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
「嗯?」
「我想...」
「想什麼?」
「想你...」
奈良吉乃愣了一下,看著飛鳥嚴肅的表情,她好像明白了什麼,猶豫一會後,拒絕道。
「不行,這件事要是被鹿久知道的話...會被打的...」
「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就滿足我吧,拜託了。」
飛鳥雙手合十,一臉真誠的看著這個奈良一族的族長夫人。
「不行。」
見對方再次搖頭拒絕自己,飛鳥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決絕之色,彷佛心中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一般,咬牙道。
「三次...就三次...」
「三次嗎?」
奈良吉乃單手托腮,暗中偷偷觀察了一下飛鳥強壯的身體,唏噓著搖搖頭,接著豎起五根手指,討價還價道。
「三次有些少了,五次。
你要同意的話,我就做了。」
「好...好吧...」
思考了一會,飛鳥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對方要求。
「給你!」
奈良吉乃從櫃檯里取出一個大包裹遞給飛鳥,她拍了拍手中的包裹,有些好奇的看著飛鳥。
奈良一族世代為木葉隱村養鹿,鹿的角是一種珍貴的藥材,而且他們在醫藥方面的成就是無人能與之匹敵的,木葉藥材、藥品,多數由他們提供。
普通人、忍者想要買藥材,藥品,一般都會選擇他們這裡。
今天她剛走到店門口,就看到宇智波飛鳥和店員在那裡激烈的砍價,然後她就推開店員,親自和對方討論起了藥品的價格。
「飛鳥君,你要這些基礎藥材做什麼?難道你們宇智波家又有人想當醫療忍者嗎?」
「沒有!」
飛鳥將藥材背到身後,撇嘴道。
「今天早上我收了個想學醫的徒弟,她剛從忍校畢業,兜比夫人臉還乾淨。」
「哇哦!」
吉乃小嘴微張,誇張的看著飛鳥,接著朝對方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
「飛鳥君,你真會說話。」
「既然你覺得我這麼會說話,那三次醫療檢查行不行?」
「不行呢,五次可是我們講好的,畢竟你可是兩折拿到的這些藥材,這和白送有什麼區別。」
「呵~」
飛鳥嘴角一抽,要不是因為木葉那群奸商,自己買東西什麼時候講過價?
他當初想叛逃,變賣了一切能賣的東西,用所有積蓄從貓婆婆那裡換了點武器,然後等決定不叛逃了,找貓婆婆回收那些武器的時候,那老傢伙直接用屠龍刀砍了一下,資產瞬間縮水三分之一。
等他把變賣的東西,挨個贖回來的時候,那群奸商直接把他那柄普通菜刀吹成風雷刀,磨刀石變成了地災之石...原地起價...
要不是忍者的身份束縛他...
「飛鳥君,不知你調查的如何了?」
吉乃的聲音把飛鳥從回憶中拉了回來,伸手指著後面牆上的日曆,無奈道。
「夫人,才過去一天...」
「是嗎?
還以為過了很久呢,原來才過去一天,那你可要加油了。」
「知道了。」
說著,飛鳥揮揮手,徑直離開奈良家的藥鋪。
他剛才在接過那些藥材的時候,悄悄探查了一下對方,他對於鹿丸的出生時間,現在也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九月份...
憑藉火影中孩子成熟的速度,大概自己明年二月份,就可以依靠一根棒棒糖,成為鹿丸的朋友了。
不對。
想到靜音口中,一年變大的綱手,飛鳥又把時間提前了一些。
以鹿丸那天才的腦袋,沒準出生一個月就會認人,兩個月就會認字,三個月就可以交朋友了。
...
夜晚。
奈良族地。
飛鳥一身黑衣,輕車熟路的躲過巡邏忍者,來到奈良涼子的房間。
「誰?」
話音剛落,涼子看著摘下面罩的飛鳥,連忙站起身拉住他的胳膊,語氣急切道。
「你終於來了。」
「不急。」
飛鳥安撫了一下對方後,望著她焦急的神色,繼續說道。
「上次我來的時候,被外面巡邏的奈良族人發現了,然後你們族長夫人懷疑你和我有一腿。」
「哦~」
聞言,涼子臉上也露出恍然之色,她還奇怪上次吉乃來自己家裡,怎麼明里暗裡問自己有沒有男人。
太特麼欺負人了,丈夫剛去世,就懷疑她找別的男人。
當時氣的她用笤帚將族長夫人轟了出去。
原來癥結在這啊。
她那細長的眼睛打量一下飛鳥後,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認真道。
「只要把我兒子治好,流言也罷,真的也好,我不在乎。」
「我在乎啊。」
說完,飛鳥跟她走出房間來到一樓。
他可不想讓團藏知道自己有意接近根部成員,更不想讓自己背上【半夜勾搭寡婦】的名聲,關鍵是這個寡婦還有兒子,又不怎麼好看。
坦白說,不是誰都能像曹老闆一樣,對待別人的兒子像對待親生的一樣。
有格局才能成大事,他感覺自己的格局,這輩子可能也就是個村長了。
看著穿過窗戶照進房間的月光,飛鳥就想到了住在月亮那裡的大筒木輝夜,那傢伙雖然有兒子,但兒子死的死亡的亡,唯一存活的還在宇智波斑那裡幫大忙...
就是不知道宇智波富岳娶日向的女人,後代會不會產生返祖現象?
找到了盲點的飛鳥,決定下次族會提議一下...
...
等今天的醫治結束後,飛鳥為了防止自己二人的影子再次映到窗戶上面,他們直接靠牆坐了下來。
「其實這件事沒什麼難的,和吉乃坦白就是了。」
涼子望著窗外的月亮,面部罕見的流露出一絲輕鬆之色,剛才她發現自己兒子的病情真的有所緩解,大概經過七八次治療,應該就能和正常人一樣活動了。
想到這,她感激的看向飛鳥,語氣輕鬆道。
「吉乃嫂子她很通情達理的,當得知你是為了治療侄兒才來的,她肯定不會說什麼。」
「現在知道叫嫂子了,剛才你還罵罵咧咧的造謠人家呢。
另外,這件事主要是你那位大人。」
飛鳥白了涼子一眼。
團藏要是白痴,他也不用這麼擔心了。
關鍵那老傢伙只是壞,又不是傻,他壞心眼還賊多。
到時候他只要察覺到自己和涼子間可能有什麼問題,難免不會順藤摸瓜,將「根」好好清理一下。
「那要怎麼辦?」
聞言,飛鳥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開口說道。
「其實,我感覺宇智波一族和奈良一族聯姻也不錯,畢竟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不會動腦子這是硬傷。」
「所以??」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飛鳥,自己現在有些搞不懂這傢伙在說些什麼。
不會這傢伙真的要娶自己吧。
雖然不是不行,自己也不是不願意,但...太突然...
這時,就見飛鳥轉身望向族地的方向,目光彷佛能透過重重阻礙一般,直勾勾盯著某間房子,道。
「為了族人光明的未來,還是犧牲一下族長吧。」
奈良涼子眨眨眼睛,緊接著臉上茫然之色便被驚恐之色取代,她雙手死死捂著自己嘴,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
這傢伙打算宰了族長??藉此事件平息咱們這點小事?
大可不必如此吧?
「你別瞎想啊。」
低頭看著她臉上驚恐的表情,飛鳥伸了個懶腰後,沒好氣道。
「這件事我打算往族長身上推推,又沒說聯姻對象只能有一個。
我,宇智波離婚派,主動幫族長找佳人,這特麼貼心族人,他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到時候團藏問起你兒子的病情為什麼好了,你就說這是我幫族長提親的誠意,而你表面委曲求全,背地貞潔烈婦,這輩子都不想嫁人不就好了?
完美的解決辦法。」
聽到這,奈良涼子心中也輕輕舒了口氣,她還真以為宇智波族長要死了呢,沒想到是這樣啊。
照對方所說,好像也不錯。
自己也可以對外推脫,是那名宇智波族人纏著自己,想要自己嫁給富岳,但自己為了兒子,態度頗為模糊,等兒子病好後,翻臉不認人。
嗯...
但...
奈良涼子有些擔心的看了飛鳥一眼,她語氣有些遲疑道。
「你...你...你們族長不會打死你嗎?」
打死我??
飛鳥眉頭一挑,伸手指著自己鼻子,然後又指了指族地方向,平靜的說道。
「除非他真的拼著眼瞎開高達,要不然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而且,族裡那麼多激進派,他都沒說什麼,憑什麼打我。
上次開族會,某位激進派還要打死那些對宇智波態度不好的木葉長老呢。」
呵~呵~
奈良涼子無語的看著飛鳥,她以前光知道宇智波家裡有精神問題的人很多,但沒想到居然偏激到這種程度...
還要打死木葉長老...
這麼看起來,面前這位倒像是宇智波族裡少有的正常人。
一想到這人是奈良吉乃派過來調查自己的,她臉色當即一黑,再次轉身看向看向族地中心的位置,罵罵咧咧道。
「天殺的奈良吉乃,你居然找人調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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