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系……」
最後喃呢出兩個字,王才嘴裡嘔出一口血,雙眼漸漸失去神采,倒了下去。
「哼!」伊暗香冷哼一聲,彎下腰從他的胸口抽出刀子,將刀子上的血擦在王才的衣服上,擦乾淨之後,帶著刀子轉身就向大部隊走去。
「親愛的暗香,你真厲害!」見伊暗香回來了,馬斯連忙湊上去諂媚的笑著誇獎道。
伊暗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們米國人的性格什麼時候也變得虛偽了?」
馬斯被伊暗香一噎,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幹瞪著眼,什麼也不說。
其他的人卻暗自偷笑馬斯吃了一個癟,傑森上前勾住馬斯的脖子,衝著他擠眉弄眼,「嘿!夥計!這個妞不好上手吧!」
馬斯一個手肘頂在傑森的胸口,「去你的,我是真的要追求她。」
「什麼?!」傑森似乎是被嚇到了一樣,「我說夥計,這個妞可是個毀容的。」
一聽到這句話,馬斯就不樂意了,畢竟是自己要追的女人,說他可以,說她的女人就不行,頓時又是一肘子,怒目道:「該死的傢伙,願撒旦早點帶你走!」
傑森被捅得一個趔硞,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倒也不生氣,「嘿!你個無情的傢伙!」
馬斯理也不理,屁顛屁顛的就往伊暗香跑去了,他一直堅信著中心著中國有一句老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這次倒是沒有用錯成語。
王才是解決了,夜樓又看了眼蠻生那,見他還和王才糾纏著,兩個人異能相當,實力也相當,從小是一個寺廟的,過招的招式都差不多,一時之間倒是難分勝負。
夜樓也不急,走到車邊一個翻身就坐在了車蓋上,慢慢看好戲。
不遠處一棵樹上的幾個人看著那暗暗圍成圈的場地,閒聊起來。
「阿卿,我們真的不去分一杯羹?」一個一席紅色華服的俊美男子挑著長眉問道,這次可是一筆大的,光是晶核就要分到不少,食物就不用說了。
「這個女人的手段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想分一杯羹,你有那個膽子?」男人穿著一件巨大的斗篷,整個人都罩在了斗篷里,就算是直視他也看不清他的臉。
「額……還真沒那個膽子。」華服男子訕訕的笑了下,想起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脖子縮了縮,真他、媽恐怖,他還年輕,還沒娶媳婦,還不想死。
其實並不是他打不贏夜樓,只是沒必要而已,論單人實力,他的確打不贏夜樓,但是論整體實力,秒殺夜樓十幾二十次是沒問題的。
說出來的話是有點驚世駭俗,夜樓現在是五階高級的異能者,或者說是喪屍,而且,身為喪屍比起人類,各方面都要比人類強,或許華服男是沒那麼大實力秒殺夜樓,但是和華服男在一起的斗篷男倒是可以秒殺夜樓幾個來回,倒是不知道他是怎麼進階的,每次出現都要進個一階,讓他們這些四階低級的人怎麼活啊。
下面的打鬥還在繼續,似乎還沒有分出勝負的樣子,兩人也不著急,就站在樹上閒聊著,華服男子時不時地撩撥一下斗篷男,斗篷難道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華服男就噤聲了,安靜一會兒便又開始撩撥著。
周而復始,樂此不疲,但是誰也沒有發現兩人的存在,即使是夜樓也不曾。
「不過你要是幫她一把,以後說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化學反應。」斗篷男看著那個坐在車頂上的女人無聊的打哈切,輕笑道。
一整風吹來,吹動著他的斗篷,搖搖晃晃之間,泄露出一絲紅色的光。
「嗯?真的嗎?」華服男摩挲著下巴,看著下面那個毫無形象的女人,但是卻總是不經意之間流露出幾分自信來,倒是顯得極具誘惑。
畢竟,自信的女人最美麗,前人說的話,總不會有假吧。
「這個女人是個聰明的,你現在幫她一把就相當於投資,這個女人可是支績優股,以後會有相當大的回報的。」斗篷男說道,似乎是相當了解也樓一般。
「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伸伸橄欖枝好了,反正也不會少塊肉。」華服男點了點眼角的一顆妖嬈的淚痣,似乎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轉過頭興致勃勃的問道:「誒誒,我說,你說的真麼肯定,到底是在暗中觀察了多久啊,難道你對她有意思?」
這傢伙二十幾年來都不近女色,只要有女人近身就會直接被甩出去,絲毫都不憐香惜玉,想當年在京都的時候,這傢伙的怪癖,弄傷了多少小姐嬌嫩的皮膚,摔碎了多少小姐的心。
當時就有些覺得這傢伙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那個時候自己又和他走得很近,他也不像對別人一樣冷漠一樣對自己,雖然不是那種熱情似火,溫柔如水的,但是卻總能在冷漠的面具下找出一絲暖意來。
他就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難道這傢伙是喜歡男人的?!這個男人還是他?!
他頓時就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就一直躲著這個傢伙好幾個月,最後不知道是誰告訴他自己的恐懼猜測,被他堵到房間裡揍得半死,走的時候還很不客氣的踐踏了他的尊嚴。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傢伙不近女色二十幾年了,從不主動關心關於女人的任何事情,現在突然這麼了解一個女人,那肯定的語氣,嘖嘖,真是讓人不得不懷疑啊。
哎~果然是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只不過這個冬天有點長罷了。
斗篷男斜睨了華服男子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你想多了。」
說完,竟是直接轉身,幾個跳躍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華服男子繼續摩挲著他光潔的下巴,嘖嘖,不科學啊,這樣子怎麼有點像是落荒而逃呢?還是他傲嬌的屬性又發作了?
華服男子不得其解,但終究是沒膽子追上去問,也無從可追,這家話要走,誰還攔得住?
張嘴無聲的說了幾句,不一會就有一個蒙著面的男子出現在樹枝上,單膝跪下,華服男子又說了幾句,蒙面男點了點頭,低聲應下,又消失不見了。
只有那輕顫的樹葉表明之前有人來過。
「喝——!!」
「哈——!!」
虛無和蠻生早已把異能消耗完了,這是兩人都沒有使用異能,開始打近身戰肉搏,最後,兩人對轟了一拳,這場比試才算落了幕。
這次,以蠻生少退半步險勝了虛無。
兩人都是筋疲力盡,臉上全無血色,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流下來,沒入身下的泥土中。
虛無佝僂著背,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看著蠻生,像一匹餓狼,猛的向蠻生發起進攻,卻偷偷地凝聚著身體裡剛恢復的一絲異能,幾根女人手腕粗細的藤蔓從地下冒了出來,緊緊地纏著蠻生的腿肚子,一直到腰。
蠻生暗罵一聲卑鄙,操縱著僅存的金屬系異能凝聚出盾擋在了身前,手指間出現幾片刀刃,迅速的割斷身上的藤蔓。
虛無一腳踩在盾牌上向上一躍,一個後空翻出現在蠻生的背後,一把槍出現在手中,對著蠻生的後背就開了槍。
如此近的距離,而這時,蠻生卻還沒有把藤蔓割完,依舊緊緊地纏在他的腰上,腿上,如此近的距離,蠻生根本躲不過去……
蠻名看到這一幕,目眥盡裂,覺得整個世界就快要塌陷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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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不好意思,這張是修改過的章節,之前由於形體課太累,在碼這一章節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十一點多的時候醒了一下,還一章還沒收尾,所以強撐著眼皮著收尾了,但是沒想到把自己夢中說的話給碼成了結尾,今天看的時候,真是嚇了一跳,給你們帶來莫名其妙的感覺,表示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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