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攻勢之下,絕大部分的蟲子都神情呆滯,擁有一些智慧的蟲子,更是不惜壓榨自己的生命,乞求自己的速度能夠再快一些。
只不過……
它們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究極破壞炮!
機械暴龍獸的終極絕招,從胸口發射出一枚核能幻化的能量波,在這種情況下,機械暴龍獸動用渾身的核能,為的就是,讓眼前的這些敵人全部湮滅在空氣之中!
「咻!」
炮彈還沒臨近這些蟲子,那可怕的核能氣息已經讓蟲子們感到一股強烈的窒息!
「咻!」
一瞬間的璀璨。
究極破壞炮攜帶著無法言表的兇猛之勢在蟲群中央猛然爆炸。
就像是和平年代的核彈,帶著殘影,卻有如此的恐怖、驚悚!
「昂……」
這一招對於身體的傷害極大,在使出之後,機械暴龍獸悶哼一聲,竟然撕破次元,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而就在這時候……
就在機械暴龍獸剛剛消失的時候,地上忽然閃爍出了一道亮光,就像是雞蛋殼裂開一樣,緊接著一抹濃黃的色彩從中折現。
「彭!」
一陣恐怖的衝擊波在蟲潮中開始爆裂,無數的蟲子發出慘嘯,可根本無濟於事,緊接著,就是血肉模糊的屍體開始朝四面八方折射。
無數的殘肢墜落在地上,「噗哧」一聲巨響,不知壓倒了多少房屋。
「嘶嘶……」
在場的蟲子們,全部驚慌失措,發出一種悲憤的蟲鳴聲。
死了!
不單單三隻蟲王,這時候,進攻大境門的高階蟲子,全部都死了!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本來志得意滿,穩操勝券的一場戰役……
可最終換來的,卻是三名蟲王和九成的高階蟲子全部隕落!
人類,怎麼可能會這麼可怕,它們明明就是一群猶如螻蟻般的生物啊!
「還好吧?」
由於剛才爆炸太過猛烈,甚至連城中的天賜者都有所波及,而奮鬥在前線的伊布,首當其衝受到了震懾。
「沒事,我還有力氣,你召喚的那隻巨龍呢?為什麼消失了?」
伊布搖了搖頭,正要站起來,重新舉起弓箭進攻的時候,身體忽然一軟,讓她頓時朝後倒下,幸虧楊爍心明眼亮,趕緊將她摟在了懷裡。
「好了,你已經做的夠好了,憑藉一己之力絞殺了將近上百隻蟲子,這時候,你的核能早就耗費光了吧?」
楊爍的眼中難得流露出一絲漣漪,看到這惹人心疼的伊布,連語氣都變得溫和了不少,伊布十分要強,尤其是追隨自己後,每逢戰事更是一馬當先,在她眼中,你根本看不到任何苦澀與埋怨,有的,只是如同烈焰般的炙熱和勇氣。
友情、愛情。
楊爍對待這些詞彙,從來都是嗤之以鼻,因為他見過太多的背叛和黑暗,在他心中,就算是至親之人在利益面前,都會變成生死仇敵。
可現在……
當他一路走來,結識了伊布、輝夜等人之後,那顆冰冷的心臟開始恢復,這時候,他忽然想到了輝夜的捨身相救,更因為這段時間可伊布相處,看到了靈裔們的扶持和團結,這所有的一切,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楊爍的內心。
這時候,他即便還是他,那個在末世這個染缸中渲染的猶如墨水般漆黑的孤傲之人,可心中,卻有了一絲別樣的清明。
就好像如今……
他只是,單純地的關係伊布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我……」
伊布呆呆地望著楊爍,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任由楊爍緊緊將她抱住,至於之前,楊爍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她早已忘得一乾二淨,更甚至,心中還有一絲無法言表的小甜蜜。
伊布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她對楊爍已然有了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愫,或許是第一次見面,或許是他召喚魔靈,或許是他救贖姐妹,亦或是,只是看著他,心靈就如同找到了港灣。
伊布的臉頰閃過一絲紅暈。
楊爍渾身一怔,他不是傻子,更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呆傻少年,這段時間以來,他如何看不出伊布對他的情愫,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龍皇的殘魂始終是一枚定時炸彈,一旦楊爍接受了伊布的愛意,他根本無法保證,若是兩人真的做些什麼羞羞的事情,龍皇會不會趁機奪舍自己的身體。
柳下惠!
楊爍深吸一口氣,將這些紛亂的念頭揮散出了自己的腦海裡面,就算要接受伊布,真的捅破這層窗戶紙,現在也還不是時候,唯有在晉升傳奇,徹底將龍皇壓制的時候,他,才有可能,亦或是也只能那時候才能真正的接受伊布。
兩人就這麼各懷心思的遲疑了幾秒鐘。
片刻之後,伊布的核能也恢復了一些,此前的眩暈也有所好轉,她掙脫開楊爍的手臂,重新站了起來。
「蟲潮雖然敗了,但還有一些殘餘力量,剿滅它們。」
「剿滅它們!」
楊爍和伊布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朝那些蟲子看去。
雖然沒有了機械暴龍獸的壓制,可是,那枚究極破壞炮還是傷到了蟲子的元氣,這時候,蟲子的大勢已去,在青眼白龍和地獄犬的協助下,大境門中的部隊竟然開始反攻。
顯然……
它們離勝利只有一步之遙。
「勝了?終於勝利了!」
在城頭的一邊,魏忠也看到了機械暴龍獸的兇猛龍威,恐怖之後,更多的還是欣慰和解脫。
無論如何……
大境門是終於獲得了勝利,至於勝利之後,邢軍會如何面對自己,那也只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對決,他魏忠縱橫大境門數年,壞事做了不少,但有一點,他卻一隻未曾逾越雷池半步,那便是……對於聯盟、他是忠誠的。
爭權奪利只是為了攀爬,男兒在世,喝最辣的酒,睡最美的妞,掌最強的權,魏忠想要權利,就必須解決掉眼前的石頭。
很顯然……
邢軍便是他眼前的石頭。
現如今,邢軍東山再起,對於魏忠而言,這無疑是一個噩耗,但男兒在世,殺人者人恆殺之,在陷害邢軍的那刻起,他就已經做好了被對方報復的準備,所以,就算這時候被邢軍殺了,也只是技不如人,這一點,他心中完全沒有負擔。
或許,這是最後一次再戰鬥了。
魏忠眼中充滿了唏噓,他望著這紛亂的大境門,眼中閃過一抹落寞,他想再看一眼這裡,大境門,除卻權利和女人,這裡,儼然是他的家。
「沒意思,這麼快就結束了,這些卑微的蟲子們,果然還是不靠譜……」忽然間,一句牢騷忽然傳進了魏忠的耳朵裡面。
「任五,你個狗崽子在說什麼呢?」魏忠微微皺眉,在他面前,赫然是他的狗腿子,那個任打任罵的任五。
「說什麼?」
「我說……你也該去死了。」
任五嘴角咧起一絲森寒的笑意,那雙眸子忽然開始變得通紅,仿似沾染了濃稠的血漿一般,讓人刺骨驚悚。
「你……」
魏忠剛想破口大罵,可腹部突然一痛,他低下頭,瞳孔瞬間縮成了一條細縫,他看到了什麼?
一隻手,竟然刺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那濃稠的血漿順著手臂緩緩滴落……
這條手臂的主人……
赫然是……
任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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