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君上……」作為鐮的擁護者之一冰,非常崇拜這位君上。
強大,能力超群,跟著這樣的一位君上,前途一片輝煌。
這次從邊境趕回來,君上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鬥獸場,捕捉了一隻繁育率超高的人類,作為擁護者,冰是非常驕傲的。
他家的君上就是不一樣,買的俘虜也是槓槓的。
一路上,受盡了無數蟲族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冰和一干追隨者自豪的挺了挺胸脯,極為享受的接受這些毒辣的目光,心情倍感舒爽。
只是,聽說聽說人類很嬌弱,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弄斷胳膊和腿,或者流血,哎,一流血人類就特別容易死……
鐮君上停住腳步,他似乎對新買來的俘虜還算滿意,當下對擁護者的無理髮問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惱怒。
&麼事?」
冰指著君上胳膊窩下的已經昏迷的,看起來格外嬌弱的人類,分外的擔憂。
&上,那個人類看起來真的好脆弱,你看是不是要換個姿勢比較好?」
好擔心,這個人類半路就死翹翹,君上一回去拎著一具屍體的淒涼場面。
鐮低眉,微冷的眼神投向腋下跟一棵倒頭蔥的人類,後知後覺的醒悟了,那人類軟綿綿的癱著,兩隻腳還可憐巴巴的拖著地上,似乎蹭破了皮……
冰暗戳戳的,看到君上大人束手無策趕緊的再接再厲,說道:「君上,君上,據說摟抱著人類,人類會對主人產生好感,他們更加願意給我們蟲族生蛋……」
然後君上真的摟抱起了,那個聽說心機很深的人類。
一路上沒有再說任何話,忠心的擁護者默默的跟隨著他們的回到了君上的住宅。
岳子墨陷入昏迷當中,沒有領略蟲族君王的住宅,一路都是被強大的蟲族用最溫柔的姿勢帶回了家中。
而此刻,在彎彎曲曲折摺疊疊的蟲族君上一間住宅里,一個穿著算的上精緻衣服的年輕男子正在一塊畫板上描描畫畫,,他看起來很年輕,和末世裡面的人有些不同,眉宇之間不見憂愁,倨傲志氣滿滿,神情很是悠閒自在。這時一個瘦瘦弱弱,只有襠部才有一塊遮羞布的小男孩跑過來,小男孩才七八歲的樣子,後背胸前都打上了烙印。
這是一個小奴>
他慌慌張張的,跑到這個年輕氣質高貴的男子面前跪下來,焦急的說道:「墨玉大人,那個那個君上會來了。」
正在塗塗畫畫的年輕男子頭也不抬,一點也不在意,輕輕的哦了一聲表示知道。
小男孩趴在地上滿臉擔憂:「墨玉大人這次有些不同,我聽外面的人說,君上帶回了一個人類……」
啪!
畫筆,顏料還有畫板被墨玉打翻,狠狠的砸在小男孩的身上,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驚叫道:「你說他帶回來了一個人類?」
&是的。」小男孩吃痛的回答。
&啊,好啊,居然敢這樣對我,我們走。」墨玉氣沖沖的,頗有氣質的臉滿是憤怒,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還在地上趴著的小男孩,不解氣的踢上一腳,憤恨罵道:「還在那裡裝死,快點給我起來,想要和我一起一樣被趕出去嗎?」
小男孩爬起來,哆嗦著跟在墨玉的身後,作為奴-隸他沒有任何的發言權,只有老老實實的聽話才能少挨打。
墨玉步子踩著飛快,他一路出入不少彎折的通道,來到了主間,也是鐮的休息間和議會的場所,墨玉的到來,不少蟲族看到了。
墨玉滿臉的怨氣在看到鐮,突然之間就泄了,後怕的不敢上前,然後在看到不遠處一個軟榻上躺著一個陌生的,赤-裸-裸沒有任何標誌的人類,眼睛猛的就是一縮。
他的手攥緊,握成拳頭,指甲都扣進肉里,刺破血肉的疼痛令他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
他還沒有來得及為自己的所有權爭奪什麼,鐮就發話了,他在看到墨玉的時候,冷漠的臉一下子變得無比陰沉,陰鷙的雙眸蒙上了一層冰霜,冷酷到了極點。
鐮冷聲質問站在一旁的管事:「他為什麼還在這裡?」
蟲族管事在看到墨玉的出現,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他恭敬的回道:「君上,這是我的不周,墨玉他,他不願意離開,我這就帶他離開這裡。」
鐮沒有去看墨玉難看至極的臉色,擺手對管事道:「這事你去處理,我不想再看到他。」
管事低著頭答應:「是。君上我一定把事情處理好的。」
說著,他對兩名蟲族招手,押著住一臉死灰的墨玉,墨玉不甘心的掙扎著,裝腔作勢的威脅:「你們居然敢對我動手?你們怎麼敢?反了不成,我可是君上的夫人,你們這些下等的蟲族,還不給我放手!快點放手,我是君上的夫人!!!」
墨玉尖叫著,像是鎖在牢籠中的困獸,憤怒的尖叫怒吼。
兩名蟲族不為所動,管事甩了他一巴掌。
&嘴!沒生一個蛋,還妄想稱作是君上的夫人,給他押下去!」
墨玉這才害怕起來,他大罵陷入昏迷的岳子墨,罵他賤-人,無恥,搶奪他的男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輪又一輪,還吐了幾口唾沫。
可惜,他發-泄的對象一點反應都不給他。
眼看著被拖走,墨玉也不再偽裝,他撕掉和善的面孔,像是被拋棄的怨婦,咒罵:「你這個自私冷血的男人!我跟你五年了,大好的年華都耗費在你的身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就這樣把我拋棄了,你的良心呢?!」
&因為我沒有生蛋?明明你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卻把一切責任歸到我的頭上,呵呵,你這個無能的男人,活該被所有蟲族人笑話!」
&是第四個吧!就算換了再多的男人,你還是一樣無能,我詛咒你這輩子都不會有一個蛋!」
&就是個無能的男人啊啊啊!」
偌大的蟲族會議室里,百來號的擁護者和追隨者,默默的低著頭,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安靜要命,所有的蟲族第一次感覺到了尷尬。
他們覺得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這事兒不少人知道滴,只是誰也不敢明面兒上說明,而今……
偷偷的瞄了一眼,君上的臉看起來好黑啊。
那個人類膽子還真是夠大的,一個俘虜,居然敢挑釁君上的威嚴,嘖嘖,這些年慣養都給養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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