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場鬧劇般的審理終於結束了,事情的經過並不是向人們的所想像的那樣,不是什麼道德的淪落,而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陰謀陷害,張鑫被當場釋放。
「您好,張鑫先生,我是某某日報的記者,請問您對您這段時間的遭遇有什麼要說的嗎?」
張鑫走出法庭的時候,外面旁觀的人都是一副複雜的表情,起初他們是來鄙視張鑫的,可是發展到了現在,好像這一切都是別人的錯,不應該鄙視張鑫才對。
好在那些記者反應快,全都都是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貓兒一樣瘋狂的沖了上去,其中一比較機靈敏捷的記者更是直接把話筒伸到了張鑫的面前,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既無話可說,也無話可說。」張鑫面無表情的答道。
「您好,我是某某新聞的記者,請問您會起訴那些污衊您的人嗎?」聰明的人不止一個,另外一個人也是飛速的問出了另外問題。
「不會,他們也是可憐人,我不會起訴他們,我甚至可以原諒他們。」張鑫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寒光,微微的笑了起來。
張鑫的回答,引來一片的讚嘆唏噓之聲,不愧是劃時代的武學大宗師,氣度就是不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葉氏集團的車開了過來,張鑫強行擠開周圍的記者,一頭鑽進了純黑色的汽車當中,轟鳴聲響起,汽車尾部噴出一道灼熱的白氣,緩緩向前,還有些記者不甘心,包圍著記者還想問出什麼問題,不過這個時候張鑫已經不會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了。
就在他們的身後,雯雯一家人神色倉惶的從法院走了出來,和他們之前沉著走進法院的樣子形成明顯的反比,周圍旁觀的人見到他們之後,同時露出鄙夷混合不屑的神色,好似見到了瘟疫一般的躲開他們。
甚至有人已經忍耐不住的怒罵出聲:
「畜生。」
「想錢想瘋了吧。」
「真變態啊。」
他們好像是忘記了,就在開庭審理之前,他們對於這一家人如何的同情與灑淚,對張鑫是如何的鄙夷於不屑,而到了現在,一切都反了過來。
網上的評論同樣的進行了反轉,對於張鑫的頌揚和對於他們一家人的怒罵言論迅速的噴涌而出,其中又出現了很多一樣的無腦言論,不過這一次,受害者不是張鑫而已。
「在看守所這幾天感覺怎麼樣?」開車的葉靈有些嬉笑的問道,旁邊葉鵬飛同樣在那裡淡淡笑著,看得出來他們的心情很不錯。
張鑫是搏擊俱樂部的招牌,如果招牌黑了,搏擊俱樂部也要大受影響,幸好,這個招牌僅僅只是故意被人給抹黑的,現在抹黑的人抓到了,招牌還是和以前一樣的亮。
「老樣子。」張鑫眉毛一揚,淡笑著說道。
「回去之後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葉靈心中的八卦一下子就起來了,充滿探尋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張鑫。
「把沒有看完的電影看完,裡面的能力還挺好用的。」張鑫笑了笑,閉上了眼睛,好像在閉目養神。
葉靈撇撇嘴,覺得這個答案有些老套,但是她不知道張鑫這句話真正的含義到底是什麼?
.......
一棟豪華的別墅,以前這裡的主人是陳松,而在極其短暫的時間之內,這裡的主人就變成了另外一個,那就是張鑫。
「星哥,那兩個人都已經被抓住了,您看是直接把他們做掉,還是.....」陳天海恭恭敬敬的對著張鑫說道,在他旁邊,陳刀疤同樣冷冷的站在那裡。
「畢竟是一方梟雄,還是讓我看看他們吧。」張鑫眼睛眯起,淡淡的說道。
到了地下室,張鑫終於看見了被抓住的兩人,陳松還有洪光,這兩位大佬此刻的眼神灰白,神情絕望而又木然,曾經的對手,此時只能相互擁抱著取暖。
時間回到世界賭王大賽結束之後,洪光急急忙忙回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的社團,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成為了張鑫的社團,那些忠心自己的手下,清洗的清洗,背叛的背叛,到了最後,舉目四顧,已經沒有一個人能夠相信。
如果換成是別人,估計也就放棄去養老了,可是洪光能夠從一個殘廢當成黑幫大佬,內心是無比的堅韌,竟是咬牙不肯放棄,偷偷摸摸的聚集了一些還算是忠心的自己的手下,想要奪回自己的社團。
可是他的想法全都被張鑫猜的一清二楚,使了一個計策,讓他剩下的人和陳松的手下火併,直接別打垮,本人雖然逃了,可是沒過多久就被抓回來了,同時還有陳松,他的下場也跟洪光差不多,社團被奪,全部都被張鑫所掌控。
「是你,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陳松看見張鑫之後,空洞無力的雙眼中好想迸發出了新的熱情,憤怒的質問道。
「成王敗寇,陳松,你作為一個老大,怎麼連這些都看不穿啊。」張鑫低低的冷笑起來,旁邊的陳刀疤還有陳天海同樣的譏笑起來。
「陳天海,你捫心自問,我對你怎麼樣,為什麼你要背叛我?」看見張鑫旁邊譏笑的陳天海,陳松怒火衝天,幾乎要將自己給燃燒掉。
「松哥,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星哥能給我的,你不能給我,我只能投靠星哥了。」陳天海頗為無恥的說道,乾脆利落的話語,令的陳松身子一顫,隱約有了不妙的感覺。
「周星星,我自認為對你也算是不錯,要不是我,你也成不了世界賭王,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好不好。」陳松向著張鑫苦苦哀求起來,現在的他,只求能夠保住一條小命。
「饒了你其實也不是什麼問題,可惜,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嘴上一套,心裡又想著一套呢?」張鑫淡淡的說道,眼中隱約的有了一絲寒光。
「不會的星哥的,我絕對不敢報復的,求求你放了我吧。」陳松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看樣子十分的可憐。
「不要再求他了,你好歹也是一方大佬,不要在做這種丟臉的事情了,就算你求他,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旁邊一直沉默的洪光淡淡的說道,眼中略有一絲譏諷,雖然是個瘸子,但是看事情卻看得比健全人還要透徹。
「洪光你倒是聰明,不過可惜聰明過了頭。」張鑫忽然朝著後面一擺手,一個精緻的美女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不過臉上曾經的虛假的媚笑,此刻已經變成了深深的敬畏。
「星哥。」這位美女恭恭敬敬的說道,正是曾經洪光身邊的紅人,心菱,原本洪光還想讓心菱在張鑫身邊監視他,不過張鑫身負特異功能和純粹的內力,哪裡是這個小妞能夠監視的了的,在奪取了洪光的勢力之後,心菱順勢的投靠了張鑫。
「我不想多說什麼,你要是想要活命,就給我殺了他,要不然,你就陪著他一起去死。」張鑫拍了拍心菱柔滑的臉蛋,帶著絲絲淡笑說道,只是話語裡面的內容,卻好似地獄惡魔低語,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恐懼。
「知道了...星哥。」心菱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恭恭敬敬的答道,隨後從陳刀疤手中接過手槍,慢慢的向著洪光走了過去。
「你要殺我?」洪光沙啞著嗓子,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曾經最為信任的人,一絲悲涼的氣息從身上湧出。
「對不起,洪爺,我也不想,可這是星哥的命令。」心菱顫抖著聲音說道,眼神開始掙扎猶豫起來。
「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嗎,你怎麼敢殺我。」洪光憤怒的質問道。
「對不起洪爺,只有殺了你我才能活,我不想死,所以只能你去死。」心菱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纖纖玉手開始慢慢的扣動起了扳機。
「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你會比我更慘。」洪光在臨死之前沒有試圖去勸說心菱,而是將目光對準了張鑫,發出自己最怨恨的詛咒。
砰。
槍聲響起,洪光的額頭出現一個紅色的血洞,鮮紅的鮮血像是泉水一樣的流了出來。緩緩染紅了地面,一代梟雄,就落得了個這樣的下場,不過就算死了,洪光的眼神依然沒有閉合,而是死死的盯著張鑫,好像要看看張鑫的下場是不是比他更好。
「星哥!」心菱乖巧的將槍還給了陳刀疤,恭恭敬敬的的站在了張鑫的面前,從現在開始,她就是張鑫的人了。
「做的不錯。」張鑫拍了拍心菱烏黑柔順的秀髮,以示自己的鼓勵:「好好跟著我做事,我是不愧虧待你的。」
「星哥,求求你了,放了我,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做對了。」陳松洪光死相悽慘的屍體,終於崩潰了,放下了一切的尊嚴,跪倒在張鑫面前懇求,只為換取一絲生機。
「讓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不過我要你給我做一件事情。」張鑫忽然蹲下身體,看著涕淚橫流的陳松,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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