!」
平澤?和光谷大介兩人的精神閒的很萎靡。
特別是平澤?,狀態更是嚴重。
不過也可以理解,和自己一個班的同學,基本上都去參加了中忍考試。
包括吊車尾車隊。
她是越想越想不明白,她很清楚自己的實力。
儘管不敵宇智波佐助這種天才,但自己的實力放在班上絕對也是前幾的存在。
鳴人、鹿丸這些人都能夠參加。
鹿丸她可以理解,畢竟是豬鹿蝶。
但鳴人既不是大家族後背,也不是什麼天才。
種種對比之後,平澤?更加鬱悶了。
「你們兩個不會還在想中忍考試的事情吧?」泉新悠無語不已。
「別想了,第一場考試都已經開始了,要想也是想明年的。」
光谷大介:「……」
平澤?:「……」
佐藤哈哈一笑,「大家的精氣神都很足嘛。」
你是從哪裡看出來我們精氣神很足的?
平澤?和光谷大介內心瘋狂咆哮道。
泉新悠問道:「老師,你這麼大早的叫我們來,有什麼事情嗎?」
佐藤乾咳兩聲:「好幾天沒有接任務了。」
「所以?」泉新悠看著他。
「有什麼所以。」佐藤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我們去出任務吧!」
「是!」
平澤?兩人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泉新悠則悻悻的摸了摸下巴,可千萬不要是什麼c級任務啊,他只是一道影分身。
應付不了這麼大的場面。
……
……
木葉村外,本體泉新悠的身形在樹林中迅速移動。
中忍考試馬上已經開始了。
從現在到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他要是想在半個月後的木葉崩潰計劃中,取得最大的利益。
就需要在這段時間內,儘可能的提高自己的實力。
而現階段,能夠最大程度提升自己實力的東西,就只有高級忍術了。
因此地下世界的那些貴的離譜的水遁忍術,就成了他的目標。
萬幸的是,他在前不久外出的時候,弄到了一些錢財。
雖不多,但應該也夠買一兩個a級忍術了。
這次他的目的地是火之國、草之國、雨之國三國邊境的交匯處。
那裡由於位置的關係,管理比較混亂,導致其成為了一處灰色地帶。
地下賞金所、各個有名的盜賊團、死之商人,都在那裡設有據點。
三天後,以最快速度趕路的泉新悠總算在預定時間內到達了這處灰色地帶。
上野村。
一個在地下世界都十分有名的村子。
人口販賣、忍術交易、血繼奴隸、地下角斗場……
各種被國家所禁止的東西,你都能在這裡一一見到。
在這裡,如果你內心的良知未泯,你將會知道為什麼這些東西會被各個國家所禁止。
走進上野村後,泉新悠被這裡的繁榮與混亂下了一跳。
大街上,衣著華麗的商人,護衛環身的貴族,隨處可見。
除了這些外,街道的兩旁,各種各樣的違禁品被明晃晃的擺在商販的小攤上。
在往裡走去,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就像是動物一般被人關在牢籠之中。
從周圍人的交談中,泉新悠得知。
這些被關在籠子裡的人,都是來自草之國、雨之國這些戰亂國度的平民百姓。
在這一刻,泉新悠再次對這個世界的殘忍程度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忍者五大國,都擁有著強大的軍事實力以保證自己的國家和人民安居樂業。
而類似於雨之國這些小國,沒有實力抵禦來自五大國的入侵。
則只能被迫淪為五大國的戰場。
和平,在這些小國看來,或許真的只是一個詞語罷了。
泉新悠緩緩收回目光。
這一刻,看見這些籠子裡面的人,他的內心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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