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拿好東西轉身,淡淡的對著他,「大概。」
丟下話越過他就離開回了大廳,大廳里,墨新晨剛回來,見到侄女特別的開心,招呼她坐下一起說話。
「在別墅那邊還習慣吧?不是說你們昨天去做任務了嗎?怎麼不多休息會?」對於這個侄女,他是真心的疼愛,不止是因為曾經的失去想補償,還有她的脾氣也和對她胃口,墨家的孩子都有種凌然的氣質,這是誰也學不來的。
聽的出他的話中的意思是真誠的關心她,徐染的語氣也溫和了一些「嗯,今天凌晨就回來了,叔叔忙嗎?」邊說邊給他倒了杯茶。
墨新晨接過喝了一口,只覺得通體舒暢,侄女帶的東西就是好啊,這幾天喝了她帶的藥茶感覺因為公務而疲勞的疲憊都沒有了,吃好睡好,臉色紅潤,之前因為出過車禍的頭疼這些天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嘿,還不是那吸血鬼事件,安慕成那小子聽說也接了任務。你今晚還是晚點再回去,以免遇到那怪物。」墨新晨道,徐染點頭,隊長沒通知她的話說明他們自己就對付。
墨新晨也不介意她話說,對於這個侄女是滿心的疼愛,不管她做什麼都覺得是有一定的理由的,不停的和她說著話。
墨新月進廳里時看到的是不停說話的墨新晨與不時附和點頭或說一句的徐染,兩人之間看起來特別的融洽。
他一進來,墨新晨就冷冷的哼了聲「不在你那辦公室工作跑來這裡做什麼?」
「二爺。」墨新月溫和的說了這麼一句,好似沒有感受到他的冷諷般,走到徐染的對面坐下。
見他不回,墨新晨也不怒,對這成了精的墨新月一直不喜,見他坐在侄女對面,被遺忘的記憶拾起,溫怒的瞪著他「你最好別打什麼主意,否則我可不客氣。」他的侄女可不是他能肖想的。
「二爺說笑了。」墨新月不溫不火的回了這麼一句。既不明確表示他的意思。也沒有否認他話里的意思。
墨新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不再多說什麼,徐染在,有些話不好說,他父親做的荒唐事大哥說過不要讓她知道。
這時祁冷墨羽辰也回來了。見坐在沙發上的徐染,祁冷的心情一陣的飛揚,丟下丈夫快步上前,徐染看到兩人回來也站起身。
祁冷拉住她的手「肚子餓了嗎?媽媽給你做你喜歡的紅豆粥。」
「大嫂,你也太偏心了。我肚子也餓了。」墨新晨故意插話,笑眯眯的看著自家嫂子和侄女。
「就你嘴快。」祁冷瞪了他一眼,墨新晨笑眯眯的。對自家嫂子,他一向當母親般尊敬。兩人雖然差了五歲,但卻是一起長大的,可以說他是祁冷看著長大的,對於大嫂的感情也比較深厚。
墨羽辰看著一樣美麗,一樣芊細的兩人,心情久久的激盪,他的孩子。妻子,都回來了,他再也沒有遺憾了。
「爸爸。」徐染對他微笑的喊了句,引的他臉上笑容更大。
那天她就想通了,也放開了心結喊了他們,祁冷那時激動的都哭了,墨羽辰也激動不已,他們的孩子,終於與他們相認了,為了這一刻。他們等待了十六年,還好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來了?」秋若蓮出了房間,對保姆道「林嫂,開飯吧。」
保姆應是。徐染上前扶著她,眾人移位去了餐桌那邊。墨新月像隱形人一般的靜默無言,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曾經的他,是否有過和家人這麼開心的一幕?回想起五歲之前數不停的處罰,他眸中閃過冷光。一晃而逝,再抬眸就是溫潤瑞雅的模樣。
今晚餐桌上的菜色難得的豐富不已,讓墨新月訝異了番,但也是瞬間就恢復一臉的淡雅了。
墨家的物資情況他可是非常了解的,雖然桌上只有五葷五素一湯,但是份量卻很足,更讓他訝異的是,味道。
他也是食用的實驗室出的蔬菜,可是味道卻不能相比,這不是實驗室種植的,那麼說來,只有一個可能了。
他直直的看著斜對面的那張美麗的容顏。祁冷微笑的幫她夾一一筷子素菜,徐染回以一笑。
心玄一動,他忍不住的別開視線,像要掩飾什麼一般的低頭吃著碗裡的飯菜。
……
雪山之巔
還是一片的血色,不一樣的是雪中多了抹血色的身影。
一襲長裙拖地,女子芊細的身影漫步在雪地上,墨色的髮絲隨冷冽的寒風起舞,紫色的眸子在白雪中煜煜生輝。
女子不遠處,一個身影不停的顫抖著,臉色慘白,妍麗的臉上布滿痛苦之色。
「殿下。」空氣一片扭曲,一抹藍色身影出現在女子不遠處,恭敬的單膝跪地。聲音中滿滿的孺慕。
他的殿下終於回來了,這次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就算是神也不允許。
顫抖的女子聽到男子的聲音猛地抬頭,直直的看著男子的身影,裡面有怨恨,欣喜,期盼。
被稱為殿下的女子抬起纖白如玉的手撫上眼帘「姐姐不知道會不會喜歡這張臉?」心中對於能再見到姐姐那是滿滿的期待。
藍衣男子的身影頓了頓,半響才道「十二道禁錮的力量很強,屬下用盡全力也打不破,如果要離開,可能需要殿下的力量。」
「不能離開?」有些飄忽的聲音輕輕的落下,他只覺眼前一花,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的甩了出去。
「噗。」內臟受到衝擊,他吐出一口鮮血。雖然疼的臉色蒼白,但還是動作瞬速的維持單膝跪下的動作。眼裡滿滿的恭敬之色。
「誰允許你破壞禁錮了!」女子眼中閃過紅光。裡面的殺意連遠跌坐在地的葉顏都覺得全身如墮冰窖。
弗雷德咽下嘴裡的腥甜,急忙低頭「屬下該死。」
女子看著他慘白的臉色頓了頓,手一揮,一道溫暖的光芒籠罩弗雷德的身體。他只覺心又一次的溫暖起來,方才的傷瞬間恢復。
「殿下……」弗雷德只覺得心跳動不停,殿下是在意他的?不是嗎?
女子眼中閃過迷茫之色「弗雷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告訴姐姐好嗎?」說著有些著急的上前要撫他,弗雷德臉色變了變「殿下,弗雷德沒事。」
「弗雷德,我們快去找姐姐吧!我都想飛奔到姐姐身邊去了。」說到她的姐姐,女子眼中布滿溫和的光彩,急不可耐的想離開這個冰冷,沒有她姐姐溫度的地方。
雖然她清醒的時候姐姐沒有在她身邊,但是她不會生姐姐的氣的,好想姐姐啊!不知道姐姐見到她會不會很開心。
這麼想著,她臉上浮現出絕世的笑容,弗雷德瞬間看花了眼。
「阿九。」隨著女子的低喝,一隻渾身雪白的雪狐出現在她的腳邊,她摸摸雪狐的腦袋「阿九,我們去找姐姐吧。」
「嗚~」雪狐輕叫了聲,溫順的蹲下身體讓她坐到它的背上。
說著就要離開,在她們踏出一百步後,一道白光閃出,十二道由白光凝結而成的鏈將女子禁錮在一個空地里,雪狐被隔絕在外。古老的花紋在雪鏈上浮現,女子一靠近,啪一聲一道雷電落在她的身上,纖白的手臂瞬間被電的黑焦,泛著刺鼻難聞的味道。
「殿下。」弗雷德臉色一變,上前就給她放出治癒之光,焦黑的皮膚瞬間恢復原本的白皙剔透。他鬆了口氣「西夏爾殿下是故意設下這個禁錮不讓您出去的。」是吃准了殿下不會破壞這些東西吧?這是曾經禁錮住殿下的姐姐的東西,有屬於那個女人的溫度,對於珍視著那個人的一切勝過生命的殿下來說,寧願被捆住或者受傷都不會破壞的吧?西夏爾真是好手段。
女子直直的看著他「弗雷德,我想見姐姐。」
弗雷德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正色的道「是,殿下,屬下立即去辦。」邊說邊走向被忽視在一邊的女子。
眼前出現一雙鞋,顫抖的女子微微抬頭,看著藍眸男子眼中閃過怔愣「弗雷德……」
在她昏迷之前看的的是一隻如玉的手按在她的頭頂上。
弗雷德聽著那聲呼喚,臉色都沒有變一下,不一會兒轉身恭敬的道「殿下,委屈您先用這個宿體。」
女子淡淡的晗首,只見女子身影一閃,就消失在空氣之中,而原本昏迷的『葉顏』睜開眼,墨色的眸中閃過紫色的瀲灩光芒。
雪狐湊到葉顏身邊低下身子,葉顏微微勾唇,侵身坐上去。
姐姐,等我,我現在就去找你。
兩道身影輕鬆的離開了十二道鎖鏈的禁錮範圍。
……
冥界
正靜坐在血色中的玄衣男子猛地睜開眼,金色的眸子布滿寒霜。
弗雷德,你終究還是這麼做了?命運真的不能改變嗎?
「王。」一道黑影浮現,身影中滿是焦急「雪山之巔里封應的東西不見了。」
「知道了。」西夏爾淡淡的看著沒有盡頭的忘川河,聲音飄忽不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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