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的腳步輕快,小小的臉蛋上掛著柔和的笑意,左眼下一枚淚痣為她本就端正秀麗的五官平添一份魅力,縱然還是個沒長開的小鬼頭,也能看出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
她小跑著來到日向結弦的身邊,氣喘吁吁的:「好久不見!」
「嗯,好久不見。」日向結弦露出了溫柔隨和的笑容,戴著眼鏡的他看起來比同齡的孩子更成熟一些,也更儒雅溫和,配合他本就俊秀的五官和溫暖的笑容,更顯得親和力十足。
泉被他耀眼的微笑所吸引,一時間除了呼哧呼哧的平復著呼吸,便忘了回話,直到他一臉無奈的伸手輕輕推了自己腦門一下,才如夢初醒:「啊,對了!」
她紅著臉,站直了身體,雙手合在身前,規規矩矩的做好駕駛,然後猛地鞠躬:「謝謝你上一次送我回家。」
「只是摔破了腿,就算沒有我你也能回去的。」日向結弦看著她誇張的鞠躬,差點沒把握住平衡的樣子,忍著沒笑。
泉抬起頭來,小小的臉上很認真說著:「但是,腿真的很痛。」
小女孩一臉嚴肅的說著當時摔了腿真的很痛的樣子,對於日向結弦來說,有些可愛也有些滑稽,他只能微笑著搖搖頭。
「現在不痛了吧?」他說。
「嗯!泉以後要成為忍者,這些小傷沒什麼的!」她昂著頭。
「所以,真的很痛嗎?」
「嗯!真的很痛!」
日向結弦沒忍住,笑出了聲。
泉有些不理解,但卻也明白自己鬧了笑話,低著頭,碾著腳尖:「是真的啊.....」
「我知道了,對不起。」日向結弦說完後,頓了頓,而後道:「最近你媽媽沒讓你別出來亂跑嗎?最近要乖乖聽媽媽的話才行。」
「爸爸媽媽都出去做任務了,阿姨說只要在飯點之前回家就行!」
泉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看起來,她還不明白在此時局,父母出去做任務到底意味著什麼。
儘管日向結弦心中對她隱約有些印象,但卻也只知道眼前這個小女孩大概以後會成為宇智波一族的人,也會成為宇智波鼬的初戀。
對於她的父母卻一無所知,他又不是什麼火影百事通。
沉默片刻,他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溫柔笑著:「是這樣啊,那最近也不能到處亂跑哦,外面有很多壞人,等到你爸爸媽媽回來,壞人應該就被打跑了,到那時候再出來玩吧。」
「如果有壞人的話......那個.....」泉突然扭捏了起來,她一瞥一瞥的,小聲說:「你會保護我嗎?」
日向結弦屬實搞不清四歲小女孩的腦迴路,相比起來,還是鼬這個相對早熟的小鬼頭比較合他的口味,但還是溫柔道:「嗯。」
泉的臉登時紅彤彤一片,她扭扭捏捏的勾搭著自己的手指,盯著自己漂亮的小裙子:「所以,嗯,謝謝!」
「啊?」日向結弦問號臉,這不是在假設嗎?你怎麼一副好像我已經從壞人手裡把你救下來的樣子似的?
泉加快了腳步:「總之,總之就是這樣了,我,我要給阿姨去買醬油,等下次結弦出來的時候,能不能帶著我一起玩呢?」
「我家就在便利店的拐角,進去以後,三樓,二號門。」
「家門的備用鑰匙......」
日向結弦伸手擋在她的臉前,示意她別說了。
「我知道了,三樓,二號門。」
泉在他的手上,聞到了淡淡的香薰味道。
「嗯。」她紅著臉不說話了。
「醬油?」日向結弦提醒了一聲。
泉這才如夢初醒:「啊,我要去買醬油,那個,謝謝!」
看著她一路小跑又風一樣的消失在了街角。
日向結弦哭笑不得。
自己這算是,截了鼬的胡?
面對小女孩懵懂的喜歡,他只能搖頭替她感到難過,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她的父母就會告訴她,日向家的人只會在日向家族內結婚的可悲事實,到那時她大概也就明白了,有些喜歡是註定要無疾而終的。
為了保證其所謂的血統純正,也是為了所謂的『保護白眼』,日向家的人一向是在家族內選擇結婚對象的。
更別提,她身上還有宇智波血統。
日向和宇智波的人結婚?只是想想,就能刺激的三代老頭心臟病發作,團藏開啟瘋狗模式,一眾木葉長老團連夜怒寫十八道勸婚書。
抬起頭,火影岩上的初代火影微笑著注視著村子。
這是你想要的木葉嗎?千手柱間?
只是無論想做什麼,當務之急,還是先回去研究封印術吧。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連腦門上的籠中鳥都沒搞定,想什麼都是白扯。
加快腳步,返回宅子的日向結弦在進門前腳步一頓,規矩的站在一旁,低頭,恭敬的等待著。
幾個比他大些的少年,只是用白眼淡淡的看了一眼他額頭的青色紋路,便滿不在乎的昂首踏步的走入門內。
「結弦少爺。」
門口執勤的護衛,自然也是日向一族的忍者,負責看家護院的,自然要是最忠心耿耿且值得信任的『好狗』了。
所以,他們都是分家的忍者。
日向結弦微笑著抬起頭來,看著幾位眼神複雜的分家忍者,只是溫柔的說著:「辛苦了,最近家裡輪換的忍者少了很多吧?」
「是啊,以前是三班倒,現在有時候一天都沒法換班一次。」一個心直口快的中年忍者被勾起了心頭怨氣。
另一個日向忍者瞪了他一眼,而後微笑道:「結弦少爺,沒關係的,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我們應該努力為家族奉獻的時候。」
日向結弦若有所思,表情卻不變,只是繼續溫柔笑著:「啊,是這樣啊......我知道了。」
他轉身進了宅子,日向一家的豪闊隨處可見,那些高大的牆壁,漂亮的磚瓦,遮天蔽日的。
要讓日向結弦給個評價的話——像個大鳥籠。
名義上,宗家和分家的住宅區倒是差不多大,畢竟還要顧及所謂一家人的臉面。
但卻也界限分明,踏入通往分家後院的一扇門,就無須再擔心和宗家的人頻頻碰面了。
遇到一位相熟的侍女,日向結弦停下腳步:「梨子姐,能不能拜託你件事?」
日向梨子停下腳步,急忙恭敬道:「結弦少爺,您請說。」
作為沒有忍者天賦的她們,卻又背負著白眼這『戰術價值極高』的雙眼,只能成為侍女,為家族服務。
運氣好的話,或許可以成為族內一位出色忍者的妻子,運氣不好的話,大概就是和一些同樣沒有修煉天賦的日向男人湊胡在一起,希望生個能成為忍者的孩子改變命運了。
所以,即便是作為分家家主之子的結弦,對於她們而言,也是山一般高大的大人物。
「不用這麼緊張......這些天負責執勤和守衛的族人們,吃飯的情況怎麼樣?」
他微笑著詢問。
梨子自然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基本上換班的時間都不在飯點,平時大概是用兵糧丸在湊乎吧。」
「既然在家裡執勤,怎麼能連一頓熱乎的飯菜都吃不上呢?別人不在乎,我們也該體諒自己人才是。」日向結弦看似無心的說著,而後便道:「讓廚房多準備些食物吧,即便是人手再不充足,一頓飯的時間總能替換出來。」
「天氣熱了,定時給他們的水壺裡換些新打的井水,或者置辦些清涼的飲品吧。」
「你最近怎麼樣?」
梨子將前面的話記得牢牢地,後面的一句問候卻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
「嗯,梨子姐前段時間不是割破了手嗎?有去醫院看過嗎?」
「啊!那只是小傷啦!結弦少爺不用擔心我!」
梨子作為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還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四歲的孩子關心。
日向結弦輕輕笑著:「那留下疤痕也不好看呀......媽媽那裡有很不錯的藥膏,我會拿一些給你的。」
「不用,都已經留疤了,不礙事的!」梨子連連拒絕。
但日向結弦卻只是對她擺擺手,自顧自往後院走去了。
她呆呆站在原地,一時間心緒複雜,卻又溫暖,很難想像,一個成年人竟因為一個孩子的幾句話而感到如此榮幸與感動。
「結弦少爺......真是一個好人呢。」
「如果他是宗家的人的話.....」
她想著,如果日向結弦是宗家的人的話,或許分家的人會過得更好些吧?
想到這裡,就不由更加為日向結弦感到惋惜與難過,如此溫柔的,天賦卓絕的天才,卻只是因為是日差大人的兒子,就被打上了籠中鳥的印記。
要知道,籠中鳥印記可不僅是一層束縛罷了,為了維持咒印,這籠中鳥還會時刻抽取受術者的查克拉,尤其是影響白眼的能力。
不僅如此,一旦成為分家的存在,就意味著能夠大幅度提升白眼作戰能力的,類似於回天、八卦六十四掌之類的體術,也自此無緣。
這些體術也好,忍術也罷的東西,都是宗家口口相傳的東西,分家是沒有資格去學的。
可想而知,對於一個天才而言,這有多悲哀——即便天賦比宗家的人強上許多,卻因為資源和知識的不平等,就要被那些宗家的人壓上一頭,逐漸淪為庸人。
梨子嘆了口氣,不再去想這些事。
她的情況比之一般的分家成員還要更遭,即便有些難以接受,但又能怎麼樣呢?
籠中鳥,也在她的額頭之上啊!
而回到了房間的日向結弦,先找母親尋了藥膏,讓另一個侍女給梨子送去,簡單的陪母親聊了聊,身體一向有些柔弱的母親便睏乏的想要休息,他看了看寧次,便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隨意找了張紙後,他屏氣凝神,伸出手指。
「先定個小目標。」
「不惜一切代價,先努力把指刻封印的經驗值灌滿!」
然後,突破極限,看看自己的系統,能否讓簡單且雞肋的指刻封印突破極限,破繭重生!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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