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不可欺
這話卻叫男人皺了眉,他這樣的她還需要考慮?
林冉含笑望著他,手指一點一點在薄熙存腮邊畫著圈:「我只是說考慮哦...並沒有說一定...」
薄熙存垂下視線,墨色的眸底倒映出她微醺的臉,紛嫩的唇觸到他精緻的下顎。那柔軟的觸感混著淺淺的酒味讓他鬼迷了心竅般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林冉原本眯起的眼睛漸漸闔上,抱緊他的脖子本能地迎合他。唇舌纏繞,被酒精催發過後的情愫在電光火石間一觸即發。
他抱緊她的腰肢繼續深吻,口腔中都是甜膩膩的味道,混著略顯苦澀的酒味拌出一股別樣的滋味。
林冉不記得她是怎麼被帶出餐廳的,等她意識清醒些人已經在薄熙存的車上。車廂里熱熱的暖氣,加上兩人都喝了不少酒熏得兩人神經無法清醒。
薄熙存扯松胸口的領帶,襯衣的扣子解開幾個,他抱著林冉躺在已經放平的座椅上。林冉耳邊還能聽到他胸膛起伏的聲音,鼻尖嗅到他衣服上的香水味不由地往他懷裡鑽去。
&謝你帶我回來...」她有些清醒又有些糊塗,仿佛記憶還停留在跟凌盛颺結婚那天。
薄熙存的酒量要比林冉好很多,儘管今晚喝的不少他的意識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他把林冉抱緊些:「是你自己選擇跟我回來的。」
如果僅僅因為『我在臨州』四個字,他未必會大老遠從美國趕回來。或許這算是一種默契,他和林冉之間的默契,他知道她這四個字背後的意義是希望他出現把她帶回去。
&一直有件事想問你。」林冉仰起頭往他肩膀上頭挪過去,眯著眼睛問他:「你一早就知道凌盛颺是個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他接近我的目的是不是?」
薄熙存沉默片刻,在她額頭親了親:「這個時候不要想那麼多,總之你現在已經離開他那他就再沒了可以算計你的機會。」
&麼我家的事呢?我爸的事呢?」事到如今,前前後後的細節聯想告訴林冉凌盛颺所做的壞事並不是只有逼她結婚這一件,林家的倒台也與他脫不了干係,而薄熙存明顯是知道內情的人。
&啦,我都說了別再想你還問個不停。」薄熙存捧起她的臉,墨色的瞳映出窗外漫天的雪花,比夏夜的星空還要流光溢彩。
他呼出的氣息灑在她臉上,灼熱的燙感叫林冉默默閉了眼睛:「的確,時至今日想再多也無法挽回所發生的事。」
如果不是當初她的執念,凌盛颺斷斷沒這個機會接近自己,哪怕是他再次回來時她明明察覺到彼此間的不對勁,卻還是義無返顧的信任他跟他在一起。真要算起來,這一切都是林冉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薄熙存知道她內心的自責,吻著她的眼皮:「時至今ri你唯有好好的活著,才能讓你在乎的人安心,你爸的事我會想辦法的。」
林冉赫然睜開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薄熙存的話:「曾經我也求過你你不是說沒辦法救我爸爸嗎?」
林炳坤剛剛進去那會林冉厚著臉皮找過他幾次,要麼不見她要麼就說沒辦法救人,怎麼現在倒有法子了?
薄熙存湊近她的臉,微微垂著眼,漂亮的鼻翼觸到她鼻尖彼此呼吸對穩:「不是很容易但是也不難,恐怕要多費些功夫,不過現在...」他流轉的眼波露出委婉的情/欲:「現在我想要你...」
林冉嚇得整個人往後一縮,男人又迅速把她拉回懷裡,輕輕吻住她的唇:「小冉,我喜歡你你不會不知道吧。」
她被扣在他懷裡動不了也無法說法,唯有睜大雙眼驚愕地看著他,林冉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薄熙存剛剛說喜歡她真的假的?
男人的吻漸漸熱烈起來,林冉的唇瓣被他吮得仿佛都不像自己的,她歪倒在他身前嚶嚶地呢喃:「你怎麼會喜歡我呢?」
這似乎不符合邏輯,就算當初他肯跟她訂婚也不過是以為兩家祖上的約定,而訂婚宴林冉跟凌盛颺跑了,薄熙存更加不可能對她有好感一開始還一副趕盡殺絕的架勢,怎麼現在又喜歡了?
林冉搖著頭想躲避男人的吻,薄熙存卻扯開了她領口的衣服,火熱的唇舌覆了過去所到之處都讓她覺得顫慄不已。
她仰著頭倒吸一口氣,渾身酥酥麻麻的顫抖著,仿佛靈魂早已飄飛。
薄熙存剝掉她整個肩頭的衣服,半片光潔的身子露在男人眼前,林冉能看到他眼底越來越明顯的慾念:「薄熙存,你真的想要我?」
他點頭,飄進她耳里的嗓音依然黯啞:「是,我喜歡你,我也想要你。」
林冉咬著唇,眉目含情,臉上的酡紅色越來越深:>
聞言,男人為之一怔,總覺得她不該答應的如此痛快。不過看到眼前面對衣衫不整又風情萬種的林冉,薄熙存腦子裡的理智僅僅停留了一秒就煙消雲散。
他再度吮著她的唇瓣,一隻手沿著她光潔的背脊滑到腰間,沿著褲腰的邊沿鑽進去。
林冉緊緊閉起眼睛,等待與他的進一步親密接觸...
窗外的雪花越下越大,白白的一片凍住車窗玻璃,漸漸地又被車內的熱氣驅散融化成一灘清水。
車內,林冉雙手死死揪住男人的手臂,尖利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痕里,她現在除了痛再也體會不到別的情緒。
男人最後一次的寵愛差點撞散她的五臟六腑,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其他,她喊了出來,那聲音有點媚又有點痛苦。
終於,薄熙存喘著粗氣放過她,林冉縮著身子貓在他身邊聽著他微微粗重的氣息,木訥地睜開眼睛。
她也不知為何會答應把自己給他,也許是凌盛颺讓她傷了心急需要找個依靠,而身邊的男人恰好說喜歡她。又或許薄熙存這段日子一直陪伴在她身邊,讓她不由自主的選擇去依賴和靠近。
&冉,我們過了年訂婚。」薄熙存的語氣像是在詢問她的意見,可細細聽又像是在告訴林冉他的決定。
林冉思忖著總覺得這事不妥,她不會因為今晚這一次就覺得他應該對她負責:「不用勉強,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你也不必感到歉疚。」
說完,她便起來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整個過程一直都繃著臉沒有情緒。
薄熙存卻不急著穿衣服,而是打開車窗露出一條細細的縫,林冉頓時覺得寒風刺骨還好她已經穿上了衣服。
昏暗的夜色里,她不經意看到男人光/裸的身子本能地不去看:「你開窗戶做什麼,不怕冷?」
薄熙存不理會她兀自點了根煙,漫不經心的抽起來,他精緻的輪廓在煙霧裡朦朧。
林冉自討了沒趣沒再跟他繼續說話,而是側著身歪在一邊。
空氣里的曖昧漸漸被煙味取代,彼此沉默了許久男人才開口:「我要娶你不是因為剛剛我對你做的事,我會給你時間考慮。」
林冉回頭,薄熙存已經把衣服套在身上開始整理,而他手裡的煙早已不知去向。她抿著唇躊躇:「行,我會認真考慮。」
儘管一時還不能忘記凌盛颺,不過客觀來講薄熙存的確是個不錯得對象,林冉若是選擇他只會給自己長臉未來的路也能走得順順噹噹。
薄熙存扣好衣服,把林冉硬拽到懷裡:「其實我這麼好的條件換了其他女人壓根就不需要考慮,林冉你到底覺得我有多差多不討人喜歡?」
林冉有些詫異地盯著他,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些抱怨還有些不自信,這不該是薄熙存會有的情緒,還是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最後,林冉的回答是沉默。
第二天,雪下得更大,整座城市都被白色覆蓋。
何堅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告訴林冉室外的拍攝改到室內,地點在御海酒店。
因為冰雪天氣路很滑,原本十多分鐘的車程愣是開了將近一小時,好不容易到達御海酒店,林冉還沒下車遠遠的就望到一大批守候在那的記者。
記者們身上都穿著厚厚的冬衣,肩頭,手裡的相機上都沾染到了白雪,看來等了不少時候。
何堅在邊上給林冉撐傘,林冉裹緊厚厚的冬衣埋著頭往前走,每一步都在雪地里踏出一個深深的腳印。
記者們看到林冉過來蜂擁而至,臉上都是一副興奮的像打了雞血的模樣:「林小姐,請問昨晚你是不是和薄少在約會?」
林冉知道記者們無孔不入,昨晚被拍到跟薄熙存共進晚餐也不足為奇,她抬起頭笑著不予回應。
&們有同仁拍到林小姐昨晚和薄少離開餐廳後車/震,請問消息是否屬實?」
這記者問得問題真夠大膽的,林冉赫然抬頭看到她手機里保存的照片,拍到的畫面是薄熙存的車子,窗玻璃上的雪融化成水珠還給了個特寫。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4s 3.72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