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紅髮女人再度醒來時,她已經不在破舊木屋,而是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旁邊是一碗熱氣騰騰的肉湯,女兒香磷換上了一身新衣物,擺弄著木質苦無玩具。
紅髮女人目露疑惑,輕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還是把我帶走了。」
宇智波音笑了笑,伸手指向了一旁香磷:「這是香磷的願望,而且昨夜的情況有些複雜,大致情況就是殺死了些不長眼的草忍。」
紅髮女人默然不語,旋即看著這間封閉的房間,問道:「我們現在身處何處?離開了草之國嗎?我和香磷的消失肯定會引起草隱的注意!」
宇智波音搖了搖頭:「我們待在草隱村,還有任務需要執行,任務完成後,才會把你們帶離草隱。」
紅髮女人還想要說些什麼,但馬上想到面前少女的龐大查克拉量,閉上了嘴巴。
整個草隱村,或許在他們兩人面前都不算什麼。
這時,玩耍的香磷放棄了手中苦無玩具,走過來餵母親肉湯,並且說起了這一日的經歷,她並沒有經歷什麼委屈。
看著這對母女,宇智波音突然問道:「說起來還不知道你名字?」
咽下溫熱的湯水後,紅髮女人平靜的說道:「叫我靜子即可,就不必添上漩渦的名號,漩渦一族已經滅亡了。」
「就和千手一族一樣麼…」宇智波音語氣幽幽,接著看著靜子問道:「靜子女士,你還可以使用神樂心眼嗎?」
神樂心眼是漩渦一族的能力之一,感知查克拉能力比起白眼更加強大,甚至可以通過查克拉味道,辨別對方是否帶有惡意。
熟悉的能力被人再次提起,漩渦靜子帶著些複雜,接連搖頭:「現在的我,並不具備施展神樂心眼的體質,不過受傷的話可以找我幫忙,在死亡之前,倒是可以幫你們治療幾次傷勢。」
「也許你誤會了,我們並不需要醫療能力…」盯著靜子失去血色的臉龐,宇智波音接著說道:「不過對於漩渦一族封印術,倒是需要向你請教一番。」
宇智波音知道靜子的體質,但不認為自己會需要,相比之下,她更加希望接觸些漩渦一族擅長的封印術,有利於提升自身的實力。
「我只是族內普通人,封印術懂得實在不多…」
靜子看了幾眼宇智波音,最終還是說出一些關於漩渦一族封印術的知識。
不多久,密室的大門被推開。
日向藏走進屋內,摘下遮掩身份的斗笠,將懷中點心丟給宇智波音後,緩緩說道:
「不出所料,因為香磷母子的失蹤,草忍亂做了一團,看來用不了多久,那些委託就能夠恢復正常的價格…」
宇智波音點了點頭,看了日向藏一眼,兩人走出了密室。
密室之外,不等音開口,日向藏便說道:「我去了鬼燈城一趟,但是那東西並沒有在鬼燈城之中,應當還藏在草忍村的內部。」
音略顯狐疑看了眼日向藏,納悶道:「會不會根本就沒有,以草忍村實力怎麼可能會擁有那麼強大的寶物?連當今五影都對付不了。」
日向藏支著下巴,思索了許久,鬼燈城既然存在,極樂之箱就也一定存在。
那個六道仙人製造的寶具,曾經協助草之國成為第一大國,也是他此行的第二個目標。
而第一個目標香磷,他們已經得手。
………
與此同時。
草隱村的高層匯聚一堂,氣氛緊張的討論村子裡突發事件。
帶著馬臉面具草隱長老說道:「諸位對於漩渦靜子的出逃怎麼看,目前村子裡的忍者還沒有找到她們的蹤跡。」
另一位長老臉色凝重說道:「漩渦靜子不具備出逃的能力,唯一的解釋就是有外來者的插手,至於是那兩大國,還是雨隱村插手還尚未可知。」
此言一出,在座的草隱高層臉色紛紛變得難看起來。
對於國力弱小,忍者稀少的草隱村而言,漩渦母女存在是相當必要的。
有了她們才能夠壓低酬金,引起更多人來草忍委託,獲取忍者成長所必須的資金,才能夠恢復草隱往日的榮光。
雖然和那些大國還有著本質上的差距,但草忍還可以欺負周圍的小國。
關於漩渦母女出逃的話題很快就結束,馬臉草隱長老看向名為無為的中年上忍,問道:「無為,極樂之箱的封印還需要多久才能夠解開?」
這時,其他草忍高層也紛紛望向無為上忍。
上忍無為是草忍極為特殊的人物,他既是草忍村的精英上忍,也是草之國鬼燈城的城主,代替周圍國度關押著窮凶極惡的忍者罪犯。
上忍無為輕輕搖頭:「還需要巨量的查克拉,憑藉著先有的速度,解開極樂之箱的速度至少還需要幾十年。」
「還需要那麼久的時間嗎?早知道就將那對母女直接投入極樂之箱了。」
草隱高層聽到了無為的回答後,神情顯得有些失望。
極樂之箱是草隱村的寶物,解開封印後便可以實現願望,曾經憑藉著極樂之箱的力量,在戰國時代草之國摧毀了數座國度,建立幅員遼闊的草之國。
而他們將極樂之箱交給無為的原因,也很簡單。
鬼燈城一脈有著一門強力的忍術,可以限制忍者使用查克拉,也就成為忍界各國關押囚犯的最好地點。
憑藉著這一優勢,上忍無為就可以榨取囚犯查克拉,繼而解除極樂之箱的封印。
沉吟了一會,上忍無為開口說道:「若是想要快速解除封印,恐怕還是將目標放在人柱力的身上。」
「人柱力…」提起這個,一眾草隱高層紛紛陷入了沉默。
忍界現有的人柱力幾乎都存在於五大國當中,五大國實力不是小小草隱能夠抵抗的,而唯一剩下擁有人柱力的忍村瀧隱,實力也絕不在草忍之下。
就在這時,馬臉長老說道:「根據木葉一方的消息,忍界名為『曉』的組織正在獵殺尾獸,或許我們可以找上他們幫忙…」
另一長老搖了搖頭:「找上曉組織,就意味著直接和砂隱木葉為敵,我們無法承受他們的怒火。」
馬臉長老輕輕笑道:「解開了極樂之箱的封印後,我們還需要畏懼木葉和砂隱嗎?單單是對付『曉』他們就焦頭爛額,甚至為此召開了五影大會。」
另一長老點了點頭,旋即又表現出擔憂:「此舉會不會引狼入室,即便最後解除了極樂之箱的封印,我們還是會淪為他們的傀儡。」
「沒有人比我們草隱更懂極樂之箱的強大,更何況我們草忍最擅長便是外交了,你忘了?」
說到這時,馬臉長老眼中閃爍出了意味深長的目光。
經歷了一番對話後,在場的草隱長老已經沒有人反對接觸『曉』的計劃,他們本就是草隱的復興派。
至於隸屬於維持現狀的草忍村首領,直接被排除了會議之外。
這也是草忍村一貫策略和作法,永遠劃分成兩個派系兩邊下注,即便失敗了也有再來一次的本錢。
作為鬼燈城城主的上忍無為,直接無視其他人之間對話。
現在的他只在考慮一件事情,要不要將自己兒子與極樂之箱進行融合,他的兒子無垢雖然擁有極強的天賦,但是性格卻不適合成為下一任的城主。
就在這時,無為突然將視線挪移到天花板,他在會議室的上方感受到微小的動靜。
身形一閃,無為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無為出現在會議室的上方,凝神掃視著屋頂,在屋頂角落發現一隻瑟瑟發抖的蜥蜴。
「火遁,鬼燈籠之術!」
南瓜頭一般的火球掠向了小蜥蜴,籠罩過後小蜥蜴化作了焦黑屍體,挑起小蜥蜴的屍體,無為看了幾眼後,將其捏成了粉末。
返回會議室後,無為身上匯集了長老們的目光。
「無為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有忍者在外面偷窺?」
「沒有,只是條途徑房頂的小蜥蜴,沒有查克拉的痕跡。」
「那就好,那就好…」長老們表示放心,無為雖然年紀不大,卻是一眾高層中實力最強的幾人,輪地位也僅僅在草隱村首領之下。
「不過,和曉組織的接觸行動要加快了。」馬臉長老微眯著眼睛說道。
○
數日後的清晨。
早起的日向藏推開了旅舍的窗戶,猛地吸了口新鮮空氣。
作為以『草』為名的國度,草之國地理條件並不差,境內儘是大面積的平原和森林,這也導致草之國沒有抵禦外敵的能力。
強盛時期可以成為忍界第一強國,弱勢時期只能夠被瓜分殆盡。
若不是土之國和火之國需要這麼一塊緩衝地帶,減少國防壓力,草之國早就不復存在。
緩緩吐氣,日向藏將目光放向了草忍村的內部,那座象徵權力的大樓。
說起來他和音已經在待在草之國已經一個星期了,卻依舊沒有找到有關於極樂之箱的下落。
倒是在途徑大樓時,聽到了草隱高層的秘密會議。
會議中草隱高層要背棄曾經友好的木葉,選擇和曉組織接觸,試圖解除極樂之箱的封印。
在日向藏看來,草隱高層倒是想的很美。
先不說曉組織內部那些窮凶極惡的叛忍,是否會反噬孱弱的草隱村,就算草隱村解除極樂之箱的封印,對於五大國而言也只不過個大麻煩罷了。
在戰國時代,草隱村或許可以憑藉極樂之箱的怪物,掃清周圍抵抗的國度,那些武士、巫女和神官根本無法進行反抗。
但現在時代變了,現在已經是忍村的時代。
從整體的趨勢上來看,忍者的實力是隨著時代發展而螺旋上升,除卻了少部分例外,舊忍者是遠遠比不上新忍者。
極樂之箱的怪物最多也就影級的程度,就算是六道寶具,也抵不過數個影的圍攻。
更何況,六道仙人留下忍具又不僅僅一項。
日向藏就很期待極樂之箱和其他寶具戰鬥,也不知道極樂之箱和金角銀角兄弟的七星劍,芭蕉扇比起孰優孰劣。
收回發散的思緒,日向藏合上了窗戶,看向了房間內靜子問道:「有沒有陌生人出現在草隱村?」
靜子重新睜開了眼睛,說道:「村口出現在陌生人,查克拉龐大而且很陰森。」
經歷了一周調養後,靜子身體恢復了不少,已經能稍微使用漩渦一族的能力,漩渦一族感知力雖然模糊,但卻比白眼距離更遠,更加不易被察覺。
日向藏雖然有著類似的能力,但距離卻比不上靜子。
不過陰森的查克拉,應該就是大蛇丸無疑,沒有想到『曉』竟然派遣了大蛇丸前來。
但想想也是釋然,面對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是得靠大蛇丸出馬。
沉吟一會,日向藏和音對視一眼,朝著靜子說道:「今後幾日草隱村恐怕會變得十分危險,你們需要轉移到安置地點。」
數個小時後,將靜子和香磷安置的兩人,重新返回草隱村。
在草隱村的村外,他們再度見到一身紅雲服裝扮的大蛇丸,和以往不同,大蛇丸不再是蠍,而是一位不知名的少年。
觀察了少年許久,日向藏才從輪廓中認出了此人的模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君麻呂。
君麻呂是一族的遺孤,曾經的輝夜一族是戰國時期日向的盟友。
憑藉著輝夜一族的屍骨脈,以及日向的白眼血繼,曾經日向一族有著和戰國大族千手、宇智波叫板的勇氣。
而輝夜一族的勇武甚至超越了武德充沛的宇智波。
每一名覺醒了屍骨脈的族人都是天生的戰士。
只是宇智波一族開眼後只是精神變得純粹,而輝夜一族則是會患上血跡病,那是一種實力越強,死的越快的疾病。
不過在日向藏看來,輝夜一族血跡病純粹是身體跟不上血跡所導致的。
覺醒了屍骨脈後,輝夜族人的血跡會逐漸朝著大筒木輝夜靠近,而他們卻沒有大筒木那般強大的體質。
而宇智波音雖然不了解這些,但她也從君麻呂年幼的身軀中察覺到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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