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手的大腳踩在一顆小草上,經受住暴雨狂風洗禮的野草還是沒有站立起來,身子壓在泥水上,一直下個不停的雨也趁機欺負著他。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但是野草還是迸發出強大的生命力,依託狂風的助力慢慢站立起來。
「啪···啪······」
又有一隻大腳幫助野草與泥地親密接觸,這次野草沒有站立起來,碩大的雨點將它打的抬不起頭。
梧手回首看了一眼緊緊跟隨在後面的岩隱三人小隊,然後繼續向前奔跑。這支岩隱小隊是上忍帶隊,很是難纏,梧手布置了好幾個陷阱都沒有起作用,反而浪費了時間讓他們追上來了。
一隻手裏劍破空而來,後面連著一張被雨點擊中的起爆符,梧手腳步停下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逃跑。還沒有等梧手跑到一個安全距離,起爆符就爆炸了,梧手被氣浪推翻在地,血黑色的上忍馬甲沾染上了污濁的泥水。
梧手勉強爬起來,看了一眼距自己不過數十米的岩隱眼神冰冷,隨即拔出自己背後的忍刀向岩隱們衝去。忍刀被梧手的牙齒咬住,唯一健全的手在結印。
「水遁·水分身之術!」
一個與梧手一模一樣的水分身出現,水分身手持忍刀跑著梧手的前方,將使岩隱的視線受阻,梧手取出幾張起爆符貼在水分身後面,然後停下腳步繼續結印。梧手僅存的右手快速結印,水分身也衝到了岩隱面前。
「水遁·水衝波之術!」
泥地里大量的水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道渾濁的洪流向奔襲而來的岩隱衝去,梧手轉身繼續逃竄。這樣的戰術梧手已經做了好幾次,現在是下雨天,使用水遁查克拉的消耗會損失很小。追擊梧手的岩隱同樣也知曉了梧手的戰術,下雨天水遁查克拉消耗少,同樣的在陸地上使用土遁,查克拉的消耗也很少。
岩隱上忍雙手結印,一道土流城壁在三人的面前升起,梧手的水分身在土流城壁外因為起爆符的緣故爆炸。爆炸產生的威力讓高大的土流城壁出現一絲縫隙,巨大的洪水向岩隱三人衝去,城壁最終還是沒有擋住水流,岩隱三人被水流衝擊。
水流散去,岩隱上忍從一顆大樹下爬了起來,渾身濕透,眼神恨恨的盯著梧手離去的方向。每次都差那麼一點就追上了,那個一隻手的木葉上忍真是難纏。
「隊長,我們還要繼續追嗎?」
「混蛋,不繼續追擊,難道讓他深入我們後方嗎?」
岩隱上忍怒斥著提出問題的下忍,但是那位岩隱下忍卻不是那麼太在乎。岩隱上忍回頭看了一眼,他另外一位隊友正坐在一棵大樹下抹著傷藥,剛剛的水流造成了一些擦傷。
「川土,你怎麼樣?」
抹著傷藥的中忍搖搖頭表示沒有大礙,上忍澤也鬆了一口氣。對於自己小隊的這個剛參加戰爭沒有一個月的下忍,他真的沒有什麼可在意的,反而很討厭他。剛參加戰爭就看見了木葉戰線崩潰,與木葉的戰爭似乎在他眼裡就如同忍者遊戲一樣,那些木葉忍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澤也對他教訓了很多次,但是他還是屢教不改,認為木葉的忍者都是一擊則潰的懦夫。澤也有些後怕,因為岩隱里有許多人認為戰爭即將結束,木葉這個忍界軍事實力第一的忍村也沒什麼了不起。
但是澤也還是忘不了第二次忍界戰爭中,木葉白牙的刀光還有三忍的強大戰鬥力,以及木葉看似現在無能的奈良一族指揮官與強大的戰鬥素養。其他忍村都是越打越虛弱,唯有木葉越大越強大。
「檢查裝備,繼續追擊敵人!」
澤也的命令說的斬釘截鐵,在一旁處理傷口的川土沒有意見,在自己小腿擦傷處綁了一圈布帶,然後站了起來。而那位岩隱下忍卻是很不高興,一個只有一隻手的木葉忍者能造成什麼威脅?
澤也提起下忍的衣領惡狠狠的教訓道「你叫吉是吧?在戰場上不服從自己的指揮官,我有權殺了你!」
穿著寬大岩隱忍服的吉看著殺意畢現的澤也恐懼不已,澤也的表情沒有騙他,澤也真的敢殺了自己。
「我···,我知道了······」
澤也放下吉的衣領,揪了一下自己濕噠噠的衣袖,渾濁的污水落下。
「繼續追擊!」
一聲令下,岩隱三人小隊繼續追擊梧手。站在岩隱三人幾百米的樹上江原扯掉自己的偽裝,大把的樹枝落下,江原手中緊緊握著捲軸。江原沒有逃走,當他發現有岩隱追擊梧手時就停止了逃跑,然後跟著岩隱的足跡來到這樣。
見岩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江原跳下樹,將屢遭折磨的野草深深踩進泥土。泥濘的地面出現一個小坑,泥水匯集在裡面。
······
直到夜晚到來雨一直在下,梧手依舊按照鹿久的路線行進,岩隱的追擊部隊還是百折不撓的跟在梧手後面,江原則默默跟在岩隱後面。
漆黑如墨的天空閃露出一道電光,緊接著轟鳴的雷聲響起。梧手已經精疲力盡了,長時間的的戰鬥讓他無法接受正規治療,左手的斷手又遭受了雨水的浸泡,梧手的傷口發炎了。
躲在一片灌木叢中,梧手顫抖的用無苦挑開繃帶,雨水夾雜著血水流下。斷手處血肉泛白,梧手深吸一口氣,右手拿著苦無將傷口處的息肉切了下來,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梧手的臉色慘白。
剛剛的痛苦險些讓梧手陷入昏迷,拿出一瓶藥粉,梧手胡亂的撒著。強烈的疼痛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手,丟下藥粉瓶,掌仙術綠色的微光亮起,勉強止住鮮血後梧手拿出紗布裹在傷口處纏了幾圈,然後繼續向前。
不到十分鐘,岩隱三人也同樣來到這裡。中忍川頭叫停了他的隊友,慢慢走進灌木叢里,彎腰撿起幾條染血的繃帶看向澤也。
「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傷口已經發炎,最多半個小時就會追上。」
「是上一支攔截部隊造成的嗎?」
川土搖搖頭道「不像,看繃帶上的血漬已經存在了好幾天,最起碼都是五天前的血跡。」
「繼續追擊,他還有一個同伴失蹤了,必須生擒他才能知道另一個人的情報。」澤也嚴肅的說道。
「繼續追擊,儘量生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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