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屍鬼一族之所以沒能成功的把這個忍術完全化,就是因為卡在了最後一步,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溝通極樂淨土的能力,沒有辦法召喚出死者的靈魂。」
猙獰面具眼眶中忽閃幽光,開口道:「召喚死者的靈魂,一般人來說的確是沒什麼可能性,但是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現在我就來教你結印方法。」
「……」
宇智波藏臉色平靜,認真的聽著對方的講訴話語,儘量保持著不忽略每一條有用的訊息。
「首先,從寅印開始。」
宇智波藏雙手迅速對立伸直。
「接下來是巳印。」
拇指重疊,左拇指在上。
「第三戌印。」
右拳放在左手掌心,微握。
「第四辰印。」
拇指重疊,右拇指在上。
「第五申印。」
小指跟拇指平行。
「第六卯印。」
右手小指伸直,四指微握。
「第七步,合十,施術!」
寅-巳-戌-辰-申-卯
「忍法·亡靈召喚!」
『呼!』
伴隨著宇智波藏的雙手觸碰地面,地表迅速浮現黑色的蝌蚪陣式,陰冷的氣息蔓延在周圍,一個肉眼可見的半透明靈魂,旋轉徘徊在泥塑頭頂,然後融合進去。
『嗡!』
泥塑身體微微一顫,似乎是突然間擁有了生的氣息,不再似剛才一樣滿是死寂。
宇智波藏望著靜悄悄躺在地面上的泥塑,低頭打量著自己的雙手,皺眉道:「我似乎感覺到,跟這個泥塑屍體有了一絲聯繫,能夠輕易掌控它的生死跟活動,究竟怎麼回事?」
「嚯嚯嚯……那就對了,它已經變成了你所掌控的傀儡,而且還是擁有著不俗力量的存在,屍鬼秘術也已經完成了!」
猙獰面具眼眶中的幽光忽閃著,語氣輕鬆的說道:「這個忍術已經被屍鬼一族完成大半,只差最後一步的召喚,現在我已經幫你完成了,你是不是要兌現承諾了?」
「是麼,這就完成了……」
宇智波藏望著地面上的泥塑屍體,微眯起眼眸,屍鬼一族研究了數百年,能夠讓死人復生的忍術,到頭來也只是一具被人操控的傀儡,這種忍術的確狠毒,連死人都不放過。
「這個忍術還沒有名字,你作為他名義上的第一個使用者,那就給它起一個名字吧,好歹也是費盡心血才創造出來的禁術啊。」
猙獰面具閃爍幽光,開口道。
宇智波藏臉色漠然,目光掃視著周圍陰森的環境,開口道:「這是屍鬼一族的忍術,他們數百年來,生在穢土中,死在穢土中,就叫它穢土轉生吧!」
「穢土轉生麼……」
猙獰面具微微一沉默,說實話,它對於這個忍術究竟叫什麼名字,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關心,它所上心的,還是藏給予它的那些承諾,之前說的放它離開,究竟還算不算數。
宇智波藏將穢土轉生的忍術捲軸放入忍具包中,望著手中外表神秘的捲軸,打開掃視了一眼,開口道:「這個捲軸,似乎就是屍鬼一族的詛咒術,現在對方幾乎被滅族,也就沒人會了,而你也被封印在面具里,實力太弱,這個忍術也等於無用了。」
「……」
猙獰面具眼眶中忽閃幽光,望著藏手中的捲軸,心中升騰起些許擔憂,如果藏不打算放它離開,那麼這枚忍術捲軸,就是它脫離困境的最後希望,等待著有人將它重新召喚出去。
「你放心,我說過要將你放走,自然會言而有信。」
宇智波藏掃視面具一眼,語氣充滿了淡然,聰慧如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對方究竟在想什麼,現在的對方毫無抵抗力,他只要隨手將對方找個地方丟棄,那也算是遵守了承諾,放任它離開。
至於穢土轉生的屍體傀儡……
宇智波藏望著地面上,跟陰冢雄的長相一模一樣的泥塑,心中也不由得升騰起幾分感慨,不愧是屍鬼一族數百年的心血,對方的樣貌並無太大變化,實力就算比擬不了生前,應該也不會差太多。
不過在他看來,這個忍術還沒有達到完美的階段,至少每次召喚出來很麻煩,如果能夠找東西保存起來,用的時候就能夠直接召喚出來,棺材這種東西就很不錯,只要在表面布置召喚陣式,隨時隨地的就可以瞬間使用。
嗯,說做就做。
「土遁·外道·塑流痕之術!」
宇智波藏雙手再次結印,觸碰在地面上,伴隨著前方的泥土一陣翻湧,形成了一副棺材,將陰冢雄的泥塑身體包裹進去,表面上看起來平淡無奇,只有一個『陰』字,代表著記號,不至於在以後搞混。
將一切都暫時打點完畢之後,宇智波藏撤去了穢土轉生,盛裝著陰冢雄軀體的棺材沒入土地中,深埋地下,根本沒人能夠發覺,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處理死神虛影,然後去質問黑絕那個傢伙。
「……」
猙獰面具忽閃著幽光,心中升騰起幾分不好的預感,望著徑直向前走去的藏,連忙開口道:「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不能言而無信,只要將我隨意找個地方放了就可以,根本不需要走太遠吧?」
「你難道還想再死一次麼。」
宇智波藏臉色平靜,腳下升騰起青藍色的查克拉光芒,整個人的身體變得無比輕盈,殘影掠動,瞬間跨越過墳冢地區的一小半距離,然後繼續先前奔跑,看樣子是想要暫時離開這個地方。
「當然不想……」
猙獰面具之中的死神虛影,被藏嚴厲的語氣一嚇,整個人也老實許多,它可不想在自己剛剛出來沒多久,就再次被那個大桐木一族的黑泥鰍給抓住,畢竟現在的它,只是一個居無定所的亡魂,沒有任何力量進行反抗。
「既然不想,就不要囉嗦。」
宇智波藏臉色漠然,手中緊握著猙獰面具,腳下連續踩動著地面,周圍的場景迅速變換,沒過多久,大約奔跑了十幾分鐘,最終停下了步伐,重新出現在眼前的,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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