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墨先生,還有這位禮帆先生,在說正事之前,我必須先對您道歉,對不起,我欺騙您,我們並不是受澤墨先生僱傭而來接送客人的車隊,而是隸屬與黑骨國際的一個私人安保障小組。我叫史志,是這個小組的組長。」
其中一名看起來像是對著的黑衣保鏢看到了走進了澤墨和禮帆,率先鞠了個躬,同時心裡自然也猜出了對方想要問什麼,接著解釋道歉到:「我們的上司出於好意,特地派我們前來接送禮帆先生,並讓我們和澤墨先生商量有關委託的事宜。」
這是在示威啊,澤墨,他們這是想表達『既然我能送你一程那我也能送你一程』的意思啊
禮帆利用靈力傳音到,同時也在明面上表示諒解:「啊沒事的沒事的,感謝你們上司的好意,貧道能載一載順風車歸根結底也是好事,請不必掛在心上。」
先聽聽他們怎麼說,畢竟我這裡是事務所……還有剛剛說的先休戰的協議在這件事結束之前都算數。
澤墨一邊通過靈力回答一邊也笑著表示不值一提:「哪裡哪裡,是我疏忽大意了沒有及時去接我的助手,你們上司的這份好心我會好好記住的。」
「啊,既然這樣的話就好多了……不過澤墨先生,有些話不適合在這裡說,請問能否邀請我進入事務所一敘呢?」史志禮貌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不客氣的走到了樓梯口,身後的其他黑衣保鏢也跟上,他們說話的態度和行動的態度簡直可以成反比。
澤墨無言的看著這些黑衣保鏢自顧自的走上樓去,心裡頓生火氣,不過還是強行壓了下去——反正要是對方態度再惡劣一點的話,他就乾脆拒絕這樁委託算了。
噢,居然在這種時候慫了啊,按照你原來的性子不是應該上去扳回一局才對嗎?呵呵呵……禮帆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有些許的幸災樂禍。
這叫生活所迫,而且我也不想惹麻煩啊……天知道這些公司肚量有多大,針對起你來怕不是買瓶水都超級加倍。澤墨無奈的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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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委託是一個教學委託,澤墨先生——我們之前通過各種渠道得知了您,確認了您在官方註冊的憑證,並且找到了你真的可以對付那些『鬼魂』的證據……」史志坐在沙發上,身體前傾,雙手十指交叉,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澤墨。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助手給你表演一些東西,禮帆,給他們看看什麼是抓鬼人的道法。」澤墨現在則坐在辦公桌上,兩隻手把玩著晶體手機,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哈?表演?」禮帆聞言便歪過頭來狐疑的看著澤墨:「你確定?你把道術當成雜耍了麼?還現場表演?」
「別說的這麼難聽嘛,這是業務需要僅此而已。」澤墨應付般的笑著說道:「用點帶有殺傷性的術法,對鬼對活人都有用的那種。」
也就是說讓你丫吧剛剛受到的下馬威給還回去!知道嗎!你咋聽不懂暗示呢非要我靈力傳音告訴你。
行行行……我怎麼就攤上了當你助手這檔子事,要不是珏瀾大娘逼著我來……我真的特麼不想再見你一面。禮帆努力控制住臉上勉強的微笑,隨後抱拳對著黑衣人們行禮到:
「那貧道就略獻醜藝了。」
緊接著,禮帆雙眼眼神微變,單手掐訣,憑空握住一把淨如白玉的直劍,剎那間,風聲瞬起,禮帆又單手一抓,變出一張泛黃的符紙,拋向空中,接著以劍刺穿——
「止!」
只聽一聲輕厲的暴呵,一道金黃色的金光以劍尖為中心漣漪般擴散開來,緊接著,所有的黑衣人都僵直在了原地,如同一尊尊似人的蠟像一般,一動不動。
定身訣?不過我記得定身訣沒你表演的這麼複雜啊,又是符紙又是舞劍的,不知道門道的還以為你在放七絕雷音陣呢。澤墨吐槽到,被定身訣定住的人身體不會如同失去控制般癱軟在地,而是定身訣受害者最後一刻是什麼姿勢,那被定住的人就是什麼姿勢。
再加上,被定身訣定住的人是有自己的意識,所以澤墨二人說的話都能被這些黑衣人聽見——這也是為什麼澤墨會繼續通過靈力傳音吐槽禮帆的原因。
「解。」還沒過一秒,禮帆就立馬解除了定身訣——如果在多拖幾秒的話,他們就會因為心臟驟停而陷入瀕死。
這些舞劍花什麼的都是一個江湖騙子教我的,那貨真正的抓鬼本事一點沒有,忽悠人倒是一套一套的,所以我從他那裡學了一些忽悠人的花拳繡腿,用於表演和做戲……說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例如今天。禮帆淡如喝水般回答道。
「呼……呼……呼,太,太神奇了,禮帆先生,簡直不敢相信,這絕對不是什麼emp或者震撼彈的效果,這絕對是法術,呼,我都不敢想像我如果一直被定住會怎麼樣……我們沒有找錯人!」
史志在恢復神智的瞬間邊一邊大口喘氣一般激動的讚嘆道,仿佛看到的是什麼不得了的絕技。
不過定身訣的確算是一個罕有人能夠掌握的道法,按照澤墨師傅珏瀾的說法,會這種術法的人在整個抓鬼人當中也寥寥無幾,因為要在不傷人姓名的情況下鎮魂攝魄,對於靈力掌控的度十分重要,輕則沒有效果,重則直接演變為一個威力不大的傷害型道法。
禮帆作為一個眾人眼中的天才自然而然的掌握了此招,而澤墨只是不想去學……他把精力和時間都放在了將靈力和科學柔和兼容上了。
而且澤墨在心裡也並不是怎麼重視這招——對他而言,這招對人用是發揮不出什麼作用的,如果不想殺人的話,你最多定身對方一兩秒還得擔心會不會導致對方心臟驟停,想殺人的話直接捏一發靈力實體化的飛鏢就足以奪人性命。
而對付鬼……倒是有點用,可以一邊把對方定住一邊試著嘴炮超脫對方……但感覺是不是有些多此一舉?打殘對方再嘴炮不也一個道理?
「澤墨先生,我剛剛有些激動了,抱歉。」史志的話打斷了澤墨的思考:「不過現在我更加相信您可以勝任這個委託了!」
「噢……哦……」澤墨忽然從思考中被點醒,自然而然有點轉不過彎來,他應付了兩聲後才想起了正題:「對了,你們不是來事務所委託任務的嗎?從剛剛開始你們就沒說過委託是什麼,放心,就算騷擾你們的鬼道行達到了恐怖片boss的級別,只要有我——還有我旁邊這位專業人士出馬,保證不到半天就給你解決了。」
「……」禮帆算是聽出來了,澤墨這貨剛剛差點就把他這個來幫忙的給忘了,但一想起珏瀾大娘的囑咐,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忍下去,屈身給這個死黨繼續當『助手』了。
史志臉上都快笑出花來了,他興奮的說道:
「好吧,澤墨先生,還有禮帆先生……其實,我們上司要求的委託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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