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
主人?
徐紅妝心臟一頓,小臉上也瀰漫著一絲怒意,她顯然無法接受這侮辱性的詞彙,而更讓她受不了的是耳旁傳來的熱浪。
陳鋒離得很近,當他說話的時候,炙熱的氣息傳到了她的耳朵裡面,瞬間,徐紅妝就感受到了一種夾雜酥麻感的電流傳在了身體上面,這差點讓她叫出聲。
很癢。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徐紅妝企圖躲閃,身體卻突然被抓住,陳鋒摟住了她的腰肢,腦袋還貼在自己的耳旁,這是極為曖昧的一個動作,徐紅妝的心臟像是快要跳出來似的,發出砰砰的響動。
「你在拒絕我的提議嗎?」
陳鋒笑的很陰森,接著抬起右手,用力握住了對方的軀體。
「嗚……」
火辣辣的痛處從胸口傳來,讓徐紅妝的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她咬住嘴唇,這才沒有讓尖叫聲從喉嚨里發出,但是陳鋒卻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相反,他手掌用力,甚至將對方的衣領拉開。
徐紅妝的香肩白皙柔嫩,就如同羊脂白玉一般,完全沒有任何瑕疵,而且,因為剛剛劇烈運動,她的身上還沾染著一些汗跡,如同水仙一般清秀艷絕。
「不……」
面對這種痛處,徐紅妝再也無法忍受,驕傲的她第一次開口。
只不過,陳鋒根本不為所動,他的雙手覆蓋上徐紅妝的皮膚,粗暴而又野蠻的揉搓著,在粉嫩水靈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紅的五指印!
徐紅妝被捏的很疼,差一點就委屈的要哭出來了,只不過,隨著這些痛處的滋生,一陣仿佛閃電般的觸感頓時穿過了她的全身,她只感覺到雙腿一軟,膝蓋彎曲,整個身子便被陳鋒抱在了懷中。
「不……為什麼會這樣?我……我怎麼可以……」
徐紅妝快要哭了,一些埋怨,倒不如說是喃呢,身上的力氣更是如同被吞噬一般,雙腿連站立的氣力都沒有,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覺。
她家教森嚴,不要說是男朋友,就算是要好的男同學也沒,相貌優異,成績也不錯,這讓她從小便是父母眼中的瑰寶,連嚴厲的父親,都未曾動過她一根手指頭。
而現在,徐紅妝卻發現,陳鋒這充滿侵犯性的蹂躪,竟然讓她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如此的著迷與暢快,身體明明很痛,但內心中卻得到了滿足。
下賤。
徐紅妝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如今的情況,她就像是一隻沉淪泥潭中的小鳥,即便知道這是致命的,但卻無能為力,只能親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吞噬。
「呼……」
陳鋒對著徐紅妝吹了一口熱氣。
伴隨著這股熱氣的蔓延,一道電流串到徐紅妝的脊髓,讓她不由的抬起頭來,雙腿更是不停的顫抖起來。
「你的身體遠比你嘴巴誠實,你看,它給了我想要的答案。」
陳鋒鬆開手,任由徐紅妝跌落在地上,他高高在上望著眼前的天眷者,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從今以後,你是我的私人物品……」
陳鋒像是一個征服者在宣誓他剛剛奪下的土地一樣,霸道、狠辣、毋容置疑,完全讓人不敢有絲毫怨艾。
但是此刻的徐紅妝卻完全沒有之前的倔強,相反,她面色蒼白,神情恍惚,就連眼神也是有些渙散,看起來就像是一夜沒睡似的。
陳鋒借用了一些職業的能力,身為召喚師,陳鋒的精神力十分充沛,在一些特例的情況下,甚至具備暗示與催眠的效果。
眼前的少女明顯是一個雛,她的身體異常敏感,只是幾個簡單的操作,便讓她無法自拔。
罪惡的種子已經埋下,陳鋒要做的,便是等待這顆罌粟發芽、成長。
陳鋒對徐紅妝所做的可不僅僅是單純的催眠,而是調教,一個具備無限潛能的玩具,這讓人很嚮往,不是嗎?
「嘩啦……」
陳鋒拿過一些食物和水扔在了徐紅妝的腳下。
「這是一些食物,這幾天非常危險,你最好躲避一段時日,等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夠親口說出主人那兩個字,而不是依靠身體替你轉達,當然,如果你死了,我們的關係自然會終結。」
陳鋒面無表情,他最後看了一眼徐紅妝,便一躍而下,踩在了劣魔的身體上面。
他可以救她一次,卻不能救她無數次。
陳鋒需要的是一個有用的助手,而非一個需要自己為其鋪平道路的籠中雀,這是一場考驗,活下來,她的價值會升高,而死了……自己的投資也不過是幾包食物而已。
地行龍是很棒的原材料,但陳鋒召喚的名額已經用完,也只能選擇放棄,不過,陳鋒還是命令劣魔將對方的腦袋啃食下來,並且吞噬進了肚子裡面。
作為一名召喚師,陳鋒擁有著對「黑暗實驗」的興趣,地行龍的腦袋是非常好的材料,這有益於他的一些實驗。
步行。
陳鋒轉眼便走出了很遠,徒留徐紅妝一人傻傻的坐在原地,像是沒有意識。
往日驕傲的徐紅妝現在完全像是一隻豚鼠,她甚至沒有勇氣抬頭去看一眼陳鋒,過了很久,她才緩緩的抬起頭,陳鋒的身影漸行漸遠,只是一眼,徐紅妝就感覺到了一股沒來由的恐懼感,那不是因為實力,也不是自己被侵犯,而是一種,靈魂被對方掌控的錯覺感。
月光灑下,陳鋒的影子越來越長,望著那修長的影子,徐紅妝有些痴楞,那道影子像是一座牢籠將她的靈魂困在裡面,不知為何,她有種奇怪的感覺,或許這輩子,都無法從對方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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