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臨時小隊就在村口集結。
平日裡時常碰面的幾人也沒有什麼隔閡,整理裝備後,便朝著風之國進發。
由於任務秘密的性質,幾人都帶上了暗部下發的面具,掩蓋身份。
初次佩戴暗部面具的凱顯得非常興奮,說起了以前想要加入暗部,結果被火影和團藏大人拒絕的事情。
夜晚休息的時候,日向藏正式說明了這次任務目標,以及途中可能遇到敵人。
特別是曉組織成員的相貌、身份和能力,重點藐視。
凱雖然雲裡霧裡,但還是全部都記下了。
在聽到諸如大蛇丸和三代風影人傀儡時,臉上露出明顯的驚訝之色:「那個赤沙之蠍,真的殺死三代風影嗎?那可是風影啊。」
日向藏笑了笑,解釋道:「風影也是人,被偷襲也會死,況且風影也沒有想像的那麼強大,別的不說,止水就曾經擊敗過蠍呢。
我和音也曾經和大蛇丸交手過,或許你也能對付曉組織成員呢。」
凱連忙擺了擺手,不過眼神卻閃爍著光芒,他也想遇到實力強悍的對手。
最近的卡卡西,對付他都開始放水,特別是在體術方面。
簡單交代過後,日向藏習慣性開啟了白眼,觀察著周圍可能存在的白絕。
掃視了一圈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白絕存在的痕跡,略微有些失望。
以他們的小隊陣容,若是偶遇了曉組織較弱的幾位成員,說不定可以一舉剿滅,畢竟曉組織核心成員,大多也就是上忍的實力。
只是曉組織的真正核心還是長門、小南和帶土三人。
解決了再多的其他成員,也威脅不到曉組織的根本。
偵查過後,日向藏躺在音的大腿上,閉上眼睛後,舉起了音腰間攜帶的陶瓷娃娃,娃娃中不是其他東西,正是龍脈其中的一部分。
好不容易前往風之國,他當然不可能單單只是為了執行任務。
天才微微亮,小隊便接著趕路,離開火之國的森林後,來到風之國的沙漠。
因為任務緊急的緣故,小隊並沒有選擇沿著綠洲前線的安全路線,而是直接深入一望無邊的荒漠當中。
經歷幾天跋涉。
迎著幾乎要吹裂皮膚的狂風,站在沙丘上的幾人,看著遠處的巨大聚落。
那裡便是風之國的砂隱村,砂隱的大本營。
砂隱村和木葉類似,坐落在盆地之類,只是和木葉相比,通往砂隱村的道路只有一線天的峽谷。
日向藏也不得不承認砂隱的易守難攻。
只是這種地形,若是遇到了會飛的敵人後,反倒會成為劣勢,根本無從撤退。
這時,一隻砂隱巡邏隊攔住了四人,握緊了武器,眼中充滿了戒備。
不久前,暗部遭遇了重大損失的砂隱,已經成為驚弓之鳥。
日向藏掀開了披風,摘下遮掩面具,露出白眼以及木葉的護額說道:「我們是木葉忍者,奉火影之命趕來支援砂隱。」
說著,日向藏便拿出了風影和火影的親筆信,拋給了巡邏隊長。
巡邏隊長是名女忍者,有著橙黑相間的頭髮,接過信件確認字跡無誤後,朝著身後部下點了點頭。
接著,女忍者的目光在日向藏額頭上停留了許久,才說道:「既然是盟友的支援,請跟我來吧。」
在女忍者的帶領下,小隊從一線天進入砂隱的內部。
重新戴上面具的日向藏小隊,並沒有引來過多的關注,倒是那名女忍者的出現,引來了眾多的目光。
無論是砂忍的目光,還是居民的目光,都充滿了仰慕。
當聽到人群中有人呼喊女忍者的名字時,日向藏這才想起,引領自己等人的女忍者,不是別人,正是砂隱英雄葉倉。
一名實力強大的血繼上忍,曾經為砂隱立下了汗馬功勞。
能夠以女忍者的身份,被稱作砂隱的英雄,葉倉已經很了不起。
不過在他印象中,葉倉最終死於風影羅砂的一次任務當中,或許是因為政治鬥爭的緣故。
畢竟以葉倉的功勞,若不是羅砂的掌握磁遁,恐怕她就是風影了。
行走在砂隱的街頭,望著砂隱村的居民,日向藏對於砂隱村,有了新的感受。
這裡惡劣的自然環境,讓砂忍變得比其他國度忍者更為兇狠。
也正是基於這樣的原因,砂隱誕生了傀儡術,也以五大國墊底的實力,拿到忍界最為遼闊的國土。
很快,葉倉將小隊帶到來了風影大樓附近的旅館。
接著便帶領著小隊成員準備離開,離開前朝著木葉小隊,警告道:「你們這些木葉忍者安分一些,自然會有人去通知風影。」
說著人便消失在門口,空氣中還殘留著回音:「砂隱的事情自己解決,用不到木葉插手…」
聽了這話,止水立即皺起了眉頭:「明明是風影請求幫忙,卻整個態度。」
日向藏擺了擺手:「畢竟是砂隱戰爭英雄葉倉,有些脾氣也是正常。」
從葉倉的語氣就能夠看出來,這位砂隱英雄的立場和風影並不一致,她或許討厭如今砂隱和木葉的聯盟,畢竟在締結聯盟前,砂隱和木葉還在打生打死。
不過,通過剛才的照面,日向藏能夠感受到這這位砂隱英雄的身體,狀態並不太好,隱隱有著透支生命的味道。
或許是因為灼遁本身的緣故,血繼不僅僅只是優勢,更是種病。
這時,一旁的音不留聲色拍了拍日向藏的肩膀。
宇智波音臉色陰晴不定的說道:「藏,是她,是砂隱的灼遁葉倉!我們遇到過的葉倉。」
日向藏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他明白宇智波音的意識。
他和音在忍校畢業後初次執行任務時,將他們小隊幾乎全滅的砂隱小隊,就是葉倉所帶領的部下。
雖然在那之後,他們已經將砂隱小隊全滅。
但卻沒有機會遇到當時帶領的部隊,砂隱葉倉。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宇智波音還記得呢。
也是,當時的音還開啟了寫輪眼呢,想要忘記恐怕也十分的困難。
想到這兒,日向藏比劃出割喉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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