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天忍的事情,日向雄沒有講述太久。
經歷了解釋後,日向藏才知道天忍並非是某個歷史上強盛一時的日向忍者,而是對於血脈純粹、天資卓絕的日向忍者的統稱。
歷史上曾經多次出現過天忍,而天忍的實力在『影』這一範疇。
在戰國時期,天忍足夠引領一族,甚至向其他的忍者宣戰,奪取土地。
但在這忍村林立的時代,天忍即便出現了,也無法帶領日向一族重建輝煌,這是時代的眼淚。
然而,就是具備天忍之資的日向族人,也已經幾十年尚未出現了。
日向雄此番話語中的意思,就是自己擁有這份天忍的天資,可是自己僅僅只是分家,實力也不比族人強上多少,甚至於稍遜一籌。
天忍故事結束後,兩人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得知天忍的情報,日向藏消弭了不少的疑惑,但他更想知道大伯的目的。
沉吟片刻,日向雄臉色凝重的說道:「藏,你知道建立籠中鳥真實目的嗎?」
「是為了保護那些不具備忍者才能的忍者?」
日向雄輕輕搖頭,日向藏又道:「難道是為了束縛分家的天才,維護宗家的統治?」
日向雄再度搖頭。
頓了頓,日向藏稍作思考,說道:「那麼應該還是保護作用。」
「是也不是。」
日向雄化作了謎語人,伸手指了指窗外的圓月,今晚的月亮散發著妖異的紅暈。
「月亮?」日向藏愣了愣,故意道:「籠中鳥和月亮有什麼關係?」
日向雄饒了繞頭,望著月亮臉色愈發的凝重:「月亮居住著大筒木一族,而我們日向就是月球大筒木一族的分脈…」
說著,日向雄看向了日向藏,看出對方偽裝的驚訝,暗道天忍血脈的強大。
「現在的我們根本無從知曉當初祖先為何離開月球來到忍界,但我們日向和月球上大筒木一定存在某種敵對,因為根據家族記載,籠中鳥就是為了防備月球上的同族而存在的,至少最初是因此而存在。」
喝了口清水,日向雄的言語並沒有停止:
「距離祖輩逃離月球已經過去了數百年,期間月球一脈曾經同我們又過幾次交流,甚至動用了暴力的手段,但都因為天忍的存在,消弭了危機。」
「因此,我希望擁有天忍血脈的你,能夠守護日向一族,雖然現在我們接受了村子的庇護,但是日向一族還是由日向親自守護為好。」
說完後,日向雄看著日向藏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帶著憧憬和渴求。
日向藏暗暗嘆了口氣,他明白了大伯的意思,是讓他來守護日向一族,以天忍血脈的身份。
日向藏不知道自己體內是否流淌著天忍的血脈。
但大伯的請求卻讓他非常的為難,無法直接作出選擇。
坦白來說,他對於木葉隱村、日向一族都沒有太多的情感,忍校的教導的確讓他成為合格的下忍。
但他只學了三年,便被迫走向了戰場,迎接殘酷的忍者。
而日向一族籠中鳥的制度讓他非常的詬病,儘管在日向雄這裡得知,籠中鳥存在是為了防止血脈流逝,月球大筒木的覬覦。
他不想守護木葉,也不想守護日向一族,為了兩者獻上自己生命。
正因為如此,他才一直待在下忍的職位,拒絕參加晉升中忍的考試。
因為木葉和日向對於他而言,並沒有自身的性命重要。
藏的沉默日向雄看在眼裡,清楚日向藏實力的他,明白只有藏才能夠保護好日向一族,但藏卻對於家族沒有太多的歸屬感。
而他一直在為了讓日向藏產生歸屬感而努力,不單單是為了家族。
忍界中只有抱團的忍者才能夠存活,而獨狼只會在猛獸環伺下疲憊的死去。
沉默片刻,日向藏緩緩開口說道:「我需要好好思考一番,暫時無法作出決定。」
「是麼…」日向雄像是衰老幾歲,語氣幽幽的說道。
突然,大地掀起一陣震動,整個書房都隨著晃動,腐朽的橫樑從房頂掉落而下,徑直砸向了對話的兩人。
墜落的橫樑柱,自然傷不到兩名忍者。
兩人很快挪移了位置,望著倒塌的房屋皺起了眉頭,旋即朝著村中心望去。
在白眼的視界中,九尾龐大的查克拉就像是夜晚的太陽,根本無法忽視。
日向藏暗自嘆了口氣,九尾的出現意味著帶土襲擊的完成,人柱力大概率命懸一線,甚至距離死亡只剩一步之遙。
回頭轉身,日向藏重新看向日向雄,九尾的騷動中止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大伯,我們應該做什麼?」猶豫一下,日向藏朝著日向雄問道。
日向雄望著村子正在肆虐的九尾,白眼中帶著渾濁,沉吟一下說道:「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也許是我錯了,不該將束縛強行壓在你的身上。」
「那天你對日差說的很對,心中的籠中鳥比額頭上的籠中鳥更加的可怕。」
直視著大伯渾濁的雙眼,日向藏心中嘆了口氣,自己對日差說的話,卻被大伯聽了去,並且用在了這裡。
這是赤裸裸的陽謀,以退為進讓自己儘快做出選擇。
清楚是陽謀的日向藏並沒有點破,而是從廢墟中撿起那本空白的書卷,他還是無法做出選擇。
他不想守護日向,但卻也無法進行拒絕。
他雖然心裡一直嚮往著中立的國度,但是那些國度並不能稱得上安全。
日向雄沒有給日向藏太多猶豫的機會,摘下了自己的一雙白眼,帶著血遞給了日向藏。
「藏,我馬上就要死去,這雙白眼還請你收下,無論是你將來想要做些什麼,這雙白眼都始終是你的助力。」
日向藏神情一怔,呆愣愣站在原地,並沒有接下眼睛。
他曾經想要過擁有一雙不帶束縛的白眼,卻不希望是這種形勢。
挖出了白眼後,日向雄的身體漸漸不動,日向藏顫顫巍巍接過這雙白眼,心情難以想像的低落,自己唯一的親人就這樣離開了嗎?
突然,日向雄身體動了動,拍了拍日向藏的肩膀,說道:「想什麼呢?我哪裡會怎麼容易的死去,我可以要看著你成為出色的忍者呢……」
「無論是是否守護家族,你都還是村子的暗部,還不趕緊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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