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常轅,在與以血交戰後受了內傷,現在覺醒者聯盟的很多事情將由費泱暫時負責。
而魯蒿是靈使的身份曝光,使得覺醒者聯盟里很多無辜的人被牽連調查,因為他們之前與魯蒿常有交際,而通過這條線索,也查出了好幾個懷疑對象。
讓覺醒者聯盟震驚的是,想不到靈神教的人,已經滲入到了聯盟里。
所以費泱現在是頭都大了,忙得不可開支,至於寧秋,現在知道了他還活著就好,也就沒怎麼理會了,只是囑咐他以後要多加小心,這段時間最好不要離開南都。
……
離開聯盟後,寧秋來到了沈怡家,不過,沈怡的精神狀態很差。
「都說好人命不長,禍害存千年,這句話一點都沒錯。」這是沈怡見到寧秋的第一句話。
「老師,你該不會再說我吧?」寧秋看著她。
沈怡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裡面好像什麼都沒穿,是真空的。
寧秋瞄了一眼那豐滿挺拔的雙峰,兩顆小尖尖頂著衣服清晰可見,讓人看了想入非非。
沈怡也看到了寧秋的眼神,正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的胸部,她立刻注意到了自己裡面什麼都沒穿,趕緊抬手擋住。
「說得就是你這禍害。」沈怡說完,趕緊回了房間。
當她從房裡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內衣,不過,睡衣是白色的,她裡面居然還穿個紅色的內衣,這不是白裡透紅估計勾引自己嗎?
寧秋本來是想提醒她的,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種事情,他個大男人怎麼好說呢?對不對?
沈怡坐在客廳沙發上,雙手環抱雙膝,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老師,你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寧秋問道。
「沒能將魯蒿那混蛋殺死,我難解心頭之恨。」沈怡雙眸閃過一抹厲色,緊緊地握了握雙拳。
沈怡未婚夫的死,是由魯蒿間接導致,當年得知此事中有貓膩之後,她就一直在調查。
最終,她懷疑到魯蒿是靈神教安插在南都覺醒者聯盟的奸細,便一同與他申請到了天啟學院工作。只是這近一年來,魯蒿偽裝的特別好,根本沒有抓到他任何把柄。
當日在第五座高塔時,沈怡就直接表示懷疑魯蒿,但正是因為他沒有任何證據,所以即便告到裁決殿那邊也無濟於事。
但後來,寧秋等人離開後,魯蒿突然毫無徵兆的向他出手,結果自己一時大意,被他給束縛住。
結果魯蒿又將阻攔屍潮的大門打開,便有了後來的事情發生。
寧秋當時看到屍潮時,便已經猜到了些許。
而魯蒿作為靈畜者,一旦使用靈祭之力,那些喪屍便不會攻擊他,會將他誤認為是同類。
寧秋看著神色難過的沈怡,隨後笑道:「如果我告訴你,那混蛋已經死了呢?」
沈怡聞言,立刻愣住了,她驀然將頭抬起,看著寧秋。
從她的眼神之中,寧秋可以看得出來,她很想知道答案。
而事實上,寧秋來此,也就是為了將這事情告訴她。
「我在返回南都的路上遇見他,便將他宰了。」寧秋輕描淡寫地說道。
「不可能,你怎麼會使他的對手,即便他當時受了重傷。」沈怡搖了搖頭,覺得這可能是他在安慰自己。
魯蒿當時確實受了傷,但他有著那種所謂的靈祭之力,恢復起來也很快。
寧秋曾經就在韶關監獄見過那種能力,魏子龍受傷後,通過吸取鮮血迅速恢復傷勢。
這也是為什麼當寧秋見到魯蒿時,他正在吸食屍獸的鮮血。
在返回南都的路途中,寧秋問過三天有關靈畜者的事情,三天告訴他,所謂的靈畜者,其實就是注入某種喪屍的基因,通過煉化他人的靈魂逐漸強大。
而且,據三天所說,所有的靈畜者,無非是某喪屍一時興起的試驗品罷了。
「老師,你也太小瞧了我。我向你保證,他確實死了,而且已被我大卸八塊。」寧秋很認真地說道。
沈怡見寧秋不像是在撒謊,這才點了點頭。
隨後,她的雙目頓時紅了一圈,竟流下了眼淚。
寧秋一愣,心想魯蒿死了不應該是好事嗎?怎麼哭了?
事實上,沈怡是喜極而泣。
「殺得好,這種人就應該被大卸八塊。」沈怡狠狠地說道。
寧秋聞言,這才放心,隨後道:「而且最後他的肉也被白血狼屍吃了,所以,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坨翔。」
沈怡聽了噗嗤一笑,眼眶上還掛著淚痕,那副樣子很是迷人。
沈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寧秋身前,隨後趴了過來。
寧秋見此,嚇得心臟噗噗直跳,心想原來老師這麼開放,當下便準備趕緊將褲子脫了。
結果,沈怡在他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嫵媚一笑,道:「這是給你的獎勵。」
寧秋雙手都抓住腰帶了,隨後一愣,道:「就這樣?」
沈怡看著他那動作,心中暗罵色狼,說道:「那你還想怎樣?莫非要老娘以身相許才成?」
寧秋說道:「倒也不是不可以。」
沈怡抽出幾張紙巾擦乾淚痕,隨後拿起手機,笑道:「好啊,我打個電話問問韓詩禹,看她同不同意?她要是不介意,那我也無妨!」
寧秋一聽,立刻急了。
「別別別,這樣就夠了,以身相許我吃不消,怕滿足不了老師您。」
「臭流氓,你再說一句試試?」沈怡瞪了他一眼,這小子真是色膽包天,居然還敢調戲老師?
寧秋立即閉嘴,不再說話。
本來韓詩禹在得知了一個倪婷婷之後就生氣了,要是沈怡再打個電話過去,那估計可真要翻臉了。
「這樣吧,為了以表感激,老師今晚請你吃飯。」沈怡將心情調整好之後,立刻恢復了那種陽光開朗的性子。
寧秋點了點頭,心想這回可要好好的宰她一頓,記得上一次年中考核後,他請沈怡吃了一頓飯時,結果被宰了幾萬塊。
可誰知,沈怡所說的請吃飯,只是在家裡煮泡麵。
「老師。」
「怎麼了?」
「今天才知道,你是一個這麼有誠意的人。」寧秋白了一眼正在泡麵的沈怡。
「知道就好,以後可要好好聽老師的話。」沈怡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話雖如此說,但沈怡後來卻告訴他,她已經將天啟學院的教師工作辭了。
得知之後,寧秋心情好生失落。
不過他下一學年正好要去京都,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倒也覺得無所謂。
而且,時間越久,高年級的學員越是自由,到了最後兩個學年,基本上不用回學院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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