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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了一番體內紊亂的氣息後,真一開始治療雛田,紅,犬冢牙三人。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不愧是心狠手辣的大蛇丸。
僅僅甩了甩八岐大蛇的尾巴,雛田等人的傷勢,竟然比和根部忍者戰鬥留下的傷勢都重。
雛田和紅兩人身體上的骨頭斷了好多根,最慘的是犬冢牙,本來骨頭就是真一好不容易接上的,這回又斷了一次。
好在真一又白眼,接骨這種事情,小菜一疊。
阿斯瑪對不住了,鳴人對不住了。
患者只有生死之分,沒有男女之別。
哇,好大。
哇,好白。
哇……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我這是治病救人,迫不得已,哎呀,真嫩,咳咳,哎呀,傷的真重。
真一有些愧疚的默念幾遍,將紅和雛田的身體治癒,又將犬冢牙的骨頭重接一遍。
倒是赤丸逃過了一劫,大蛇丸沒在乎這隻小奶狗,所以並沒有給它一尾巴。
否則的話,就赤丸的體格一定會被砸憋。
真一將雛田等人治癒後,又檢查了一番赤丸的身體。
咦,這個小奶狗臉紅什麼……
原來它早就醒了啊。
要不要,要不要一不小心把赤丸治死啊……
許久,紅和雛田等人才緩緩醒來。
靠在一棵樹幹上,紅聲音有點後怕「原來,就算是木葉之中,也有人惦記著宗家的白眼。」
「真一,也就是說,那些忍者是大蛇丸的手下,在我昏迷之後,大蛇丸用不知名的忍術,吞噬掉那幾名忍者,化身成為了一條巨蛇,然後被雛田以白眼相逼,一不小心持續時間結束,所以我們才活下來了對麼?」
紅目光灼灼的盯著真一,領口處,露出了一大片纏的緊緊的繃帶。
除此之外,雛田紅著臉,腦袋埋在衣領里,根本不敢抬頭,衣服內,雛田也是滿身的繃帶。
犬冢牙最慘,雖然已經接上了骨頭,但因為傷勢太重,被真一削了幾根大樹當夾板固定住了,躺在一邊一動都不能動。
「是的,紅老師,本來我都已經絕望了,結果那三個忍者突然怪叫一聲,吐血身亡,然後身體慢慢融合到一起,變成了一條大蛇,這種殘忍可怕之術,簡直匪夷所思。就在我即將被大蛇丸殺死的時候,雛田沖了過來,拿白眼換我們的性命,但被大蛇丸偷襲,直接暈了過去。我以為這下子大家都死定了,結果,這個術就連大蛇丸還沒有徹底掌握,還沒來得及殺死我們,這條大蛇就自動解除,憑空消失了。」
真一坦然的迎著夕日紅的目光,望了回去。
「你覺得這麼說,就算我會信,三代火影會信嘛?」
紅冷哼一聲,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完全不相信真一的話。
「那,你回去和火影大人說,我們小隊擊殺了六名上忍等級的根部叛忍,隨後合力戰敗了大蛇丸?」真一試探著問道。
「……算了,我們統一一下口徑,就按照第一種說法回村匯報吧……」
紅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放棄了質問真一,沒辦法,如果說真一戰勝了大蛇丸,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要說真一和大蛇丸勾結,可目的呢。
自己小隊安然無恙,雛田的白眼還在,反而是根部死了六個叛忍,無論如何也說不通。
反而真一最開始的說辭,倒像是真的。
大蛇丸的目的是白眼,因為擔心根部叛忍的忠誠度,所以在即將得手的時候,擊殺三個根部的忍者,親自現身,準備拿走白眼。
結果雛田陰差陽錯的舉動,耽誤了大蛇丸的時間,使得這種神秘的忍術突然中斷。
這種最不合理的解釋比真一戰敗大蛇丸,或者真一是大蛇丸的同夥,都要真實一點。
「雛田,謝謝你,你很勇敢。」
夕日紅看到滿臉緋紅的雛田,憐愛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活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真一是在救人,有什麼可害羞的,而且,真一也不過才歲啊。
難道現在木葉的忍者學校什麼都教了嘛,大家,可真早熟啊……
夕日紅帶著真一和赤丸打掃了一遍戰場,在加強版的螺旋丸下,根部忍者的屍體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唯一剩下的,就是半扇花紋面具。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夕日紅只能將這半扇面具當做證物。
只能希望根部忍者每個人各自有一個專屬面具了,靠著面具可以查到這名根部忍者的身份。
在真一用白眼確定村子裡確實沒有倖存者後,夕日紅讓真一看護犬冢牙,自己則帶著雛田和赤丸進了森林,看看被擄走的兒童到底怎麼樣了。
兩人這一走,直到深夜才歸來。
「好了,我們快點回木葉吧。」
回來後的夕日紅情緒不佳,吩咐真一和雛田抬著骨頭重傷的犬冢牙,自己則抱著赤丸,心事重重的走在前面。
真一望了望雛田,雛田猶豫一下,小聲道「所有的孩子都死了,還被油女一族的忍者當做培養毒蟲的容器,不過因為那個忍者已經被殺,所以毒蟲沒有什麼威脅性,紅老師將屍體封印在了我帶來的捲軸里,準備拿回木葉當證據。」
「我只是用白眼發現了孩子的屍體,紅老師並沒有帶我過去看,不過,現場恐怕會很恐怖吧。」
雛田蹙著眉頭,認真道「紅老師會把這些證據交給火影大人,相信這些叛忍的身份,一定會被查的水落石出,那些還沒有露出馬腳的壞蛋們,也一定會被火影大人揪出來。」
看了看從雛田身上換到夕日紅背著的封印捲軸,真一點了點頭,並沒有回覆。
自己胡謅八扯說這些人是大蛇丸控制的叛忍,實際上,這些忍者到底是什麼身份紅早就知道了。
就算有小孩的屍體當證據,估計也沒什麼卵用。
如果三代火影真的是一個乾乾淨淨的老人,根部怎麼會在團藏的控制下發展到這種地步。
黎明前的灰暗,其實一點都不可怕。
最為可怕的是,你即將所見的黑與白,都是這永恆的灰色,施捨給你看到的。
嘆了口氣,真一將備用的護目鏡戴好,遮住了自己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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