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躲閃著起爆符,躲閃著苦無,躲閃著手裏劍。
周圍到處都是綁著起爆符的苦無,早已分不清哪個是誰投出的。
避無可避了,難道又要被起爆符炸一次了嗎?
端木雙手護頭,極其隱蔽的拿出了靜音給的青色藥丸,熟練的將青色藥丸服下,這是端木最可靠的保命手段。
端木用餘光看了看奈良作二。
砂忍更恨奈良作二吧,他身邊的起爆符要更多一些。
端木和奈良作二都在盡力的躲閃,眼看著都會被起爆符炸到。
二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眼神冰冷而平靜。
端木已經猜到了奈良作二的後手,就看紅能不能把握住機會。
避無可避了,周圍的起爆符太多,端木只能選擇一片儘可能的空地,承受這次爆炸的傷害。
開啟了颶風·改3.0狀態,周身繞起旋風,端木迅速對自己腳下用出颶風掌,周身的旋風在忍術的加持下變得更加的劇烈,端木讓颶風將自己包裹起來,查克拉仿佛流水般湧入周身的颶風,希望能減少一些爆炸的傷害。
同時端木雙腳封印發動,極力的高高躍起。
劇烈的颶風環繞,端木在高空中雙臂交叉護住頭部,居高臨下,看著密密麻麻的起爆符,等待著爆炸的來臨。
巨大的爆炸,此起彼伏!
火團夾雜著濃煙在充斥著手久和紅的視野,他兩擔心的看著高高躍起的端木。
砂忍的背後深深的插著兩支苦無,那是手久的攻擊,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爆炸過後,奈良作二躺到地上,嘴中吐著血沫,一把帶毒的苦無釘在他胸膛。
眼看著他身上多處骨折,暫時沒有了活動能力,已經活不長了。
端木也好不到哪去,重重的從半空中摔下來,身上多處感到了劇烈的疼痛,但卻能堅持著起身。
果然風屬性克制火屬性,起爆符就是封印好的火遁,包圍著端木的颶風減少了爆炸的傷害。
端木堅持著,感知了兩公里外的二人一犬,他們依然在原地。
犬冢夏子和日向由加兩個人真是沉得住氣啊,自己的老師都快被炸死了,也沒有趕過來幫忙。
端木注意著腳下的幾支綁著起爆符的苦無,這是奈良作二剛剛扔出來的。
如果這幾張起爆符也爆炸,端木肯定是活不了了。
奈良作二上身邊,都是劇烈爆炸的痕跡。
邊走向奈良作二,邊說:「奈良隊長,您為什麼不引爆起爆符呢?差點就能炸死我了。」
奈良作二嘴角流著血,艱難的說到:「你以為我不想嗎?只是傷太重了。你贏了,來殺了我吧,畜生!」
端木笑了:「我怎麼會想殺您呢?尊敬的奈良隊長啊,我們可是同村的同胞呢。」
奈良作二也笑了:「狡猾的小鬼啊,真可惜,你怎麼不是奈良一族的族人。」
隨後,奈良作二輕蔑的說:「我剛剛服下了秋道一族的秘藥,秘藥馬上會修復好我的傷。你再不抓住機會,等我好了,馬上就將你們三人一個個殺死!」
端木看著他的左手說:「尊敬的奈良隊長,您為什麼不想想,您為什麼會傷到不能引爆起爆符呢?您最好看看,您的秘藥到底在哪。」
奈良作二臉色大變,艱難的攤開手,艱難的轉頭,只見秘藥還在手心。
奈良作二大驚到:「夕日紅!她怎麼敢?」
隨後,幾近破碎的胸腔里,發出了破風箱般的低笑聲,仿佛喉嚨里卡了很多血塊:「呵,怪不得我不能引爆起爆符,原來我根本就沒吃下秘藥啊。」
端木看著奈良作二手裡的秋道一族秘藥,心裡感嘆這可是好東西。
秋道一族可以依靠這類秘藥,極大的激發身體潛能。
可惜了,紅用幻術,讓奈良作二誤以為他已經服下了秘藥。
奈良作二艱難的想抬起手臂,想服下秘藥,然而太晚了。
操縱忍鷹的砂忍最恨的還是他,給他布置了太多的起爆符,比端木遇到的起爆符多的多。
奈良作二絕望的發現,自己沒有機會再服下秘藥了。
奈良作二變得歇斯底里:「渣滓!來啊,你不是想殺死我嗎?來啊!」
端木緩緩的走向奈良作二,毫無波瀾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奈良作二。
「來啊,殺死我吧!你這個畜生!早知道我就應該直接殺死你!來啊!」
他似乎想讓端木對他出手?
端木笑了笑:「有一位偉人說過,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您想讓我殺您嗎?我怎麼敢?我只要看著您慢慢的死去就可以,為什麼要多次一舉?」
端木在奈良作二身前蹲下:「奈良隊長,您就不要演戲了。我知道,您的隊員犬冢夏子和日向由加正在遠處看著我們是不是?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日向由加看到對不對?」
奈良作二的表情終於發生了變化,變得驚恐異常。
端木握起奈良作二的左手:「您想拿到我出手殺死同胞的證據嗎?」
奈良作二的手綿軟無力,端木將秋道一族的秘藥餵到奈良作二嘴邊:「不會的,我不僅不會殺死您,還要餵您吃藥。」
奈良作二絕望的看著端木,又看向了插在他胸口的苦無,隱約想起一些細節。
手久扔出了三枚苦無,兩枚打中了砂忍,另一枚,似乎,就是他胸口的這支苦無!
端木自顧自的說:「秋道一族的秘藥,會極大的增加身體的新陳代謝,所以會短時間將身上的脂肪變成查克拉和能量,對嗎?」
「所以,如果在中毒的情況下,再服用奈良一族的秘藥,毒素馬上就會傳遍全身,對嗎?」
說完,端木將秋道一族的秘藥給奈良作二服下。
端木看著奈良作二絕望的表情說:「您的隊員,日向由加只會看到,我將秘藥給您服下,您傷勢過重,不幸身亡。」
隨後,不多的時間裡,奈良作二的臉色潮紅,受傷的身體裡竟然開始出汗。
迴光返照了嗎?
奈良作二也不作反抗了:「看在奈良鹿久少族長的面子上,你會放過我的弟弟奈良幸二嗎?他什麼都不知道,我的隊員也什麼都不知道。」
端木想了想:「這取決於奈良幸二的選擇,我不會主動向同胞出手的。當然,這也取決與您的選擇。」
「我知道了。這裡已經沒有你對我動手的痕跡,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奈良作二手臂無法動彈,艱難的活動著手腕,用手在忍具帶里,摸索出了一個捲軸。
奈良作二攤開手心,對著端木說:「拿著這個去見我的弟弟吧,他什麼都不知道。裡面是我的忍術心得和錢財。你作為我的遺產處置人,由日向由加作證,再沒有人會懷疑你。」
端木似乎想握住奈良作二的手,卻用手指微不可查的撥動了一下捲軸,輕輕的,用最小最隱蔽的動作,將捲軸撥到一處還沒熄滅的火焰里。
捲軸燃燒的火光,照在端木面無表情的臉上,只映得雙眼光芒明滅。
「對不起,我不相信您,一點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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