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吉斯斯坦,1991年從前蘇聯獨立,為中亞內陸國,不僅是連接歐亞大陸和中東的要衝,更是大國勢力東進西出、南下北上的必經之地。
它西界烏茲別克斯坦,北臨哈薩克斯坦,南接塔吉克斯坦,可以說,作為一個承接諸國經濟貿易、旅遊路線、政治矛盾、文化衝突圖的要塞之地,若是不小心被有心人拿下用以挾持中亞內陸的發展,其影響簡直非同小可。
奈何在末世前,吉爾吉斯共和國很好地充當著「潤滑油」的角色,他們的領帶人明智地選擇對本國最佳的策略,奉行低調的治國手段,到底沒讓國家變成一塊香餑餑,由得人欺負。
只可惜,當這個世界的底線層層破裂,當三戰的風雲即將興起,吉爾吉斯斯坦的領導人也很清楚,等到諸國從末世的前奏中緩過勁兒來,只怕再也容得不他們左右搖擺。
吉爾吉斯斯坦的國土面積著實太小,人口、經濟、文化、武裝都有所不足,而隨著時間的不斷流失,隨著物資的不斷消耗,他們發現,中亞要塞終究是到了做出決定的時候。
而他們最後究竟是再次融入俄羅斯,還是依附於哈薩克斯坦,亦或是向華夏藏區進駐,都是不怎麼樂觀的選擇。
信仰伊斯蘭教的國民無比期待著,能在末世中迎來屬於他們的「穆斯林」!
他們需要一個正確的、充滿光明的選擇來為之奮鬥,而不是永生永世地活在夾縫中生存。
不得不說,命運弄人,當上位者游移不定、無法做出抉擇的時候,首都「比什凱克」就入駐了一位英俊不凡、實力強橫的年輕強者。
即使,他的外貌與華人更為接近,可這也免不了他受歡迎的程度。畢竟,在末世這個混亂的世界裡,沒有哪一支勢力會拒絕強者。
這一天很「普通」,做不完的任務。洗不去的血腥,燒不完的屍體……吉爾吉斯的軍隊在大城市搜索物資的時候陷入了絕境,竟是被五十幾頭黑鐵色的異形強勢圍截。
喪屍的逼迫、異形的屠殺,他們區區五百人的隊伍根本不是對手!
一個、兩個、三個……隨行的七名異能者全數陣亡。而軍隊也只剩下了最後十六人!
槍支損毀、彈藥用盡、兵器斷裂,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喪屍潮洶湧而來、眼睜睜地盯著異形張開了血盆大口,卻發現自己在面對死亡的這一刻如此無力,根本興不起反抗的念頭。
將死之人,絕望之至。若是在這個時刻給予他們恩惠,那麼施恩者終將得到最大的利益。
一秒、兩秒、三秒……肉體被撕裂的痛楚沒有到來、同伴絕望的慘叫沒有響起,反倒是圍截著他們的黑暗生物不安地狂吼著,竟是一步步往後退去。
軍人們順著怪物們的視線僵硬地回頭,原以為是遭遇了更為強大的妖魔,可誰知後方的街道不知什麼時候被清理個乾淨,屍山屍海滿布、喪屍異形退避,與此同時,一個穿著破舊白袍的男子向他們逆光行來。
總有那麼一種人,即使衣衫襤褸。也遮不住他本身如珠如玉的風華。而眼前這個黑髮黑眸的男子,恍若天神般地降臨在他們的沙場上,力挽狂瀾!
最先退去的是喪屍,也不知這群活死人究竟著了什麼魔,一個個乖得像只無害的兔子,流水般地朝著四面八方散去。
在場的軍人只感到一陣窒息的威壓瞬息而至,異形焦躁不安地狂吠,可它們的腳步明顯在遠離這方區域。
他……是什麼人?
光靠氣勢就震懾了全場,這種程度的強者,簡直聞所未聞!
危機解除。街道上瞬間溢滿了蕭索,屍體堆積成山、物資零落了一地,軍人萎靡倒地,再沒了站起來的力氣。
男子緩步而來。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摘去了頭上遮擋風沙的帽兜,深邃的五官刻印著精緻的輪廓,一分一寸,都完美得讓人動容,就像是上帝最珍愛的寶物,連一絲微小的瑕疵也無。
男子露出溫和舒適的笑意。向一名軍人伸出了手。
「已經沒事了。」他彎起了眉眼,笑得真誠而柔和。
而獲得救贖的軍人們一愣,最終緩過了神,爆發出劫後餘生的痛哭和呼喊!
數小時後,男子被這支倖存的軍隊以最高的禮遇迎回了首都,他的事跡火速席捲了大街小巷,雖然這「神化」的形象第一時間讓人驚嘆震撼,可更多的是迎來了不少人的不服。
找茬的人太多,尤其是吉爾吉斯的異能者,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上級的指使,他們對新入的男子表示出極大的不滿。直到最後,他們被男子的威壓慣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
如此之後,再沒了找男子麻煩的人。
僅僅只用了一天的時間,男子就從一名「外人」升級到了「座上賓」的等級,他溫和、心善、寬容,幾乎化作了神的使者。
故而,在他委婉地提出想要原先的十六名軍人作為親衛的時候,上級滿口答應,而各方勢力為了拉攏他,更是塞了一批又一批的人給他。
男子垂眸淺笑,他還沒怎麼下手,就已經擁有了第一股勢力。
所以說,人這種生物,愚蠢得可以!
首都「比什凱克」迎來了一名絕世強者,這名強者叫「澤爾」,中德混血兒,是神恩賜于吉爾吉斯的使者。
吉爾吉斯的高層壓下了「澤爾」原身的資料,反而借著這股風氣炒作一時,為了各種勾心鬥角的原因將人推上了高位,攬住了不小的權勢。可即便「澤爾」手頭握著不少牌,可高層卻沒一個真正將他放在眼裡。
原因無他,「澤爾」這個人,太過溫潤,像一個好好脾氣先生,除非踩了他的底線,否則他絕不會輕易動怒。
而人,總有一個古怪的思想,他們認為一個脾氣好、懂禮貌的人,往往是最好欺負的貨色,因此,他們十分放心「澤爾」。
是夜,「澤爾」安分地呆在了上級分配給他的小公寓內,面無表情地將人類視為生命般的食物倒入了垃圾桶里,然後從自己的行李內掏出了一台十四寸的筆記本,飛快地重組操作起來。
在廢棄的城市中,這種不能吃的新式筆記本數不勝數,它不過是溜達了一圈就找到個好使的,真是不費吹灰之力。
所有關於「澤爾」的資料全是它一手杜撰的東西,華夏作為人口大國,多一個、少一個人簡直不要太簡單,它輕鬆地侵入了華夏一個廢棄省區的系統修改了某個海龜博士生的資料,讓自己擁有了不少作為資本的頭銜。
【司澤爾,中德混血,2000年10月14日生,現年二十五,江浙省區杭州人士,為加州大學雙科博士人才……】
筆記本屏幕的光輝明明滅滅地打在它的臉上,它十指翻飛搜羅著「比什凱克」各人員的資料,待翻檢到不少「高智商」人才的資料書時,它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上了獠牙,露出一個血腥至極的笑容。
高智商?人才?它倒是很想知道他們的大腦,究竟是種怎樣的美味?
作為一頭挑食的智慧型喪屍,它在粗略地品嘗過不同物種的大腦後得出了不少經驗,至少,在「腦」這一塊食物區,它會很負責任、覺悟欺騙地告訴同類,哪一種好吃,哪一種噁心,哪一種回味無窮。
動物的腦簡單,可食用動物的腦往往能汲取一種或兩種的生存手段。人類的腦複雜,越是聰明越是美味,其中尤以華夏的最為精緻細膩,像一道大餐,不僅享受且能果腹。
人分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層。
它所到達的區域不廣,但它的食譜正在不斷更新,而大腦中充斥的知識早已經駭人聽聞。
俄羅斯、華夏、吉爾吉斯、部分緬甸、泰國、美帝人腦已入口,細細品嘗,以華夏為上佳。其中,華夏的高材生最為美味純粹;然後是年輕女性,新鮮甘美;再是政要人士,辛辣重口;接著是……
它一邊想著,一邊瀏覽著吉爾吉斯內部的資料,片刻後,它竟是再從行李中找出了一台筆記本,重複著原先的步驟操作起來。
左手一台,右手一台,左右腦發布不同的指令、行使著不同的手速。一心二用,一腦多用,此時此刻的它就好比真正的智腦,兩手分別操作著不同的程序,手指翻飛成了一片殘影。
一方入侵吉爾吉斯,另一方直接躥入了烏茲別克斯坦。
先挑起兩國正在激化的矛盾,如此,吉爾吉斯在民族矛盾中會更加仰仗它的實力,烏茲別克不足為懼,先吸納了吉爾吉斯周邊的幾塊小國,那麼之後北進哈薩克、南下泰國、西進歐洲、東侵華夏,都能達到最大的便利。
誰讓吉爾吉斯掌握著中東要塞呢!而偏偏掌握要塞的人類,還如此愚蠢!
簡單地相信著來歷不明的人,傾覆出所有的熱情和信任將性命交託到它的手上,不過是救了他們一命,他們就能將自己的所有賣給它。
它理解不了人類的「感情」是個什麼東西,但若是「感情」會讓它變得和人類一樣愚蠢,它是絕對不能忍受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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